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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瓷都之后,贝叶才发现,别墅之中不仅有王观的家人而已,另外她的家人也在其中。而且该准备的事情,大家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只是瞒着她一个人罢了。
对此,贝叶心中自然十分欢喜,表面上还是要嗔怪几句。反正一切井然有序,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两人的婚礼如期而至。
至于婚礼的过程,不算低调,但是也不算奢华。其实以王观现在的身家,随便砸下几千万举办一个豪华婚礼,那根本不叫事,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罢了。
婚礼的实质,说白了就是一个仪式,一个接受亲朋好友们祝福的仪式。要是有条件的话,办得好一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凡事过犹不及,如果太铺张浪费,那就失去婚礼的本来意义,非常不可取。
反正王观与贝叶的婚礼,就在别墅之中举行,来客不仅有达官权贵,也有普通平民百姓。无一例外,都是王观和贝叶认识的人,在他们的见证与祝福下,两人完成了人生大事。
接下来,就是为期三个月的蜜月旅行了。
从冬末开始,两人周游世界,直到春暖花开,才返回国内,顺便在苏州观赏蒙蒙细雨,感受一把最原始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烟雨气息。
“婚假这样长,不觉得腻味吗?”
在王观沉醉于江南水乡之时,俞飞白悄悄发来短信:“该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王观有些奇怪。
“擦,果然是这样,有了老婆就忘记兄弟了。”俞飞折吐槽起来,干脆直接打电话过来,咆哮似的吼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和田呀,和田玉矿脉竞标……”
“哦。”
王观一听,顿时恍然醒起,随即笑道:“你不是说胸有成竹吗,而且还认识什么玉王,而且玉王手头上囤积了几百吨极品玉料,直接买玉料就好,还竞什么标。”
“别说了,我晚了一步,玉王手头上的玉料,已经被人抢先买走了。”俞飞白叹气道:“买走的人也你认识,就是苏文弈。而且不得不承认,与他相比,我还很嫩。”
“咦,难得你有服人的时候。”王观惊诧起来。
“不服不行啊。”俞飞白苦笑道:“人家打听清楚玉王的喜好,花了一年多时间投其所好,也难怪顺利把东西收入囊中。”
“怎么说?”王观若有所思。
“玉王生平最喜欢毛瓷,有心收集一套毛瓷作为传家之宝。但是你也知道,市场上的毛瓷假多真少,有钱也未必能够买得全。所以苏文弈干脆另辟蹊径,找德叔仿制了一批,然后全部摆在玉王面前……”
说话之间,俞飞白又是叹服,又是无奈道:“这样的大手笔,就算知道是仿制品,玉王也十分感动。在人情攻势之下,自然便宜了苏文弈。”
“啊!”
此时此刻,王观才算是明白了苏文弈仿制毛瓷的原因,也有同样的感叹。做生意精明到苏文弈这样的地步,也难怪人家财源滚滚,十分兴隆。
“不说了,心里都是泪啊。”
适时,俞飞白又叫嚷道:“赶紧过来,不仅是我的而已,钱老也在这里。”
“什么?”
王观错愕道:“钱老也在?”
“对。”
俞飞白十分确定,同时悄声道:“另外还有周老、侯老、张老他们,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件发生,你最好过来一趟,免得错过了又怪我不提醒你。”
“行,我马上过去。”王观一听,自然有些坐不住,立即偕同贝叶乘飞机而去。一番辗转之后,却是与俞飞白等汇合了。
不过,目的地却不是俞飞白提到的和田,而是昆仑山脉某个小镇脚下。小镇比较偏僻,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指引,王观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抵达地方之后,他就发现钱老等人果然也都集中在这里。
惊诧之余,王观也连忙上前问候起来。
“来了就好。”
此时,钱老微笑道:“走了,去看看。”
“去哪里?”
