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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天见状大喜,拿起刀来先将吊桥左边的绳索割断,等到整个吊桥斜了起来,又去割右边的,当最后一根绳索被他割断之后,便见到数十米长的桥身飞快的向着对面的岩壁撞去,十来秒钟之后,就发出了“哗啦”一声巨响,桥上铺钉的木板就被撞得四分五裂,然后持续的发着“哗哗”声音,掉下了深渊之中。
看着吊桥被张浩天割断,对面的敌人只有叫嚷着,乱骂着,却也无可奈何。
虽然是这样,张浩天仍然不敢松懈下来,便对坐在地上正撕下自己地僧袍扎住伤口地无嗔大师道:“大师,这里不能久留,你应该熟悉前面的路吧,你们要怎么下山才安全。”
说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昏晕中地卓傲霜道:“卓姑娘的伤口还在流血,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挨不住了。”
无嗔大师这时已经将伤口扎好,充满担忧地看了看卓傲霜,然后站起来道:“老施主,麻烦你抱着傲霜,下山需要一段时间,还没到山下,傲霜必然就会血竭而亡,不过老衲知道前面有一处地方生长着止血的草药,还是先把她的血止住再走。”
他说着这话,便向前走去,看得出来,他在忍受自己腿伤的痛苦,努力的加快速度,张浩天就把卓傲霜背在身后,跟在他的后面。
第191章 拜爹
大约走了五百米左右,无嗔大师便将张浩天带到了一处悬崖之上,指着前方一大丛上部有着灰白色茸毛,下部却呈方柱形的植物道:“老施主,这种草药叫做断血流,又叫做灯笼草、山藿香、荫风轮,嚼碎敷在伤口,止血是有奇效的。”
张浩天见到那草丛就在悬崖的边际,无嗔大师腿脚不方便,自然不会让他去,便道:“无嗔大师,你坐着休息,我去采些来。”
一边说着,他就放下了卓傲霜,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悬崖边,采了一大把的断血流才返回去,拿到无嗔大师眼前道:“大师,你看这够不够了。”
无嗔大师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道:“老施主,麻烦你去给傲霜嚼碎敷上。”
张浩天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一声,留了一些断血流给他,拿着其余的就蹲下了身子。
然而,当他看到一脸苍白,秀眸紧闭的卓傲霜,这才想起她的枪伤是在胸侧,自己要去敷药,不解开她的衣服是不行的,当下连忙站起身来,对无嗔大师道:“不行,不行,要给卓姑娘敷药,就要……就要,大师,还是你来吧。”
无嗔大师自然明白他的顾虑,便道:“阿弥陀佛,老施主,老衲是出家人,更是不适合做这事的,像你这样的人物,心胸坦荡,应该救人要紧,不必墨守成规。”
张浩天本来想说“你们出家人,不是常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女和骷髅没什么区别吗,就是说帮女孩子敷药就和帮骷髅敷药并没有两样,怎么还叫我来做这事。”
不过话在口中,他却没有吐出嘴,无嗔大师有一句话说得对,救人要紧。自己想到太多,反倒像是佛家说的着相了。
当下他就重新地蹲下了身子。去看怎么解开卓傲霜衣服,显然卓傲霜是个爱美的女孩子,也没有想到在寺庙中会和敌人动手,所以才会穿黑色的连衣长裙,而这种长裙,并没有拉链,是从头穿下来的。也就是说,要露出这个女孩子胸前的伤口,只有两种办法,一就是将她长裙的上部撕成两半,而另一种方法,就是脱去她的整条长裙,但这么一来,她下身地春光未免就要泄露在自己的眼前了。
张浩天顿时犹豫起来。瞥了一眼无嗔大师,却见他背对着自己,也正在用那断血流给受伤地腿部敷药。
还要带着卓傲霜下山,自然不可能将她的衣服撕烂,所以只剩下了唯一的选择,张浩天也懒得去多想了。伸出手去,就将卓傲霜的裙子从脚到头,慢慢的脱了下来。
此时不过正午两三点钟,阳光正盛,当看清卓傲霜的一瞬间,张浩天差点又一阵窒息。
这是一具青春曼妙的女孩子躯体,雪白细腻地肌肤,乌云披散的长发,清美如画的容貌,长细的玉颈之下,是两处浑圆,有着圆锥弧线的香肩,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蓝色的胸罩之间,有着一道浅浅的沟壑,胸腹间隐隐呈现地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在一条白色的内裤里延伸出来的,是紧并的一双腿,修长而笔直,当真是完美无瑕,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见少了丰满。
张浩天来不及仔细的欣赏这具美丽地躯体,而是望向了她的伤口,在卓傲霜的胸罩的外侧,有一个血洞,那血洞还是不时的浸出血来,将她胸前至腹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全都染红了,红与白的鲜明对比,显着一种很奇异的美。
再没有丝毫的犹豫,张浩天先去嚼碎那断血流,随着一股苦涩的汁液布于口腔之中,伸手就解开了她地胸罩。
卓傲霜地乳房是少女的圆锥型,挺拔而没有丝毫地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乳晕,细细的乳尖便如还未成熟的樱桃,小巧粉红,但是,右乳的雪白与左乳的血红对比起来给人的视觉感仍然是极为强烈。
张浩天只瞥了一眼,就把嚼碎的草药吐在了右掌心,然后向卓傲霜左乳上侧的伤口抹去。
虽然尽量避免大面积的接触女孩子珍贵的地方,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依然从他掌心传来,张浩天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连嚼了三口草药在嘴中,给卓傲霜伤口处抹了厚厚的一层,见到无嗔大师已经将僧袍撕成了长条,显然是给自己准备的,就去取了几条,横着给卓傲霜的双乳紧紧缠了起来,让那断血流贴在她的伤口之上,这才重新将长裙给她穿好。
一切弄妥之后,见到无嗔大师还背着身子,他便道:“无嗔大师,卓姑娘的伤已经裹好了,我们走吧。”
