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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除了早,午两餐外,她应该没有吃过其东西才是。”
“你那么肯定?”司少玮疑惑道,其实他问徐业也是迫不得已,那两人的感情不好,他已然知晓,因此原本便没有打算徐业会给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是却没料到他的语气却如此肯定,这不由使他一愣。
“对,因为她一直嚷嚷着要减肥,所以最近都很严格地控制着饮食,除一日三餐外,她几乎不会碰其他任何东西。更何况在这里,动不动就有人中毒死了,这种情况下谁还敢随便吃东西,就连我到现在还只吃了那两餐而已。”
司少玮点点头,心中暗暗计算了下时间,这才又问道:“那么…她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药?”
“或者药啊,或者维他命什么的。”
“这好像有……难不成你是说凶手在药里下的毒?”
司少玮轻叹道:“不知道,但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毕竟连柳佳蓉的唇膏都有人下毒了,又何况是药呢?”
徐业闻言一颤,犹豫的说道:“那,那我把她的药瓶拿来,你们看看吧?”说着,也不顾别人是否答应。他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好半晌,他才带了一个药瓶过来,那是一个褐色的小瓶。标签上写着“维他命”地字样,内里装着的是一颗颗的胶囊。大约有十来颗。
司少玮接过瓶子细细看了一下问道:“这个,她每天都会吃吗?”
徐业想想道:“是地,只是…来这里之后好像就没有见她吃过,可能也是担心吧……”
“哦。”司少玮应了一声,便将药瓶打开。取出一粒胶囊置于手心,仔细查看了起来,胶囊中装着的是白色地粉末状物体……他的脸色不自觉得微微一变,虽不怎么明显,可是却落入了徐业的眼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司少玮微一摇头,“这个实在很难说,毕竟我只是个警察而已,这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服用的比较好。”
“废话。”
“总之,暂时就这样吧。大家还是得万般小心才行。”虽然他这么说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搭理他。司少玮倒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拿出了自己的那本小本子,翻到有关这起案子所记述地那一页间。在这上面又加了几笔后,便陷入了沉思中。
与他相同的是莫昕也在思索着,她细细思量着当前的各种情况后,很快脑中便定格在了某一点上,如果这种猜测成功的话,就是说……可是,那人又是怎么下毒的呢?应该完全没有这个机会啊……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或许对这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漫长的一天吧,终于,夜幕又缓缓的落下了,晚餐时间也随之来到。
所有人都默默准备着自己地晚餐,虽采用相同的材料,但做出的东西却五花八门,而莫昕也是很自觉得直接坐到了钟珊那桌,静候着自己地美食。
“小珊。”
“啊?”
“没有其他的烤箱了吗?”丁悠悠皱起了眉,眼前地烤箱在中午时被柳佳蓉如泄愤一般砸在了地上,方才她试了试,确实已经不能使用了,于是便向着钟珊问道,毕竟钟珊之前便是帮忙着厨房地工作。
“没有了。”“对了那个大烤箱不能用吗?”
“不知怎么的就坏了,又没时间找人来修,这才重新买了个小烤箱,才用了一个星期而已。”钟珊嘟着嘴报怨道。
“什么时候坏地?我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嗯…我记得好像是先生过世后那段日子吧,那天我想使用,就发现坏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啦。”
“真麻烦。”丁悠悠一边念叨着一边转而使用一旁的微波炉去了,看来她也是个不怎么会家事的,准备的东西都是那些烹调极为简单的。
“徐明耀也才死了不到一天而已,她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司少玮好奇道。
“本来就是嘛,她原本是徐明耀的秘书,也不过结婚才半年而已。”钟珊小小声说道,“虽然这次先生的遗产她没有份了,但徐明耀给她留下的也不会少,说不定她现在高兴还不及呢。”
“原来如此……”想着昨天在徐明耀的死亡现场,她所关心的竟然是自己能不能得到遗产的问题,那么她此刻的神情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说起来,小珊,你知道的还真多耶。”“那当然。”钟珊很是得意,“这些人成天在这里出出进进的,闭上眼睛也能知道他们之间的一,二,三了,只不过爸爸不让我随便乱说而已。”说着,她小心的撇了那在不远处的钟靖一眼,顺便还吐了吐舌头。
见她那样子甚是可爱,司少玮不由一笑,随口又问道:“那你还知道一些其他什么吗?一起说说看吧?”“还有好多呢,比如说那边的赵律师其实是先生的养子,还有…那里的徐业沉迷赌博欠了一大笔债,而有呢…顾玉,不但被男人把钱全骗光了,而且背下了他的高利贷,好像两个多月前吧,差点就自杀了……”
“小珊,你又在说什么!”此时,钟靖正巧走了过来,恰恰听见了那最后的一句话。
钟珊向着司少玮眨眨眼,“在说八卦啊,现在大家都心事重重的,说些八卦可以轻松此,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着司少玮说的,见状司少玮也只得点点头。
钟靖有些无奈,微微叹了口气后便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司先生,让您笑话了。”
“不会啊,正像小珊说的,气氛那么糟,是该好好松驰一下才行。”钟靖抬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司先生,关于这次的凶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很遗憾,没有。说实话,原本我是有些怀疑林天凤的,可是现在连她也死了……可以说线索完全断了,实在看不出什么眉目来。”想到这件事,司少玮又不由地心情沉重了起来。
钟靖“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气氛立时又僵了起来,众人几乎都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唯有莫昕依旧吃得是津津有味。
黑与白20 死亡进行时
“请等一下,徐业,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晚餐后不久,司少玮便叫住了那独自向着“星辰之间”而去的徐业……说实在的,他确实有些事想找徐业谈,比如林天凤,林天凤在这些日子的古怪举动,以及她那种异常的慌张;又比如柳佳蓉,他与柳佳蓉、林天凤三人之间的关系。他总觉得有些奇怪,脑中亦有些混杂,似乎有什么地方无法串连起来一样。
“谈?”徐业一脸防备的望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透什么,好一会儿,忽然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司少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是想叫我出去,然后借机便杀了我吧?我才不会上当呢!”说着,他便猛一下的撞开司少玮,调头就向餐厅的方向跑去。餐厅中此时还有三、五人聚集着,一直到看见他们,他崩紧的弦才稍稍松开了些,但依旧以戒备的目光向司少玮投去,甚至这样看着每一个人。
“喂,金田一,你说他是不是神经过于紧张了?”司少玮傻傻的站在原地,捏捏莫昕的耳朵喃喃自语道,“我既便要杀他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把他给约出去吧?这样一来,他一死谁都会知道是我杀的,我有那么笨吗?”
