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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可你知道这病人是谁吗?是加琳娜&;#8226;谢尔格耶夫娜&;#8226;乌兰诺娃同志。”
“哎……”卢科昂基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格希瓦耶夫的话,让楚思南也是一愣,乌兰诺娃这个名字,他曾经听说过,其人是苏联乃至全世界从三十年代直到六十年代最著名的芭蕾舞演员,世人称呼她为“芭蕾舞女皇”。
楚思南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也不懂得如何去欣赏芭蕾舞艺术,但是他却对这个荣获过斯大林奖金和数枚列宁勋章的女艺人感到有几分好奇。
“你说,难道保护乌兰诺娃同志,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吗?她可是我们国家艺术的瑰宝,是受到无数人痴迷与爱戴的天使。”格希瓦耶夫显然是乌兰诺娃的痴迷者之一,他近乎是炫耀般地说道。
“哦,这个……”卢科昂基为难的看了楚思南一眼,他显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了。
“格希瓦耶夫同志,”楚思南想了想说道,“我现在的确是要务在身,要去切列波维茨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乌兰诺娃同志的病情不是那么严重的话,她可以搭乘我的车先去布拉耶夫斯基,到了那里,我会请梅列茨科夫同志亲自为她安排一切的。”
梅列茨科夫目前就是13集的司令员,楚思南已经和他见过几次面了。
听楚思南这么说,格希瓦耶夫中校大喜,他忙不迭的说道:“噢,楚思南同志,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其实乌兰诺娃同志的病情并不是十分严重,只是我们考虑到目前北线局势的紧张,为了以防万一,才以此为借口,要求把她转去后方的。”
“呵呵,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年轻人嘛。”楚思南笑了笑说道。其实从年龄上看,格希瓦耶夫似乎还要比他老成一些,他这一句“年轻人嘛”的感慨,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的老气横秋。
“这样吧,你去请乌兰诺夫同志过来吧,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上路了。”楚思南补充了一句。
“是,楚思南同志,我这就去。”格希瓦耶夫立正,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去,飞快的跑了。
大约不到四五分钟,楚思南就远远的看到从公路上走来一伙人,其中有男也有女,身上穿的却是统一制式的黄灰色军服。走在他们最前面的,是格希瓦耶夫和一个身材娇小、近乎羸弱的女兵,想来,那就是鼎鼎有名的“芭蕾女皇”乌兰诺娃了。
“楚思南同志,这位就是乌兰诺娃同志了。”走到近前,格希瓦耶夫首先介绍道,“乌兰诺娃同志,这是我们北方面军的军事委员,楚思南同志,他已经答应亲自送你去布拉耶夫斯基了,那里是十三集的指挥部驻地,想来应该有很好的医疗设施。”
在格希瓦耶夫为两人作介绍的时候,楚思南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乌兰诺娃。这位赫赫有名的芭蕾舞女皇,在相貌上,并不像后世人们所赞颂的那样美艳绝伦,用楚思南的审美观来看,她绝对及不上自己的妻子吉尔尼洛娃那么性感、艳丽,但是,在乌兰诺娃的身上,却有着一种吉尔尼洛娃所绝对不具备的气质,那就是足以令人沉醉的恬淡与高雅。和她站在一起,看着她偶尔流露出来的一颦一笑,绝对能使人们暂时忘记世俗中的纷扰与忧困,这种感觉很美妙,却更加难以言明,只能身临其境的去体会。
“你好,楚思南同志,感谢您的帮助。”乌兰诺娃分开原本叠放在一起的双手,浅笑着说了一句。
“哦,你太客气了,乌兰诺娃同志,”楚思南收回目光,彬彬有礼的说道,“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们就上车出发吧,我在四点之前,必须赶到布拉耶夫斯基,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了。”
虽然说对初次见面的乌兰诺娃有一种好感,但是楚思南毕竟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他也没有奢求自己能和这位芭蕾舞女皇发生些什么,因此在说话的语气上,就显得有些……怎么说呢,不咸不淡吧。
乌兰诺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径自钻进了被楚思南敞开的车门内。
“乌兰诺娃同志,”车子缓缓的行驶起来,窗外的格希瓦耶夫一干人兀自大声喊道,“好好养病,我们还是有再见面的机会的。”
第五章 布拉耶夫斯基炮兵阵地
楚思南的座车在颠簸的小路上继续疾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座城市的影子远远的出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楚思南从卢科昂基的口中得知,这个傍依着斯维里河的城市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布拉耶夫斯基。而13集的炮兵主阵地,就位于城市的西方偏南。
“楚思南同志,我们是直接去炮兵驻地,还是先去指挥部?”前面的司机微微侧着头问道。
楚思南从军服的口袋里取出吉尔尼洛娃送给他的怀表,看了看之后说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直接去炮兵驻地,我想梅列茨科夫同志他们,也应该在那里了。”
“那,那乌兰诺娃同志怎么办?也让她跟着去吗?”卢科昂基回过头来,犹豫了一下问道。
“哦,这个……”楚思南扭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乌兰诺娃,这个文静羞涩的女人,从上车以来就一句话都没说过,自己一个人坐在右侧车门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道理说,乌兰诺娃作为一个非军方人士,或者说是军方的文艺人员,是没有权力知道军方高层制定的作战计划的,不过楚思南考虑,这次的炮击计划马上就要执行,因此对外界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没有必要对什么人隐瞒。因此,在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他点点头说道:“都一起去吧。”
听楚思南这么说,卢科昂基也不再说什么,无言的转过头去。
车子在一道十字路口处转了个弯,驶向了西南方向。这条路上显然戒备森严了很多,沿途共有四个路卡,几乎每个路卡上,都有大量荷枪实弹的苏军士兵把守。不过这些对于楚思南来说倒不是什么问题,他手里不仅有北方面军指挥部配发的通行证,还有他自己的专用证件,这些东西比什么都好用。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在一个由铁丝网圈成的拦截门处拐了个弯,驶进了一座巨大的屯炮场,这里就是13集的炮兵主阵地了。
楚思南从车窗口可以看到,在炮阵最后方的空地上,正有一群人围聚在那里,其中看上去最显著的,就是一个身穿深色军大衣,身材矮胖的人,楚思南知道,那个人就是梅列茨科夫。
“我们是不是要向河北岸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乌兰诺娃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哦?”楚思南从窗外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之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的,进攻将会在……”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怀表,然后回答道:“进攻将会在十八分钟后开始,是炮击,我们的炮兵会用他们控制的火炮,先一步摧毁对岸敌人的前沿阵地和碉堡。”
“哦?”乌兰诺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她考虑一下之后说道,“那么,楚思南同志,不知道我能有幸亲眼目睹这壮丽的一幕吗?”
