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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怎样想的?”江涛说,“难道我对她不够好么?”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高峰说,“我是说,也许是吉晓敏选择到去帮柳小童做事情呢。毕竟,她的专业很对口,而且她的家境不好,一份兼职的工作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像我们,家里面什么都给我们准备好了。”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江涛恍然道,“我看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啊。隋戈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她的妞都那么正点,唐老师简直就是尤物,没道理他会抢我们的女人啊。”
“狗屁我们的女人!”高峰纠正道,“我的,或者是你的。当然,前者居多。”
“肯定是我的!”江涛说。
“争论这些都没用。”高峰轻叹道,“亏我们还追女生呢,连人家究竟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们两个,也就知道送送花,给人家发发短信聊聊天,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追个头,只怕还真是有可能被柳小童给得手了呢。”
“敢!那我跟柳小童他拼命去!”江涛狠狠地说。
“你知道这都是气话。”高峰说,“吉晓敏并不属于我们谁的。所以,一切都是她自己来做决定,而我们两个,只能全力以赴去追求,哪有干涉和强迫人家的道理。”
“靠!高峰,没想到你除了会打游戏,居然还懂这么多道理啊?”江涛诧异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少贫了。”高峰说,“好歹我也是凭自己的能力考上东大的,你以为我真是只会打游戏的蠢货么?实际上,很多的事情,我早就已经看清楚了。”
“你看清楚了?什么意思?”江涛不解道。
“今天我就不打游戏了,好好跟你聊聊吧。”高峰叹了一声,躺在床上,将头靠在被子上,“知道我为什么天天到游戏么?”
“你喜欢堕落,喜欢玩游戏呗。”江涛说道,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没错,我喜欢。”高峰说,“但是,这不是堕落,这只是最后的放纵。”
“最后的放纵?我靠,你生命要到尽头了么?”
“说你精,其实你就是寝室里面最蠢的家伙。”高峰的表情变得少有的正经,“出了学校,有了工作,就身不由己了。所以,我说这是最后的放纵。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县城的小公务员,所以我毕业之后,他们必然会安排我回去,然后找关系让我进入一个机关单位。当然,你别误会,我不反对这样的安排,因为我知道,虽然东大是重点大学,但是现在的大学生贱如草芥,如果没点关系,想进县级机关根本就是做梦。我亲眼看到过许多名牌大学的学生,被分配到乡村去当锻炼,而且还不是谁都能去。虽然这样的单位不能让我大富大贵,但也算是生活不愁了,房子、老婆的问题应该可以解决。所以,对于我来说,在大学里面成绩是好是坏,根本毫不重要,只要我能拿到毕业证就行了。”
“所以,其它事情你都不担心,浑浑噩噩过日子就行了?”江涛问道,开始明白和理解高峰的心境。
“是啊,因为一切都已经注定了。”高峰说,“所以,留给我自己的真正的自由时间,就只有这四年的大学生涯。出了学校,我就得进入那些机关单位,学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学会喝酒抽烟,学会行贿受贿,甚至还得学会赌博招。妓。而我现在学的这些知识,又有多少派得上用场?其实何止是我,你没见很多有门路的同学,玩得比谁都厉害么。尤其是那些官二代,何止是玩游戏,还玩弄女人,玩打架……”
江涛忽然沉默了,好一阵才叹道:“高峰,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糊涂混日子的人,没想到,最糊涂的却是我自己。原来,你把很多东西都看得这么透彻了。”
“看透彻了。”高峰叹道,“出身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之中,逢年过节收的那些压岁钱,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我从小就接受这些熏陶,你认为我还看不透彻么?”
“你牛!”江涛叹道,“得了。你们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我是自以为聪明。唉,你去玩游戏吧,让我一个人郁闷着,等会儿去食堂刷几瓶啤酒解闷。然后,找个机会跟隋戈道个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兄弟之间,他是不会介意的。”高峰安慰道,“隋戈是真正的明白人。”
“说得也是。我们寝室里面,就他最有出息了。”江涛笑了笑,“看起来,他也应该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不过,吉晓敏那边,我可是真舍不得,这小丫头,让我越看越着迷啊。”
“你对我说这些没用。”高峰说,“我们现在是公平竞争,我是不会退出的。不过呢,我今天可不准备玩游戏了。等会儿我就去柳小童的温室棚里面看看,她可以去做兼职,我也可以去做兼职不是。”
“对啊,我免费去干活,柳小童那家伙难道敢重色轻友,不让我们去?”江涛恍然道。
“嗯。但是,我真不想你去。”高峰叹道。
“彼此彼此。”
“……”
隋戈离开403寝室之后,心情并未受到影响,因为他知道江涛和高峰迟早都会明白的,他不会为了这一点小误会而耿耿于怀。
对于隋戈来说,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中午的时候,隋戈在沈家发丰镇附近沈家的一个庄园中,见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这人就是臧天。
龙腾的老大。
随着对龙腾的认识加深,隋戈跟龙腾的交集也越来越密切了,从敬而远之,变成了半个龙腾的人,从合作做生意变成了相互扶持。
尤其是,跟龙腾的人并肩作战过几次之后,隋戈感受到龙腾的这些人,真诚可靠、有血性。他们不止是一群惟命是从的机器、工具,而是一群有血性、民族大义,能够支撑起华夏龙魂的一群人。所以,隋戈觉得可以跟他们合作,视他们为朋友。
“这是沈家的产业?”
