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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丢到了国外去,能不委屈吗?
“首长……”没有多说别的,政治手腕厉害的人懂得怎样才能搏取同情,首长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的话注定不会客观,反而会让首长觉得你在狡辩,不如什么都不说,自己一句话没说,那张世东上车二话不说就将自己一顿暴打,还用说什么。
“小霍啊,去医院看看,好好休息休息。”
霍贞庆眼睛瞪得圆圆,不敢相信这是一直被自己倚为靠山的人说出的话,那是什么性质,怎么没人管一管,怎么没人问一问,让自己去休息,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首长……”
“小霍啊,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什么为重什么为轻,我想你该比我清楚。”
霍贞庆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点点头,道一声知道了就沉默着,直到离开办公室,面目狰狞的用额头贴在墙上,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转过弯,头不断的撞着墙,拳头不断的砸在墙上……
什么叫轻重,什么叫我比你清楚,那张世东打人,你们就不清楚吗?他打人就可以被容忍,我想讨个说法就被告知要忍耐吗?为什么,为什么!
霍贞庆真想将子弹上膛,真想拎着枪去找那张世东,去将他崩了一解自己内心的苦闷,欺人太甚了。
发泄了一段时间之后,霍贞庆平静了下来,他知道太多的机会不会给自己了,在香江自己丢了大分,回来后能够只背个处分就算不错了,这一次被打了,说不准是个机会,能捞点同情分,我就不说话,我看你们真的就敢置若罔闻吗?
真的敢吗?
真的敢。
从那天开始,观摩团开始正式在燕京亮相,诸位首长轮番会见,会谈在友好的气氛中一轮又一轮展开,诸位华侨也都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香江的大亨们也都安下心来,各种好消息层出不穷,国内的投资环境早已不是**十年代求爷爷告奶奶拉投资的时候了,国外的资本是蜂拥而至,经历了最初的化工业原料厂的侵袭之后,现在各省份都开始有选择的对招商引资进行甄别,不是你拿钱来就好使的时代。
在中央,这些华侨当然不会去谈我要投资多少钱我要投资多少项目,只是在大方向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未来对于国内的投资将会有集团性的战略倾斜,这才是高层领导想要得到的消息,也是这一次华侨商人们观摩燕京需要表达的友好。
来到燕京,必要的旅游也是政治项目之一,长城,故宫,颐和园……
张世东作为如今真正大内侍卫的头子,古时‘太监’党的头把交椅,在这样的国家大事面前,他必须亲自出面,必须全程安排所有的安保力量,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出现,确保发生在诺斯顿和香江的事情不会在这里重演。
揍霍贞庆当然不是临时起意,是在表明一种态度,是告诉所有人自己的存在感,你妈啵在香江摆了老子一道,以为跑了就行了,回到燕京一样削死你,谁敢拦着!