无嗔大师这才回过头来,望了望,就站起身子道:“老施主,多谢你,就麻烦你背一下傲霜了。”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就将卓傲霜背在了身上,瞥了一眼无嗔大师,想到他的另外八名师弟只怕在突围中无一幸免于难,“东北九枭”从此只剩下了一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无嗔大师,今日一战,寺里的各位大师罹难,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了。”
那里知道,听到张浩天的话,无嗔大师的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望了望西方的天际,闭眸合什默念了些什么,这才睁开眼道:“悲伤?老施主,你错了,老衲的八位师弟并没有死,而是得到了肉体的解脱,他们的灵魂,已经到极乐世界去了,我应该替他们欣慰才对。”
听着无嗔大师这么说,张浩天很是佩服这种佛家的超脱。点了点头,就随着他往山下走去。
担心敌人从山下追来拦截,无嗔大师带着张浩天尽量避开山道在树林杂草中穿行,一个小时之后,才到得山下,远远地就见到了一个村庄在七八百米之外。
但无嗔大师并没有带着他穿过村庄,而是向右从一条小道上走了一公里左右。就见到一个独立的大院,还没有靠近。就听到有无数的狗吠声传来,此起彼伏,十分的喧闹。
见到张浩天的脸上有些诧异,无嗔大师便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做庄重,在这里帮着城里的生意人喂犬,夫妇两人都是老实人,时常到寺里来拜佛。是老衲记名地俗家弟子,我们在这里落脚,会安全一些。”
张浩天也知道,北雄帮、飞鹰帮、晋阳帮这三帮的人必然会不甘心地追来搜索,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山上枪响不停,警察应该已经接到村民的通知赶来了,这三帮的人也不敢过于嚣张。在大批警察赶到封锁附近村落盘查之前就会撤离,现在暂避一下,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说话之间,无嗔大师就去敲响了院门,没一会儿,院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个五十来岁,身材有些矮,但长得很粗壮的男子,见到身上带着血迹地无嗔大师忽然到了这里,后面还跟着一个背着年轻女孩子的银发老人,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男子,自然就是无嗔大师嘴里说的男主人庄重了,见到他,无嗔大师就过去给他说寺中被恶徒洗劫,无贪等僧人全部被杀死,一名到寺中游玩的女施主还中了枪。而恶徒势大,如今还没有撤离。只能在他这里暂避一段时间。
张浩天见此,心中也是暗叹,无嗔大师潜修佛理数十年,可算是高僧一流,然而心念着当年虎年之恩,终究不能达到无牵无挂,忘我无尘的地步,在佛家的诸大戒律之中,不仅犯了杀戒,也犯了妄语之戒,可见一个人真要离尘成佛,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
那男子听着无嗔大师地话,真是大惊失色,赶紧就招呼着老婆收拾铺褥,让无嗔大师及张浩天进去了,并立刻关上了门。
这院子极大,足有四五百个平方,周围都是一些铁笼,里面关着一些犬类,宠物犬、猎犬都有,甚至还有几只藏獒,而在右侧,有一排七八间屋子。
庄重的老婆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正在喂狗,听到丈夫的喝喊,也看到了在张浩天背后昏迷的卓傲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敢耽搁,连忙答应着,就进了那排房子中间的屋,自然是收拾床铺去了。
张浩天也不等她出来,就背着卓傲霜走了进去,却见里面是一个大坑,铺着一床凉席,庄重地老婆正在将堆放在床上的一些杂物拿下来,应该是一间客房。
见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张浩天立刻将卓傲霜放了上去,平着身子躺好,再在她的头部塞上枕头,让庄重的老婆拿一床薄被来给她盖上,这才走出了屋。
到了院里,却见到那庄重已经放了三条藏獒出来,在院子里不停欢快的奔跑狂哮,自然是防着三帮的人追到这里来。
张浩天担心一事,就走到了无嗔大师的身边,道:“大师,卓姑娘伤口的血看样子是止住了,但她中了弹,不及时治疗只怕还是有生命危险。”
无嗔大师点了点头道:“不错,傲霜身上的弹头是必须取出来的,不过如果送到医院去,这样地枪伤会非常麻烦,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取弹了。”
张浩天也知道卓傲霜杀了疯牛和仇二等人,身上背着几条命案,被警方问来问去地极是不便,就道:“自己动手取弹,可以吗?”
无嗔大师很肯定地点头道:“当然可以,过去我和师弟们受了枪伤,都是自己治疗地,庄重这里有一些防着被狗咬伤止血消炎的针剂和药物,条件很好,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取弹,我相信傲霜是能够熬下去的。”
张浩天知道无嗔大师对这些事有丰富地经验,连忙道:“那好。无嗔大师,事不宜迟,就请你快给卓姑娘取弹吧。”
无嗔“嗯”了一声,就吩咐那庄重去准备开水、纱布,及消炎止血的针剂与药物。
二十分钟之后,取弹的准备工作就做好了,然后拿到了卓傲霜所在的屋子里。此时卓傲霜已经醒来了,一脸的苍白。知道要替自己取出子弹,而且没有麻药,脸上竟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
庄重夫妇已经走了出去,屋子里除了卓傲霜之外,就留下了张浩天与无嗔大师。
张浩天心想这次总不应该自己来了,便道:“大师,我到外面去。取弹的事,就交给你了。”
谁知无嗔大师却道:“阿弥陀佛,老施主,既然是你给傲霜敷地药,这取弹的事,还是由你来完成吧。”
张浩天立刻忍不住道:“大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