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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宸晚闻言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既然是比武争胜,那就得事先讲好规矩,共比几场,每场双方可以出多少人,胜者有什么彩头等等,这些不事先讲清楚的话,那岂不成了小孩子胡闹了嘛?”
撒拉丁大嘴一撇,十万分不屑的回道:“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屁放。既然这事是你提出来,那么就是你和我,我们王对王,一场定胜负,谁输了,谁就是龟孙子,往后见了对方就喊他一声亲爷爷,再磕十八个响头,怎么样?这彩头够大了吧?哈哈!”
这撒拉丁虽然看上去像是少根筋一样,其实精明着呢!
黑暗神族只认实力,若没有实力,别说是王了,就是在族中想站住脚都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们的王可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撒拉丁早在三千五百年前就是全族公认的第一高手,当上魔神王以后,他每个月都还得拿出一天时间来,专门去接受别人的挑战。
当然,一旦失败,那也就意味着王位不保了。
在光明神族中可就不一样了,斑瓿那个时候还好点,每隔一段时间,斑瓿都还能抽空接受族中勇士的挑战。
虽然失败后并不一定就得像撒拉丁一样下台那么严重,可多少也会影响神王形象吧!所以在金耩继任以后,斑瓿留下的这一项传统,就开始逐渐被金耩淡化,最终被完全取消了。
到了金宸晚继任神王时,金耩更是连最基本的武选都省了,文选也不过是匆匆走了一个过场。
所以金宸晚的修为实力在光明神族中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就是他们同辈之中,也有不少人比他强的,斑古就是其中一个。
撒拉丁打的好如意算盘,藉口王对王,硬逼着金宸晚动手,还一场定胜负。金宸晚能吃几两饭,除了他自己以外,在场的谁不知道啊!
金宸晚的狂妄在全光明神族都赫赫有名的,否则像今天的这种事情,也就不可能发生了。
光明神族的长处就在于集体作战,越大规模的战斗,他们表现出的实力也就会越强。要和黑暗神族单对单的较量,除非他是个疯子。
金宸晚不是疯子,但却是被他自己的身分给害了。因为人人都知道这个二世祖是个绣花枕头,他父亲金耩又极其护短,所以平时不管是谁得罪了他,也就等于是得罪神王大人了。
久而久之,金宸晚身边的就全部变成了一批只会阿謏奉承的小人。
再加上金耩从小就希望他这个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王位,为了提高儿子在族中的威望,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时,当爹的早都在暗地里替他安排好了一切。
族中每年的比武,几乎全是金宸晚得冠军。就是一般比试中,别人见了他,也都会让他几分。长此以往下,金宸晚的自信心可是比他爹强大了不知多少倍,几乎就要在自己腰上别一块“天下第一”的金牌了。
“天啊!神也搞腐败呀!”阿德偷偷叹道。
他已经可以从撒拉丁那里读取资料了。只是奇怪的是,阿德现在除了能够看到这些东西以外,对撒拉丁的言行思想却仍是丝毫都不能干预,完全是一个旁观者的身分。
和他在斑瓿身上时的情况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不会再闯祸了。
就在金宸晚跃跃欲试的想答应撒拉丁时,斑古终于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扬声道:“撒拉丁大人,此次比武乃是关系我们两族未来地位的一件大事,只用一场就定输赢,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撒拉丁抬头看去,见是一个相貌清秀的金甲青年,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立在那里却隐隐透出了一股霸气。以撒拉丁的心性,见了这年轻人以后,都不得不暗赞一个好字。
“哼哼!什么两族大事不能儿戏了,这分明就是不相信本王。”斑古一番苦心,无非是想帮金宸晚找个台阶,以免他当众出丑。哪知金宸晚非但是毫不领情,还认为这小子是在贬低自己、强出风头,脸上笑容早都不见了。
金宸晚身边的那群爱将们见到自己主子面色不善,立时无不义愤填膺,其中一人正要开口呵斥时,撒拉丁说话了:“你叫斑古,那么斑瓿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祖父。”斑古答道。
阿德闻言脑袋立时又是轰的一下,他有斑瓿在这世间所有的记忆,无形中早将自己和斑瓿认定为同一个人。现在看着他的子孙,就如同是在面对着自己的亲人一样,心里面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下就全起来了。
就听撒拉丁继续说道:“哦,怪不得有这等气势,名门之后果然不凡啊!长这么大,没几个人能让老子敬服的,你爷爷就是其中一个。只可惜老子晚生了十几万年,无缘得见昔日神王风采,今天能够见到他的后人,也算不虚此行了。”
斑瓿当年虽然铸下大错,但是他在光明神族中的威信却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的影响。而且光明世界在那以后的近十万年中,再没有受到过魔族的侵扰。
可是现在,几乎每过万年,光明世界就会迎来一场神魔大战。尽管每一次都是以光明世界的胜利而告终,但是每次也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魔族之害,实质上比异界生命给这里的人们带来的灾难要多的多。
是以现在的光明神族不但不会去责怪斑瓿神王,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感激他了。
当年若不是他以雷霆手段,一举消灭了魔族几乎全部的精锐,为光明世界赢得了十万年的喘息之机,后来的战争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撒拉丁的话博得了光明神族一部分人的好感,但是却把金宸晚气坏了。虽然他们父子能有今天,和斑瓿当年所立下的功绩实是密不可分,但是他们父子却从不肯承认,又或者是不敢承认吧!反正不管金耩还是金宸晚,只要一听到这类言论,就会心生妒恨。所以现在的光明神族中,已经没有几个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了。
不等金宸晚发作,他身边的几条忠狗却已经忍不住先吠开了,还是刚刚没来得及开口的那个家伙第一个跳了出来,冲斑古训斥道:“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副将,也配在这种场合里说话,滚一边去。”
斑古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但是光明神族向来以军纪严明著称于世,尤其在战争时,上司对属下拥有绝对的权力。那人虽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但却是他上司的顶头上司。
斑古是退下去了,但撒拉丁却不是好欺的,斜眼瞟了那人一下,冷笑道:“我道是谁那么大威风呢!原来又是一个杂种。怎么?连自己亲爹的姓都不敢认的东西,也可以在你们光明神族有这么大的谱啊!哈哈!”