亭子里面,臧天向隋戈问道。
“嗯。”隋戈点头,“龙腾,果然是有监察天下的本事么。”
“这不是本事,这是义务。”臧天说道,“修行世家,介乎修行界和世俗界之间,这些人,若是不加以监察的话,很容易兴风作浪,影响到世俗界的平稳。当然,龙腾做这些事情,不仅仅为了执行命令,也是处于对世俗界普通人的维护。因为无论遇到什么灾难,最惨的总是普通的人。”
“这个我绝对同意。”隋戈叹息道,“虽然说灾难无情。但是,在灾难面前,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有最好的安保设备、逃生设备,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都能够逃命,而普通人,却只有等死。更何况,你们龙腾还有一个组,是专门负责那些政府大佬安全的。”
“呵,隋老弟还是为这个耿耿于怀么?”
臧天淡淡一笑,“我们龙腾既然负有监察天下的职责,那么自然对官员也要一视同仁的。要不然的话,出现了间谍、卖国贼的话,可不是我们工作不到位么?”
隋戈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一些什么,说道:“原来你们是一边保护,一边监察啊。”
“这可是你猜的。”臧天却不否认,“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我知道我们所保护的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是垃圾货色,但是,你觉得换一批人就会改观么?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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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华夏龙脉
“不会!”
隋戈沉吟了片刻,才吐出了这两个字。
政治就是一个大染缸,再清廉的人进去了,都会变得污秽不堪。就像是之前高峰和江涛说的那样,耳濡目染之后,自然而然地也就变成了那样的人。
“水至清则无鱼啊。”
臧天叹息了一声,“华夏数千年来的历史之中,官场历史有着浓烈的一笔,可惜的是,积累下来的都是一些陋习、劣根,但是却被现在官场中的这些人品得津津有味,让人民大众却看得极其恶心。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数千年的劣根性,哪是数十年就可以改变的。更何况,身居高位,谁能真正清廉如水?既然本质如此,又岂是我们龙腾可以改变的。而我们可以做的,就是不让这些人当中出现卖国贼、汉奸,因为肉烂也要烂在锅,岂能便宜了异族之人!”
隋戈能够感觉到臧天的无奈,也开始理解到他的无可奈何。
的确,华夏数千年的官场陋习,才营造出了今天这种扭曲的官场格局和官员,不是一朝一夕,处置几个贪官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无官不贪。
处置了一个,也许会诞生两个。
所以,政治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污秽不堪的,这种现象也并非华夏一国。
就连臧天谈起这些东西,脸上都泛出一种恶心之色,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却又无可避免地要接触这些东西,接触那些玩弄政治的人。因为龙腾,仍然属于军队体系中的一员。
“算了,臧老大,还是说点别的事情吧。”
隋戈说,“对于政治上的事情,我没有那闲心,也没有那野心。我的理想,只在于整合中药市场而已。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想要用我的药治病,那就得大出血才行。”
“呵……隋老弟,你还是这么——”
“这么不切实际?”隋戈问道。
“哈!”臧天大笑了两声,才道,“你还是这么有趣。像你这种逢什么人卖什么价的药商,的确是很有趣了,因为很多药商,可是巴不得依附权贵的。”
“因为我不需要依附。”隋戈自信地说道,“我可以影响和掌控他们的生死,为什么还要依附他们?”
“你这话,怎么感觉是在讽刺我呢?”臧天说道,“我们龙腾也能掌控很多人的生死,但还是要依附权贵,是这个意思么?”
“我可没有含沙射影。”隋戈一脸冤枉道,“臧老大你想多了。”
“想多没想多都无关紧要。”臧天说道,“今天既然来了,就敞开了谈吧。有些话在帝京市不好谈论,在这里,倒是可以毫无顾忌地说。你可知道,龙腾并非近代才成立的?”
臧天这话,有些石破天惊的味道,隋戈诧异道:“难道龙腾也有传承不成?”
“当然。”臧天说道,“否则的话,短短几十年之内,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壮大?你看看许多修行世家,数千年的传承,到现在都没落成什么样子了,连几个像样的先天期修行者都找不出。”
“的确,这一点我也纳闷。”隋戈说道,“那么,龙腾的前身是?”
“护龙人!”臧天道,“我们的前身,就是一群监察、守护华夏龙脉的人。”
“噢,这么说,华夏龙脉至今还存在?”隋戈问道。
“是的。”臧天说道,“存在,但是情况也不是很好。天地灵气枯竭,龙脉自然也会生出感应。而且,华夏龙脉这百年来,经过了数场大变,甚至分崩离析,后来虽然开国元首以亿万人心、信仰重聚龙魂,但是终究也难以恢复其全盛的状况了。更何况,近年来虽然国富民强,但信仰却渐弱了,人心也涣散了,龙脉也无法更加凝聚了。”
“噢,没想到我们华夏这一条龙脉如此神奇?”隋戈不禁动容,想了想,忽道,“莫非,我们这华夏龙脉,是一条拥有了灵魂的‘圣脉’?”
“隋老弟果然见多识广!”臧天赞了一声,接着说道,“正是如此,我们华夏号称是炎黄子孙、龙之传人,就是因为神州大地的这一条龙脉的存在。自古以来,帝王之争、王土之争,一切都跟这龙脉息息相关,一切都对龙脉产生着重大影响。”
隋戈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