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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分析,从伊珊静的来历到伊珊静的目的他恐怕都会认真思考一遍,这不仅是他的理智所不希望的,就连他的潜意识当中,也强烈地反对——没有任何理由。
“真是的呢,难道说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买醉……不,用钱换矿泉水的么?”伊珊静说着,夺过了司马靖手中的酒杯,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说我曾经很期待跟阮绪交流,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交流对象也只能够是你了呢,毕竟……有些事也只有大人才能做,不是么?”
司马靖也不回答,只是询问阮绪想不想回家,虽然阮绪可以清楚地听出司马靖语中求救的意味,可是他却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笑呵呵地说:
“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暂时不想回去。”
可恶……这个小鬼,绝对是故意的!莫非这家伙想要借着伊珊静来发现我的什么弱点?拜托好不好,我承认我是有几个比较大的弱点,但是……这个伊珊静绝对不能算作我的弱点,因为造成现在这个状况的原因是我潜意识里对她的排斥啊,这种事情……能够解释得了么?就算解释得了,也无法将伊珊静作为我的弱点。
“你看,就连阮绪都说了要留在这里呢,你又何必急着考虑要走呢?”
不行了……果然还是无法抑制住想要分析的欲望……
“你……是这里的女服务生么?”司马靖突然问道,伊珊静一惊,立刻把脸转向了阮绪,开始和阮绪搭话起来。
不理睬么?正好,反正也乐得清静。
似乎因为司马靖这么一问,伊珊静变得安分了许多,不再和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暗示司马靖那方面的事情,而阮绪也高兴得很,毕竟通过网络聊天始终没有真人对话那样有真实感。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司马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扯了扯阮绪的衣角,阮绪虽然还是孩子,不过在这一点上却成熟得很,他结束了正在进行的话题,然后有礼貌地说了声再见,便跟着司马靖一起离开了座位。
“这么快就走?”伊珊静似乎有些舍不得,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舍不得阮绪还是舍不得司马靖……
“嗯,我妈妈并没有允许我出来很久,所以抱歉呢,我必须回去了。”
接着阮绪便小跑到司马靖前面,高高兴兴地蹦跳着出去了。
虽然说刚开始有些闹别扭,不过后来,这个网友见面还是蛮不错得进行了下来,中途司马靖借故离开了十分钟留给了阮绪和伊珊静二人时间的时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
走在路上,阮绪笑容满面地问起司马靖,道:“大叔,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伊姐姐是那间酒吧的服务生的?难不成你以前也到过那里,所以才见过她穿兔女郎装的样子?话说伊姐姐那么漂亮,如果穿兔女郎装的话……”说着,阮绪吸了吸流到嘴边的口水。
天呐,为什么我感觉我带着一个大色狼……
“咳……”司马靖干咳一声,把阮绪从他的幻想世界里拉了回来,“你一个小孩子,有必要考虑这种事情么?再说了,这种事情有你这样猜测的么?你不是说你已经有逻辑思维能力了么?你试试看推理出这个结论啊,由结果到条件,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阮绪经过提醒,立刻回复到了那天真儿童的样子,他托着下巴,装出一副在沉思的模样,经过了半分钟,他高兴地叫道:“叮叮!我明白了!”
“哦?那么,告诉我吧,我从哪里判断出来的,以及我是如何判断的。”
阮绪笑了笑,接着开始他自认为华丽无比的推理……
“首先,伊姐姐在约定时间之后才到达了我们约好的地方,这使得你有些奇怪,因为根据一般情况分析,一般人都会提前一段时间到达约会地点的吧。其次么,就是约会地点的固定了。伊姐姐一个女子,却强烈要求把约会地点定在那间很明显女士勿入的酒吧,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根据她的说法,她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在这个城市,她只认识那间猫咪酒吧,这很明显就矛盾啊。试问,她一个外地女性,不居住在这里,如果要来到这里的话,不是出差就是旅游,认识的地方也自然是以我们市的有名的地方为主,所以如果要选约会地点的话,其他地方比猫咪酒吧更加合适。如此一来,那么她的身份也就可以固定下来了,她不是那间酒吧的经营者就是服务员,而她是服务员的概率更加大。最后,她曾经说过一句话‘司马大少,你就这么厌恶和我们这种人说话’,从这里,我就基本可以判断出她是酒吧服务生了。”
说罢,阮绪张大了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司马靖,似乎是想寻找司马经吃惊的表情,不过很遗憾,他在司马靖的脸上除了颇为无奈的叹息以外,什么也没有找到。
“为什么叹气?”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知者还真是可怕呢。或者说,仅凭智慧,是无法战胜庞大的知的所有者的……”
这番话完全是出自司马靖的本心的,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个“知”必胜“智”的现象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体现。
“阮绪,听好了,虽然你的推理是正确的,但是却是不完整的,理由么,是因为你缺少了‘知’……”
阮绪有些茫然:“‘知’?知识?刚才的推理有什么需要用到知识的地方么?”
