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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就见到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和青色休闲裤的叶冰蓝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显然已经从电视声音里知道张浩天来了,一出门,就瞧着坐在沙发上的张浩天微笑道:“我睡得真死,都天黑了。”
张浩天掐掉了烟头,站起身来道:“这几天你累坏了,多睡睡是应该的,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带饭菜来了,在桌上的,快趁热吃了吧。”
叶冰蓝答应着,便坐在了书桌旁,很快吃完了饭,然后道:“浩天,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透透风。”
张浩天却道:“阿蓝,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坐下来,我这就告诉你。”
谁知叶冰蓝却微笑着一摇头道:“现在我不想知道,你还是陪我散散步,晚一些再告诉我,好吗?”
张浩天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出去走走。”
说着话,他便带着叶冰蓝出去了,此时已经是深秋季节,总坛里的树木都在萧萧的落着叶,天空阴霾密布,月亮并没有从厚厚的云朵里钻出来,夜幕深沉,不过总坛的林荫道上,每隔一处都有路灯,并不显得黑暗。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男人们整齐而宏亮的歌声,前方有一个大操场,一群健壮的年轻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打篮球,叶冰蓝忍不住道:“这应该就是万洪帮的总坛了吧,怎么我看就像是一个军营似的。”
张浩天笑了笑道:“在这里的人年纪都不大,除了值班的,每天都要军事训练,其实和军营差不多。不过他们都是精选出来的,一般部队的士兵在素质上还比上不他们。”
叶冰蓝道:“长期在这里,他们不寂寞吗?”
张浩天摇头道:“这里没有女人,也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让这些年轻人长期呆着当然不行,这所有的人都是要轮换的,而且不是特殊时期,里面也没有这么多的人。”
叶冰蓝点了点头,道:“浩天,带我到僻静一点儿地方去,我想好好的和你说一阵子话。”
张浩天“嗯”了一声,便带着叶冰蓝顺着林荫道向右侧而去,那里有一个小花园,晚上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人。
踏着青石路,进入了一个月牙儿门,便是小花园了,这个花园的花圃里种着菊花,此时正绽瓣吐蕊,清香扑鼻,中间有一个植着睡莲的水池,只是在秋风吹拂下,只剩下了残梗败叶。
张浩天拉着叶冰蓝的手,穿过了一座假山,到了一座古朴雅致的亭榭,相对坐在了石桌之旁,这整个小花园,就月牙门那里有一盏灯,在这亭榭里,只透来极微弱的光线,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都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容貌,唯有两双眼睛在淡淡的反射着光亮。
黑暗之中,两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只听叶冰蓝轻轻地道:“浩天,那个答案,你不用说,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张浩天诧异地道:“哦,你已经知道了?”
叶冰蓝微一点头,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知道了,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吗。从你对我的态度,和对我说的话,我已经猜出来了,对不起,前段时间我真的误会你心里没有我,想拒绝我,回来才没有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心一直很痛,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从叶冰蓝回来,张浩天的确发过去一些柔情的信号,她能够猜出来,也不算太奇怪,于是道:“阿蓝,你知道我想给你什么吗?”
叶冰蓝,轻声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不仅仅是肉体,而是在你心里,能够对我像上官玉梅她们一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浩天道:“阿蓝,以你的条件,不觉得委屈吗?”
叶冰蓝拉着他的手紧了一紧,道:“别忘了,我只是你的仆人,能够成为你的女人,还有什么委屈的,浩天,你知道吗,在你失踪之后,我真的好羡慕上官玉梅她们,因为她们可以在一起想你,念你,一起分担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可是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些,在那段时间,我好孤独,如果不是为了等你回来,我已经不知道生存下去的意义。”
张浩天知道,在叶冰蓝高贵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是一个寂寞而孤独的灵魂,而他过去有着一个魔障,没有张开胸怀去接纳这个女人,现在,他的魔障解除了,在两人之间,将再没有隔阂,于是他道:“阿蓝,我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对你的承诺,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介意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会永远的照顾你,关心你。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张浩天要告诉自己的答案,但听着他亲口说出来,叶冰蓝的身子还是微微一震,拉着张浩天的手更紧了,颤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够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我的奢求。浩天,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好开心,你……你能吻我吗?”
