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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谢谢两位区长了。”胡悦梅爽快地说道。
听了胡悦梅的这话以后,云华宾馆的老板便领着众人往外面走去。刚到楼梯口的时候,夏新明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出声问道:“胡科长,怎么没有见到朱处长呀?那是他的房间,门怎么锁了?”
“哦,部里临时有点事情,领导让朱处长回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胡悦梅随口答道,“当初下来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不再给我们安排其他任务了,这倒好,三天没到晚呢,头就被叫走了,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珞等胡悦梅说完以后,接着抱怨道:“是呀,平时天天在处里的时候,也不见什么事情,现在一下来,尽是事,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都是为了革命工作,两位只有多辛苦了。”唐福成笑着说道。他本来是想打探消息的,现在搞得反而要安慰对方,真不知道是什么事。
夏新明听唐福成说完以后,接着他的话说道:“是呀,两位辛苦了,今天中午让我们聊表地主之谊,向两位督察组的领导表示一个慰问。”
“呵呵,夏区长,你真是太客气了,请!”胡悦梅边说,边冲着唐福成和夏新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可不愿意站在这和两人废话了,估计要是再说下去的话,对方一定又会扯到朱一铭身去了,这是她最不愿意谈及的话题。
这顿饭吃得唐福成和夏新明郁闷不已,甚至比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还要不爽,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胡悦梅和秦珞除了说朱一铭回省委组织部了,其他的一问三不知。他们又不好问得太过明显,那样的话,又怕引起胡、秦两人的猜疑。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吃完了饭,过后,还不得不安排人把胡悦梅和秦珞送回旅馆去,心里不爽之极,大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朱一铭和陈华在黄西乡安顿下来以后,就找了一家小饭馆吃午饭,然后到旅馆小憩了一会。一点半左右,两人便把车开到了黄西乡政府的对面,准备先观察观察出勤情况。都说政府部门的工作是混的离不的,但偏偏有很多人连最起码的按时下班都做不到,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两人坐在车里观察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直到两点四十五分的时候,还有一个胖女人骑着一辆女式自行车,优哉游哉地往政府大院里进。这一切都被陈华手中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之前,朱一铭不光和沈卫华要了车,连摄像机和照相机都让其帮着准备好了。朱一铭刚才特意问了送车的人,当得知这两样东西都准备好了,才车的,他还真有点担心对方把这茬给忘记了。
朱一铭知道,美容院眼看要开张了,不少事情需要沈卫华帮着张罗,再加大卖场这边的装修,还有集团里一大摊子事情,所以沈卫华不见得比他清闲,不过对方显然把他的话,还是放在心的。
等了一会以后,见再也没有人进来了,陈华边便问是不是要进去。朱一铭想了一下,说道:“今天不进去,一会我们去村里看看,等明天准备离开之前,我们再去乡政府,免得打草惊蛇。”
陈华听了这话以后,连连点头,对方的这个手段说实话,他从心底里敬佩这位朱处长,对方的年龄看去比他大不了几岁,但这见识、处理事情的方法和手段,是他望尘不及的。当然他也没有想达到对方这种高度的想法,他只期待着通过参加这个督察组,能把编制问题给解决了,那他就很知足了。
接下来,朱一铭带着陈华跑了黄西乡的四个村,其中有两个村人员整齐,一个村的村民主任不在,两一个村的支和主任则都不在。朱一铭问其他人的时候,都说是去乡里开会了,开什么会,哪个部门通知开的会,则一问三不知。
朱一铭也没有和下面的人多作计较,让陈华把这些都拍摄了下来,他还把这些情况都记录了下来,并让在场的人签字证明。
两人回到乡里以后,已经将近六点了。吃完饭以后,朱一铭用陈华的手机给胡悦梅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中午的事情以后,他表扬了对方两句,然后把他们的安排告诉了她,并让对方一定要配合他们的行动。
胡悦梅听后,说道:“你们由西往东的话,那我们就由东往西,让对方摸不准我们的具体方位,这样应该能查出点东西来。”
朱一铭听了胡悦梅的话以后,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便让对方照她想的那么去办,然后他还特意提醒对方主意安全,这是他最为担心的。
挂了电话以后,朱一铭打开自己的手机,给郑璐瑶打了一个电话。他在下宝新区之前,已经告诉妻子,当然他没说为了防止这边的人骚扰,而是说有的地方,信号不太好,所以有空的话,他会和对方联系的。他知道妻子虽然在应天工作过一段时间,但除了城区以外,基本没去过区县,所以她对宝新区的情况的并不了解,这样说的话,她不会起疑的。
下面两天,朱一铭就待在黄西乡没有动身,除了走遍了所有的村以外,还去了两趟乡政府。第一次去的时候,情况还好,为了隐藏身份,他没让陈华拿出摄像机来。第二次去,他特意选在了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结果整个乡政府里面基本是人去楼空了。他让陈华把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还特意对着墙的大钟摄了摄,当时的时间是下午五时四十五分。
两人把该拍的都拍下来以后,立即离开了黄西乡。朱一铭把陈华丢在了和黄西临近的一个乡镇,他则直接驱车回了应天。今天韩韵和郑璐瑶的美容院开业,朱一铭本想早点过去的,谁知昨天去黄西乡政府什么也没查到,他不甘心,便决定等临近下班的时候再过去一趟。
第七百二十五章传闻
朱一铭见到吴天诚的时候,忙不迭地打招呼。&;&;吴天诚斜了对方一眼,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店名——韵瑶女子美容中心。朱一铭看后更是汗颜不已,一个劲地打招呼,掏出烟来硬往对方的嘴里塞了一支。吴天诚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和对方生气,只不过做个姿态而已。