底下一干魔头哄然大笑,更有甚者还指着那人的鼻子大声嘲弄道:“邬嵫峒,人家的老娘劈劈腿就是一个神王,同样的种怎么你就这么窝囊?不但亲爹不敢认,还得给自己弟弟当狗,难道你老娘的裤裆里别有洞天?哈哈!”
邬嵫峒是金耩侍女所出,是金耩最大的儿子,但是他的母亲连个小妾的名分都没有,所以他只能随母姓。
这可是邬嵫峒生平最大的耻辱了,却在两军阵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揭了出来,结果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晕过去了。
自两军对垒以来,撒拉丁一人舌战群神,把光明神族上上下下糟蹋了个遍,除了斑古之外,出头的人没一个不是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
金宸晚就是再能忍,这种情况下也都不能不说话了。何况在他看来,自己的武功虽然不能说是天下无敌,但是对付下面那个丑八怪还是绰绰有余的。
金宸晚当下长啸一声,拔剑向天,左手指着撒拉丁那张大花脸,哈哈笑道:“无耻魔头,既想自取其辱,本王就成全你吧!”
可就在这时,就听得天边传来了一连串嘹亮的号角声,紧跟着就见神城上空乌云滚滚,遮天蔽日,斜刺里电光激射,仿佛要把天空撕开了一般。
众神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听得“轰,嗒……”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天炸响,神城上方那个永远都不会坠落的太阳,忽然不见了……
……(本卷结束) ……
第十一集 宇宙之源
第一章 潘多拉人
自神城上空这道空间裂缝出现以来的十五万年中,异界生命总共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十二万年前,当时光明神族刚刚击败了魔族的一次小规模入侵。
因为在第一次战争中的惨败,魔族在人口和资源两个方面同时出现了严重的危机,所以在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魔族都很难再发动一次大规模的全面战争。但是他们和光明世界之间的小规模冲突,却也一直没有中断,几乎每隔百年就会来一次。
当时,光明神族正在为杀退魔族的凯旋将士们举行庆祝活动,数百万光明战士齐聚神城,和神城近千万的居民一起等待着存在神殿的赐福。
那是一个秋天的早晨,空气中到处飘荡着果实的清香和收穫的喜悦。突然间,天空中也是像今天这样风云剧变,电闪雷鸣,暴雨和冰雹在狂风的簇拥下,转眼间就把整座城市一口吞噬了。
坚持了数十息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道被父神以无上神力勉强修复的裂痕,终于崩溃了。
狂暴的异界能量犹如天河决堤,汹涌而至。那些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怪异能量,就像一群群的洪水猛兽,夹带着令人无法忍受的变态呼啸,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一时间,天崩地裂,彷彿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一般。
就在那些狂暴的能量中间,光明世界的人们也第一次见到了那些来自异界的生命,也就是那个后来被人们称为潘多拉的种族。
潘多拉,就是那个创造了他们的神,一个暴躁无常的,又拥有可怕力量的神。
潘多拉人没有身体,没有形态,他们就像一团团沸腾的糨糊,大小由几米至十几米不等,粘糊糊、臭烘烘的,让人看了就噁心。
不时的就会有几个气泡从他们的身体里面冒出来,带出来刺鼻的气味,闻之不但让人欲呕,而且还会精神失常。
尽管存在神早已经提醒过人们异界生命的存在,并且也曾预言过,他们早晚都会在某个时间里不请自来。但是当人们真正见到他们的时候,内心的震撼仍旧是那样的强烈。
那些潘多拉人也同样被他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吸引住了。光明世界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就连他们的存在神潘多拉也都要为之发狂的地步。
这里物质丰沛,能量充足,而且稳定,几乎任何一种生命都可以在这里幸福、安定的生长繁衍。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生命的天堂,不,它比天堂还要完美。”这是潘多拉人对光明世界的第一个印象,也是他们此后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一个印象。
这个印象被他们深深的铭刻在记忆里,在那以后几百亿年的漫长岁月,这份记忆被他们世代传承,从没有间断过。
同时,和这份记忆一起被传承下来的,还有他们对这个世界的向往。
而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潘多拉人都把这个向往,当成了自己要为之奋斗毕生的理想。
向往美好的事物这本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每个人、每个生命都会产生这种欲望。但是要想满足这种欲望,可就远远不是想想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战争,也往往就是为了实现那些欲望而发生的。这也是每个生命在无法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最先想到的方法,它甚至都快变成一种生命的本能了。
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只动物,就算是一棵树,为了能够得到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也都会用尽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哪怕是为此付出生命。
而生存空间,即便是在同一个文明、同一个种族内,也都是一个绝不可以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