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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他。”王观点头:“你觉得有道理吗?”
“神了,你……”
此时,俞飞白上下打量王观:“最近谍战片看多了吧?”
“就看了潜伏,还有黎明之前!”王观轻轻叹气,又在手机搜索起来,过了一会儿,就示意道:“诺,南京周佛海公馆,西流湾8号。”
“靠!”
俞飞白忍不住骂了出来:“真够巧的。”
“嗯,真巧。”王观深以为然。
“然后呢?”俞飞白问道。
“什么然后?”王观反问起来。
“当然是谜语背后的故事啊。”俞飞白列举道:“比如说宝藏下落什么的。”
“宝藏?谁告诉有宝藏了?”王观无奈道:“什么都没写,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宝藏,说不定只是传递什么消息而已。”
“不可能,如果只是单纯的传递信息,搞得这么神秘干嘛。”俞飞白摇头道:“期间肯定是隐秘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吧。”
王观收了手机,重重躺在靠座道:“反正我就只推测到这么多,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事实呢。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断。”
“臆断?有本事你再臆断一个试试……”俞飞白摇头,十分肯定道:“我倒是觉得你的思路没错,这个扇子与两个大汉歼肯定脱不了干系。
“那又怎么样。”
王观有些烦躁:“没思路了,想不出来。”
“没事,你昨天也说想不出来,今天就有灵感了。”俞飞白乐观道:“这样说来,估计明天就可以揭开谜底。”
“你觉得可能吗?”王观没好气道:“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我知道,要看机缘运气嘛。”俞飞白笑眯眯道:“别人就算了,你的机缘运气向来很足,我相信你行的,看好你哦!”
“再说吧。”
王观没有多少自信,同时提醒起来:“看路,要到了!”
“嗯。”
俞飞白点头,顺势刹车,停在了陆崇明工作室旁边。
与此同时,陆崇明已经下了车,并且打开小别墅的大门,笑容可掬的招呼道:“欢迎到我的小天地作客。”
这个时候,王观和俞飞白在陆崇明的招呼下,轻步走了进去。俞飞白还好,估计是来过几次了,但是王观却是第一次到来,所以一进门,他就有几分惊诧之色。
因为在王观的想象之中,作为工作室的地方,尤其是玉石雕刻工作室,那么内部的情况或许不赃,但是肯定很乱。
然而,现在进门之后,王观首先看到一个窗明几净,十分宽敞广阔的大厅。这个大厅之中的确摆放了许多机械仪器,但是每样东西护理得很好,泛出崭新的光泽。
总而言之,这里干净整洁的程度,一点儿也不像是切石琢玉的地方。
“是不是觉得很稀奇。”看出王观的心思,俞飞白笑呵呵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在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有洁癖。”
“又在诋毁我了。”
就在这时,陆崇明引着两人到角落的竹藤椅上坐下,再打开旁边的冰柜门,回头问道:“你们喝点什么?”
王观一看,只见冰柜里面各种瓶装罐装饮料齐全丰富,完全可以出去摆摊做生意了。
“来两瓶冰红茶!”
说话之间,俞飞白继续示意道:“看到没有,别看他在人前一派名家高手的风范,实际上在私底下就是个大懒人,连烧水沏茶待客的觉悟都没有。然而工作室却这样干净,我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患有洁癖。”
“什么洁癖,我这是爱干净好不好。”
陆崇明开了两瓶冰红茶递给两人,自己却拿了罐咖啡,然后懒洋洋软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道:“一大早被吵醒了,睡眠严重不足……”
“昨晚又熬夜看动漫了吧。”
俞飞白鄙视道:“如果让人知道,小有名气的雕玉家,私下竟然是个动漫狂热爱好者,不知道要跌碎多少人的眼镜。”
王观闻声,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忍不住上下打量陆崇明,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艺术家风范的人,居然有这样的爱好。
“嗨,你一来就拆我的台。”陆崇明有些尴尬,瞪眼道:“我都告诉过你了,这是我释放压力,放空自己的方式,不是沉迷其中。”
“切,谁信?”俞飞白嗤笑道:“不是沉迷的话,哪个会看到半夜两三点才睡觉。你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不要这样幼稚行不行。如果是看猫和老鼠,勉强还算是有品味,你却偏偏看什么灰太狼和喜羊羊,这未免太低端了吧。”
“奔三?”
