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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以后,朱一铭顺着肖铭华的目光望去,果真见两个小黄毛正跟在曾云翳和宁彤的后面,边低头走路,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眼前的两个美女。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不是好人,跟在两个女孩后面不定想干什么坏事呢!
朱一铭见此情况,冲着肖铭华说道:“走,过去看看!”
说完这话以后,朱一铭就猛地冲出去了,肖铭华伸手想要抓住对方,不过由于朱一铭用力比较猛,一下子没抓住,他也只好紧跟在其后面往前走去。肖铭华暗想,某人今天还真是喝多了,要是在以往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冲动的!
朱一铭此刻只觉得头脑子里晕乎乎的,在离两个黄毛五、六米远的地方站在了身子,沉声喝道:“你们俩干什么,给我站住!”
两个黄毛从超市那儿就开始跟着曾云翳和宁彤了,眼看对方要往月景小区里面走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两个美女住在哪儿。现在这目的眼看就要实现了,却被不知从哪儿来的一个醉鬼给打断了,心头的怒火可想而知。高个黄毛上前一步,冲着朱一铭骂道:“你他。妈的谁呀,叫老子站住干嘛,欠抽呀!”
朱一铭本来对这两个货鬼鬼祟祟地跟在曾云翳和宁彤后面就很是不爽,现在这家伙一开口就喷粪,见状,怎么可能饶他,上前两步挥起拳头,直奔对方的面门而去。
高个黄毛也算是个打架好手了,但想不到对方一言不发直接开打,一愣神的功夫,鼻子上已经挨了一拳。他顿时觉得满眼的金星,同时还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鼻子里面流了出来。他刚叫了一声唉哟,腹部又遭到了一拳,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矮个黄毛见老大被对方打懵了,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挽起衣袖就准备过来帮忙。谁知还没等他伸出拳头,胯部已经挨了一脚,他一个立身不稳,直接扑到在地,嘴里大声骂道:“他妈。的,谁,谁偷袭老子!”
话音刚落,只听见啪、啪两声,随即就是唉哟,唉哟的讨饶声了,可见被打得不轻。
肖铭华见朱一铭出手了,他当然没有在一边傻站着的道理,不要说现在朱市长是常务副市长,他的领导,就是当年在周西中学的时候,打架两人从来都是并肩上的。就在那个矮个黄毛准备出手之际,他上前一脚直接放翻了对方,本来还准备就此罢手的,想不到对方竟然出口成章,他自然收起了饶过对方的念头,直接上去啪、啪两个大嘴巴,打得其只有讨饶的份了。
曾云翳和宁彤正肩并肩往前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了动静,两人连忙转过身来往后看去。
宁彤见是朱一铭,连忙开口说道:“云翳,你的梦中情人啊,奇怪,他怎么会和别人打起来的?”
宁彤都已经看出朱一铭了,曾云翳当然不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心里同样和宁彤有同样的疑问,那就是朱一铭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并且还和别人打作一团,这实在有点让人费解。她在仔细一看,另一个在别人耳光的不是肖铭华是谁。
看到这一幕,曾云翳心里暗想道:两人这事在干嘛呢?jǐng察抓小偷?就算是的话,那也轮到一个常务副市长来干这活呀!想到这以后,曾云翳对宁彤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两个女孩跑到跟前的时候,只听两个黄毛正在叫饶,两人争先恐后地说道:“大哥,大哥,求你们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朱一铭和肖铭华此刻摆出一副我很嚣张的模样,很是不屑地看着地上的这两个家伙。这两头货的战斗力真是太弱了,他们还没怎么发力,两人已经蜷缩在地上不动了。
肖铭华见状,冲着两人大声喝道:“你们两个王八蛋跟在人家女孩后面想干什么,说实话!”
两个黄毛见到之前他们跟着的那两个女孩也走了过来,这才知道挨揍的原因,看来他们是瞎了眼了,这两朵花儿虽然漂亮,但人家都是有护花使者的,这顿揍挨得有点都不冤枉。搞清楚状况以后,两人也不开口了,这会再做什么解释的话,除了多吃一顿拳脚以外,绝对不会有任何别的好处的,只一个劲地磕头如捣蒜,跪地求饶。
朱一铭看到这两个黄毛的德xìng,心里很是不爽,出声喝道:“给我滚,下次要是再敢这样干的话,见一次打一次!”
两黄毛听到这话以后,连忙迅速从地下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会走去。本来还想说两句场面话的,但想到刚才那两个如疯子一样的家伙,他们想想还是算了,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朱一铭和曾云翳分别为肖铭华和宁彤做了介绍,两人象征xìng地握了握手。朱一铭随即就把刚才看到那两个黄毛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后面的事情说了出来,曾云翳和宁彤听后都大吃了一惊。她们虽不清楚那两个泼皮究竟想干什么,但料想不会有什么好事,幸亏今天遇到了朱一铭和肖铭华,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两人想想都有点后怕。
四人站在路边聊了一会,肖铭华便以局里还有事情为借口先行离开了。他知道曾云翳和朱一铭之间的事情,但至于说两人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并不清楚,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儿现在没他什么事了,所以便脚底抹油先闪了。
宁彤也不是傻子,见肖铭华离开了以后,她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走开了。她可是非常清楚曾云翳对待朱一铭的态度,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当然不可能留在这儿做电灯泡了。
两人走了以后,留在当场的另外两人反而有点尴尬起来,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曾云翳悄悄扫了朱一铭一眼,低声说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的,喝了酒还打架,要是刚才被对方打了,那该怎么办呀?”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呵呵一笑,开口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吃饱了撑着才和人家打架似的,还不是看他们跟在你们后面想干坏事,我才上去教训他们的。我这属于见义勇为,理应大力表扬才对,你怎么反而批评起我来了?”
