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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墙壁光滑,没有凹凸不平,没有线条图案,甚至没有丝毫的缝隙。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洛战衣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他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否则,朱潜与岳浅影他们就……
洛战衣的心已经乱了,机关到底在哪?
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下,然后滴落在地上,一滴、两滴……
洛战衣突然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睁开了,可是原本显出慌乱的眼神却恢复了以往的澄澈。
他仔细地搜寻,墙壁、室顶、地面……
还是没有,倒是发现了许多蝎子,蟑螂什么的,墙角处还爬着一只黑色蜘蛛……
洛战衣目光一定,这只蜘蛛他早就发现了,但并没有在意,因为周围还有许多这种毒虫在。可是,他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洛战衣走近去,仔细观察着那只蜘蛛,突然,他就明白了不对的地方在哪?那只黑色蜘蛛从自己来以后,竟一直没有移动过。
它为什么不动?
洛战衣用幻星刃轻碰了那蜘蛛一下,它仍是一动不动。
莫非它已经死了?
如果它死了,为什么没有从墙壁上掉下来?
幻星刃尖挑住蜘蛛,略一用力,但那蜘蛛竟像是粘在了墙上,仍是牢牢地贴在那里。
洛战衣眼睛一亮,他干脆用幻星刃斩在蜘蛛身上,不出所料,那蜘蛛身上裂开一条缝,却没有血流出。
洛战衣笑了,他抓住蜘蛛,试探地用力,就在他的手转动了一下之后,墙壁处滑开了一扇门。
原来那蜘蛛并不是真正的蜘蛛,而是石雕的,却是栩栩如生,在这个毒虫密布的地方,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它就是开门的机关。
洛战衣闪身进去,门立即又关上了。幻星刃的光芒照着墙壁上的两幅图画,画中人一个丑恶得令人恐惧,另一个却美好得令人陶醉。洛战衣毫不犹豫地双手拍在那幅几乎集合了人类全部优点的画中人上,于是,一阵熟悉的隆隆响声立刻传来,一个巨大的圆形石盘从头顶缓缓压下……
看着石盘就要到达头顶,洛战衣连忙又跑到厉鬼图前,右手拍向他捧在前胸的心上……
第十九章 水
一道光线射了进来,大水轰然冲出,朱潜等人身不由主地就被带了出去。
朱潜抱着岳浅影跃上房间的地面,林凄和罗一肖互看一眼,脸上全带着那种逃生以后还不敢相信的狂喜。
虽然水漫进了房间,但众人却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看着石盘又从地下升上来,洞口再一次被封闭,朱潜呼了一口长气:“当真是惊险之极!幸好,洛星主及时到达。”
岳浅影跳下地面,却不敢去看朱潜,因为刚才水里发生的事实在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虽然是朱潜的未婚妻子,但两人却并不是多熟识,现在却……
岳浅影低着头,虚弱地说:“朱公子,我们快想办法救洛战衣呀!我记得,那时也在这里,好象就是这个圆盘上突然裂开一个洞,我就掉了下去的,这圆盘上应该还有机关的。”
朱潜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快找一找!”
“不必了!”
房中突然响起“轧”的一声,朱潜脸色一变,警觉到什么,人已经快速地掠向门口,但“砰”的一声巨响,面前一个铁门轰然落下。同时,仅有的一窗户也落下了一个铁栅。
朱潜缓缓地退回:“看来,我们又晚了一步!”
岳浅影惊慌地上前去摇窗上的铁栏,却是纹丝不动,一阵大笑声传了进来:“岳姑娘,你又何必白费力气呢!整个屋子都是精钢所筑,否则又怎能困得住天星之主和舞枫公子呢?”那是石湘。
屋子里只有朱潜的脸色没变:“石湘,看来这个房间从一开始就是为我而设的!”
“当然!我们将你骗到洛战衣这里,你和他自然就落入这重重陷井之中了。谁想,竟是岳浅影先到,和洛战衣双双落进机关。而你在听到房间里他们两人的对话后,才进入房间,却自动跳下了石穴,倒是省了我们许多力气!最让我们料想不到的是,洛战衣竟从那么一点线索中,找到了逃出石穴的方法。只可惜百密一疏,他万没想到,他的苦心竟将你们从一个陷阱落入另一个陷阱!”
岳浅影忍不住问:“洛战衣呢?”
石湘嘲讽地看着她:“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他肯去发动机关,必然已经有牺牲自己的打算。这也是我最感奇怪的,看来天星之主并非如传闻所言。”
这时夏侯西江和紫衣女等人也来到了院中,早晨的阳光是柔和暖人的,但夏侯西江却没有感到丝毫温暖。他透过窗隙看到了朱潜,那眉毛,那眼睛,竟和自己偷偷雕刻的腊像毫无二至,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人?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不知为什么,紫衣女和珠玛的面孔上已经蒙上了面纱,难道这里有人认识她们吗?或是她们不想被人看到真面目?
由于夏侯西江等人聚在院落中,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小虫正悄悄地从身后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手里好象还抱着什么东西,她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院门前。
然后,银鸡又从那个房间走出,走向夏侯西江:“师傅,我已经将唯一的出口关闭起来,这一回洛战衣是非死不可了!”
夏侯西江竟然面带遗憾:“只可惜,很难再有另一个洛战衣,来做我机关威力的试验品了!”
岳浅影突然大声道:“洛战衣不会死的!”
