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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这样,也够娜英惊讶了。她看着楚扬。羡慕地叹着气说道:“弟弟呀,你这么高调,你妈妈知道吗?这几位美女,随便一个拉出来,都是超级潜力股,你居然一下子就占了仨,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完之后,她自己也笑了,接着说道:“好在本人有先见之明,先加入了你的公司。先说好了啊。你这几个大美女的宣传包装。本人包了啊,保证不出三个月,让她们人气爆棚!”
娜英这话说得信心十足,当然她也的确有这个底气这么说。毕竟在华夏。论到在娱乐圈的人脉。她敢认第二。还真没几个敢认第一的。这个来自黑土地的大妞,凭着热情奔放的演唱风格,以及豪爽的待人接物。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树立了良好的口碑,同时也积累下了雄厚的人脉。她如果想要推一个艺人,就算这个艺人平平无奇,也能够轻易捧红。更何况,这三女本身的专业素质和外形,都已经是逆天级的!
“行啊,那就交给姐姐你啦。”楚扬笑着说道。
“放心吧,哎,一会儿别忘了给我拿养颜丹啊。不过一定要付钱啊,白送可不行,你放心,我的那几个朋友都是大款,不差钱,你就可劲儿地宰,不用给我面子。”娜英笑嘻嘻地说道。
她这么说,当然也是为了让楚扬放心地说出养颜丹的价格。要知道以她的性格,可不会平白无故占人便宜。这养颜丹之前没吃的时候,她还不了解这个药的情况。现在知道了这药的疗效这么逆天,本来就是高品质的女性,对美容保健品的高端市场有着足够的了解,哪里会不明白这种药的价值?如果楚扬真的白送,那她可受不起。更何况她说的也都是真话,她的那几个朋友,还真都是不差钱的主。
当然,她知道楚扬更不差钱,这一点从刚刚楚扬和那个南棒国的小明星赌赛车就知道了。但一码归一码,楚扬连这么贵的药都舍得拿出来,她如果白要,那也太“实在”了,这种事她可做不出来。
“放心吧娜姐,等一会儿演出结束了,马上回去给你拿。对了,大年三十的,你不回家过年吗?”楚扬笑着问道。
“嗨,年年都这样,习惯了。演出结束了随便对付一晚,明天再回去。”娜英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不如一会儿演出结束的时候,跟我一块儿回家过年好了,反正离得也近,没一会儿的功夫。”楚扬笑着邀请道。
“回你家?你家在哪儿啊。”娜英有些好奇地问道。
“昌乐啊,上了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事儿,我妈包的三鲜馅儿饺子可好吃了,正好你跟我回去拿药,然后一起吃饺子。”楚扬笑着说道。
“那多麻烦伯父伯母啊。”娜英听得有些意动,但却又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么多年来每到年三十的时候,几乎都在外面有演出,说真的她也挺渴望在家里过一个像样的大年三十儿的,只不过这么多年,这种想法几乎就已经成为奢望了。如今听到楚扬的话,她心里那根属于“家”的琴弦,再一次被悄然拨动了一下。
“有什么可麻烦的,他们要知道你去,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妈就爱听你唱的歌。”楚扬笑呵呵地说道。
见娜英还有些犹豫,便又指了指聊得正开心的几女说道:“她们也都跟着一起去,正好有伴儿。”
听到楚扬这么说,娜英终于下定了决心,正好她和几女也是一见如故,很想着借这个机会和她们多接触一番。楚扬的这句话,算是彻底吸引了她。
一拍大腿,娜英大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楚扬,你可别嫌我烦啊,我可吃得多。”
“怎么会呢,欢迎还来不及呢。”楚扬笑着说道。
“娜英姐,什么事儿就这么定了?说来听听?”旁边不远处正在聊天儿的婉儿,听到娜英的话,顿时笑嘻嘻地过来问道。
“这不刚跟我弟弟说了,一会儿等他的节目上完,一起跟他回老家过年。”娜英笑着说道。
“真的呀,太好啦!”听到娜英的话,喜欢热闹的婉儿顿时大声叫了起来。这一喊,把另外两女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来,听到这个消息。几女自然又是一阵大呼小叫。这几个人的节目都结束了,自然是一身轻松,已经提前进入到了春节的庆祝状态。
此刻,舞台上的节目依然在继续着。正在播出的是一个有关反**题材的小品《投其所好》,楚扬看着屏幕上的马科长和郝健的表演,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婉儿,你说现实中真的会有这样奇葩的科长吗?为了拍马屁居然夸张到这种程度?”楚扬一边看着那位马科长的表演,一边笑着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要我看,这个小品的表演,还演轻了呢。你不知道吧。在体制里这种情况太常见了。你在小品里看着觉得很好笑,但实际上在官场里,比这更夸张的事情比比皆是呢。”婉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她自小出生在官宦世家,那些来家里送礼。或是变着花样讨领导欢心的小人物的嘴脸。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那她说的。光凭着投其所好,就能当上科长,也是真的喽?”楚扬有些好奇地问道。他没有真正接触过官场。就算是在文化部,他也是凭着强横的后台,硬打硬撞,根本就没有真正体会过真实的体制,所以这个看似天真的问题,还真是他的心里话。
只是他的这个问题,再次遇到了某人的白眼。婉儿赏了他两个大大的卫生丸子,这才继续说道:“当然是真的喽,有的领导就得意这一口,会拍他马屁的,把他伺候得舒服了,他才不管你有没有才能,先提拔了再说。至于那些不会拍马屁,只会苦干实干,没什么后台背景的,注定一辈子也出不了头。虽然也可能遇到欣赏的领导,但这个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听完婉儿的话,楚扬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如果大家都去投其所好,不去想着干工作,政府还怎么正常运转?”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人即使是有,也肯定是少数,如果大多数都这样,光拍马屁不干活,那不早就乱了?
