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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炊妓盗恕
瞧着这人的样子,张浩天也估计到他在北雄帮有些身份,而一些重要情报,在一般的普通帮员中自然问不出来,听他是一个副舵主,便点了点头,忽然一伸脚,踹中唐阳远的小腹,那唐阳远顿时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翻滚呻吟起来。
张浩天暂时不去理他,又一指那个瘦削的青年男子,问那刘源道:“他叫什么,有职位没有?”
刘源连忙摇头道:“不知道,我们都是各地方调来的,很多人彼此之间都不认识。”
张浩天见那瘦削的青年男子虽然不像唐阳远那样死硬,也不像刘源这样什么都肯说出来。走到了还在呻吟的唐阳远身前,蹲下了身子,抓住他的胸前衣襟,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唐阳远,你好像认识我啊,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唐阳远咬着牙道:“张浩天,你有种就马上杀了我,别想在我的嘴里淘出什么话来。”
张浩天仍然在微笑,缓缓点头道:“不错,我是没有种马上杀你,因为我听说北雄帮是胡子起家,帮里有许多酷刑,特别那种著名的‘点天灯’就是北雄帮的祖先发明的。现在,我也想试一试,也请你一起观赏。”
说了这话,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个瘦削的青年男子道:“来啊,把这个人绑到柱子上,把天灵盖打开,淋上油,然后插上一根灯芯点燃。”
此话一出,那瘦削的青年男子顿时骇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道:“张帮主,别……别这样,你要问什么,我一定全部说,求求你,别这样啊……”
张浩天点头道:“好啊,我问你,北雄帮进入圣陵禁区的到底有多少人?陈青山进来没有?到底在那边挖掘什么,现在的进度如何?”
那瘦削的青年男子连连摇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帮员,帮主的样子只有头目们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来没有?”
张浩天的眼神冷酷起来,道:“要想活着,当然要有利用价值,你什么都不清楚,也就是说没什么价值了,那么只能牺牲。”
说了这话之后,他猛地一挥手,两名塔塔罗部战士就走了过去,将那瘦削青年绑在了帐篷左侧的一根木柱上,跟着又有一人抽出了弯刀,拉起他的头发,朝着天灵盖削去,在砍出一道裂口之后,竟生生的板了开来,那瘦削青年先是发出尖厉的惨叫,但跟着就晕了过去。
这时,又有塔塔罗部战士找来了一盏油灯,将里面的油淋在了那人打开的天灵盖里,并且把灯芯插入了脑浆之中,然后点燃了。
此刻,那瘦削的青年男子痛得醒转过来,但已经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发出厉鬼般的惨叫。
目睹到他的惨状,刘源已经骇得手足俱软,在地上瘫成一团,而那唐阳远的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张浩天并非一个天生如此残忍的人,但是,他知道一般的手段是撬不开唐阳远这种人的嘴的,而他跟着周雪曼学过一些心理知识,知道一个人最恐惧的并非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看着那瘦削男子生不如死的样子,无疑会对唐阳远的心理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而他还要继续施压,最终逼迫此人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如今塔塔罗部人的生存才是第一重要的,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了。
在那瘦削男子的惨叫声中,张浩天挥了挥手,让人将唐阳远绑在了另外一根木柱上,唐阳远吼了起来道:“张浩天,你是好汉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用这种小人的手段。”
张浩天走到了他面前,忽然一个耳光狠狠的搧了过去,沉声道:“我是不是好汉不用你来嚎叫,不过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好汉。”
唐阳远见到那瘦削男子还在断断续续的哀号着,眼睛惊骇的连闪了几闪,但嘴依然吼道:“张浩天,不管你用什么酷刑对付我,我都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很好,果然是一条汉子,正好用来做一个我一直想做的试验。”
唐阳远听着话不对,道:“你……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张浩天道:“点天灯是你们北雄帮过去常用的,而在我们蒙古,对付仇人,或者想要人说出需要的情报,常用的办法是活剥人皮,所以我想试试,一个人如果同时承受这两种酷刑到底能够挺多久。”
说着这话,他不再啰唆,挥了一挥手,就有一名塔塔罗部战士拔出了弯刀,先撕开那唐阳远的右大腿,然后在上面一划,跟着一拉,边皮带肉就被剥出一大片来,唐阳远顿时惨叫了一声,痛得连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了,而伤口处淌出的鲜血霎时间就浸湿了他的整个右腿。
张浩天从那战士手里接过弯刀,将悬着的皮肉在唐阳远的眼前晃来晃去,道:“你应该听说过千刀万剐这句成语了,我们这里的人剥皮的技术不好,还达不到剥一千刀让人不死的境界,但割上一两百刀还让你活着是没有问题的,我打算先让他割你一百块皮,然后再打开你的天灵盖点天灯,看看你能够活多久。”
被割了这一刀,唐阳远就剧痛难当,生不如死,听说还要再割自己一百刀,而且那皮肉血淋淋的就在眼前晃动,忽然间,本来以为自己勇敢无畏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颤声道:“张浩天,你……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听着他的话,张浩天眼中闪过了寒光,又是一耳光重重搧去,厉声道:“我是魔鬼?杀玛木山谷两万塔塔罗部人的时候,有没有你的份儿。那些老人妇女甚至婴儿,为什么你们一个都不放过,到底谁是魔鬼。唐阳远,我没有耐心和你啰唆了,最后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数三声,你如果不回答,那就真的会死得很惨。”
这话一出,他的嘴唇就吐出了“一”字,此时,唐阳远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着,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而张浩天又吐了一个字:“二。”
这一声刚出口,唐阳远不敢让他再数“三”了,忽然声嘶力竭的道:“我说,我说,张帮主,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张浩天知道,真正什么都不怕的英雄好汉是很难做的,此人能够撑到现在,也算是不易了,吩咐了一声,让人去取了止血的膏药来给他的大腿伤口敷上,甚至叫人拿来了水囊让他喝水,这才道:“唐阳远,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唐阳远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抗拒之心,狂喝了一阵水之后,喘着气道:“当初你在上海和陈少帮主生死决斗,我就在‘明珠园’里面,见过你的。”
张浩天明白过来,点了点头道:“那我问你,陈青山到圣陵禁区来没有?”
