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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还是暖暖的,但他确实已经死亡。
司少玮拿出手机拨通了素房间的电话,告知她这里情况后便由她找人通知罗绮。而司少玮则开始了例行的工作。他戴上手套后先行除下了死者的面具,以手机光打量着死者的面容,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司少玮可以肯定他从未见到过。
经过了简单的检查后,司少玮呆呆的站立在了一旁,按理说,他会来到这儿,会在这时间里发现到尸体,完全是凶手事先刻意安排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通常而论,杀了人之后藏尸还来不及呢,这次的凶手却冒着被逮住的危险深夜赶来“提醒”他,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感到极为的莫名。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这凶手到底用意何在?”
听着他还在叫自己“小家伙”,莫昕先是不满地向着他咧了咧嘴,又轻轻摇摇头,示意着自己并不知晓。
司少玮用手抚着她,轻叹道:“那封信果然就是传说中的杀人预告啊,只可惜……既便我们来了,也没能阻止这个凶手。”
黎明前夕12 亲王面具
黑色的名片……看来这次又是他的杰作,只是他究竟想做什么,是因为连续几次的事件都被他们看破,所以想索性斗一斗?
不过说起来,那几次的事件也只不过是恰巧而已,若那些人能够一丝不苟执行着他的计划的话,他们就连凶手是谁都很难推理出来,既便可以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使凶手逍遥法外,可以说那那些纯粹只是运气而已。
若这次确是那人真打定主意要与他们好好交交手的话,莫昕近乎可以断定这起案子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此结束。
待素领着罗绮匆匆赶来之时,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小时,面对着司少玮不悦的眼神,素无辜的耸耸肩道:“我又不知道罗绮小姐的房间在哪儿,这宅子又大得离谱,找了半天连个帮佣都没找着,这可不能怪我。”
司少玮早知拿她没办法,索性直接望向罗绮道:“罗绮小姐,你认识这人吗?”
罗绮此时已经走近了尸体,听了司少玮的话她更是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嗯,他是刘衡,是刘家家主的胞弟……”
“你肯定吗?”
“虽然脸有些扭曲,但还不至于到认不出人的到步,你不信的话也可以让他哥哥来辨认。”
“既然是刘家的人,那深更半夜的又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罗绮狐疑的望着他,“这似乎应该是警察问的事吧?我想没有必要告诉你。Wap.zZzcn.com”
司少玮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那个,其实我们俩是警察……”
“呃?”
司少玮挠挠头,解释道:“因为警局收到了一封预告信,为了以防万一便让我们两人来看这看看,如果没有那当然好。万一有事也能够及时处理……所以一开始就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警察身份,并不是有意隐螨的,真是非常抱歉。”说着,他将口袋中的警察证交给她看。
“原来如此……”罗绮借着手电筒的光细细看了一下后才交还给他,这才露出些许笑容,“难怪我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学生地样子。”
“很抱歉。”
“无妨,既然你们警察。那里这里也就将麻烦了。”
“那之前的问题。”注意到罗绮有些犹豫,司少玮又补充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将当事人的隐私泄露出去的。”
罗绮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想他可能是来找我的……”
“那你知道他今天会在这里?”
罗绮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这样猜测而已。”见到司少玮很是疑惑,她索性狠狠心说道,“自我丈夫去世后他就一直纠缠着我,已经被我拒绝很多次了……http://wwW。zZzcn。com。谁想这次的宝云祭他竟然被选入了参加祭舞。而祭舞又都是在罗家排练,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混进来,其实…其实这已经是半年来的第三次了……”
“那他混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罗绮地脸涨得通红。她更是紧咬着下唇,也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害怕,她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这副神情全无之前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没有了疼爱妹妹时的温柔,倒是让人觉得无比的楚楚可怜。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他想破坏我的名誉,并借此威逼我嫁给他……上两次都是被管家或帮佣及时发现而赶了出去,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就这样死在了这里。”
“原来如此。那你知不知道这个面具是怎么回事?”司少玮递上之前从他脸上取下的面具问道,“发现他时,这是戴在他脸上的,是不是这个村子里有这种习俗?”
罗绮的神色又回复了之前地冷静,她肯定地摇头。“村子里没有这种习俗,至于这面具……这是祭舞时所使用的面具。”
“你确定?”
“对。罗家代代都负责宝云祭的祭舞,而这些面具也是长年放置在罗家地,我从小见到大,而且这些年来更是我亲手保养的,又如何会不认识呢?”
“那你知不知道凶手为什么会将面具戴在他的脸上?”
罗绮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思索着摇头道:“不知道,这些面具对村子来说很重要,没有理由会故意戴在死者脸上,这样会弄污它的。难道……”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叫道,“难道是有人想要破坏宝云祭不成?”
“破坏宝云祭?”
罗绮紧皱着眉,“不仅作为伴舞的刘衡死了,而且宝云祭的珍贵面具也被弄污……如果你要我说凶手的用意地话,我只能想到可能是为了要破坏祭典。”
“那现在?”
“为了以防万一,伴舞和面具都有两个候补……”
“那就应该不会仅是为了破坏祭典了。”司少玮沉思道,“若是这样的话至少要杀三人,对凶手来说仅是为了这个而承担那么大的风险恐怕不值得……我想应该会是其他的目的。”
“但愿如此吧……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地话,我要去通知刘家的人了,然后应该还需要报警吧?”
