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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父,我错了,我该死!”楚白转身跪下,闭着眼睛,然后开始打自已耳光。
“啪,啪。”他是真打,他对自已的无礼,对自已那种瞬间产生的不敬之淫欲懊悔。
“停停停,别打,别打!”看到楚白抽了两个耳光,并且啪啪作响时,蒋冬雪一下子就心软了,咬着下唇的她立即阻止道:“我不怪你,快别打了,我看着都疼,知道你不是固意的了。”轻轻瞥了瞥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嘀咕的是啥。
“说吧,什么事儿啊这么急?连门都不敲就跑我房间来了?”看到楚白嘴角见了血,蒋冬雪有心帮着楚白擦擦,但她却不敢下地,因为自已光着身子呢。
“大师。”听到蒋冬雪问话,楚白立即就要告诉蒋冬雪实情,只不过话没说完,蒋冬雪就瞪了一下眼睛。
“雪儿。”楚白立即改口,急道:“一个时辰之前我入定修练,但五分钟后就心跳加快,灵魂中突然一痛,这种现象应了我天机门中卦相的警兆之卦,也是祸事临头之卦,所以我现在想问问你的生辰八字,我要为你推演一翻。”
“啊?还有这种事儿?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为我好,你快点起来,然后出去,在外面等我!”蒋冬雪知淑达礼,一听楚白原来是为了自已的安危而闯进来的后,心里再次一软,然后即命令楚白出去,实在是二人一个跪在那,一个光着身子躺在那,也不象正常聊天的样子。
“嗯。”楚白转身走出,把门关好。
两分钟后,蒋冬雪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然后也不由分说的去了洗手间拿出一条湿毛巾,又去冰箱里取了冰块,亲自包好,递给楚白道:“快冷敷一下,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啊,我先不说我的生辰八字,咱们两个现在先约法三章!”
“是,大。雪儿请说!”楚白中规中距,实在是把蒋冬雪就当成大师父的。
“第一,以后绝对不能叫我大师父,除非我让你叫!”
“第二,不准再对我下跪,除非我让你跪!”
“第三,不谁再冒冒失失闯进我房间,除非我让你进。”
“第四,我的话你一定要听,要无条件的,能不能做到?”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话,那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我也不是你大师父,你喜欢找谁就找谁去吧,别烦着我!”
“能做到,我能做到,那我就真叫你雪儿了啊,你别生气。”楚白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保证道。
“不生气,那你现在叫三声我听听,你叫习惯顺嘴就好了,叫吧!”蒋冬雪感觉这个呆木头的弟子呆头呆脑的弟子特别好玩。
“不好吧?”楚白脸色一苦,有点不好意思叫。
“我让你叫!”蒋冬雪装作生气的瞪起了眼睛。
“雪。儿。”
“再叫,要连在一起!”蒋冬雪这是在训练楚白呢,叫雪儿总比大师父好听得多。
“雪儿。”楚白试着轻轻叫了一句。
“再叫一声。”
“雪儿。”楚白很听话,他感觉此时脸上火辣辣的,这可是大师父啊,叫这雪儿叫得太别扭了。
“好啦,我的生辰八字是。你帮我算一卦吧。”蒋冬雪看到楚白脸色胀红的样子时,自已也不禁脸红微微一红,暗啐了一口。
“嗯,果然。果然!”楚白的手指快速掐算之下,他竟然发现将冬雪的命数只有十九岁而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的她却好好的活着,所以她能活,果然和大师父有关。
“怎么?是我有祸事临头吗?”蒋冬雪脸色突然一白,楚白说果然了啊。
“不是,没有,你以后都会平安无事的,没有祸事,我说你的命数果然在十九岁之后被更改了。”
“哦,吓我一大跳。”蒋冬雪拍了拍胸脯道:“既然不是我,那会不会是其它人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还有一个人我没算过。”楚白皱起了眉头,他最在意的人都推演完了,柳彩依虽然和自已有些瓜葛,但他之前为柳彩依推演过命数,并且在自已这个贵人的帮助之下,她应该最近平安无事才对,所以现在就只有一个人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蓝梦!
没错,那个国安局的蓝梦,刺青着彼岸花的蓝梦,与自已有过肌肤之亲的蓝梦。
“只是自已在意她吗?”楚白摇了摇头,对于那个女子,心里有烙印,但却未曾牵挂,不应当算是在意的人。
“难道还是平平姐?”楚白想到这里的时候,立即拨通了张东的电话。
“楚哥,我是张东!”已经后半夜三点了,张东知道楚白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来电话,所以立即精神十足的等着楚白的命令。
“你在哪里?”楚白问道。
“我在陈老师家楼下的车里休息!”张东淡淡的回答道。
“辛苦你了!”楚白叹息一声,张东能做到真正二十四小时保护陈平平,楚白很感激,张东也好,曾鸿也罢,都是义字当头的人!
“楚哥,你有事儿?”
“明天早上,见到陈老师时,让她给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嗯,好的,到时候我给你打过去!”张东点了点头道。
“最近加点小心。”楚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而蒋冬雪此时也睡意皆无,古怪的看着楚白笑道:“这个陈老师就是你的相好吧?”