唐阳远道:“来了,屠杀那个玛木山谷的人,就是他下的命令。”
张浩天咬了咬牙,跟着问道:“那你们在巴达托塔城南部挖掘什么?”
唐阳远立刻道:“陈帮主说,那里是成吉思汗的陵墓,是世界上最大的宝藏,也是你的祖坟,所以他想挖出来,里面的金银珠宝,一部分要给蒙古的将军,而一部分就由弟兄们分了,还说只要进入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可以变成千万富翁。”
张浩天冷笑起来,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北雄帮的人就算遇到了袭击遭到了大的伤亡,对陈青山不再忠心,但知道有这样大的宝藏,被发财梦刺激,也是不会离开的。而他,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漏,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一个不留。
第724章 车车尔库勒
听着陈青山正在挖圣祖之陵,张浩天立刻道:“那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唐阳远道:“有几个英国来的专家正在协助我们挖掘,而且据说已经用最先进的仪器探测到了那里的地下确有大规模的建筑群,不过这个陵墓埋得太深,现在在还没有挖到什么。”
虽然已经料到这样的情况,听到此话,张浩天心中还是一阵阵的发紧。王族守护了千年的圣祖陵墓要是在他这一代塔塔罗王的手里被毁坏玷污,而且还是自己引来的这场灾难,他真是百死难恕其身了,这一趟车车尔库勒,他更是不能不去,从现在的形势来看,能够搞到多少武器算多少,对北雄帮的攻击必须要尽快发起了,否则等到陈青山一旦挖通了圣祖陵,那什么都晚了。
于是,他又问道:“北雄帮到圣陵禁区到底来了多少人?”
唐阳远道:“我们一共分了三十几批人到的蒙古,然后在边境的一个小城市集合,当时有八千多人,后来进入禁区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到了三千多人,前段时间直升飞机基地和一些守水源的人被你们突袭,损失了一千,现在的人数还超过一万。”
听着这话,张浩天眼神一闪,陈青山调到圣陵禁区的人数超过了他的想像,要知道,北雄帮虽然是中国第一大帮,盘踞北方百年,人数约在十一二万左右,可是一个庞大的帮会大多数的帮员只是起维持运转的作用,真正的精锐不过只有一成,也就是说,陈青山这次几乎把所有的精锐都派来了,当真是孤注一掷,而在中国无疑也到了天义盟展开攻击的最佳时机。
又问了一些他想知道的问题,张浩天就走出了蒙古包,现在,他在等待车车尔库勒那边的消息,如果民主党失败,蒙古现政府被推翻,圣陵禁区肯定是保不住的,而且巴斯无疑还会派更多的援军脱下军装协助陈青山来消灭王族,好永除后患,所以在这之前,他必须将进入圣陵禁区的北雄帮人全歼,否则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凌晨时分,张浩天刚睡下,就听到蒙古包外有侍卫的声音传来,说是哈日瑙海额图在包外等候,有要事相商,立刻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刚出蒙古包,见到哈日瑙海站在外面,立刻道:“是不是车车尔库勒那边有消息了?”
哈日瑙海知道他正等着,赶紧点头道:“是的,王爷,我派出去的人与乌和昭多接触上了,孟和也在那里。孟和说,你们一出圣陵禁区,看到这台手机有信号了,就拨打里面存着的一个号码,他会派人来接应,送你们进入车车尔库勒。”
张浩天闻言大喜,接过哈日瑙海递来的手机看了看,见电是满的,而且电话本里的确存着一个手机号码,不再犹豫,让帐外的一名侍卫马上去叫醒齐日迈。去车车尔库勒的人选他已经定好了,除了那名去过车车尔库勒的探子外,还有包括齐日迈在内的十八名侍卫,这些侍卫本就是从塔塔罗部战士中选出来的精锐,而且每个人他都熟悉,方便指挥,所有的人加在一起,正好二十人。
齐日迈等侍卫得到过他的通知,一直在准备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他的身边,所有的人都带着从北雄帮人那里缴获的勇士冲锋枪,另外还有手雷与弯刀,而张浩天则进帐去取了他带来的那柄只有三枚子弹的狙击步枪,同样挂了手雷,插上弯刀,没有任何的耽搁,便去骑马要向车车尔库勒进发。不过这一次,他选择的是一匹甚是彪壮的大红马,“尼斯格巴日”实在是太珍稀了,如果没有必要,他是不会动用的,最遗憾的是“尼斯格巴日”极不容易配种,到现在还没有“小尼斯格巴日”降生,传继它优良高贵的血统。
这次深入车车尔库勒市区,为了不让养父与王妃们担心,张浩天谁也没有说,但五大额图全知道,在他临出发之前,都来相送。虽然没人再劝阻,但人人脸上带着焦虑之色。
张浩天明白他们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事,而他也清楚以自己的身份不应该轻易犯险。可是现在的情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