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打手大力就从后面怒骂着,重重的一钢管抽在了方森岩的头上,但方森岩也是目露凶光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一钢管和一巴掌!
孰重孰轻?
一般人肯定都会选钢管,但是残酷的事实是,挨了一钢管的人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中了一巴掌的人被直接抽飞了两三米,眼睛,鼻孔,耳朵当中都流淌出了鲜血来,脖子都诡异的扭曲着!看起来颈骨搞不好都断裂掉,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这一巴掌,就立即震慑全场。
接下来还有不信邪的打手冲上来,不过无一例外,方森岩一动手就活生生的打死一个!而且是肠破肚烂死得奇惨!
等到屋子里面的死亡人数上升到四个的时候,剩余下来的两个打手直接崩溃了,大哭跪地求饶。其实严格说起来他们已经算是相当了不起,因为古代冷兵器作战的时候,普通军队伤亡比例高于,乃就会溃败,能够坚持到伤亡一半的业已堪称强军,而这两个打手居然坚持到了孵的战损率才崩溃,就战斗意志和士气来说,已经堪称是戚家军岳家军之类的骨干勇士了。
方森岩甩了甩手上的血,冷冷的道:“你们两个要死还是要活?要活很简单,马上打电话叫螃蟹过来,随便你们编谎也好,说真话也好!螃蟹到了我放你们滚蛋,要死就更简单了,我只等螃蟹十分钟,十分钟一到我就动手杀人!”…………
所以当螃蟹急匆匆的赶到赌档的时候,剩余的这两名打手简直像是看到了亲爹娘那样热泪盈眶,张大了嘴巴发出了难以形容号叫声,便从方森岩的身边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
螃蟹是一个壮汉,三角眼,吊断眉,嘴唇很薄,看上去颇有些刻薄的模样。一进入赌档看到那几具横七竖八,死状凄惨的尸体脸色就娈了,立即就将手向怀中伸入,显然是要去掏枪了。而他也不是独自过来的,旁边还跟随有两个精悍的男子,脸上已经有着皱纹,肤色薰黑,食指上有着老茧,显然也是十分干练的枪手,也是同时开始拔枪!瞄准!
方森岩隔着他们五六米,大刺刺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任由三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他没有坚韧天赋是有些畏惧枪手的集火,但那指的是半自动步枪!而他现在体力裸装23点,生命值达到了330点,还要外加32%左右的伤害吸收!这三人手上握的点三八厘米口径手枪)的杀伤力,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
“你是谁?来我的场子做什么?”大概是因为用枪指着人的缘故,螃蟹说话也有了底气,大声的咆哮道!
方森岩靠在椅子上面,懒洋洋的道:“有个叫三仔的是被你抓走了吧?”
螃蟹闻言眼中亮光一闪,同旁边的两名枪手对望后,狞笑道:“不错!这小兔崽子给他两巴掌踹上几脚,再将他的脑袋塞到马桶里面憋个几分钟,顿时连他妈底裤的颜色都说了出来,现在估计还在哭呢!哈哈哈”
方森岩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紧了一紧,接着淡淡的道:“你是怎么捉到他的?”
螃蟹大声咆哮道:“现在是我用枪指住你!你当你是CIA给我录口供吗?”
方森岩轻描淡写的道:“你以为用枪指住我,你就安全了吗?”
说着,他猛然站了起来,顺手就将屁股下面的凳子对着面前的三个人甩了过去!螃蟹立即狼狈闪避,但那两名枪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徒,看起来战斗经验十分丰富,见状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在刺耳的枪声里面,方森岩已是护住头部,似野兽一般的充满爆发力的直扑而上。他一拳就打在了一名枪手的胸。!立即听到了“喀喇喀喇”的瘪人骨折声,这枪手的胸部立即似地陷那样坍塌扁平了下去,扑的一声从他的嘴巴里面喷射出来了血水和暗红色的碎裂脏器!而他脸上的神色却还是充满了愤怒与难以置信,连痛苦也没来得及在表情上反馈出来就当场气绝!
另外一名枪手也只是多活了三秒,他对着方森岩将子弹打空,更是疯狂的将枪柄倒转过去砸向方森岩的头部。方森岩凶狠无比的将头一昂,那把枪直接“咔嚓”一声散碎成了几块,而方森岩的脑袋也仅是破皮而已。接下来方森岩一脚就踹在了这家伙的小腿上,他立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六十六章 十步杀一人
这一脚看起来踹得轻描淡写。却只见这枪手的小腿被踹得成了迎面的九十度钝角,白森森的断骨骨茬赫然显现了出来,痛得在地上抱住断腿不停的翻滚惨叫着。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反击!
方森岩这时候也不管他,顺便一脚,就像是要才转过头去,看着螃蟹很认真的道:“真是失礼,这么久都忘记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方森岩,恩,另外一个身份恰好就是被你抓走的三仔的大哥。”
螃蟹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怎么可能?”