王观还是有几分迷糊,几个老人家却没有解释,只是笑容满面往前走,见此情形他自然看向了俞飞白,但是俞飞白好像也不知情,耸肩摊手之后,招呼他一起跟上。
“我们也走吧。”王观沉吟了下,似乎意识到什么,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立即牵着贝叶的纤手,轻快跟着钱老等人出了小镇,慢慢朝山上走去。
尽管附近就是昆仑山脉,但是这一段山脉却不算多么幽奇,只不过是足够高大。山上的草木更是十分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然而,随着不断深入山中,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线天的景观。在两座巨大的山壁之中,而且山壁上端是相连的,只有底下一条小小的缝隙让人经过。而且来到这里之后,钱老等人却也没有什么犹豫,直接钻进了缝隙之中,驾轻就熟的往内部而去。
王观稍微迟疑,也亦步亦趋随行。缝隙通道有几分幽暗,但是走了几步之后,眼前突然有点点亮光闪射出来,慢慢地展现出一个瑰丽离奇的世界……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国家宝藏(1)
随着光亮而行,走了片刻之后,王观突然发现眼前豁然开朗,在狭小通道之前,立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溶洞空间。
王观一点也不怀疑,溶洞空间就在巨大的山壁之中,而且在溶洞之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岔道,不知道通向哪里。不过也可以想象,在溶洞空间之中,肯定隐藏了十分机密的事物。
“这里是什么地方?”
俞飞白左顾右盼,表情隐约有几分惊奇和欢喜。
“国家的秘密基地。”
出乎意料,侯老居然直言不讳地回答:“收藏了一些古代珍宝,也是研究珍宝的地方。王观你的紫檀阴沉木珠,包括圣杯等东西,也都曾经送来这里研究过。”
“真的?”
一瞬间,俞飞白一脸惊喜交集的表情。旁边的王观也差不多,其实他也有几分意料了,但是听到侯老的肯定,心情多少有些高兴,更加仔细地打量四周的情况。
溶洞宽敞,而且安装了许多照明设备,映得犹如白昼一般。与此同时,也有几个人走了出来迎接,看到钱老等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相反还笑容满面的招呼。
“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先带他们走走。”侯老挥手道,仿佛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侯老还真能做几分主,听到他的吩咐,几个人也识趣退了下去。
“东南西北……”
说话之间,侯老指了指溶洞中的几个通道,又回头笑道:“你们选个方向吧。”
“东边。”
适时,俞飞白毫不犹豫一指:“我们在西边,肯定要向东边看齐。然后再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全部游走一圈才行。”
“对。”
王观也有几分期待,从哪里看起无所谓,看什么东西才是关键啊。
“呵呵,急了?”
侯老一笑,立即在前面引路道:“那就跟上来呀……”
在侯老的指引下,钱老等人悠然慢步,谈笑风生。
倒是王观和俞飞白,包括贝叶,却是十分的好奇,轻快随行之余,也发现通道是经过精心修整,十分干净整洁,甚至还贴了瓷砖,就好像现代化的建筑。身在其中,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这里是山腹溶洞,恐怕还以为是高楼大厦的走廊呢。
不管怎么说,在通道走了片刻之后,眼前又出来一个空间,一个布置十分素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房间。房间还算宽敞,类似于展览室,但是东西不多,就两三件而已。但是这两三件东西,却是让王观等人看得眼花缭乱,一阵瞠目结舌。
“这些东西……”
此时,俞飞白天忍不住一阵惊叹:“太奢侈了吧。”