“这……”楚思南感到有些意外,在身边的这位,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喜欢战火硝烟的女人。
“我一直在考虑创作一部新的作品,”乌兰诺娃自己解释道,“主题就是要反映一种在战争中才能体现出来的,具有尖锐矛盾的氛围,一面是对胜利希望的欢欣鼓舞,另一面却是为了获得一丝生存的机会而痛苦挣扎。可是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机会亲眼目睹或者说是亲身体验一下那其中感觉,所以我始终无法开始这项创作。我想,今天对我来说,也许是一个机会,因此,我肯定你能够支持我,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乌兰诺娃说完,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楚思南,显然,她是想从这位初次见面,且名声不太好的少将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好吧,乌兰诺娃同志,”楚思南想了想,在车子即将停下来的时候,才说道,“我个人同意你的要求,但是具体能不能通过,还要听从梅列茨科夫同志的意见,一会儿我会替你想他征询的。”
“谢谢。”乌兰诺娃由衷的说道,此时她感到眼前这位令北方面军中下级军官无比顾忌的军事委员,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相处。
“啊,楚思南同志,终于把你等到了,”车下,梅列茨科夫迈动着健硕的步伐,迅速迎到楚思南的面前,一边同他握手,一边笑道,“我早已经接到了崔可夫同志的通知,他告诉我你会亲自来视察我们的进攻行动……”
梅列茨科夫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他瞪大了那双眼睛,愕然的看着从另一侧车门中钻出来的乌兰诺娃,过了一会之后,才说道:“乌兰诺娃同志,你……”
“噢,是这样的,”楚思南慌忙插进来,打断梅列茨科夫的话,然后把路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同时,也把乌兰诺娃刚才所作出的要求,向梅列茨科夫提了一下。
老实说,作为苏联公认的芭蕾舞女皇,乌兰诺娃在苏联国内的名声是很大的,毕竟在苏联国内,芭蕾舞就如同是伏特加一样的深受欢迎。更何况乌拉诺娃还是列宁勋章以及斯大林奖金的获得者,这样一来,梅列茨科夫就更不能不认识她了。
梅列茨科夫显然对乌兰诺娃的要求没有什么异议,他几乎考虑都没有考虑,立刻就答应下来了。
“梅列茨科夫同志,”等到梅列茨科夫同乌兰诺娃寒暄了两句之后,楚思南问道,“你的战场安排做得怎么样了?我希望能先了解一下情况。”
“是这样的楚思南同志,”梅列茨科夫神色一整,说道,“为了这次进攻计划,我在布拉耶夫斯基这一线动用了我全部的炮兵力量,共有火炮420门,另外在斯维里河沿岸地区,还布置了三个迫击炮营。火炮主要打击河对岸的敌军堡垒和攻势,而迫击炮营的战斗任务,就是在渡河部队展开进攻前,最大限度的摧毁敌军前沿阵地。”
“进攻部队的安排是怎么样的?”楚思南点点头,他显然很满意梅列茨科夫的炮火打击战术。“有把握在进攻发起后的四个小时内,拿下河对岸的登陆场吗?”
“没有问题,”梅列茨科夫很自信,他说道,“我决定动用步兵二十七师,从兵力上来说,我们已经占据着绝大优势了。”
“不过……”梅列茨科夫说完之后,有些犹豫的问道,“我们有必要……”
楚思南挥挥手,打断了梅列茨科夫的话,然后说道:“现在对我们来说,什么都是有必要的。崔可夫同志和我的意见是一致的,你的部队,必须在明天凌晨,拿下河对岸的登陆场,打掉对岸芬兰驻防军的沿河作战指挥部,并作好大规模渡河推进的准备。”
“好吧,我服从指挥部的命令。”梅列茨科夫点头说道。
第六章 鏖战布拉耶夫斯基(1)
在距离斯维里河不过几百米的一道土岗后,楚思南借着手中的望远镜,细细的查看着河对岸的芬兰军滩头阵地。河对岸的敌人显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在望远镜里可以看到,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壕沟里,不时有人的头颅闪过。而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敌人抢修起来的一座座防御壁垒,就如同是散落的星星一般,随处可见。
“楚思南同志,我们应该开始了。”梅列茨科夫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了看自己的怀表,扭头对楚思南说道。
“哦?”楚思南取出自己的怀表,在上面看了一眼,跳动的秒针正划过最后一道缝隙,同颀长的分针合并在一起。“你下命令吧,梅列茨科夫同志。”
“开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