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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当然啦,要说最能体现这个高规格标准的,还是楚思南本人的出现,以苏联最高领导人的身份,他能够亲自到机场迎接来宾,那本身就是一种最高规格的展现。
今天的天气地确不错,晴空如碧、万里无云。煦暖的金色阳光伴随着徐徐吹拂的清风洒落下来,将整个机场渲染的别外热情,这种情况看到那些赶来现场的记者眼里,难免会造成一种直观的印象,那就是三国首脑这一次集会或许真的将会气氛融洽,这火药味十足的国际环境,或许就真的能够消停下来了。
到将近十点钟的时候,一架四引擎地螺旋桨飞机,缓缓的在机场跑道上降落,几乎每一个到场地美国记者都知道。这架由道格拉斯公司生产、绰号为“神圣的母牛”地C…54,就是罗斯福总统所乘坐的总统专机。相对于这些人来说。楚思南对这架飞机的了解似乎要更多一些,因为在若干年后。这架飞机将会作为一个代表性的名称,出现在全世界人们的面前 ̄ ̄“空军一号”,美国历史上第一架真正意义上的“空军一号”。
当飞机最终在机场的跑道上停靠下来地时候,楚思南面带笑容,带领着一干前来迎接的外交部以及军方官员,快步走到红地毯的尽头处,等候着两位来访者的出现。
随着机舱门开启。一架自动的电梯出现在舱门内,紧接着,在随身护卫推送下的罗斯福,坐着他地轮椅出现在了电梯的升降器上,而紧随在这两人身后的,则是肥肥胖胖但却又满面严肃地丘吉尔。
“总统先生。哦,还有最让人尊敬的丘吉尔先生,欢迎你们。欢迎你们来到红色的苏联,来到红色的莫斯科。”在电梯刚刚降落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楚思南迈开大步走上前去,他在向罗斯福伸出手的同时,朗声笑道。
“咚!”
几乎就在楚思南伸出手的同时,跑道两侧的军乐团奏响了嘹亮的乐曲,曲子很优美,既不是美国国歌也不是英国的国歌,而是一曲苏联的民间歌曲 ̄ ̄《我们举杯》。
“多谢楚先生盛情,”罗斯福坐在轮椅上,满面笑容的同楚思南握了握手,同时说道,“从下飞机的这一刻起,我已经由衷的感受到了楚先生对此次为了和平目的而召开的会议所抱有的诚意。我以及首相先生,都希望我们不会空手而回。”
楚思南又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的丘吉尔握了握手,同时继续说道:“当然,我也是由衷的希望我们这次的会议能够取得圆满的成功。就我个人来讲,我是一个亲自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我知道战争的残酷,同时也更清楚和平的美好,因此,我对和平是绝对充满期待的,在这一点上,上帝都可以为我证明。”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楚思南仍旧同丘吉尔握着手,他看着面色有些难看的丘吉尔,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令人尊敬的丘吉尔先生,我想您在这一点上肯定是深有体会的。”
“是啊,”尽管心里窝着一股子的怒火,但是丘吉尔的脸上仍旧是挂着笑容,他朝前迈了一步,看似热情的同楚思南并肩而立,然后说道,“楚思南先生对和平的期待之情,的确是上帝都能够证明……而且,也只有上帝才能够证明。”
“哈哈哈……”楚思南自然听的出丘吉尔这番话中所包含的讽刺,不过他并不着恼,与此相反,他还感觉很爽,因为他看得出来,丘吉尔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他那包裹着眼球的肥厚眼囊都带着几分明显的浮肿。
“嗯,丘吉尔先生的面色看起来有几分憔悴啊,”转开话题,楚思南看着丘吉尔那张胖脸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最近没有能够好好休息。其实就像我一直以来所提倡的那样,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身为首相,丘吉尔先生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如果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多抽出一些时间来修身养性,我想对先生来说应该是大有裨益的。”
丘吉尔哼了一声,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不过在这个时候,楚思南忽地做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同时抢着继续说道:“噢,我差点忘了,丘吉尔先生也许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有充足的时间去休息了。唉,说来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我听说最近先生在贵国的民意上似乎不怎么受欢迎啊。也许下一次能够同我在莫斯科进行类似协商的人,就不会是先生您了。这真令人遗憾。”
丘吉尔……
三位国家领导人凑在一起,而楚思南同丘吉尔之间,却是你来我往、不甘示弱地彼此唇枪舌剑,两个人谁都不肯退让,想尽办法挖出对方痛处。而在外人看来呢,这三位足以决定未来世界格局的大人物,确实凑在一起热络的交谈,貌似他们彼此间的交情都很不错。于是呢,在“咔嚓咔嚓”的照相机快门闪动中。来自全世界十余个国家的上百名记者,都在构思着各自新闻报道的题目。什么“三巨头会晤,莫斯科融冰”啦。什么“莫斯科会晤开端喜人,巴尔干半岛硝烟即将弥散”啦,等等等等,反正都是一些无比乐观的报道。可是实际上呢,这实际上的情况没有几个人知道。直到若干年后,一名当年曾经随同罗斯福前往莫斯科参加会议的白宫翻译,通过他地回忆录将当初三巨头在莫斯科列宁诺机场上的那番对话披露出来。世人才知道,原来那一场被称为“带来二战后真正和平地会议”,其实远没有人们所想象的那么和谐。同时,人们也开始用“楚氏地和平”、“奥丁的和平”,来形容那些口是心非、假借和平的名义行战争之实的人。奥丁是希腊神话中的战胜,而楚思南则是二战中世所公认的“红色战神”。毫无疑问,期望战胜能够给人们带来和平,那绝对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且不管楚思南在和平地问题上是如何的虚伪。也不管他同丘吉尔、罗斯福之间所进行的那些毫无营养的讽刺挖苦,反正从三巨头在莫斯科列宁诺机场会面那一刻开始,三大国针对战后重建和平、制裁战败德国、成立联合国、解决巴尔干争端等问题所展开的谈判,终于正式开始了。