旁边的王观和贝叶闻声,也深以为然,只见摆在房间之中的东西不多,其中有一个香炉,炉高三尺,开有四门,架四座小桥,雕刻着花草、飞禽、诸天、伎乐、麒麟、鸾凤、白鹤等栩栩如生的纹饰。另外在炉身的四周,还嵌着珍珠、玛瑙、珊瑚等等宝石。
乍看之下,特别是在灯光的投射下,整个香炉一阵珠光宝气,确实让人眼花缭乱。另外在香炉的旁边,还有两件富丽堂皇的东西。但是这两件东西,却有几分出人意料,居然是两件衣裳,古代女子的衣服。
众所周知,古代的衣服比现代繁琐多了。尤其是仕女服,或者在古代十分平常,但是以现在的目光看来,完全可以上升到艺术品的高度。大袖、对襟、长裙、肩披帔帛,零零碎碎的东西,经过各种巧妙的搭配,可谓是变化莫测,花团锦簇。
比如说眼前的两件衣裳,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织成,颜色鲜艳夺目,而且由于光泽比较明亮,充满了渐变的效果。从正面看是一种颜色,从旁看是另一种色泽。另外在灯光下呈一种颜色,在阴影中又是另一种变化。
最神奇的就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裙上都闪烁着百鸟的图案。各种仙鹤、雀鸟、鹭鸶、百灵之类的飞禽,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充满了动态立体的感觉。
看到这样精致美妙的衣裳,就算对奢华物品不是怎么看重的贝叶,在这个时候也有几分波光流盼,透出点点惊羡之色。这也可以理解,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观和俞飞白的情况也差不多,目光充满了见猎心喜,想要占为己有的神态。
与此同时,钱老含笑问道:“王观,看到这些东西,有没有一些熟悉感?”
“熟悉感?”
王观清醒过来,认真想了想之后,忽然惊声道:“安乐公主的百鸟裙?”
“安乐公主?”
一时之间,俞飞白没有反应过来:“哪位安乐公主?”
“唐代的安乐公主。”王观解释起来:“唐中宗李显的女儿,传说中与母亲韦后毒杀中宗,却被李隆基发动政变砍杀的那个。”
“啊,是她!”
刹时,俞飞白想起来了:“那个骄奢银逸,野心勃勃,想要效仿武则天当女皇帝的安乐公主……”
“没错,就是她。”王观点头道:“神龙政变之后,武则天下台,中宗李显复位,安乐公主恃宠成骄,权倾天下,奢靡无度。史料记载,她居住的公主府累砌石头以模仿华山,石阶石桥,纵横交错,溪水九折回旋,并造石泉喷水。还铸造宝炉,镂刻怪兽神鸟于其上,其间镶嵌珍珠珊瑚宝石不计其数。”
“另外还有两件百鸟裙,是用百鸟的羽毛、丝、罗捻线织成,并且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大如黍米,眼鼻口甲皆备,神奇而不可思议。裙成之后,立即引起了轰动,权贵豪绅纷纷效仿。一时之间,山林奇禽异兽,搜山荡谷,扫地无遗,不知道有多少鸟儿遭殃。”
说话之间,王观惊诧揣测道:“现在宝炉、百鸟裙都在,该不会是你们发现了安乐公主的墓葬了吧?”
“差不多。”
此时,侯老轻笑道:“也不算是墓葬,只是一些遗留罢了。因为是被人掩埋起来的宝藏,除了一些金银财宝以外,最贵重的就是这三样东西了。”
“不过这些东西被挖掘出来之时,却已经残损大半了。经过我们的细心研究,然后才算是成功还原它们的本来面目。”
说到这里,旁边的周老插话笑道:“所以说,别看东西十分精美,实际上就是样子货,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有样子就不错了。”俞飞白立时笑道:“类似这样的古玩珍宝,肯定是以欣赏为主,估计没人会穿来炫耀吧。”
“也是……”
众人轻轻点头,也随即继续观赏几样东西。
其实,也就是王观他们观看而已,至于钱老等人,早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估计已经研究透彻,自然也没有多大的兴致。
不过王观他们也知道节制,清楚好东西还在后头,打量片刻之后,就催促侯老继续带路,不断深入其间。离开这个房间,走了片刻之后,眼前又出现另外一个空间。与之前的房间相比,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