王观一愣,以为自己听岔了,“呵呵,怎么,不像?”俞飞白笑问道:“你觉得他多少岁?”
带着几分好奇,王观认真细致的观察起来,发现陆崇明的打扮装束偏向成熟风格,给人的感觉至少在三十五岁以上。这样的年龄阶段,已经取得省级工艺美术大师的资格,完全就是年轻有为的表现,称为天才一点也不为过。
但是俞飞白刚才说的奔三,如果不是口误,那就让王观有些惊叹了。
“嘿嘿,看不出来吧。”
适时,俞飞白笑道:“他故意化了妆,看起来比较显老。实际上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记得才过了二十九岁生曰不久而已,年底才算是三十吧。”
“又来揭我的底。”陆崇明喝了口咖啡,无奈道:“没办法,现在的人总是说嘴上无毛,办事不劳,不装得成熟一些,没有愿意相信我的技术。有时候我都觉得可悲,他们倒是相信年纪,还是相信工艺?”
“天才嘛,总是容易让人嫉妒的。他们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自然觉得别人也应该做不到,如果发现别人不仅做到了,而且获得了成功,心里肯定非常不爽,自然要加以质疑诋毁……”俞飞白劝慰几句,然后笑道:“不谈这个了,你就不问问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看望你?”
“除了玉石,还能有什么?”
陆崇明满不在乎道:“难道是最顶级的和田羊脂籽料不成?”
“我倒想是,可惜没有啊。”
俞飞白摊手道:“就是两三斤品质不错的田黄而已,你不想看就算了。”
“田黄?”
陆崇明一怔,顿时换了张笑脸:“小白,讨厌,又吊人胃口,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呀。”
“呃……我现在去拿石头来。”俞飞白干呕了下,嫌弃道:“你也少装嫩,赶紧去把妆卸了吧,免得恶心人。”
“知道了。”
陆崇明耸了耸肩膀,立即向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重新返回座位。王观打量两眼,发现他果然变得年轻了许多,不过也显得蓄留的胡须有些突兀……
第四百六十六章 不是一般的低端
“果然顺眼多了。”
与此同时,俞飞白在外面捧着锦盒进来,看了眼陆崇明就笑道:“不过,胡须还是那么碍眼,不如剃了吧。”
“这是我的标志,剃了就没人认识我了。”陆崇明摆手道:“闲话少说,赶紧把东西拿来。”
“来了。”俞飞白顺手把盒子搁了下来,然后郑重其事道:“事先声明,东西仅供欣赏,不是送给你的礼物。”
“知道了,还是那么小气。”
陆崇明表示自己的鄙视,然后带着几分急切的心情,连忙打开盒子观看起来。只见在灯光的照耀下,盒中的田黄石透出一抹温润的光泽,非常的引人注目。
“好,不错,果然是田黄。”
陆崇明有些欣赏,小心把田黄石拿了起来,轻轻的触摸,仔细的观赏。过了片刻,他脸色一变,皱眉道:“不对……”
“什么不对?”俞飞白笑眯眯道:“就是上等的田黄石呀,绝对不是什么黄龙玉、金田黄之类的石头。”
“想蒙我?”陆崇明嗤笑道:“以为我没见过寿山田黄吗?这块石头尽管看起来很像,但是少了显著的萝卜丝纹理,肯定不是寿山田黄。”
“我可没说这是寿山田黄。”俞飞白笑道:“是你自己说的。”
“嗯?”
陆崇明想了想,沉吟道:“这么类似,难道是昌化田?”