老实说,这一场谈判进行的并不顺利,三方,哦,准确地说,是两方的代表,在克里姆林宫临时设立的谈判大厅里,整日不停地争论、纠缠,彼此都希望能够从这次的谈判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原本,按照安排计划,此次会议的协商内容,将会在一个星期内全部达成共识,但是在实际的谈判过程中,由于众多的议题双方久久无法达成妥协,因此,直到三周之后,这次会议才算是最终告一段落。
通过长达二十余天的谈判,在彼此间的妥协、退让之后,与会三方的代表最终达成了十余项决议:在针对希腊以及东欧的诸多问题上,苏联方面因为在该地区保持着绝对优势的驻军以及压倒各方的政治影响力,同时,再加上楚思南的强硬,美英最终不得不做出让步,在很大程度上修改此前雅尔塔会议中三方代表所达成的一些共识。针对希腊的问题,英国做出最终的让步,他们做出承诺,将会在此次会议结束之后的三个月内,撤离所有驻希腊的英军部队,同时,不再对希腊现有的帕潘德里欧政权提供任何形式上的军事以及经济援助。美英两国政府,将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根据希腊的现实情况,决定是否承认由希共为主的左派政权。而作为回报,苏军应该在此次会议结束之后的三个月内,撤走所有驻留在挪威、芬兰境内的军队,同时,苏联政府不得向芬兰提出任何领土上的要求,苏芬双方的边界应以二战前一九四零年的实际分界线为基础重新划定。
在对战后德国处理的问题上,三方代表秉承对战后日本处理的方式方法,最终绝对由苏、美、英、法四国,将德国领土实行分区管理。但是与日本有些不同的是,此次会议还决定一揽子解决德国同波兰之间长期存在的历史性领土纠纷,其大概的方式,就是将东普鲁士地区的原德国领土划分给波兰,与此同时,波兰则将其西部与德国本土接壤的一个省份割让给德国,但却暂时交由苏联管理。就这样,四国通过一场会议,将曾经雄极一时的德意志帝国瓜分了,而此后成立的东、西德国,也是在这次划分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关于成立联合国的问题,由于在之前地雅尔塔会议上,几方代表已经有了最后的议定。因此协商的内容也比较少、协商起来也相对来说要容易很多。而在这一次会议上就这一议题所达成的主要共识,就是联合国成立的具体时间、总部设立的具体地址、常任理事国的构成与权限、联合国机构的日常维持问题、各个会员国每年应缴纳的会费问题等等等等。很明显,这些都是细节性的问题,其关键点在于研究而不是争论。
就在这场会议进行地同时,楚思南本人也没有闲着,他除了每天定期到会场同与会的代表们见个面之外,还要在每天晚上听取会议地进展情况,同时,还要对下一步会谈的主要内容以及苏联方面可以做出地让步作出明确而具体的指示。
在这一段时间里,莫斯科可谓是全世界关注的焦点。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莫斯科会议的最后结果,尤其是那些同此次会议结果有着休戚相关的利益勾连的国家。
在二月二十二日。希腊共产党委派马科斯为代表,亲自赶赴莫斯科同楚思南会面。在会面中,马科斯要求苏共方面继续秉承以往的态度与立场,支持希腊地社会主义革命。马科斯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希共方面将会同希腊临时政府斗争到底,以实现革命的最终胜利 ̄ ̄最全希腊范围内的最终胜利。希共以及其领导下的左翼政党联盟,绝不接受任何一种旨在分裂希腊领土与主权的国际协定。
老实说,尽管从现实地情况看。楚思南领导下的苏联并没有要牺牲希腊本国利益,以换取巴尔干地区和平的想法,但是希共方面地担忧也并非无的放矢。从一战到二战之前,大国之间的博弈中,以牺牲小国利益作为双方最终契合点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当年处在德国人入侵威胁下的捷克斯洛伐克。就是这样彻底亡国的。
面对希共代表的要求,楚思南最终在代表苏共做出了一番承诺之后,才算是打消了他们的顾虑。而就在他刚刚处理完希腊方面的事务之后。便又接到了外交部递交上来的一份外交函件 ̄ ̄一份来自巴勒斯坦工党的外交函件。
这份外交函件引起了苏联政府及至楚思南本人的重视,正是从这份来自于巴勒斯坦工党犹太人复国委员会的外交函件,让苏联政府以及楚思南找到了一个新的契机,插手中东事务的契机。
在楚思南的印象中,二十世纪后半叶及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东,大其概的可以分为两个阵营,一个亲西方的阵营,一个亲东方的阵营。而在亲东方的阵营中,无论是伊朗还是伊拉克、抑或是黎巴嫩,都同英美之流,尤其是英美支持下的以色列,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双方在那块富产黄沙与石油的土地上兵戎相见、赤膊厮杀,其热闹的程度足以贯穿整整五十年的世界历史。
但是在这个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的时候呢,整个中东地区还基本都处于英国人的势力范围之内,苏联在那里没有任何利益落脚点,同时,政治影响力也还辐射不到那里。
同样的,在这个时候的中东,以色列还没有建国,他们还是一群得不到任何国际支持的、寄人篱下的可怜虫,而英国人在巴勒斯坦地区划出的几个犹太人社区,就是这些可怜虫的“家”。
按照楚思南的了解,这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