“哎,笨蛋,说你什么好呢?要说在音乐上,我一百二十个服你,可是说到这体制,你就是一小白。算了我也不跟你解释这些了,等你以后有机会,到基层体验一下就全明白了。当然,前提是不能像你在文化部那样,凭着强硬的后台横冲直撞,你那叫破坏规则,人家见了你这样的,都躲着走,你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婉儿哼了一声说道。
楚扬见她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毕竟他之前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楚扬的思想里,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还是比较不的,起码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很多。婉儿和他说的这些,让他觉得像是在说另一个世界,根本理解不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期间轮到陈朗的那个节目,楚扬也看了看。那是一个钢琴、小提琴伴奏的一首歌,叫《从前慢》。歌坛大哥大陈欢,将这首歌唱得非常有味道,而钢琴和小提琴的演奏,也都相当动听。楚扬特地看了陈朗的演奏,只见他虽然也如网络上盛传的那样,面部的表情夸张了些,但手底下的功夫还是有的。只是看他的触键,楚扬就知道这个钢琴手已经触摸到了演奏之道的边缘。
钢琴弹到了一定的程度,手放在键盘之上,就会和琴生出一种玄妙的相互感应。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只要你到了那个程度,就一定会感觉出来。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而楚扬看他的演奏,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仿佛和琴键融为一体,而在每一次的抬指,落键的时候,力量送到琴键里的状态都非常的舒服、流畅,这就足以表明,陈朗已经将钢琴演奏中的“重量”感,体会得非常到位了。
这也是抛弃一切所谓的“技巧”,剩下的最为本质的东西。楚扬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接触钢琴的那些日子里,剩下的最后的体会,就是这个“重量”。钢琴作为一种击弦器乐,之所以会产生各种不同的音色变化,表面上看是因为钢琴具有力度,但实际上具体造成这种效果的原因,却是在演奏的时候千变万化的“重量”。
之所以说“重量”而不说是“力量”。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两个词虽然都是名词,但重量相比力量,却有一种“被动”的感觉。打个比方,如果一根手指单独拿出来,它具有一定的重量,但它如果抬起来,利用肌肉的力量去击打琴键,此刻用到的就是“力量”。
用重量去弹琴,说到底还是得依靠身体本身的控制,但这种用力。并不是针对琴键。而是针对身体,是对身体的一种控制。
手指抬起,落下,击键。这个简单的动作。表面看上去可能看不出什么玄机。但如果真正懂得弹琴的大师。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里,却可以自如的调动身体任何一部分的“重量”,通过这个动作“送”到琴键里。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声音。
轻到一根手指本身的重量,重到一只手、一条胳膊、整个上半身,甚至全身的“重量”,当一个钢琴家,能够做到自如的控制着这些重量,灵活地运用到演奏中的时候,那他就已经触摸到了钢琴演奏的“道”。
而此刻的陈朗,无疑就是一个已经掌握了这种“道”的鲜明的例子。就比方他在演奏一段很慢的旋律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他很夸张地将手指抬得老高,甚至会像是玩耍一样,把手指直直的立起来,去“捅”琴键。这种在正常的钢琴教学中被视为“离经叛道”的动作,落在楚扬的眼里,恰恰是他为了体验将“重量”送到钢琴的琴键里,而刻意做出来的动作!
但在楚扬眼里,陈朗此刻对“重量”的掌握,还处在一种比较初级的、无意识的状态。他可以体会得到这种感觉,但却没办法将它运用自如,这是他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他有信心,帮助他迈过这道槛,真正掌握“重量”的奥秘,不过他可不会去主动上前指点,倒不是他小气,只是两个人现在还是竞争关系,真这么做了,恐怕得到的不是他的感激,而是更大的敌意吧。
对于陈朗这个人,楚扬还是很欣赏的。他在考虑,如果有可能,把他拉到自己的乐神门里,将来对他绝对是一大助力。但这种世界级的大师一般都比较心高气傲,能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可不一定。
一曲《那时慢》,三位艺术家的表现博得了满堂彩。虽然没有之前楚扬带领的美女军团演出时的那种震撼效果,但凭着三个人在各自领域的名气,也使得这个节目成为了全场的一个亮点。
说起来这台春晚,有了楚扬带进来的这几个节目的“捣乱”,的确让一些演员感到有些不适应。毕竟这几个节目太抢眼了,就像是放在一群鸭子里的天鹅,在大出风头的同时,也让其他的节目黯然失色,这无疑让很多演员都背上了不小的压力。甚至还有一个合唱类的节目,因为和楚扬的那个《碧水禅音》离得太近,直接导致了一个歌手现场发挥失常,好在只是不明显的跑了几个音,但可以看出来歌手的状态明显不好,把台下的导演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陈朗和其他两个人走下舞台的时候,看到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