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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绿草如茵的高尔夫场,但见到在道路的右边有一片别墅群,正是紫华庄园了,这里的别墅是S市最高档也是最贵的,最小的也价值千万,夏玲儿能够买下一幢,看来她工厂的发展非常顺利。但是,在几个女人之中,目前最有钱的还是戚静茹。虽然他名下的产业都被查封了,但是,善民医院是他以戚静茹的名字购买的,而天宏远洋物流公司虽然名义上归于天宏商贸集团,但拥有资产的法人却是戚静茹。没有戚静茹参与自己“犯罪”的证据,更何况远洋物流公司本来是其父戚英航留下来的,政府自然没有理由查封。
紫华庄园的保安系统在S市的房产中极有名,这也是众多富翁在这里置业的原因之一,张浩天就这么开车进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高云知道他回来要去看上官玉梅她们,早就和里面一位叫柯军的保安经理搭好了线,可以带他进去。
在紫华庄园的景观大门外停了车,张浩天立刻掏出了新买的手机,调出了高云给自己留下的号码拨通,很快,里面就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张浩天只说是一位叫陈海生的人安排来的。
陈海生是高云的化名,那男人问明他在什么地方,开的什么车,便告诉他,让他对门口的保安说是自己的朋友,想到庄园的物业部楼找自己。
结束了与柯军的通话,张浩天便启动了汽车,到大门时,当保安询问,他便照着柯军说的讲了,保安进门岗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出来让他登了一个记,跟着就放行了。
顺着庄园植着榕树的道路而行,高云说里面有一个儿童游乐场,而道路的岔路口标着座标,很容易找到。
向右边的一条路而行,很快就见到了一个游乐场,里面有一些滑梯、跷跷板、海洋球、弹力球,旋转飞机等供儿童玩乐的器材,现在只有三个七八岁的小孩在里面玩儿。
张浩天找地方停下了车,走进了游乐场,高云说过,上官玉梅与小薇一般是在下午三四点才会带张佑安到游乐场去,但他是特意早到的,如果有警方或者柯云路的人监视着两女,跟到了游乐场,绝不会想到在游乐场里一位穿着唐装,皮肤黝黑,白发苍苍的老人会是年轻英俊,叱咤南方黑道的天狼帮主张浩天。
现在两点钟还没有到,上官玉梅和小薇自然不可能来,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张浩天便逗起游乐场里的小孩子来,让人看到,只会认为他是其中一位小孩的长辈,虽然年纪大了,但童心尚存,能够和小孩子玩到一起去。
然而,就这么玩着,小孩子来了一批又一批,一直到了四点多钟,游乐场里的小孩子渐渐的多了起来,但是,还是没有看到上官玉梅与小薇的身影。
到游乐场的孩子多半是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带来的,不过一些大点儿的男孩子例外,张浩天便和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子玩着,问询之下,知道他叫谢宇,今年十岁,就在附近的小学读书,刚放了学,就过来玩乐了。
和这谢宇玩着跷跷板,张浩天心中却失落起来,虽然高云说上官玉梅与小薇经常带着张佑安来,但并不一定每天肯定到,他这一趟,或许白来了,只有另外再找时间。他甚至想到,就在紫华庄园外面找一家宾馆住下,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正想着,游乐场的门口就进来了两个女人与一个小男孩子。
这两个女人高矮差不多,一个穿深紫色的齐膝连衣裙,露出两条浑圆笔直的长腿,胸部高耸,体态丰腴,秀发绾着,别着一枝蓝色的蝴蝶夹子,眼大鼻挺,嘴唇微厚,容光艳美,性感而成熟。而另一个女人看起来要年轻一些,穿着一件黄色的桃领T恤,套着白色休闲牛仔裤,一头齐腰的长发像浓密的瀑布,在阳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她的五官很清丽,有着小家碧玉的秀美,在那宽松的黄色T恤之下,可以看出她的腰肢很是纤细,但胸部的挺立高度并不逊于身边那紫色连衣裙的女人,紧身的牛仔裤更是显出了她浑圆的臀部。
这两个女人,正是上官玉梅与小薇,一年多不见,她们的变化并不大,只是上官玉梅做了母亲后比过去要丰满一些,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却似乎更加有吸引力了。
张浩天的一颗心顿时落了地,目光却立刻聚集在了两女的中间,她们各用一只手牵着一个白白胖胖,很是可爱的小男孩子。
在一刹间,张浩天的心“砰砰”的狂跳起来,这是他的儿子,生下来就没有看见过他这个爸爸的儿子张佑安,手机里的那张照片他不知看了千百次,与那时候相比,他的眉眼长开了,与自己实在有些相似,虽然还没有两岁,但身子高壮,看起来至少比同龄的孩子要大半岁。
上官玉梅与小薇当然想不到这一年多来自己想兹念兹,无时忘之的男人就在眼前,一边与其他陪孩子来玩的大人打着招呼,一边牵着张佑安的小手到了游乐场的右边,那里有一个圆台,里面放满了花花绿绿,质地柔软的海洋球,小孩子就算是摔倒了,也不会痛。
张佑安无疑最喜欢玩海洋球,被上官玉梅抱了进去,立刻扑腾起来,小嘴里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听着儿子的笑声,张浩天的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抓挠一样,见到上官玉梅与小薇坐在圆台边看着张佑安,而在她们的身边,是一个旋转飞机,就跟正在和自己玩的谢宇说到那边去玩,而那谢宇玩跷跷板也腻了,立刻同意,并且跑了过去,自己翻身上了飞机,大声地招呼着张浩天推他,让飞机转圈。
张浩天走了过去,背对着上官玉梅与小薇两人,开始推起飞机来,让坐在里面的谢宇绕着一个圆轴慢慢旋转,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只隔着三米远的海洋球里,只见到儿子正坐在球堆里扔球玩,而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穿着红衣的小男孩子,不过却是由父亲陪着在里面嬉戏着,那小男孩子一边笑着,不停地喊着爸爸。
张佑安本来是一个人在里面玩的,不知怎么的,小嘴一嘟,忽然“哇哇”的大哭起来。
上官玉梅与小薇见到他哭,几乎同时跨了进去,上官玉梅抱着他道:“安安,妈妈和薇姨在这里,你哭什么啊。”
张佑安仍然哭着,用还有些含糊的声音道:“我要爸爸,爸爸陪我玩儿。”
听着他的话,上官玉梅的泪水顿时忍不住潸潸的流了下来,紧紧地抱着他道:“安安,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爸爸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很快就会回来看看安安的,到时候他一定会陪你玩儿的,你是个乖孩子,要听话,好不好?”
