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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森岩看看周围无人,忽然抬头,双眉一绽,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一笑道:
“好,我买。“
他的话一出口,右拳已是若一个重锤般狠狠的砸在了这名新疆人的肩膀上,这一瞬间可以清楚的听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那一声凄厉的痛呼还没出口,方森岩已经顺势掐住了这人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顺势将他当做了一件武器般的横甩,又砸翻了两名同伙。这时候一个烤羊肉串的家伙从后面撵了上来,看样子也是心狠手辣,提着一把割羊肉的剔骨刀就是一砍!方森岩避之不及,背后立即就平添了一道凄厉无比的新鲜刀口!
但只有挥刀那人才知道,他感觉那一刀简直就像是割到了那种重型皮卡的轮胎上面,只觉得刀刃入肉之后,晦涩无比,几乎要使出了浑身上下吃奶的力气才能将刀口拖动。而方森岩感觉到背心一痛以后,马上反手抓去,他的五根指头简直就像是钢钩一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捏住了那把刀子,一拧便把刀子抢了过来。
这时候这帮家伙才知道碰上了铁板,那持刀伤人的羊肉串第一个就想跑,方森岩赶上去一脚就把他直接踹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去贴着。平时网上有一句骂人的话叫把你Y的射墙上,方森岩这一脚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那羊肉串与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还摆了个“出”字的造型,隔了几秒才面朝天倒了下去,估计没个几天是缓不过这劲儿的了。
这时候这群新疆人都蔫了劲,对望一眼估计也是把方森岩当成了便衣,忽的情绪激昂的用新疆话喊叫了起来,方森岩虽然听不大懂他们在叫啥,不过估计也是这些人故技重施想将此事的内部矛盾转化成民族矛盾上来。看样子在平时的时候此招一出,**也大是头疼对这群**没什么好的手段,不过这群人唯一判断错的就是……。方森岩根本就不是什么**;所以他做起事情来就可以说是百无禁忌,不要说是民族矛盾,就是上升到中美矛盾他眼皮都不带动半下的。
方森岩只用了一个动作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闭上了嘴。他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目标正是叫喊得最厉害的那戴着瓜皮小帽的家伙。这一耳光看似轻描淡写,却啪的一生将这家伙活生生的抽得原地旋转了240度,几颗染血的白牙很干脆的在空中掠过了抛物线,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了几股灰尘。那家伙在原地呆滞的愣了半响,右边耳孔里面都流淌出了一股鲜血,就像是一条缓缓爬行的蛇,然后就直接瘫软在地。
“我不是**。”方森岩垂下了眼皮淡淡的说。”所以别拿那一套来糊弄我。我是来找人的,找到人后我马上就走。“
周围的四个新疆人没有一个还站着的,他们都仰着头,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方森岩。
“十天之前,在这里卖沙琪玛的那个新疆小伙子在哪里?“方森岩冷冷的道,同时他的手中还捏着一叠红色的钞票。”谁先告诉我,这一万块钱就是谁的。“
这几个新疆人对望了一眼,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开口。方森岩叹了口气道:
“很好。“
那个好字似乎还在空气当中回荡,方森岩已经猛然拽住了面前最近的一个人的头发,撞击在了旁边的墙上!这一下撞击十分猛烈,发出的声音直接令人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的往外直冒。毫无疑问,这倒霉孩子立即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方森岩缓缓的松开了手,让带血的头发和头皮一点一点的从指头缝隙当中落了下来。他的眼里涌出了一种嗜血混合残暴的情绪:
“很好,我希望你们都能嘴硬下去。就算你们四个人都可以闭嘴不说,难道我不会抓其他的人来问?”