“喵莫昕默默点头,很显然徐业的精神承受力快要接近临界值了,而且…果然他对那件事有些心虚,不然的话…应该也不会对司少玮这般恐惧吧……至少不会从一开始便认定人是司少玮杀的。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不可能继续回星辰之间发呆吧“喵当然罗,莫昕暗想。如果在周一之前没有找到凶手的话,这里的所有人应该都会被要求去协助调查几天,司少玮虽然是警察。应该也无法避免,这样地话……她的三餐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我们再去几个死者的房间调查一下,看看有之前忽视地地方没?”
如此,他们便开始了调查工作,依旧是为了避嫌。司少玮请了赵翔辉一起,从柳佳蓉到林天凤再陆健、于明耀……虽然一开始,司少玮抱着很大的希望,可是却无法从调查中获得任何有用地线索。于是,司少玮不由的长叹了起来。
“别着急,周一警方便会来了,到时应该能找到些许线索才是。”赵翔辉安慰道。
“但距离周一还有一天两夜,谁又能保证凶手不会再次下手?”这才是司少玮真正担心的事,从昨天到今天不过一天一夜的工夫。四条人命便这样不知不觉的逝去了,想想便让人有些心惊。
赵翔耀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说起来。司先生……”
“呃?”
“你都不担心吗?”
司少玮反射性的问道:“担心什么?”
赵翔耀略有不解的望着他,“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凶手也可能会为了遗产而杀人。这么说的话,你不也一样危险?尤其是你为了调查四处走来走去的。说不定便会给凶手逮到什么机会。”
司少玮傻傻的眨眨眼,好半晌才费力的挤出几个字,“没想到
“啊?”
“不,没什么。”司少玮尴尬笑着,说起来,他还真得是完全忘了这件事了耶,只注意自己与所有人有着相同嫌疑,全然忘了自己也与所有人有着相同的危险……还好还好,否则,万一有起事来,还真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莫昕亦感无奈,不过他这种反应倒也是在自己预料之中,这家伙从根本上说就是少一根经,也真难为了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是平安无事啊……只是,毒,如果凶手继续用毒地话,那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不过,说起来,她现在却也已经看出了一丝端倪,目前的情况很可能是两种,而无论哪一种距离推理的真相却还有一个坎。
这一夜便这样静悄悄地过去了,司少玮近乎一夜未眠,直至天微亮时这才稍稍闭了下眼,可是感觉上只不过过了一会儿,“咚咚咚”猛烈的敲门声便将他彻底给唤醒了。
他揉着那依旧朦胧双眼,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但可能是一整夜都这样窝着地关系,猛得一起来,强烈地刺痛感便从脚底心传了上来。
“痛啊……”他紧皱着眉报怨道,可是听着那越来越急的敲门声,他也顾不上什么了,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
“喵?”独霸着那张大床莫昕也被这声音给吵醒了,她打着哈欠,眯着眼向门外撇去,站在那里的是神色间格外焦急的钟珊,一见司少玮,她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怎么了?”忍着脚上传来的刺痛感,司少玮皱着眉问道……
“他,他,徐业他死了。”啊?!”司少玮一愣,脚步立刻便停了住,“你说徐业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钟珊哭丧着脸,有些语无论次,“不管我的事啦,真得不管我的事啦,呜。”
“你先别急,慢慢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珊抽泣了几声,“你先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说不定他还没有死。”司少玮恍然地点点头,便立刻跟着钟珊跑了过去。
徐业的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顺着门缝向内望去,在视线范围内一个衣着浴衣,赤着双脚的男人倒在地毯上,而他的脖子上则缠绕着一根麻绳,虽然由于痛苦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但依旧能够分辨出那就是徐业。
司少玮想了想戴上手套轻轻推开了门,向着钟珊打了个手势后便立刻跑上前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他,他的眼睛微睁,透露出来的满是不敢相信和对死亡的恐惧。
司少玮叹了口气,他几乎不含一丝希望的用手搭上了他颈部的脉博……毫无声息。
又是一个人,仅仅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