“嗯。”楚白点了点头。
“长得一定很漂亮吧?我大徒弟看中的女人,那肯定是一枝花啊。”蒋冬雪竟然和楚白开起了玩笑。
“还行吧。”楚白大窘,这大师父也没个大师父的样子啊。
“哎,你别紧张,咱俩聊聊天呗,你就当我是你同学,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没回山门之前,咱俩就是同学。”蒋冬雪拿起水杯,把双腿盘在了沙发上,笑道:“跟我说说你们具体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没啥好说的吧?”楚白苦着脸道:“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昨天认识你的时候,你胆子那么小,说话都怯怯的,还不敢看人,怎么现在。”
“现在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蒋冬雪翻了个白眼,又道:“每个人都有双面性好不好?我在别人面前胆子小,我不喜欢和别人多说话,但现在我是你大师父啊,我想上树爬墙,你敢管我吗?”蒋冬雪得意道。
“不敢。”楚白咧了咧嘴,蒋冬雪娇弱的另一面竟然还顽皮可爱。
“不敢就对了,那就快说吧,我是你大师父,我让你说的,你还敢不说?”蒋冬雪得意的直愰荡小脑袋。
“不对,你是雪儿,你是我同学,我就不说!”楚白突然间也耍起了无赖。
“噗”的一声,看到楚白对自已耍起了无赖,蒋冬雪一个楞神之后,突然间把刚刚喝进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
“不带这么玩的,你不能耍赖呀。”蒋冬雪不依,象个小孩子一样竟然撒起了娇。
76。第76章:陈平平出事了
楚白与蒋冬雪一直聊到天亮,似乎偶尔间开了一句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后,二人的关系更加融洽了,至少楚白不再拘谨,心理上开始潜移默化的转变着。
二人象拉家常一样,有时候他说一句,有时候她也说一句,聊着聊着就凑在一起,有时候会大笑,也有时候互相耍无赖。
蒋冬雪很高兴楚白的转变,她知道自已永远做不了他的大师父,所以尽量让楚白和自已之间建立起一种感情,一种没有师徒关念,没有师门规距,抛去道德伦理的那种微妙的情感联系。
当然,这种情感不是爱情,只是介于亲情和友情之间。
他既然把自已当成他大师父,那就做他的大师父,只不过师徒之间也可以不分你我吧?师徒之间也可以打闹,也可以成为好朋友、好哥们儿、好知已吧?
早上六点,楚白骑着自行车带着蒋冬雪去吃早餐,至于楚立盼,楚白倒是叫了,但他压根就没醒,昨天晚上他熬夜熬得太晚,早上六点怎么起得来?
早上七点,楚白和蒋冬雪一起进入校园,同时楚白也再次打电话给陈平平。
只不过陈平平的手机依然关机。
“怎么还是关机呢?”楚白皱着眉头,又立即打电话给张东。
然而,电话的提示音也是关机。
“不好,出事儿了!”发现张东关机之后,楚白立即大惊,张东说过要早上给他打电话的,可是竟然也关了机?
“怎么了?”正在与楚白并肩行走的蒋冬雪看到楚白瞬间变了脸色之后,也脸色难看起来,她没怀疑过楚白的占卜之术,因为在静真的记忆之中,楚白就是那种天机五术已经大乘的得意门生。
“平平姐手机关机,保护她的人手机也关机了。”楚白的手有些颤抖,他强行压强内心的烦恼和不安,拨通了曾鸿的电话号码。
还好,曾鸿的电话打通了。
“楚白,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曾鸿笑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曾兄,你立即联系张东和平平姐,我怀疑他们出事了,立即,马上,给我找到他们。”
“啪”的一声,楚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同时也看向了蒋冬雪道:“雪儿,我要去南安!”
“我和你一起去!”蒋冬雪想都没想就要和楚白一起去,虽然白天有课,虽然晚上要赶工做家教,但是蒋冬雪却感觉这个时候,楚白的事情却是最重要的,而且她知道清凉山距离南安不远,如果到时候楚白回了师门怎么办?所以就算是楚白的累赘,她也要跟着。
“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我也不放心,谢谢!”楚白感激的看了蒋冬雪一眼,这个女孩虽然娇弱,胆小,但是在大事上却一点都不含糊。
“不用谢的,我们订机票还是做火车?”蒋冬雪也有些急,那个陈平平可是楚白的相好,之前都和她说了的,要带回山门的那种女人。
楚白决定带一个俗世的女子回山门,显然这个女子在他心里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也不想那个陈平平出事。
“别急,我打电话问问。”楚白内心虽急,但做事却不乱,所以拿出电话再次给楚军长打了过去。
上次做了一回军机,为了救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回为了救自已女人的性命,他必须要楚军长给他弄军机,最快的速度到达南安。
“儿子,昨天晚上要我们的生辰八字干什么啊,问你也不说,现在总该说了吧?”楚军长叫儿子叫得很顺溜。
“我要去南安,你帮我安排军机,最快的速度!”楚白根本没时间和楚军长打屁,所以几乎用了命令的语气。
“怎么了儿子?军机可不好弄啊。”楚军长有些为难,上次动了军机,已经在军委领导眼里挂了号的,这次在弄军机,他恐怕要挨处分了。
“我女人出事了。”楚白淡淡道。
“什么?”楚军长一听是楚白的女人出事的时候,在电话里直接叫喊起来,嗓门特别大。
“你在哪,我派人过去接你,他妈的,为我楚家未来的儿媳妇,老子就算挨处分又怎样?小郑,给我接空军司令部,我要军机!”楚军长重情义,为了自已的老婆动了一回军机,现在为了儿媳妇也照样能动,楚家男人,宁可不要仕途,也不能不要媳妇!
“我现在去东郊机场,你派人在机场外等我就行!”楚白说完就挂断电话,同时拉着蒋冬雪就走。
与此同时,楚军长亲自把电话打到了空军司令部,开口就要飞机。
还有,南安的曾鸿也立即行动了,他曾阎王耳目众多,社会上的三教九流不计其数,只用了十分钟时间不到,就查到了张东和陈平平的车,就停在陈平平小区的路口,连车门也没锁,不过二人却不见了。
“坏了,出大事了,给我查。”曾鸿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