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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走出了挺长一段距离。甬道两侧和头顶坍塌的地方,都露出褐红色的泥土,看得几个人触目惊心,生怕发出的动静大了一点,就会把整条
甬道震塌了,把我们四个活埋在这儿。
好在气死风灯的灯光十分昏暗,那些看着吓人的地方只是一晃就过去了,就算想细看,也飞快地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走着走着,田老鼠忽
然停下了脚步,我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呼不妙,难道这么一会儿他就有了反应要尸变了?想到这儿,我可不敢怠慢,一只手紧紧攥着蓝魔,一
只手伸到怀里,去摸黑驴蹄子。
就在我手指刚触碰到怀里的黑驴蹄子的时候,田老鼠忽然转过头来,慌慌张张地说道:“胡兄弟,好像咱们前边有个人!”见他举止不想尸
变,我才放心,赶紧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田老鼠茫然地说,气死风灯太暗了,只是影影错错的看到前头有个人一晃就不见了,好像还有细微
的脚步声。
之前在坍塌的高台那我就好像看到了墙壁上贴着一个人,推算下来,这古墓里头已经几千年没有活人进来过,只是进来了五个活人,除去我
们四个,就只剩下一个生死不明,离奇失踪的项少卿。可就算是田老鼠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项少卿的话,那刚才在洞里头那堵浇灌了铁水的石
墙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过不来的!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向前两步,借着田老鼠手里的气死风灯看了一下。只见我们前头黑乎乎的,哪里有人影?我对田老鼠说道:“田
大哥,你看准没有?这黑咕隆咚的,哪儿来的人影?”田老鼠拍着胸脯肯定,刚才他的确是看到了前头有个人影。自己不会看错。我心里暗自
思量,要是田老鼠真看到前边有个人影的话,他妈的说不定不是人!我们之前,那堵浇灌了铁水的石墙根本就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哪里来的
活人?
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赶紧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思维保持清醒,别总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看了两眼,仍旧没有发
现什么。铁蛋在后面等的着急,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俩看完了没有?光在这瞎猜能猜个屁出来?实践出真知,过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还指不定是项羽出来迎接咱们这支无产阶级队伍来了呢。”
我看了两眼摩拳擦掌的铁蛋,开口说道:“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得明确一下纪律,要不咱们始终都是一盘散沙,一点战斗
力、凝聚力都没有。前面要真是楚霸王项羽的墓室,小黑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就算是升官发财也不能破坏了文物古迹,这可都是封建阶级留给
咱们无产阶级的宝贵财富。要是项羽他媳妇虞姬也跟他合葬在一起,小黑你可不许看到人家漂亮就乱摸一通。”
铁蛋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小黑朝祖师爷发誓,要是项羽他媳妇虞姬也在,我指定不乱摸。反正咱就是光看不摸,谁摸谁孙子。。。。。。哎,我
说不对啊,就算那个虞姬长的再他妈漂亮,不也都死了好几千年成了粽子么?我至于对着个粽子乱摸么?老胡你是不是恶心我呢?”铁蛋让我
气得咬牙切齿,我对他说道:“这不是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么?我就担心你小子见到漂亮女人迈不开步了,万一犯了混,摸上两把,要真是尸
变了,咱们都他妈得玩完!”
四人简单地商量了几句,这才重新朝前进发。气死风灯仍然由田老鼠拎了,走不数步,四人已然走到甬道尽头。可这甬道尽头并不是我如我
猜想的那样,是楚霸王项羽的古墓,而是一个不下百十平米的天然洞穴。洞穴四周都用墓砖贴了一层,向上是一个弧形的洞顶。就好像清真寺
的顶头一样。
铁蛋一看不是楚霸王项羽的古墓,嚷嚷道:“老胡,你这不是欺骗和浪费我纯洁美好的朴素阶级情感么?这他妈的哪是楚霸王的墓室啊?连
个棺材都没有一个。”我正要说铁蛋两句,忽然发现,我右手边不远处有一小块东西闪耀着暗淡的光芒。两步走到近前,俯身捡起来放在手心
一瞧,原来却是一个酷似树叶形状的晶莹剔透的石头。石头通体呈半透明的状态,在气死风灯灯光的照耀下笼罩着和一层淡淡的黄色光晕。只
是这形似树叶的石头两侧,都整齐划一地排列着十分锋利的小锯齿,透着寒光。
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说是玉佩,可我看过的玉佩都是圆润非常,而且这东西连个串绳的空洞都没有,制成的材料看上
去又不像玉石。转而交到封幕晴手里头,她是科班毕业,对于鉴定古物方面,肯定要比我这个野路子学来的强上很多。封幕晴把形似树叶的石
头放在手心,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末了又对着气死风灯看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这东西应该是玛瑙制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
是一种古代的一种兵刃!”
除了封幕晴,我和铁蛋、田老鼠都是吃了一惊。铁蛋咽了一大口吐沫,问道:“大师妹,你没骗我们吧?玛瑙这么值钱,还有拿玛瑙做兵刃
的?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封幕晴看了铁蛋一眼说道:“我大学时候的导师现在就在鄂尔多斯草原上做课题,那里发现了不少和这个差不多
的玛瑙制品。经过分析和查阅典籍,最后才得知,鄂尔多斯草原上发现的那些玛瑙制品,都是几千年前,鲜卑族王侯身边军队所用的兵刃。我
看咱们发现的这个东西,十有**也是用作兵器的用途,这一点,从边缘的锯齿上就能够看出一二来。”
封幕晴看我们三个好像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又解释道:“古时候,周天子分封天下,就有了王侯。而那个时候的王侯,都是皇亲国戚,
身份尊贵,为了显示他们的特殊地位,所以守护在王侯身边的军队,所使用的武器,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用翡翠、玛瑙包括玉石制成的。这样的
军队又被人称作‘玉兵’!”