“呵呵,对了,就是昌化田黄。”俞飞白笑道:“说起来,这块石头不够顶级,温润的程度不足,有些偏干。不然的话,你肯定也没那么容易区别鉴别出来。”
“没错,一摸起来,手感就有些不对。”
陆崇明反复打量手中的田黄石,过了一会抬头笑道:“你想让我帮忙雕刻?我也要事先说明,这玩意硬度和玉石有些差别,我不敢担保一定能雕好。我可是听一些同行说过,寿山石和昌化石雕比较难,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的淘汰率。不一小心,就雕坏了。”
“夸张了吧。”
俞飞白惊疑道:“淘汰率有这么高吗?”
“很正常,昌化石我不清楚,以寿山石为例吧。”
陆崇明笑道:“据我所知,雕刻寿山石的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仅有四位,省级的才有三十多个。有人做过统计,每年开采出的高品质寿山石原石,只有百分三十左右被大师雕刻成艺术价值含量高的作品,另外的百分之七十,由于种种原因被浪费了。”
“当然,也不怪大师失手,主要是寿山石在被发现利用以来,就是制作印章之用。直到最近的二三十年,才加以开发扩展,形成石雕的产业。作为新生的东西,肯定是要靠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研究,出错也很正常。”
陆崇明摇头道:“才几十年的时间,能出这么多个大师已经算不错了。再说了,百分之七十的淘汰率,大部分是被新手,或者水平不高的人浪费的,也不能全部赖到大师头上。”
“长见识了。”
俞飞白有些惊奇,然后笑嘻嘻道:“幸好我这块田黄石没打算雕刻成艺术品,主要是想让你帮忙看一下,做一个最合理的切分,好让我请人雕刻成印。”
“……如果是换别人这样说,我肯定翻脸。”陆崇明没好气道:“我好歹也是大师,你居然让我做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情,太不给面子了。”
“我倒是想请你帮忙,问题是你懂刻章吗?”俞飞白反问起来。
陆崇明认真考虑,问道:“机器刻印算不算?”
“你说呢?”
俞飞白瞪了一眼,然后笑道:“当然,也不让你白干。诺,这是给你的报酬。拿去玩吧,雕坏了也不要紧,就当是练手。”
说话之间,他把在大腹中年人手中买来的青黑色昌化石递了过去。陆崇明一看,再用手一摸,顿时吐槽道:“切,就知道拿这种低级废料糊弄人。”
“其实也有高级材料。”
看了眼王观,俞飞白叹气道:“可惜,听你说到那么高的淘汰率,加上你的经验又不够,不敢请你出手帮忙了。”
“还有?”这时,陆崇明也注意到王观身前的盒子,立即饶有兴趣问道:“兄弟,你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王观笑道,顺手把盒子掀开了。由于盒子比较大,灯光照射不进去,加上石头又是黑白混杂的颜色,就显得有些灰蒙蒙的毫不起眼。
乍看之下,陆崇明自然有些奇怪,也没觉得盒子中的石头有多好,但是当他伸手触摸的刹那间,他就感觉不对了。毕竟冻地昌化石表面的那种润滑细腻,类似于羊脂美玉似的质地,绝对不是普通石头能够拥有的。
“这东西……”
一瞬间,陆崇明眼中掠过一抹见猎心喜的光芒,然后两只手掌探进盒中,小心翼翼把冻地昌化石抱了出来,搁放在桌案上仔细打量。
“怎么样,知道这是什么吗?”俞飞白笑道。
“废话,冻地昌化石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陆崇明白了一眼,观赏片刻之后,点头道:“至少是羊脂冻、玻璃冻一个级别的东西,真好……”
陆崇明有些感叹,更多的是惋惜。是在为自己惋惜,毕竟东西真的很好,可是却不能为自己所用。对于一个雕刻家来说,这也算是一种遗憾。
“陆兄。”就在这时,王观忽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