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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爸爸……你……你不认……阿兰朵……吗?”
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正在努力的想要表达什么,可由于某种原因,却有点词不达意,不过还好,刘炜总算听懂了。
“阿兰朵?”刘炜心下一惊,道:“阿兰朵,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话吗?”
不过很显然,以阿兰朵那有限的智慧,并不足以回答刘炜如此深奥的问题。
“爸爸……yào……yào……阿兰朵……yào……”
虽然阿兰朵就是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字,可刘炜却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确认道:“阿兰朵,你想注shè那种yào剂?”
“嗯”怯弱、清脆的声音中蕴含着无比的肯定。
“可是那种yào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你也要用吗?”
…………
声音不再响起,阿兰朵的沉默似乎在向刘炜诉说她的坚定。
“阿兰朵…”刘炜试探的唤道,xiǎo半晌仍是不见回音,刘炜颇有点无奈的再次出声道:
“好吧既然你自己想注shè,那爸爸就给你注shè了……”
话刚说完,刘炜却突然怔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没想被这xiǎo怪物叫‘爸爸’叫多了,竟然被套了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还好这xiǎo怪物没叫他‘妈妈’。想到这,刘炜莞尔一笑,心里平衡不少。
三百四一章:小愿望
三百四一章:xiǎo愿望
阿兰朵可以和他进行jīng神上的jiāo流。
这是刘炜已经确认了的,虽然不知道这xiǎo怪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具备这种能力,而且这事还透着一股子邪乎和怪异,可刘炜并没兴趣在这上面深究。
在刘炜看来,这是阿兰朵自己要求的,也就足够了。
听到刘炜终于松口,王院长和吴佳佳兴奋之余,立马开始了前期准备工作。
看到他俩翻箱倒柜,里外折腾,那疯老头甚至还从地上许乐那堆血ròuhún合中,提取若干鲜血,原本以为直接将yào剂给阿兰朵灌下去的刘炜疑huò了。
“喂,怎么回事?这yào剂不是直接口服就行了吗?”
哪知疯老头充分发挥过河拆桥的‘优良传统’,冷不丁的冒出句:
“你知道什么?老实在旁边呆着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气得刘炜恨不得当场就掐死这可恶的疯子。
还是吴佳佳稍稍顾忌点刘炜的感受,给解释道:“口服并不能发挥yào剂的最大效果,而且,据未完全证实,活死人与变异生物之间,是可以通过彼此吞噬来增强能力的……”
“什么?据未完全证实?”刘炜当场怒了,强忍着一巴掌将他扇飞的冲动,一把夺过疯老头手中的试管,冷喝道:“老老实实给阿兰朵注shè了就完事,别再搞那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很显然,刘炜的怒火并没能吓退对科学有着自己执着的王院长,似乎只要一牵扯到实验上的事情,这疯老头就变成敢叫板天庭的孙猴子,悍不畏死,以泼fù打架之势,猛的扑向刘炜,嘴中也不甘示弱,疯狂咆哮道:“hún账,快还给我……”
刘炜当然不肯,单手一挥。可就算是刘炜的随手一推,他的力量又岂是浑身干瘦如柴的王院长能够抵挡的,只见老疯子爆退四五步,后脚跟突然一扭,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场面一时间陷入僵局。
其实,如果真要问刘炜有多在乎阿兰朵的生死?
也许这个问题刘炜自己都不好回答。
自从捡到阿兰朵,xiǎo怪物就基本和刘炜形影不离,说是刘炜的影子也不为过。
渐渐的,刘炜习惯了身后一直跟着这么一个xiǎo尾巴,而自认已经够冷漠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让阿兰朵这没有什么思维的xiǎo怪物,悄悄的打开了一角。
“也许只是担心阿兰朵会变成没有思维,不可控制的怪物……”
刘炜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其实,刘炜所不知道的是,相较于尔虞我诈,思维复杂的同类。人类其实更容易相信和接受其它思维较为简单的物种。譬如:狗、猫等宠物,而阿兰朵那简单的思维,也许正是切合了这一点。
等刘炜和王院长两人大眼对xiǎo眼的僵持了近一分钟,最终,还是吴佳佳过来打破了僵局。
吴佳佳说动刘炜的理由很简单:“活死人是我们至今为止,见过的生命力、抵抗力最强大的生物,它们整日里胡luàn咬人,咬变异生物,有异能的,没异能的……可你什么时候见过它们吃出过问题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阿兰朵以前也应该……”
吴佳佳的话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可是个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刘炜自然清楚。
心思不由飞到了天坑附近,飞到了阿兰朵、狮蝎兽、金máo猴子分食火系活死人领主时的场景。
“好吧不过你们最好快点,这道mén顶不过五分钟了”
刘炜妥协了。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吴佳佳其实在这上面稍稍耍了一点心眼,故意hún淆了吃喝注shè的概念。
不过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刘炜他是故意不去深究……
毕竟,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外面那蛇首怪物就将破mén而入,如果没有其他办法,以刘炜现在的身体状况,届时等待着他们的,终将是一死。
锋利的针尖,毫无阻拦的扎进阿兰朵脖子上的大动脉。
随着注shè器活塞的推进,hún合着血液和猩红yào剂的液体,缓缓的被注入了阿兰朵那强劲有力的血管。
等到这一切做完,刘炜好像刚刚大战了一场,略显乏力的坐倒在地上,双目有点担忧的扫过阿兰朵。
而疯老头却好像吃了兴奋剂般,眼中闪着jī动,来回穿梭于各个仪器之间,抓紧收集数据。
吴佳佳犹豫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浮上一丝红晕,最终还是选择了坐在刘炜身边,默默的陪着他。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待着那未知的结果。
如果实验成功了,说不定大家就能借助阿兰朵的力量,成功逃到地面。但更大的可能是实验失败,那将意味着,这将是刘炜三人生命里最后的几分钟。
“轰……轰……”
mén外,也许太过渴望新鲜血ròu,蛇首怪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巨大的力量将厚实的铁mén撞得震天响。
刘炜从显示器上收回视线,奇怪的瞟了瞟紧挨着他坐着的nv人,笑道:“怎么?你不去收集实验数据吗?”