司少玮点头,“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
“那个面具,就是那个鬼面具,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鬼面具?!你说地应该是那个亲王面具吧?”
“反正就是那青面獠牙的。”
罗绮疑惑道:“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司少玮想了想说道:“其实就是因为我看见凶手带着鬼面具站在我的窗台外,手上还有血才意识可能有人出事了,这才出来寻找……”
“这怎么可能!”罗绮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神色间很是慌张,“我明明已经将亲王面具收好了,又怎么会被人随意取出玩闹?!”
“那……”司少玮提议道,“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可以,请跟我来。”
跟随着她一路走到正堂,打开灯,一眼便能瞧见面具好端端的挂在正堂正南方的墙壁上,得到了罗绮的同意,司少玮戴上一副干净的手套并取下那面具,细细的端详了好一阵子,上面没有任何血迹……当然并不是说没有血迹就等于没有人动过,这也只是为了自己安心而已。
“但是我的确有看到有人戴着这面具站在我窗外,他的手上还沾满了血渍。”司少玮看着面具喃喃着,忽然他转头看向罗绮问道,“这面具就一直都挂在这儿的吗?”
“对啊,怎么了?”
“那说不定凶手使用过之后又还了回来。”无论如何,司少玮都坚信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又将面具还了回来,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黎明前夕13 阻闭的通路
正说着,门外有个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他的神色虽然有些慌张,但举止间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向着罗绮点了点头便说道:“山洞那儿发生了爆破,掉落的岩石将通路堵住了,虽然已经报警,但估计清除掉这些需要三到五天的工夫。”
“你是说爆破?”司少玮惊讶的问道,“是你们村子里的工程吗?”
中年人敦厚的笑笑,“哪能啊,那是宝云村通往外界的唯一通路,我们哪有可能说炸就炸,这次的事发生的很突然,好像是有人刻意在那儿放了炸药之类的东西,刚刚那一声很是剧烈,那附近的村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们家离得较远些,可能听得不怎么真切。”
回想起来,方才在睡梦中确实有听到一声沉重的响声,司少玮向着罗绮打了声招呼便抱着莫昕快步赶到了之前他们通过其进入村子的那个山洞,周围还围有不少听到响声来一探究竟的村民。
此时那山洞的洞口已经大大小小的岩石封得死死的,看起来若想清理干净真得要那中年管家所说的三、五日了,而村子的四周都被群山环绕着,山崖下段还勉强能够攀爬,可越往上却越是陡峭,简直毫无立足之地,因此要想越山而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是说在此山洞被打通前,他们将被彻底的关在村子之中……3Z中文网;手机访问wap;zZzcn.com。而凶手既然炸了唯一的通路,那也就表示……这起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杀戮仍将继续?
清早,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夜宅内有人死亡以及出村之路被封堵住的消息,不过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六人组依旧在吃过早餐后就如往常那样出发寻宝去了,似乎那便是他们生命中的全部,不过看起来也确是如此了。至于罗家则依旧为着后天所举行的祭典而忙碌着。看起来昨天那一人的意外死亡对他们而言似乎仅仅只是一个新闻,而且还是听过就算了的那种。
就连刘家地人也是,他们昨天夜里得到消息后赶来领回了尸体,虽然在司少玮的再三要求下并没有立刻安排后事,但是他们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痛,个个都面无表情了,令人看得有些心寒。
而为了调查。司少玮他们刚吃过早餐便到了刘家,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性,她穿着职业女式西装,干练的有如城市中的白领一样,只是这种装扮在这儿却让人有种极度不和谐。甚至有些可笑地感觉。
她是死者刘衡的嫂嫂柯淑兰,但却他哥哥张均在前妻因病过世后另娶的,但结婚没多久,张均便因事故而瘫痪在床,她便逐渐把持了刘家。http://WAP。zZzcn。com正因为如此她与小叔张衡的关系一向不好,这次张衡出事,她暗自多半已经大肆庆祝过一番了……当然这些是他们一路过来时村民们的流言蜚语而已。不过看情况却是虽不中,但也不远矣。
从她地口中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当问到为什么张衡会在半夜三更的跑到别人家中并且还死在那儿时,她也只是两手一摊的说了句“他已经是二十开外的成年人了,我虽然是他嫂嫂,但也不能没日没夜地紧盯着他吧?”就这么一句,把司少玮哽得当场就没了话。
总之,司少玮就这么哽了一肚子的郁闷回去的。步行在村中小径中,随意地和素谈论着有关案子的事,却闻身后传来阵阵的叫嚷声,循声望去,不远处。六人组中的卓佩兰正搀扶着陆羽楠走了过来,而正是她们在叫喊着自己。
司少玮很想调头不理。但看陆羽楠的神情却格外狼狈,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泥沙,衣服也被勾破,露出白皙,而她的左手臂则不停的滴着血,脸上更是血色全无,仅靠着卓佩兰一人的搀扶,两人走得有些跌跌撞撞地……这一切看在眼里,司少玮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于是他微叹一声,将莫昕将给了素,便赶上去扶住了她,“她这是怎么了?”
“从山崖上滑下来的。”
“你们又上山了?这山崖很陡,很不好走的。”
“没事。”卓佩兰无所谓的说道,“要从半山腰开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