我心中不免暗自赞叹,这封幕晴果然是科班毕业,知道的真多。铁蛋从封幕晴手里接过那片翡翠,小心翼翼地包好了放在怀里,说道:“我
不管这东西是不是兵器,反正先收好了再说。你们说这古人真他妈的能显摆,放着好好的铜铁不用,却拿玉石做兵器,真他妈太浪费,太可耻
了!”
封幕晴说道:“那个时候就是封建主义当道,王权社会,像玉石或者铜矿这样的资源,都是垄断在统治者的手里的。寻常百姓根本就没有可
能拥有。而且那个时候玉石除了被当成好看的装饰品之外,并没有像现在一样,价值这么昂贵。”我听完封幕晴的话,猛然间想到一件事儿,
当即脱口而出道:“大师妹你刚才说这个东西在古代很有可能是被当成兵器来使用的?”封幕晴被我问的一愣,点了点头。
我暗叫不妙,赶紧对三人说道:“既然这里出现了古人用过的兵器,很有可能会有陷阱机关一类的消息!大家务必小心谨慎!”听我这么一
说,三人也都紧张起来。倒是封幕晴说道:“也有一种可能是,这些玉石制成的兵器,只是用来给项羽陪葬的,用以彰显他的身份和地位也说
不定。现在只是发现了一只,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能不承认,关键时刻,封幕晴的头脑十分冷静。可即便真的就像封幕晴说得那样,这个玉石制成兵器,只是用来给项羽陪葬的冥器还好。
可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这里百分之百安全,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见我神色严峻,铁蛋和田老鼠也不再多言,四人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起身朝洞穴中央走去。这个圆弧形洞顶的洞穴空空荡荡的,地上落着
一层厚厚的灰尘。四人一路向前,只是感觉这洞穴的地面好像是个盆地一般,四周高,中间低,越往里头走,地势越低。田老鼠凭着多年的倒
斗掘坟勾当练出来的敏锐感知力,忽然站住,对我说道:“胡兄弟,我怎么感觉这里不怎么对头!。。。。。。”
第二百六十九章 玉兵(4)
各位兄弟,流氓要宣布个事情撒。这本鬼三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十五天或者更长一点的时间完结,这段时间,流氓会尽量多抽时间来码字的。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在医院陪我生病的小侄女看病打针,累的要死,所以只能给大家更新这一章了,希望大家理解流氓的苦衷。
田老鼠忽然站住了脚步,对我说道:“胡兄弟,我怎么感觉这里不怎么对头?”我看了两眼死寂一般的洞穴,心里也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传来。顿了顿,我对田老鼠说道:“田大哥,咱们可不能自乱了阵脚,怕它个球?我还就不信了,咱们几个大活人能他妈让尿给憋死了!”听
我这么一说,田老鼠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又提了气死风灯朝前走去。
行不数步,田老鼠手里头的气死风灯猛然间悄无声息地熄灭。随着气死风灯的熄灭,四周登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和铁蛋都一时间想
到了摸金校尉相传千年的‘鬼吹灯’。可转念一想,这地方又不是墓室,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我们几个呼吸也都正常,很明显,这洞穴
里的空气还算得上是很新鲜,氧气也够充足。
慌乱和黑暗之间,我一把从腰间把狼眼手电筒给扯了下来,顺势拍亮了一看,这才发现,田老鼠手里面的气死风灯四周围着的沁满了桐油的
灯纸有两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损出了两个大洞。而中间放着的蜡烛,贴着灯捻的位置,齐刷刷的被切了下去,所以气死风灯才会熄灭。我心里
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要询问田老鼠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把灯纸弄坏的,铁蛋忽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我抬眼望去,只见铁蛋从地上捡起来的,却是一只箭矢。这只箭矢的前头镶嵌的就是和我们刚刚见到的那片玛瑙十分相似。四人不由得都倒
吸了一口凉气。我和铁蛋几乎同时说道:“玉兵?!!”就在此时,我耳后猛然间发出一股细微的破风声,凭着直觉,我赶紧扭身闪开。只听
‘当啷’一声,一枚同样锋利的玛瑙箭矢重重地射落在地上,可能因为这股力量非常大,射到地面上的玛瑙箭矢处已经摔得粉碎。
饶是这样安静的环境,我才能侥幸听见这支箭矢射过来发出的声音。要是换成其他的环境,指不定现在我就已经被射了个对穿了。我越想越
觉得后怕,赶紧扯着嗓子对三人喊道:“快顺着原路退回去!”三人都看到了我刚才差点就被玛瑙箭矢射成对穿,谁也不敢怠慢,当即掉头,
顺着来时的路往回退。
走了几步,忽然前头‘轰隆’一声巨响传来,我赶忙用狼眼手电筒去照。原来我们刚才走过来的那条残破不堪的甬道坍塌了,先前的通道已
经被一大堆碎土乱石给挡了个结结实实。我忍不住骂了声娘,他妈的什么时候塌不好?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真是点背儿连喝凉水都塞牙
。铁蛋气得咬牙切齿:“我就说他妈的这古人就能扯淡,修出来的工程也是豆腐渣工程,这不成心要玩死咱们几个么?”
说话间,四周忽然想起一阵阵响动。凭声音来判定,就像是某种精密的机器运行的声音一样。这响声从小慢慢变大,几个人退无可退,避无
可避。我赶忙拿着狼眼手电筒四下照了一圈,狼眼手电筒的照射半径之内,除了光秃秃的墙壁和地面,一点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
,我对三人说道:“眼下之计,咱们也只能退到墙壁边上,再做道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