吃晚饭以后,吴天诚忙着为朱一铭引见他的朋,让朱一铭哭笑不得是对方之前告诉他,帮着引见一个重量级的朋,居然是崔昱。
当看见朱一铭和崔昱熟络地聊在一起的时候,吴天诚才发现,他搞得这一出有点画蛇添足了。
当天晚,朱一铭没有留在应天过夜,而是和吴天诚、崔昱吃完宵夜以后,又赶回到了宝新区。陈华已经帮他把房间准备好了,到那以后,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几天,朱一铭带着陈华走了好几个乡镇。除了检查政府部门以外,他们还利用中午、晚的时间,到一些人群聚集的地方坐坐。电视里面经常演的,好多有价值的消息都来自酒楼茶馆,朱一铭也想去碰碰运气,最终,他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很有价值的线索,但却听到了一个传闻。
他在走过的这几个乡镇里,都听人说,宝新区乡镇的记、镇长乡长的,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都要定期去唐福成、夏新明那孝敬,更有人说有些乡镇领导的乌纱帽直接就是买来的。朱一铭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是置之一笑。这样的事情基本是不可能的,唐福成和夏新明只不过是政府的一、二把手,人事方面的事情可是党委说了算的,再说还有人大监督,哪儿是他们俩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说的人多了,朱一铭也不觉产生了一点怀疑,并且有一次在一个小酒馆里,邻桌的两中年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其中一个人说,胜利乡的记张进财大字不是一个,因为开了个小建筑公司,手有钱,几年前就开始在唐福成身下功夫,他也一步一步地由村民主任走到了今天的乡党委记。
说到后面的时候,两个人注意到了朱一铭和陈华正在认真听他们说话,于是连忙低下头来喝酒吃菜,朱一铭本来还想前向对方仔细打听打听的,看见这个状况以后,就打消原先的想法。
回到旅社以后,朱一铭就问陈华的看法。
陈华知道这是对方在考他,想了一下以后,慎重地说道:“处长,这么多人都在传这件事情,虽说不排除三人成虎的可能,但我觉得,无风不起浪,我们在下面的工作中,在这方面可以多留点心。”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他和陈华的想法差不多,一方面是陈华说的这个理由,另一方面,从把宝新区定为督察组试验点的事情面,也可以看出点端倪来。如果宝新区没有问题的话,那崔楷文怎么会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们呢?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下定决心要对宝新区下手,那这里面的事情还小的了吗?
通过这事,朱一铭进一步明确了的工作思路,下面的工作开展起来,就可以更有针对性了。
朱一铭这边忙着走乡访镇,黎兆福那边也没有闲着,他已经把所有的乡镇都走了一遍。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收获,现在也摸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黄莎莎都一一拍了下来。虽说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但如果把这些东西都累积到一起去,那也够宝新区的人喝一壶的。
夏新明倒是给他打过电话,有意无意地提到了那条香烟,黎兆福没有搭茬,直接扯到了别的话题面。这让夏新明很有几分无奈,他又不便直接说起那事,万一对方给他录个音神马的,到时候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便想方设法地想约对方见个面。
谁知黎兆福听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夏区长,你们可别害我了,次你们过来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被部领导知道了,第二天就来电话把我给狠批了一通,要是再和你们吃饭喝酒的,我估计就得卷铺盖回家了。”
夏新明听后一愣,想要说点什么,可憋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好悻悻地挂了电话。他和唐福成一商量,觉得他还是中了对方的道。那天他们去找黎兆福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连跟着他过来的两个人都瞒过去了,这消息又如何会传到省委组织部去呢?如果说是宝新区的人传过去的,那打死他们俩也不会相信,现在的问题是人家硬是要这么说,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黎兆福这边的事情,他们倒不是太操心的,毕竟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虽说他们也查到了一些问题,但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省委组织部搞这么大的动作来你宝新区督查,要是到最后什么问题也没有查到的话,别说领导们的脸挂不住,就是传出去的话,估计也没有人相信。换句话说,黎兆福他们查得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唐福成、夏新明等人故意露出来的破绽。
现在让唐福成、夏新明最不淡定的还是朱一铭,自从次失去他的消息以后,就再也没有在他们的视线里出现过。为此,唐福成还特意让人去应天打听了一番,得到的结果是对方确实在应天出现过,但并没有去组织部里正常班。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之中,他现在是督察组的组长,不可能把这边的事情放下来,再去组织部里面的班的,那这督察组岂不是成了儿戏。
这个消息让唐福成、夏新明极不淡定,他们感觉朱一铭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最后两人还是觉得对方应该还在他们的地盘,究竟在哪儿猫着呢,就不得而知了。唐福成意识到这个情况的严重性,这也促使他下定了决心,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铤而走险。你既然避而不见,那我就想方设法地让人露头,只要知道你在哪儿,那下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