小薇此刻的眼睛也湿润了,但脸上却笑着道:“安安,别哭,薇姨来陪你玩儿,来,看你能不能把薇姨埋进去。”
一边说着,小薇就躺在了海洋球里,让安安拿球埋她,上官玉梅也止住了泪,笑着教儿子怎么去埋小薇,而安安果然很快就不哭了。
然而,在不远处的张浩天目睹到了这一切,他的心,充满了酸楚,有着揪痛的感觉,甚至有冲动要跨进海浪球去抱住儿子,然后和他嘻闹玩耍。可是,在一分钟之后,他暗暗长叹一声,最后望了一眼两女与儿子,便慢慢地向着游乐场外而去,现在的他,无疑最需要的是理智,只有理智的避免危险,才会让他们一家人平安的团圆。
在LH区的旧楼呆了两个星期,这天早晨,张浩天与周雪曼刚起床走到客厅,就见到高云在沙发上接一个电话。
当结束了通话,高云立刻把张浩天叫到了沙发上,然后道:“浩天,北京第三监狱的具体情况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有一个好消息。”
张浩天听着,连忙道:“哦,是什么好消息?”
高云道:“刘景国虽然被判了无期,但由于不是特殊的重犯,并没有单独关押,里面的人能够接触到,而我们帮里有几个北京籍的兄弟也关在里面,其中有一个叫王智高的,和高云虽然不是同一监室,却是同一监区的,平时在劳动时能够与他接触到。”
张浩天闻言,精神一振,道:“好,就让王智高告诉刘景国,我和雪曼回来了,问有什么办法能够还他清白。”
周雪曼一直站在沙发后听两人交谈,此时道:“就这么去问,只怕刘组长不会有什么回应,这样吧,我和浩天用录音笔各录一段音,想办法带到狱中给他听,这样他才会相信的。”
在监狱里,只要有关系,毒品都可以带进去,更别说小小的录音笔了,高云答应着,戴了一副眼镜,粘了一个胡子,便下楼去办这事,他在天狼帮露面的机会很少,道上的人认识的他的并不多。
一个小时后,高云带着一支录音笔上来,张浩天与周雪曼便各录了一段话,然后交给了高云,让他想办法给王智高。
然而,过了一周,高云就带来了监狱里的消息,说王智高已经悄悄接触到了刘景国,并且将录音笔里的两段话放给了他听,但是,当刘景国听完这两段话后,竟然无动于衷。
这个消息,当然出乎张浩天与周雪曼的意料,但只想了一会儿,周雪曼就微笑起来道:“不,刘组长这样的反应很正常,是我疏忽了。”
听到这话,张浩天与高云一齐向她望去,张浩天道:“正常?刘景国听到我们的话没反应还正常吗?”
周雪曼点了点头道:“当然正常,刘组长做刑侦工作也有三十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录音里面的话是可以剪辑甚至伪造的。”
张浩天立刻明白过来,道:“你是说刘景国担心这是柯云路派人试探他,所以才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周雪曼“嗯”了一声道:“如果刘组长真有什么证据让他保住了性命,那么要想活着,就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张浩天明白她说得不错,而且她对监狱的事比自己更熟悉,当下道:“那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周雪曼沉默一阵,道:“高云,刘组长的监区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到外面吗?”
高云摇了摇头道:“刘景国是第四监区,应该没有机会看到外面。”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道:“不,有一个机会。”
张浩天赶紧道:“什么机会?”
高云道:“据我所知,最近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到附近的一个山丘上种树,山丘下是有公路的,他们要去植树必须经过,你们两个只需要开着车停在公路上露个面就行了。”
这个主意立刻得到了张浩天与周雪曼的赞同,让高云去联系,了解刘景国什么时候种树。
这一等,差不多有一个月,高云才带来了消息,说是刘景国两天后的上午会和第四监区的犯人在那山丘上植树。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张浩天与周雪曼立刻乘坐当晚的飞机去了首都北京市。
到达之后,在四环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宾馆住下。第二天,张浩天就去租车行租了一辆捷达车,请了一名司机先带他和周雪曼到了南郊第四监狱去看了那座山丘。
到了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张浩天与周雪曼早早的就起了床。在车上卸下了易容的装束,然后开车向着南郊而去,一个小时之后,便到了第四监狱外,继续前行了大约六百米,就到了那座山丘。
近些年来,北京市的城市化发展极是迅猛,便是在郊外,山丘也不多了,不过由于在推行环保城市,各处又开始种树,这山丘大树早就砍光了,只剩下一些两三米高的小树,一看就知道是才种植不久的。
山丘顶最高处也不过离地三四十米,而公路就靠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