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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一番鸡飞狗跳之下,整个克里姆林宫就热闹起来了。
第一枚具有实用性的原子弹研制成功,这对于楚思南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其实,一直以来在对待原子弹这种威力强大的军事武器方面,楚思南便有着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看法。在他看来,这种意味着毁灭与灾难的武器,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和平的保障因素。
无可讳言,从人类社会诞生以来,各式各样的战争就从来都没有息止过,但是无论是那一场战争,其最初的目的,都是战争的双方希望能够击败对手,以实现自己的利益。从根本上来说,为了彻底消灭对手,以毁灭一个种族为目的的战争,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在进入了现代文明社会之后,战争中大规模的屠杀已经成为了一种禁忌,任何一个敢于触犯这种禁忌的国家,都会成为人类的公敌,处处遭受制裁、打击,二战中的德、日,就是一个最好的范例。正式因为如此,在原子弹出现之后的数十年时间里,除了日本有资格享受到两枚之外,这种威力绝强的武器,就再没有出现在任何一次战争之中。不仅如此,那些真正拥有了核武器的国家,除了美国之外,也都先后宣布绝不首先在战争中使用或威胁使用核武器。
原子弹的最大威力在于战略威胁而不是战略进攻,换句话说,一枚原子弹,只有当它还处在发射井中的时候,才能够吓阻敌人的进攻,而当它真正发射出去之后,它的真正威力也就荡然无存了,相反,它说不定还会给其发射国带来灭顶之灾。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思南认为,无论在冷战时期还是在冷战结束之后近二十年时间里,这个世界之所以能够基本保持和平的局面,就是因为原子弹这种足以令全世界毁灭的武器的出现。一种主要作用与战场的武器,却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某种程度上的和平,这个说法或许听起来有些矛盾,但它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在吉尔尼洛娃交给楚思南的那份秘密文件中,罗列了这第一枚原子弹的详尽数据以及试验场方面定下来的实爆的准确时间,作为一个军人出身的将军,楚思南对那里面的数据资料压根就是一点都不懂。但是他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一次的实爆实验,他一定要亲自前去观看。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一枚十万吨TNT当量的原子弹实爆,除了小日本有能力组织几十万人现场无遮挡“观摩”之外,这全世界上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有机会能够看到。
当然,除了邀请楚思南前往实爆现场观看之外,那些组织研究的科学家们,还盛情期望楚思南为这枚原子弹命名。其实呢,早在这之前,库尔查托夫就曾经给这枚仍旧没有完成左后组装的原子弹起了一个名字 ̄ ̄“铁克瓦”。但是这个名字很快就被国防委员会与安全委员会的官员们给坚决的否定了,这不为别的,就因为“铁克瓦”翻译成中文就是“南瓜”的意思,两部委的官员中自然不乏精通汉语的人,他们担心这个名字会引起楚思南的不快。
对于这中不着边际的问题,楚思南最终只是付出一笑,他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很快下了一个决定 ̄ ̄“实爆现场我一定要去,而且要带着勋章去,这是一个足以载入史册的时间,作为总书记,我必须出现在那里。至于说命名的问题,我看就采用库尔查托夫同志的意见,嗯,就叫‘铁克瓦,,‘南瓜,,对,就是‘南瓜,,是楚思南的‘南,……”
第四十三章 塞米巴拉金斯克
塞米巴拉金斯克,这个位于苏联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境内的荒漠区域,可以说是一个比西西伯利亚地区更加荒凉的所在,那绵延千里、一望无际的沙漠,隔绝了一切可能出现人烟的机会。可是就这么一个鸟不拉屎、蛇不生蛋的地方,却是进行核武器研发与试验的最佳地点。
苏联的核武器一号实验基地,就设立在塞米巴拉金斯克荒漠中的一个绿洲上,这个绿洲不大,方圆不过两三平方公里,而且每到夏季,绿洲中央那个小的可怜的湖泊就会干涸。因此,在当初设立这个实验基地的时候,设计者与施工者可着实下了一番力气。大量的大理石、花岗岩都需要从千里之外的地方运输过来,同时,钢铁、食物、淡水等等物资,也需要从外地输送。至于那条从图契尔伯克通过来的火车车轨,则更是耗资巨大,维护起来也非常的困难。
但是而今,这一切的努力与耗费都有了回报,苏联研制开发的第一枚鈈元素原子弹终于开发成功,准备投入实爆了,从目前的各方面数据显示,这次实爆的成功率超过了百分之九十,毫不客气地说,只要不出现可各方面无法预估的意外,那么此次实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站在实验基地南部角落的车站站台上,库尔查托夫搓动着双手,神情激动且紧张的眺望着西北的方向,在那里,一条看上就要掩埋在沙漠中的铁轨。蜿蜒曲折的通向遥远地大漠边缘。在库尔查托夫身后,是近百名实验基地的主要官员以及各方面的主要专家、科研项目带头人,这些人在表情上,同库尔查托夫并无二致,都是紧张中带着几分激动。
今天可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日子啊,除了他们所共同研究了数年的第一颗原子弹即将实爆之外,还有另一条消息,足以令整个试验基地的十余万名官兵、科学家沸腾起来 ̄ ̄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联盟的最高领导人、苏共中央第一书记、数百万苏联红军的最高统帅楚思南,也要从遥远的莫斯科专程赶来,为他们这些战斗在苏联核武开发第一线的人们庆功。
尽管苏联自楚思南上台以来就开始摒弃个人崇拜这种现象。但是,由于在二战中以及战时国家建设方面所取得成绩。楚思南在所有苏联人地心目中,仍旧是一个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能够得到他地亲自接见,那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是足以令任何一个苏联人为之欣喜若狂地光荣。尤为重要的是,在这些投身于开发核武的苏联各方面专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对楚思南抱有难以掩饰的感激之情,他们曾经都是政治犯。正是楚思南的决策,才使他们摆脱了当初的灾难,重新有了现在的机会。可以想见,在这种情况下,楚思南得到来对于整个核武基地来说,是何等重要地一件大事。
原本按照上面的安排。楚思南应该在中午十二点钟左右的时候,乘坐特殊军列抵达核武实验基地的,但是由于他所搭乘的专机。在叶卡捷琳娜堡遇上了阴雨天气,所以出于安全考虑,飞机不得不在该地机场停留了两个小时,从而使得楚思南抵达核武基地的时间也向后拖延了两个小时左右。
“即便是延后了两个小时,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啊?”看了看自己地手表,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三点钟的位置,库尔查托夫在心里有些忐忑地自语道。他现在不怕别的,就担心楚思南会临时改变主意,不到实验基地来了,那对于整个基地来说,绝对是一个终身难忘的遗憾。
“来啦,来啦,火车来啦!”库尔查托夫心里那句话刚刚念叨完,在他后面的一名军官就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大叫,要说起来,这些负责基地安全的军人们就是比科学家们有优势,因为他们的手里有……望远镜。
果然,在过了大约几分钟之后,一道腾腾升起的浓烟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而且那冒起浓烟的物事显然还在快速的朝基地方向接近着,以至于它在人们的视线中越来越趋向清晰。
火车,没错,就是火车!楚思南所乘坐的火车!