司马靖想了想,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让阮绪帮助自己抗衡知者,那么告诉他知者的存在也是必要的了。在那之前,必须告诉他“知”与“智”的交锋,通常情况下都是“知”的胜利。
“‘知’即知道。”司马靖说,“首先,根据你的推理步骤,我判断她可能是酒吧经营者或者和经营者有关系,或者是酒吧的服务生。然后,我喝了那种低浓度的酒,我辨别出了那种酒居然还掺了水。”
说到这里,阮绪起初是惊异司马靖那诡异的味觉,然后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没错,她的身份可能是熟知这种酒的与酒吧经营者进行酒交易的人或者服务生。”
“那么,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简单的,我提出要换个地方的时候,她的眼神告诉了我,她不同意。我想,那并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她是那里的服务生,虽然能够休息,但是在那段时间里是不允许离开酒吧的。最后,在我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装作没有听见,若无其事地和你进行交谈,这也证明了她是酒吧服务生。”
如此,才算是完整的推理。
听完司马靖的话,阮绪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也是必然的吧,毕竟除了逻辑思维要学习以外,还要认识到“知”与“智”的关系,对阮绪来说,恐怕有些困难了。
“懂了吧,当‘智’相对的时候,‘知’就决定了最后结论的正确性。而这种正确性,可以影响到布局的成功与否。”
“布局?”阮绪又是迷茫地望了司马靖一眼,这一天内,他所学习到的东西相比于他以前所学的要难上许多,自然的,他的大脑也有些运转不过来了。
“没错,布局。这也是我想要找你帮的忙,我希望你能够作为一名智者,帮助我进行布局,为了战胜知者,我需要你的智慧。”
司马靖停下了脚步,严肃地看着阮绪。阮绪也一改往常的儿童形象,他也十分认真地看着司马靖。那气质,仿佛一个成年人一般。
“那么,我的回答是……”
……
……
第十五话 开始!战
拥有选择,或者说没有选择,这二者若是从知者的角度来看,却只是无法选择。当能以智者的身份理解知者的无奈的时候,那名智者将会面临选择,只是从智者的角度来看,究竟是怎样?无人知晓,因为智者从一开始所拥有和所看见的,只是必然选择。
——司马靖。
该如何形容司马靖接下来的两天里的心情呢?
糟透了。单单这三个字估计是无法道出其内心情绪之万千分之一,不过此刻也只能够这样形容了——糟透了!
这三天里,唯一办成的事就是获得了阮绪的同意,也即是说,接下来的布局中他将多出一个帮手。而作为回报,司马靖装作艺术品鉴定专家,充分向阮绪的母亲展示了他的儿子究竟是多么的天才,最后,在阮绪母与阮绪相拥的情况下,司马靖被送出了屋子。其实阮绪的母亲也早就觉得自己的儿子不一般了,这一回经过司马靖这一说,她更是以自己有这样的儿子而自豪。
总之,阮绪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而最重要的那些死者的信息却……即使司马靖去图书馆的隐藏区域查找资料竟然也会一无所获,这着实让司马靖有些不安。
为什么呢……这样的不安,看到伊珊静的时候也有过……虽然说直觉什么的最不能相信,但是,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直觉了吧?
在知者所说的安全时间的第三天,也即是最后一天的晚上,司马靖见再也没有任何找到线索的希望,索性就干脆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也好养足精神迎接未知的情况。
虽然还没有一个明显的计划,不过若是有了计划那才叫陷入绝境,毕竟对方可是知者啊,可以知道一切的特殊存在。
首先,阮绪从那天开始就将不再与我有接触,他所做的布局都是我所无法知晓的。其次,我这边也没有一点计划,就连逃脱计划也没有,这样子,恐怕才是最适合的应对状态吧。
知者的知道一切的能力,虽然说有些局限性,但是这个局限性司马靖还不能推测完全,目前已经可以肯定的,只有少许的滞后性。所以,这次邀请阮绪加入是司马靖在赌,赌知者的知道一切的能力的另一个局限性。
既然知者如此强大的能力存在着时间上的滞后性这样的局限性,那么,另一个局限性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赌博的成功率……
首先,必须假定知者的知道在平常状态是杂乱无章地使用的,比如说今天那些地方下雨,哪个没见过的家伙说了什么话,摔了一跤之类的……如果他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就必须等待一定时间才能够正确知道,这就是滞后性产生的原因,然后,为了得知这个正确的“知”他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无法再知道其他自己所不想知道的“知”。这就是局限!
话虽如此,这样的局限还是太小,毕竟在这三天里司马靖所做的事情就绝对会被知道,而阮绪的介入也必然会被知者所防备,所以……
真正要争取到的并不是让知者被阮绪这个变数所打倒,而是他接下来将会做的一件事。
交换着知道关于阮绪和我的“知”,知者知道一切能力的局限性——滞后性已经可以确认,如果可以让他频繁地切换想要知道的东西的话,那么这个局限性所带来的破绽将会越来越大。
司马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是否会被知道,不过即使被知道了也无妨。
毕竟,如果刚才的想法被知道了的话,那么知者的应对方案很有可能是专注地监视着我,即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事情,那样的话,阮绪的布局就成为了变数,这样子的话,虽然着重点不同,但是自己的局依旧还是成功了。
只是知者杀人的理由依旧不清楚,那个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说是罪的话,那么那个杀死那个日本人的动机已经明了了,但是其他人呢?除了一些人类固有的陋习以外,其他人貌似并没有犯下什么深重的罪孽……
况且与知者为敌,怎么想都有一种自杀的意味,毕竟知必胜智,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如果真的要和对方对抗到底的话,那么那个力量是必须借用的。只是……自己和对方并无任何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