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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兄弟说目前情节稍微平淡了些,的确如是,但目前正是张浩天发展壮大的布局期,必须为今后纵横天下打下各方面的基础,虽然索碎,可不得不写,正如张浩天不得不做,见谅。
第375章 会长的请求
接下来是一段平静的日子,戚静茹紧张的训练,准备参加三个月后的全国总决赛,而罗莎儿果然没有被柯云路责难,已经飞到日本参加一个亚洲大型的服装展览会去了,只是在她走的时候,张浩天特别拜托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到了日本之后,能不能想办法帮他寻找到田野三郎的下落,师父的遗愿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从白蝴蝶的家乡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查这条线索,甚至通过“红旺集团”的外贸部请日本的侦探所调查过,但最终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传回,罗莎儿的影响力不一样,认识的人也不一样,或许她那里能够有收获也说不定。
而此时,张浩天也在悄悄的编织着自己的地下网络,小薇的成绩相当的出色,凤堂已经由最初的几十人发展到了三百多,这些人中已经不再是单纯娱乐场所出来的,有小演员、小歌手、公司文秘,被男人遗弃的家庭主妇等等,总之基本上是一些处于弱势,想寻求保护的女人,而小薇已经通过这些女人连接到了一些中低层官员,各个部门都有,通过这些人,一般的事情办好是没有问题的。张浩天想要的网,可以说已经有了初步的脉络。
两个月后的一天,张浩天接到了一个电话,却是商业协会的会长严开镜打来的,请他到自己的家里去共进晚餐。
张浩天其实一直都是想和严开镜这样的人物交往,但商业协会开会的时间并不多。而严开镜虽然年迈,但喜欢四处周游,经常不在S市,因此两人很少接触。如今严开镜主动邀请,他当然是要前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张浩天就开车去了,按照严开镜说的地址,他的家是在离LH区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叫朝阳村的地方。
不到一个小时,张浩天的车已经到了朝阳村的地界,这里虽然归LH区管,过去是属于万洪帮的地盘。但由于不在主公路附近,张浩天倒也没有来过。
看着路牌的指示,从主公路右拐,进入了一条平坦的可供三辆车并行的支公路,很快就看见了一片片地农田,此时又到了春暖花开之际,庄稼茂盛地生长着,绿油油的甚是喜人,而且不时可以见到一丛丛的果林,开着粉艳如霞的桃花与洁白如雪的梨花,让人的心情也为之舒畅起来。
张浩天刚才看过一块大牌子,见到打着“国家级绿色蔬菜生产基地”的广告,一边开车,一边却在仔细地观察这些庄稼与果林的分布情况。他的“天宏山庄”挂的也是绿色基地的牌子,只是目前还在修基础建设,一旦成形之后,倒可以到这里来取经,看人家是怎样经营管理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开镜地产业。
顺着路一直向前开,便现出了一个村子,当张浩天开进去之后,又惊叹起来,原来这村子大约只有两三百房人家,但整整齐齐的全是修的两层高的小洋楼,另外各色商店一应俱全,便是金子村也比不了,而街上男女老少无一例外的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显然生活极是惬意。
严开镜只说出了朝阳村的名字,并没有讲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张浩天便下了车向街边的村民打听,这才知道,这个绿色生产基地的确是严开镜的金鼎商贸集团总公司名下的产业,而他还是朝阳村的村长兼村支书,就住在村尾五百米外一幢黄色的别墅里。
谢了村民,张浩天重新上车,心里好生敬佩这严开镜,无论怎么说,能够把一个村子发展到目前这个样子,造福一方百姓,都是极难得的善举,是值得他去学习的。
几分钟之后,车子就出了村尾,远远的见到了一大幢别墅,这幢别墅以黄色为基调,有四层高,雕梁画栋,中西结合,极是气派。
不一会儿,便开到了那别墅外,却见四周环围着一堵高墙,中间一道大铁门紧紧地关闭着。
正准备下车去按门铃,那大铁门缓缓地从两边开启了。跟着走出了一个满脸带着笑容,白白胖胖,穿着蓝色休闲衫,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来。
那中年男子走到了车窗外,笑呵呵的向着车子里面的张浩天鞠了一个躬道:“你就是张总吧,我是严家的管家,叫做老杨,老爷子让我来迎接你,请进吧,车子停在大门右边。”
张浩天闻言,点了点头,将车开了进去,果然见到大门右侧有一个五十来个平方的停车场,便打着方向去停下了。
刚停好车,那老杨已经过来,笑着带他穿过了两边种着各种鲜花的草坪,走进了别墅的主楼之中。
进去之后,是一个宽大的客厅,所有的家具都是木制的,整个格调显得古色古香,而张浩天一眼就见到了坐在一根黑漆檀木坐椅上的严开镜,他穿着一套淡青色休闲绸衣,脚下踏着布鞋,带着眼镜,白须飘飘,脸色红润,神情矍铄,身体看来是很不错的。
见到张浩天,严开镜立刻站了起来,笑着伸出了手道:“浩天,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欢迎到我这里来。”
张浩天连忙伸手和他握了,也笑道:“严老。你这里真是世外桃源,我是羡慕得很,正准备向你取经啊。”
严开镜松开了手,很亲热地拍了拍他地肩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城市住久了,就喜欢田园风味儿。浩天,你要是喜欢这里。就经常来,我可以在村子里给你安排一幢楼住,来来,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谈。”
一边说着,他就带着张浩天走进了客厅右侧,这里是一个饭厅。一张圆木桌上已经放了些凉拌的青菜。