长时间等候在车站上的人们,在一刻开始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们或有意或无意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装束,抻平衣摆上的皱着,理顺被大风吹乱的头发,每个人都极力要把自己形象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国家统帅的面前。
在隆隆的轰鸣声中,楚思南所乘坐的专列缓缓的驶进了这个沙漠深处的小站,当气阀减压的嘶嘶声开始变得微弱的时候,六节拖挂在一起的车厢厢门相继打开,一个个荷枪实弹、军容整洁的大兵,从车厢内跳出来,迅速的抢占了列车旁边的所有要害位置。
“哐!”,,对,就是‘南瓜,,是楚思南的‘南,……”
最中间的那个车厢终于在一声轻响中打开了,身穿淡蓝色克里姆林宫卫队军服、肩配上校军衔的卢科昂基首先从厢门内跳了出来。这位长期跟随楚思南的警卫员,先是用警惕的目光在站台的人群中扫了一圈,然后才猛地站直身子,大喊一声:“楚思南元帅到!”
“嘟!”伴随着卢科昂基的这一声大喊,实验基地临时拼凑出来的那个不成规模的军乐团奏响了乐曲,那是《牢不可破的联盟》,是苏联现在所采用的国歌。
就在这听起来稍微有些走调的国歌声里,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楚思南出现在了车厢的门口处,只见他先是面带微笑的朝站台上等候的众人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微一纵身,忽地从车门内跳了出来。那双高筒军靴重重的踩踏在站台的地面上,腾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尘埃。
“统帅小心!”楚思南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恰好迎上来的库尔查托夫吓了一跳。这车厢到车门的距离,起码要有一米多高,这位统帅这么跳下来,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伤一脚,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库尔查托夫慌忙上前一步,虚扶了楚思南的胳膊一把,同时说道。
“呵呵,没事没事,”楚思南就势握住库尔查托夫的手,先是回头看了看车厢的厢门,然后才回过头来笑道,“看来这人就是不能太过闲适啊,想当初还在前线打德国人的时候,那近两米的障碍,我能够轻而易举的翻上去。而今呢,这才几年的时间,别说翻上两米的障碍了,我从这一米多高的车厢里跳下来都有些胆虚了。”
楚思南说这话的功夫,穿着一身将军服的吉尔尼洛娃,也出现在了车厢的门口,而在她的身后,一个硕大的头颅探出来朝外面张望 ̄ ̄这颗硕大的头颅,赫然就是属于朱可夫同志的。感情这次来实验基地观摩的,并不是楚思南一个人,他把克里姆林宫国防委员会、安全委员会的头头们都给带来了。
“来来来,都跳下来,不许用蹬梯的,”楚思南的兴致显然很高,他拉着库尔查托夫的手,对刚刚准备从蹬梯上走下来的吉尔尼洛娃说道,“都要以我表率,看看现在谁的体格还够得上一个军人的标准。”
面对楚思南的刁难,吉尔尼洛娃只是抱以一个淡淡的轻笑,只见她轻轻一纵身,如同轻盈的燕子一般腾空而起,而后膝不弯、腰不沉的稳稳落地,蹬着军靴的脚下甚至没有腾起一丝的尘土,那风姿怎一个飒爽了得。
“好!”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喝彩。尽管这一米多的高度对于普通人来压根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像楚思南、吉尔尼洛娃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能够保持住这样的身手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了。
吉尔尼洛娃之后,自然就是朱可夫了。这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无往不利的大将军,此时的表现却着实令人失望,只见他面带微笑的看了众人一眼,抬手搔了搔已经半秃的头顶,然后就那么迈开步子,噔噔噔的从蹬梯上走了下来。
“那个什么……我有恐高症,所以,脚踏实地还是比较适合我的。”走下蹬梯后,朱可夫站到楚思南的身边,面不红声不颤的说道。
“哈,朱可夫同志耍赖皮!”吉尔尼洛娃撇撇嘴,毫不留情面的取笑道。
其实这话也不用她说,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