方森岩慢慢的蹲了下来,走到了正捂住肚子吸冷气的羊肉串面前,淡淡的道:
“十天之前,在这里卖沙琪玛的那个新疆小伙子在哪里?“
羊肉串的瞳孔瞬间就放大了,他的双手神经质的在肮脏的围裙上摩擦着:
“那个是西日阿洪,现在去解放碑那块地盘上了。”
方森岩直接将那一万块抛到了他的脸上,红色的钞票飞舞间,还有一个冷酷的声音: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里谁敢出卖你,我负责替他收尸。“
羊肉串咽下一口唾沫,贪婪的捡拾着散落的钞票:
“你想知道些什么?“
方森岩淡淡的道:
“西日阿洪他们应该是在拐卖小孩吧?我的一个朋友的小孩就被他们捞走了。我要找到这个小孩。“
羊肉串愕然道:
“拐卖小孩?不不不,我们不干这事儿,听说那是河南帮的业务。”
不过他马上就看到方森岩的脸阴沉了下来,急忙改口道:
“不过西日阿洪那帮人倒确实是在打小孩子的主意,您朋友的儿子是不是有什么残疾的?或者一看就特可怜?”
这羊肉串看起来是个老江湖,看样子应该只是长得像新疆人而已,现在满口都是流利的京片子,标准得都快赶上新闻联播的播音员了。方森岩微微一愣道:
“那孩子有严重的红斑狼疮,同学都管他叫癞皮狗,看起来应该是蛮可怜的。”
“那就没跑儿了!”羊肉串一拍大腿,显然角色代入感相当强烈,却无意间触动到了痛处,立即龇牙咧嘴的:“西日阿洪那帮人就专拐这种小孩子,看身体的残疾程度进行培训,然后将之弄到另外的城市里面去讨饭!
第七十八章 直捣黄龙(光棍节第五弹)
2楼
方森岩皱眉道:
“什么叫培训?“
羊肉串正要开口,最初的那个卖沙琪玛的大叔忽然喊叫了起来:
“你敢出卖……“
他只说了四个字,方森岩就出手如电,抓住他的头发往墙上一撞,然后厌恶的将手在墙壁上抹了抹,淡淡的道:
“重度脑震荡,脑脊液鼻漏,至少卧床半年,即使痊愈也有失忆,大小便失禁,精神失常等症状——这就是医生等下给他开出的病情诊断书——谁他妈的是再插嘴,那么也是这个下场。“
这个行为立即压制住了所有的人,只有羊肉串才得意的望了周围一眼后道:
“培训一般都是由牛老大来做这件事情,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小孩子看起来更加凄惨一些,方便他们上街讨钱,通常都是将他们的腿弄瘸,这样既可以避免他们逃走,又可以加强路人的怜悯心。还有要把小孩子的舌头剪掉一截,让他们说话吐词不清避免求救。“
方森岩冷冷的道:
“这么说起来,我那朋友的孩子应该还在被培训了?“
羊肉串点点头,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
“我可以带你去,但从此我也肯定没办再在这个城市混了……”
他抬眼看了看方森岩,眼神闪烁还带了一丝贪婪。方森岩神色不变,直接又抛了一万块过去,冷冷的道:
“带我过去,找到小孩我再加一万。老老实实呆在我旁边,没有人能碰掉你半根头发。“
羊肉串顿时喜上眉梢,点头哈腰的走到了前面,方森岩走出了几步,忽又倒了回来,看着剩余那个新疆人,非常干脆的一脚踹了过去,于是昏迷的人又多了一个。羊肉串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方森岩淡淡的道:
“这个世界上是有叫做电话这种东西的,既然你可以出卖牛老大,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有人通风报信。我不怕牛老大有准备,只怕他提前跑掉!”