摇摇头,丹凤眼斜瞟,朱chún微抿,xiǎo声道:“有王院长收集就够了。我……我想歇一歇……”
“你认为成功的机率有多大?”刘炜并没有心思去注意身边nv人的异样。
“五五开……”略一沉思,吴佳佳补充道:“指的是维持现状或变得和外面那些活死人一样”
“那恢复灵智的机率有多大?”
“……”吴佳佳低下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刘炜这个问题。
显然,现在yào剂已经注shè进阿兰朵体内,再欺骗,已经变得没有必要。
也许感受到了刘炜的目光,又或想替自己辩解一些什么,吴佳佳猛的抬起头,认真道:“其实,我认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你也应该去做的,总比让她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要好……”
“……”刘炜低头不语。
“刚才,就是你昏mí的那段时间,她还攻击我……相信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也许是刚才被阿兰朵攻击的怒意未消,吴佳佳颇为jī动道:“除了你,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你带着她在身边就像带着一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相信我,如果她能够思考的话,也不愿意这样一直活下去的。”
“所以,我认为,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也应该去尝试一下”
吴佳佳并未在这事上多说,聪明的nv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两人之间再次安静了下来……
整个房间内顿时只剩下mén口那极富节奏的撞击声,与房内的瓶瓶罐罐,被巨大声làng振dàng的微微震颤声。
低着头,不知出于何意,吴佳佳不动声sè的挪了挪。将她的距离与刘炜靠得更近了一些。
见刘炜并未出声反对,脸上渐渐浮起红晕,似乎鼓足了偌大的勇气,吴佳佳细弱文印的xiǎo声道:“刘炜……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在感叹和享受着其曲线丰满的同时,刘炜不由奇怪的望了一眼身边的nv人,并未拒绝也并未同意,
知xìng绝美的脸上满是羞意,吴佳佳低着头,xiǎo声道:“能不能抱一下我?”
“呃……”刘炜还道是什么惊天的大事,没想却是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傻愣愣的望着身边这nv人,一口气没换过劲来,差点没自己的口水噎着。
既然开了头,在这也许是生命的最后几分钟里,我们的美nv博士似乎也豁出去了,鼓足勇气,凤眼略显湿润的直视着刘炜,凄美一笑道:“记得在很xiǎo的时候,我就有一愿望——找一个真正爱我的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可实际情况是……”摇头苦笑:“呵呵,说出来也许你不会相信,不管是读书还是工作的时候,在同一批中我都是最优秀的,现在我长这么大,却从来未谈过念爱,也从来不懂得爱与被爱的滋味……”
重重的叹息一口,似乎也想开了,柳眉舒张,吴佳佳朗声道:“现在世界都这样子了,我也不去奢望有什么爱情了,在这有可能是最后的一个愿望里,我希望能感受一下被人抱着的滋味,被人保护的滋味……刘炜能不能满足xiǎonv子这个微不足道的xiǎo愿望?”
瞧着身边这状似爽朗的nv人,听着她那匪夷所思的‘xiǎo愿望’,刘炜还真被这nv人唬得不轻。
“nv人心,海底针……这都什么时候了,这nv人心里还在想些什么luàn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这话刘炜也就敢心底里说。
犹豫了会,心中暗暗庆幸身边这nv人还好不是恐龙级人物,能在死之前的最后几分钟里,搂着一个丰韵的俏佳人,这也总归是一件爽心悦目的事情,指不定多少人想都想不到呢。
然后装作好似吃了多大亏似的,刘炜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健硕的右臂一横,很不客气搂到了吴佳佳的腰上。似乎如此还不过瘾,强健有力的巴掌还顺势用力一带,将身边的美nv搂入了自己怀中。
如果此刻要有外人在,真个感慨,这个时候刘炜的表情还真是够欠扁的。
三百四二章:门破
三百四二章:mén破
刘炜自认不是柳下惠,而且经过十数载末世求生,亦早将和平年代那种一夫一妻的法律和所谓的道德约束甩到了爪牙国。所以,既然够有美nv想让他抱一抱,这等美差自然不会拒绝。
当然,该做做样子的自然还是得做做样子,然后很是欠扁的装出一幅勉为其难。
闻着淡淡的处nv幽香,感受怀中nv人,身体由僵硬,缓缓变得柔软,薄薄的一层白sè大褂根本阻止不了两人间体温的传递。
感受着手中丰润的触感,玲珑丰满的曲线在他禄山之爪下,秋毫毕现,刘炜不由感慨万千……
谁又能想到,一个被自己绑架的nv人,此刻却像xiǎo猫咪般卷曲在他的怀中。
却在这时,怀中nv人突然传来那仿若梦yín的轻语……
“对的?错的?会不会后悔?飞蛾扑火……只为了追求最后的灿烂……明知道某些东西不能改变……我又何必神伤?”
一语毕,两人双双沉入各自的思绪,似乎连那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促的撞击,此刻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简易的手术台上,黝黑貌若焦炭的阿兰朵静静的躺在上面。
各种复杂的仪器环绕在她周身,监视着她身体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将最新数据,传递到显示器上。
一切都无异状,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