方森岩竖起子手指摇了摇:“一切皆有可能。”
这句广告词从方森岩的口中说出来,却半点都没有好笑的感觉。
“对了,我不得不非常遗憾的知会你一声,十秒钟内若是你不告诉我三仔在哪里,那么你就得想办法办个残疾证了。”
螃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概是由于手里还拿着枪因此拥有安全感的缘故,一时间还没领悟到方森岩的意思。而方森岩一般都是言出必践的,所以十秒以后,螃蟹的惨叫声就在这一处赌档当中回荡了起来。他的左脚从脚脖子处被方森岩一脚跺了下去,直接粉碎性骨折加粉碎性肌肉,看样子多半是只能选择截肢了。
尽管螃蟹又对准方森岩射出了三枪,但他更是惊恐的看到,射中方森岩头部的一粒子弹竟是直接被歇歇弹飞了出去另外两粒虽然深入肉体,但方森岩却是根本不在乎,肌肉一松一缩,扭曲变形的几粒子弹弹头在强有力的肌肉收缩蠖动下被毫不留情的给推挤了出来,吧嗒的一声掉落在了地面上!这等诡异离奇的场景直接将螃蟹的心防击溃,于是哆嗦着断断续续的将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螃蟹在场子里面的“货”一直都是从老大的老大上面拿,这样一层一层的被折扣盘录下来,赚得确实不多。结果他有一次认识了几名大圈帮的人,通过他们搭上了越南这条线。从卖家华里直接拿货,自然是钞票滚滚而来。
不过这件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螃蟹这事情也没能瞒过他老大,要将他家法处置,螃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越南这群人的扶植帮忙下索性反噬,将老大给搞死了,他手上有枪有钱,自然将小弟摆平得服服帖帖。却浑然不知已经渐渐的沦为了越南人的傀儡了。此时他身边的这两名保镖,就是来自于越南西贡那边的枪手。
前一阵子越南那边就传来消息说要留意一群渔民,然后就将方森岩他们这群人的名字,特征一一都说了。结果昨天就有人来报风说,在旁边的一个大排档里面看到了似乎要寻找的人。
结果一去就正好抓到三仔在那边端着一碗鱼丸狼吞虎咽。而且三仔根本也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窝囊,骨头很硬,他们整整拷问了一天也没问出半点东西来。
当然方森岩最想知道的东西也从螃蟹嘴巴里面撬出来了那就是三仔被关押的位置,乃是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处高级豪华会所里面”…当然那里面既然是螃蟹这种家伙容身之地,自然也少不了黄赌毒了。既然螃蟹没有了利用价值,方森岩又盘问了另外那名枪手却发觉这家伙嘴巴依然很硬,方森岩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就拧断了这家伙的脖子,而螃蟹纵然苦苦哀求,也没能留下一条小命。
方森岩随意整理了一下身上,唯一的烦恼就是身上的衣服被子弹打烂了,走出去未免过于超凡脱俗,便随便在死人身上找了件衣服换上。他也并不担心警方已经如影随形的跟过来追查,似这种黑社会内部的仇杀“”还是十分激烈的枪战仇杀…”甚至不少〖警〗察都会对这种凶杀乐见其成。
因为这些带枪的黑帮成员如果没火并死,那么搞不好以后逮捕他们的时候就应该〖警〗察冒着他们的子弹来追捕犯人,承担这巨大的风险了。并且就算是警方认真起来方森岩也并不担心,因为别看电影电视里面演得〖警〗察破案如神,但实际上的破案率平均不到20%,哪里有那么多福尔摩斯断案若神的家伙?不过话又讲回来,如果真的〖警〗察排查到了方森岩身上,担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顺便吐槽破案率之低下确实不假:如果不信的话,单就杀人犯来说”“一一看看那些脑子秀逗了跑去参加电视选秀,征婚被认出来的悲催杀人犯,你就可以推论出来很多残酷的事实:因为还可能有参加了这些节目没被认出来的杀人犯,更多的是脑袋瓜正常根本不参加这些节目的杀人犯……天哪!为什么这么多没被〖警〗察抓到的杀人犯!)
关押三仔的高级豪华会所并不太远,只耗费了方森岩区区五分钟的时间,然后他进入会所里面以后洒出了三千港币小费,便轻而易举的接近到了这处会所的顶楼,这里一看就有一种“闲人免进”的安全感觉,能够呆在里面的只有两种人,要么则是贵宾,要么则是囚犯。
很显然,方森岩的低调便在两名五大三粗的警卫面前被迫终止了,就连港币开道也同样不管用。所以端起了敬酒反而被直接泼回来的方森岩也只好直接请他们喝罚酒了事,好在方森岩今天虽然大开杀戒,但也不至于对不相干的人要下毒手,因此也只是将他们打晕塞到了旁边的杂物间里面了事。
会所的顶层却完全依照日式的风格来进行的装修,地面上是洁净整齐的榻榻米,旁边是素雅的屏风隔断,还有呈现出huā苞状的壁灯,看起来十分幽静。仔细看去,顶层至少也有好几十个房间,因为螃蟹当时只说是为了方便越南人前来接人,便将三仔关在顶楼,并没有在说出详细位置,而方森岩也未料到顶楼这么大,他唯恐惊动了看守三仔的黑帮份子打草惊蛇给三仔带来不必要的伤害,所以也不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过去,因此当真有些老鼠拉龟无处入手的感觉。
无奈之下,方森岩便将那两名警卫拖了进来尝试将之叫醒,无奈当时下手的时候太狠,结果这两倒霉家伙应该是都陷入了深度昏迷。方森岩发觉这个举动是徒劳的之后,便只能把这两人抛到了旁边的一处供电房里面让他们继续睡了,而他顺带就扒了一身警卫服穿上后,就站在门口等着其余的进出的人。
会所通常都是在下午六点以后才会热闹起来,这时候才是中午没过多久,自然是十分清静。方森岩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门外走了一名娉娉婷婷的女郎进来,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精美的茶具,而这集子看起来斯文秀美,更难得的是极有气质,应该是会所的那种顶级服务生了。
方森岩见了她的模样,便走了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道:“小姐,请问螃蟹哥住在哪里?”
那女子鄙夷的扫了一眼方森岩身上的警卫服,眉毛一扬根本就不理会方森岩,就要继续前行。而方森岩唯恐夜长梦多,好容易等到了她,又怎么肯轻松放过,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一把就攥住了这女子的衣服:“螃蟹住在哪里,说!”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