一个小时以后,方森岩就和羊肉串一起站到了一幢高楼前。这幢高楼十分气派,少说也有三十层以上,外墙的玻璃墙十分气派豪华,上面安吉丽娜朱莉的巨副广告正在微笑,从里面进进出出的不是高级商务精英就是宾利奔驰等豪车。绕是方森岩十分淡定,也忍不住问了羊肉串一句:
“你确定牛老大在这里?“
羊肉串诡秘一笑,已带着方森岩从后面的小门拐了进去,至于门口的保安根本连眼皮都没扫他们一眼。在大厦的后面显然就没远处看起来那么光鲜了,因为这里赫然是厨房的后堂,就是那种杀鸡,洗菜,剖鱼的地方,脏乱差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还能见到一个服务员正往端着的工艺菜上面吐口水,估计是被客人教训了一气于是借此发泄一番。
羊肉串见到人就娴熟的抛了几只烟过去,自然就没人来管他们,隔了几分钟他拉着方森岩进了旁边的拐道,走了几步以后站定,然后上面轰隆轰隆的就下来了一架货运电梯。
两人进了货运电梯以后,羊肉串显然是心中有些发虚,点了支烟手里抖抖的一直都没点燃。方森岩闭上眼睛靠在电梯墙壁上养神,嘴角始终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电梯到了顶层以后,却是依然窗明几净地毯墙纸一副世界五百强大公司的做派,羊肉串却往右边一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道,这巷道过去有一道半掩的门,门后面就是通往楼顶的楼梯。
羊肉串压低了声音道:
“就在上面了,有人看着门的,我就不上去了在这等你。“
方森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猛然伸出左手攥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举步向前。羊肉串只觉得胳膊上似乎被套上了一道铁箍,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前行。两人踏上最后一截楼梯以后,前方的空间陡然狭窄,一扇破旧的二手卷帘门挡住了去路,进出的小门上套了一把锁。一个醉醺醺的大汉穿着黑色弹力背心,正靠门席地坐着背靠墙壁养神,旁边是一堆鸡骨头和五六瓶被喝残了的啤酒。
他一见到方森岩两人,马上就跳了起来顺手就抄酒瓶子。方森岩也不动声色继续向前,这大汉一酒瓶子就敲在了方森岩脑袋上!“啪啦“一声玻璃碎片和残酒一起飞溅,但方森岩若无其事,那一瓶子简直就像是甩在了花岗岩上,而他一伸手,就单手掐住了这汉子的喉咙将之提了起来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任这家伙手脚狂乱踢蹬也是无济于事,直到他双眼泛白晕了过去这才罢手。
从这汉子的身上找出了钥匙以后,方森岩顺手抄起了放在旁边的一条钢管,便打开了卷帘门走上了楼顶。进去以后也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小孩子劈头就是一管子抽过去。他下手极快极重,被打中的人除了躺在地上呻吟之外就没有一个能爬起来干别的事的。
“孩子在哪里?”方森岩直接对旁边的羊肉串道。他似乎连话都不愿意和楼顶天台的这些人多说。羊肉串看着方森岩那股十步杀一人的凌厉威势,就算是有什么异心也早就打消了。二话没说就打开了旁边的两个用石棉玻纤瓦,三合板搭起来的临时建筑,里面的惨状不必多说,单是那股屎尿腐烂味道都能把人熏个跟斗。方森岩往里面打量了一下,走到了旁边一个被敲趴下的家伙身边,扯起他的头发冷酷的道:
“何晓军在哪里?“
这家伙被一棍子抽在了脸上,满脸都是血和眼泪,呜呜咽咽的说了半天,才知道原来何晓军这孩子性格很是倔强,被抓来以后就水米不进,这帮人的目的也是求财,不想弄出人命,恰好牛老大的“培训班”正要毕业一批学员,就把他关在了旁边的小棚子里面。想等到这阵子忙完了再来慢慢料理这小子。结果何晓军除了被饿得可怜之外,倒也没受什么大罪,当然殴打和侮辱是免不了的了。
何晓军这孩子身上的病也是越发严重了,大块大块的红斑蔓延在脸上身上,看起来极其吓人,只是这孩子的眼里都闪耀着一种倔强而凶横的光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