拉着张浩天坐在了圆木桌边,严开镜对跟在后面的那老杨挥了挥手,示意他吩咐厨房上热菜,然后对张浩天笑着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大荤之物,全是些自家菜地产的野菜,你将就些吃吧。”
张浩天笑道:“在城市里大鱼大肉的吃多了,正想换换口味儿,想不到在严老你这里吃着了。感谢都来不及哩。”
说话之间,便见到两名中年女佣端着菜盘陆陆续续的上了些菜来,果然都是以蔬菜居多,而严开镜就给他介绍什么是厥菜,什么是明牙菜,什么是河芹。另外还有一些菌子,都是些养生之物。
张浩天每样都挟了一点儿尝,只觉清香爽口,毫无一些野菜的苦涩,自然是厨师精心调制过地,忍不住连口称赞。
吃了一会儿之后,张浩天环顾了一下左右,见到除了老杨在旁边垂手而立,整个底楼显得空荡荡的极是幽静,便望着严开镜道:“严老。怎么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严开镜叹了一口气道:“我老伴十年前就去世了。而儿孙们不喜欢这里太清静,都到外地去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严老你经常到外地去游玩。能和你那些儿孙们见面,倒也不会太寂寞。”
严开镜笑了笑,没有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劝张浩天吃菜,并且让人端上了自家酿的葡萄酒,没什么酒味儿,却香气怡人。
吃完饭之后,严开镜就带着张浩天上了二楼的小会客室,说是喝茶聊天,但张浩天有一种感觉,严开镜忽然叫他来家里作客,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在小会客厅的木椅上坐定,老杨泡好了茶后就退出屋,而且轻轻关上了门。
喝着茶,两人就闲聊着,严开镜说了些S市商圈里的事让张浩天了解,张浩天听着,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道:“严老,丝路模特儿公司的柯云路你熟不熟,他的总公司设在S市,以他地身家与社会地位,怎么没有加入商业协会?”
听着张浩天提起柯云路,严开镜便不停的摇头道:“这个老柯啊,当初和我是一起在S市打拼起家的,时时可以见面,还算是朋友,不过后来上面要求成立S市商业协会,当时呼声最高的就是我和他两个人,本来开始是由政府指令让柯云路来做这个商业协会的会长的,不过柯云路这个人为人太骄傲,喜欢和上面打交道,却和本市商界的朋友不怎么亲热,因此大家就联名写信给政府,要求这个会长由大家选举产生,政府见反对的人太多,只好同意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我做了会长,而柯云路落了选,本来我是准备让他做副会长的,可是柯云路非要说选举的事情是我在背后搞的鬼,从此和我绝交,而且不参加商业协会的任何活动,这个误会我本来一直想化解的,但柯云路却不给我机会,我当然也不会老着脸去求他了。”
张浩天知道严开镜二十年前是一个普通地中学教师,S市成立特区后,便辞职做百货批发起家,二十几年间涉猎百货、五金、家电等十余种行业,据说是S市的首富,但具体的资产有多少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知道。便笑道:“这也是那个柯云路不自量力,以严老你在S市商圈的地位和涉及地行业。的确是比柯云路更适合做商业协会会长的。”
严开镜摇了摇头道:“浩天,你可别小看了老柯,老柯表面上只有一个‘丝路模特儿公司’,可是他的生意远不止此,我听说他利用和上面的关系这些年发展得非常顺利,单是煤矿都有十来个,只是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公开是他地产业罢了。他地底子,绝对不比我低。绝对不比我低。”
听到严开镜连着说了两个“绝对不比我低”,对柯云路大有心服之色,张浩天知道,他说地应该不假,柯云路利用手中地模特儿与政府上层打下了很深厚地关系,岂会有不捞好处的,估计还有官员参股。自然不能公布了,此人或许才是S市商界最厉害最可怕的人物。
见到张浩天沉默,严开镜道:“浩天,你旗下那个模特儿公司派人参赛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而且还听说那个名模罗莎儿在帮你,是不是?”
张浩天明白此人消息灵通,倒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是。罗莎儿过去和我认识,所以才帮了我的人过关,能够参加全国总决赛。”
严开镜“嗯”了一声道:“这算你运气好,不过老柯这个人睚眦必报,那个罗莎儿对他还有大用,这事他表面上算了。但难保不会暗地的为难你,你千万要小心,此人的能量很大,就连我都要畏惧他几分。”
张浩天又一点头道:“我明白,严老,多谢你提醒。”
严开镜不再提此事,而是忽然转过了话题道:“浩天,你对S市地渔业生意知道多少?”
张浩天不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想了想道:“S市的全市陆地面积与海域面积差不多,海产非常的丰富。G省的海鲜很多都是从这里进的。已经形成了相当大的规模,不过听说这些年来捕捞业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比较普遍的是在浅海网箱养殖,产量比过去提高了两三倍,不过价格却便宜多了。”
严开镜点了点头道:“那你知不知道青龙帮与珠海帮?”
张浩天心中一动,也不过于装傻,“嗯”了一声道:“听说过,这两帮都是靠海吃饭的黑道帮会,好像主要是在做渔业生意。”
严开镜道:“不错,青龙帮是本地帮会,最开始是由一群做海鲜生意的渔民成立的,而珠海帮则是些外地人为了做海鲜生意形成的另一个组织,这两个帮可以说是死对头,为了争渔业的地下垄断权十余年来在S市厮杀不休,一直到前几年才达成了一个协议,将S市的四大水产品市场各分了两个的控制权,另外收购水产品的地盘也一分为二,因此这几年倒是相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