洛战衣确实没有死,现在他正在环火道外面的石室中,石室的门紧紧关着,洛战衣之所以没打开它,并不是怕门外的烈火,而是怕水。因为以时间算来,恐怕大水早已充满了整个环火道。油燃烧起来,用水去灭并不是好办法,但若水太多,火也难有空间去燃烧。
石室里西面石壁上雕刻着四句话:有形无形,有体无体,相生相克,生死是它。石室顶壁还雕刻着图案,那是太阳和星星,太阳在中间,三颗星星围绕着它,北边一颗,西边一颗,东边一颗。
洛战衣望着室顶的图案,竟看出了神。
然后,洛战衣飞身跃到室顶,右手向着太阳用力一按,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
果然,太阳被他一按,竟迅速地向壁顶陷去,然后消失不见了。而原本太阳的位置,却变成了没有图案的墙壁。
现在只剩下了三颗星星。
奇迹发生了。
东面墙壁竟然动了起来,而且是整面墙壁一起动,它是在向下陷落,很快地就陷进了地下。
但墙后面竟然又是另一面墙,两堵墙之间相隔有五尺左右。
洛战衣落回地面,他立即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听到门响后,也看到了门在颤动,却没有追到人?那个人当时一定躲在这两堵墙之间了。
但墙后设墙,有什么用呢?
难道只为了和人玩捉迷藏吗?
洛战衣微微一笑,却似胸有成竹。他又一次飞身跃起,手中的幻星刃闪晃之间,分别在顶壁的三颗星星上各点两下,内力透过幻星刃击在星星图案上,发出叮叮的声音,一共响了六下。
六下“叮”声之后,三颗星星竟然也向顶壁深处陷去,然后,再一次出现了奇迹。
那扇墙后之墙竟然也动了起来,而且还是整面墙壁一起动,同样是向下陷落,直到陷进地下。
刚才墙后还是墙,现在墙后面是一个房间。
一个陈设简单的石室,但每一件陈列物都是价值连城之物。石室四周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花草。这些花草全是稀奇古怪之极:一株仙人球上长着牡丹花,而且开得很鲜艳;一株长藤植物,长藤上却结着几个苹果;还有一株长着大叶子的,上面开着七朵花,却是什么颜色都有……
室内有一张长桌,围着五把紫竹编制的椅子。桌子中央的位置摆着一个瓷制的花盆,上面雕绘着兰花的图案,但盆子里栽种的却不是兰花,而是一株已经枯掉的花朵。
那是巨花的幼苗。
影子花房!
但洛战衣知道这里不是去过的那两间,而是另外一间!
影子花房共有三间。
而这间恐怕就是最后一间了!
因为藤椅上还有余温,想必刚刚还有人坐在这里,而且至少有五个人。但洛战衣并不知道那些人就是夏侯西江和石湘他们。
洛战衣走到房间的门口,右手握住金属圆盘用力一转。
门没有开。
洛战衣知道,开门的方法并没有错,而是这门已经被人从外面给关闭了。洛战衣还知道,这扇门至少有三尺厚,若是硬击,以自己平时的功力可勉强一试,但此时的他怕是力有不足了。
况且谁也不知,门后是否另有机关?
洛战衣突然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虽然石穴下面必然也有通风换气的装置,但还是有些气闷。
这里一定距离地面不远了!
或者,它根本就已经在地面上了。
洛战衣笑了!
他的功力或许已经不够,但他还是可以从别处借力的!
于是,他走回刚才的石室,打开了那扇门。
那扇阻隔住大水的门。
大水轰然而进,很快地就没到了洛战衣的脚面。
是的!洛战衣要借的就是——水的力量!
水的本身似乎并没有力量,可是当它动起来的时候,却能带起一种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无论是惊涛拍岸,还是巨浪滔天,或者是飞流直下,那都是人力万万不及的。
洛战衣曾经为了岳浅影,在玉渊潭的瀑布下站了七天七夜。
那是段失落的日子,但洛战衣无意中,却从不断冲击倾泻的水流中,体会到了一种生生不息的力量,从而悟到了自然力量的无穷,天地造物的神奇。
也因此,洛战衣的武功开始进入另一种境界,一种力求与自然,与天地和谐统一的境界。
人力是渺小的,是有限的,但天地自然的力量却是无穷无尽的。
洛战衣甚至想起了海洋中能让船毁人亡的旋涡,更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用手搅动水时的情形。当水形成旋涡以后,便能自己产生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而且那力量越转越快,越转越大,到最后似乎已经不是手带着水走,而是水带着手走了。可见,当你赋予水力量以后,水还能产生超越你的力量。
洛战衣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洛战衣在没有确定这个出口之前,没有让朱潜等人和自己一起来这。因为他若利用水的力量,除了自己和水,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难以保留,甚至都将成为毁灭的对象。
洛战衣坐了下来,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腰身,渐渐到达了他的胸口,然后超过……
洛战衣排除所有杂念,全心全意地感觉着水流的力道,水波的动荡。
渐渐的,洛战衣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存在,与流水融为一体了。这时候,水已变得那么可爱,那么亲切,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温柔地承受他的爱抚。
洛战衣的手动了,水也在跟着动,然后就旋转起来,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疾,最后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旋涡。
洛战衣大喝一声,旋转的水流在迅速地向外扩展升腾,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卷向阻挡它的石壁……
第二十章 心之笔
“该怎么处置他们?”问这个问题的是石君。
夏侯西江潇洒地一拂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杀了吧!况且他们毁了我的研究成果——巨花,也应该施以惩戒。”
石湘不说话,紫衣女也不说话。
石君与石潇对望一眼,各自摇了摇头。
珠玛笑着向前,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玩偶,对着窗前摇了摇:“这样吧!我的玩偶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不如就让他们做我玩偶的大餐吧!”
说着,就把玩偶放在了窗前。
林凄怒斥道:“你想戏弄我们吗?告诉你……”他猛地顿住了后面的话,惊恐地看着那两个玩偶。
两个玩偶一个似笑非笑,一个似哭非哭,但现在却同样咧开了嘴,而且正从它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