曾云翳听到这话以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脸上却故意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柔声说道:“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动手打架呀,今天要不是有肖局长在这,你一对二的话,我看你现在还怎么笑,哼!”
“云翳,我不是和你吹,今天就算肖铭华不在,我对付他们俩的话,绝对绰绰有余,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嘛,当年在周西上中学的时候,我和肖铭华两人对付对付五个,最后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嘿嘿!”朱一铭得意地说道。
曾云翳看朱一铭的样子,真是有点无语了,她伸出手来,冲着他怒声说道:“给我!”
“什么给你?”朱一铭莫名地问道。
“车钥匙呀!我发现和一个酒鬼争论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直接把他送回家去,省心一点!”曾云翳故作生气道。
朱一铭呵呵一笑,掏出车钥匙来交在了对方的手中,然后跟在对方后面往宝马桑塔纳停放的位置走去。
曾云翳前两天听说林之泉的事情以后,本来准备给朱一铭打一个电话的,但又怕对方认为她这个动作有另外的意思,想想也就做罢了,准备过段时间等这事平息下来再说,想不到今天竟在这儿意外碰上了对方,上车以后,她便就问起了这事。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深情一瞥
曾云翳和肖铭华一样和朱一铭相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对于他和林之泉之间的恩怨还是非常清楚的,正因为如此,她问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才特意选择了一个非常婉转的切入口,以免引起对方不必要的猜疑。
朱一铭倒也没有隐瞒,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对方,对于曾云翳,他再了解不过了,对方问其这个话题,除了出于对他的关心以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了,所以他自然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
听完朱一铭的叙述以后,曾云翳开口疏导:“哥,他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也没必要把这事放在心上。我看你的状态,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不会和他有关吧!”
朱一铭听后,侧过脸来,打量了曾云翳一阵,对方的这番话语真有点让他感觉到意外。他和曾云翳之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对方竟然通过他的表情和话语就能看出他心底的想法,看来对他还是了解得非常透彻的。
朱一铭这样想虽说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对。曾云翳之所以猜出朱一铭的心里不太痛快,主要是因为他今晚的异常表现,喝了不少酒这还在其次,遇到两个小流氓居然大打出手,在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会这么去做的。
虽说对方刚才说了在周西上高中的时候如何如何,这件事情放在十多年以前没有任何问题,但时至今rì却是不可能的。在梦梁镇的时候,曾云翳跟在朱一铭后面的时间最多,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方遇事就不会如此冲动了,更别说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地级市的常务副长了,更不可能遇到事情,如此简单粗暴地去处理。
今天他偏偏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这样一来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心里有事。曾云翳之所以选择从应天来到泰方可以说半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为朱一铭,那她对于对方的一举一动自然是非常关注的。这段时间朱一铭并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而他的心情却如此之糟,由此可以推论出,他十有**是为了林之泉的事情。
在生活中,有些事情看上去显得不合常理,但只要你换一个角度去看的话,极容易想到答案,尤其涉及到男女之情的,更是如此。只要心中有那个人,即使彼此之间很长时间没有任何联系,但还是能准确感知对方的所思所想,这可能就是大家常挂在嘴边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曾云翳把朱一铭送到家以后,帮其烧了一壶水,然后又陪对方聊了一会以后,便站起身了准备离开了。她含情脉脉地看了朱一铭一眼,然后开口说道:“哥,我先走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好长时间没怎么喝了,有点上头,喝了你泡的茶以后,舒服多了,不会有事的。”朱一铭开口说道,“你把我的车开回去吧,明天一早,我让黄振来接一下我就行了。我这酒有点多,就不送你了,路上当心!”
曾云翳听到这话以后,点了点头,便抬脚往外走去。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她随身往朱一铭那扫了一眼,见对方正往她这边看,连忙低下头来带上门,快速地离开了。坐进车里以后,曾云翳仍觉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脸上热乎乎的,好像做贼被人逮住了一般。做了两个深呼吸以后,曾云翳往朱一铭的别墅里深情地忘了一眼,猛地一脚油门,宝马桑塔纳立即往前窜去。
朱一铭感觉到曾云翳驾车离开以后,才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他没有开门灯,而是直接打开门站到了门口,看着车灯光由近而远,直到在他的眼前消失,他才点上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
他心里非常清楚,刚才只要他吱一声,对方一定会很乐意留下来,他心里也很想那么做,但当时他的喉咙有种被人勒住了一般的感觉,怎么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要说之前在恒阳、应天的时候,他还有这样、那样的顾忌的话,现在到了泰方以后,没有任何障碍,但他就偏偏下不了那个决心。在这个初夏的夜晚,朱一铭的心头充满了矛盾和迷茫,他真搞不清他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