张浩天一把将叶冰蓝拉到了自己身边,让她坐在了膝盖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搂着她的腰,头已经伏了下去,印在了那火热的开启着的红唇之上。
两唇甫接,叶冰蓝就像是一块冰遇见到百万度高温的岩浆,瞬间就熔化了自己,主动的激情的吻着张浩天,仿佛他这两年欠下的吻,要在这一次索取。
一记让人窒息的唇舌纠缠之后,叶冰蓝已经喘息着瘫软在张浩天的怀里,喃喃道:“浩天,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在被贺达成折磨的时候,就无数次想到过死,你如果不出现,或许我真的会走上那条路,可是……可是自从你那晚要了我,我就疯狂的爱上了你,心里想的全是你,做不做名模儿,我不在乎,有没有钱,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只想做你的女人,和你在一个叫家的地方生活,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是介意我过去那段婚姻的,对我也是若即若离,再这样下去,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崩溃,才会向你索取答案。可是我又好害怕,因为我害怕你拒绝我,那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听着叶冰蓝的话,想到这个女人自从那一晚被自己诱惑占有后就全身心的帮着他,顾着他,而自己对她的态度却总是隐约难定,张浩天忽然感到了一阵羞愧,在她的唇上一吻道:“阿蓝,对不起,是我太大男人主义,对你的过去是有些在意,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真,我不会再离开你,也永远不会让你离开。”
叶冰蓝知道,这些炙热的话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永远不会向自己说的,而她,也渴望着听到这样的话语,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内心里原本灰暗的天空,一下子明媚起来,只觉自己就像是被忽然掀上了云端,身子轻飘飘,幸福得想要哭。以她的年纪来说,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且还经历过一次婚姻,可是,在她认识张浩天以前,对于爱情的认知,仍然是空白的,仍然是期待的,现在,空白的已经填补,期待的已经到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对于初恋的感觉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而后者因为等待得太久,一旦得到,却更会珍惜。
此刻,她只能喃喃地道:“带我回去,浩天,带我回去,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我的心,我的人都给你。”
张浩天没有多说,站起了身,拉着她的手,出了小花园,就向着自己的宅院而去。
当一进入卧室,叶冰蓝扑在了张浩天的怀里,又一次主动而激情的吻了他,生命是奇异的,当年的贺达成千方百计都得不到她的一丝热情,可是,另一个男人,却把她燃烧起来,便是为此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张浩天本来就是一个热性如火的男人,叶冰蓝前所未有的激情在顷刻间也把他点燃起来,他紧紧地抱着这个女人,一边用唇舌覆吮着她,一边将她放在了床上,并且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布缕。
叶冰蓝赤裸的身子很快就呈现在了张浩天的眼前,这是一具雪白而清瘦的女性胴体,香肩上的锁骨在皮肤上微凸着,一对乳房玲珑而小巧,两点尖端却透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嫣红,她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由于对贺达成极是厌恶,总是千方百计的躲避着他夜晚的纠缠,也因此遭到了贺达成的打骂,而与张浩天在一起之后,与他在欢爱的时间也并不多,再加上没有孩子,那种青春的女性特征仍然保留着。
不过,叶冰蓝最美的,却是她的双腿,白腻而光洁,修长而笔直,脚型纤细,曲线优美,脚指匀称,虽然没有染甲,但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张浩天脱去了自己的身裤,伏在了叶冰蓝的身子上,嘴唇含吮着她那两点嫣红,左手随之搓揉,而右手却在抚弄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腿。
叶冰蓝微微地扭动着,双手不停地在张浩天的脸庞与短发摩挲,樱唇轻启,发出了低沉的吟声。
过得一阵,张浩天的右手已经游走在了叶冰蓝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是一片泞沥,在发着无声的邀请。
今晚的叶冰蓝,的确是激情似火,无法自控的。在张浩天的抚摸之下,她感觉到了体内极度的空虚与焦渴,于是,伸出了纤细的手,握出了张浩天,引导他进入了。
张浩天觉察到了叶冰蓝的烫热,猛地一伏,当她发出“啊”的一声,就征伐起来。
此刻,叶冰蓝只觉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疾如狂风,有时猛如拳击,让她因欲望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快感使她快喘不过气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如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而她便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体内移动着的物事便如她抓住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需要拼命紧抓,于是,她挺动腰肢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张浩天的臀部上,他的每一次进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当张浩天发出了闷哼声,将瑶浆注入了玉壶之中,叶冰蓝已经像泥一样,湿漉漉的瘫软着,大脑一片空白,而身子,还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痉挛着。
第653章 挑战
在余韵中拥抱了良久,张浩天才从叶冰蓝的躯体上离开,见到她香汗淋漓,似乎无力坐起,便从床头取来了纸巾,要去给她擦拭,但叶冰蓝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元气,想到刚才自己放纵的样子,顿时羞涩起来,接过了张浩天手中的纸巾,自己在双腿间拭着。
清理之后,两人又依偎在一起,张浩天见到叶冰蓝一脸满足,晕红未褪的样子,心里却是一片轻松,这次从蒙古回来,他的计划之一就是将自己过去欠下的感情债全部偿还,而从此会把精力投入到事业上去,叶冰蓝曾经的婚姻是他过去没有勇气迈出的一道槛。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心里对她的那一段过去完全没有芥蒂了,只这个女人的心完完整整是他的,也何必再乎那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像叶冰蓝这样优秀而富有的女人,肯不计名份而且明知自己还有其余女人的情况下愿意跟着,已经是他的福份了。
这时的叶冰蓝仍然沉浸在幸福的云端,开心得就像一个小姑娘般在他胸前的那头血狼上用手画着圆圈,似乎这不是一头狰狞的狼,而是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张浩天忍不住道:“阿蓝,你就不问问这两年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叶冰蓝摇了摇头道:“那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平安无事,而且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她不想问,张浩天却必须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当下道:“这头血狼代表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找到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