这就是自信,功高的自信,一个做事看上去绝不靠向任何派系帮亲不帮理的浑人,他做错事反倒比他一直做对事更让人高兴,要是个阴沉稳重到让人觉得恐怖的家伙,估计不用他犯错,上面的首长也不敢用他。
而直到如此张世东依旧被上级信任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不曾真正靠向任何派系,包括与他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艾家和童家,不管是谁都是一视同仁,也没见他给任何一个童家人和艾家人办事,也不曾偏袒过谁。并且张世东一直久不在燕京居住,也没人去悱恻他的交友圈子,做事的时候认真负责不出纰漏,面对这样的人,上面能说什么,霍贞庆挨揍纯属活该,赖不到任何人的身上,想要找回面子,自己去玩去争。
燕京机场,张世东坐在车中,叼着烟看着前面的一辆红旗一辆奔驰保姆车,撇撇嘴,身子缩了缩椅背向后放了放,抱着臂膀闭上眼眯一觉,几天来给他累完了,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真正有任务的时候他不允许自己有一点疏忽之处,不允许自己属下有半点的错漏之处,每天至少会对所有的安保成员进行不下于五遍的突击检查,没别的,不是哥找你们麻烦让你们不自在,哥是为了自己,你们出一点事就会是天大的事,那代价哥付不起你们同样付不起。
三号首长亲自下令让他全程保护即将到来的花家代表,作为华裔血统的商人,花家一直是华侨中的扛鼎家族,百年来始终是华人商人的领袖,在国外可以用种族歧视的人不尊重亚洲人,却没有一个敢去嘲笑花家的人,整个花家涉猎的行业遍布整个世界,有着近百个子公司,那些白人黑人中的佼佼者,也不过是给花家打工的打工仔。
而此次到来的花家代表,乃是花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目前花家全球发展战略的一把手,负责整个花家的投资和理财。鉴于他的特殊身份,首长们才准备了最高等级的招待面对她,包括不对外的报道,包括她所指定的安保力量。
张世东,是这位花家代表钦点的保卫队长,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是知道在发来的回应函中就是这样写的,要求张世东将军亲自提供安保保护。
私人飞机在调整好的时段降落在燕京机场,将车子紧跟着红旗和奔驰靠近了听好的飞机,云梯搭好舱门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以惊艳全场的方式出现,一出场,仅仅是站在舱门之外,就让全场雄性的呼吸为紊乱。(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三章 花非花
白色的无袖裙,外罩一件灰白色的干练薄风衣,脚下踩着一双水晶凉鞋,没有任何的首饰点缀,只在头上别了发卡将头发固定一下不至于太过的随风飘舞。
一双媚眼,狐狸精般的勾人。
一脸正气,犹如大家闺秀豪门贵妇,端的是气质无双。
一身贵气,无需任何贵重物品的点缀,从内到外透着几代人的底蕴。
浑身上下充斥着巨大的矛盾,像是上苍故意将完美与残缺搅合在一起一样,如果说童千念的五官是上帝最为专注的完美制造,江雪羽的眼睛米糯糯的媚艾爱的声音令惊云的腿……
每一个人女人都有其独特的完美,将其不断的放大成为大家关注的首要目标,围绕着完美打造属于自己的风格。
眼前这位则完全颠覆了大家的认知,从飘渺的气质底蕴到具体的五官身材都完美,但这完美不是整体的,而是具有着强烈冲突的个体,狐媚与端庄捏合在一起是什么,不是两者兼备而是冲突到将完美打破,就像是一张桌上摆着意大利面和炸酱面一样,都是极其具有地方色彩的食物,单独放在那里大家都会觉得是美味,可当你将它们两个放在一起时,不是说它们不美味了,而是大家从感官上就会觉得无比的怪异,怪异到难以接受,就觉得它们是不同的不该放在一起。
眼前这女人就是这样的综合体,她身上的矛盾更加强烈。就如同将全世界各个民族各种性格的人捏合到了一起,完全难以融合,但这位用更为突出的气质将这些凸显出来的矛盾打磨,慢慢打磨的足够圆滑,当她想要让哪一个方面站出来时,你看到的就是一个极具特点的美女出现。
在她的面前,谁也别说自己是百变天后,人家都不用换衣服换妆容换眉宇神态,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表情,就能让你看到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美女。
米糯糯是妖孽。谭没了是妖孽。萧雨儿是妖孽,她们基本都是在性格上进入到妖惑众生的状态,唯独眼前这位,在她面前邢雯的百变就落了下乘。一个眼神。就能让你觉得在她面前自惭形秽的渺小。从她的气度里就能知道,在她面前杀戮不是血腥的事情,只是一个指令所产生的行为后果。手中握有莫大的权柄,人世间那些俗套的礼法完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只能约束普通人,她所需要做的就是自己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是令,是法。
花非花,一个很让人觉得诡异的名字,隐世家族花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未婚,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却能成为老牌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无论从哪里看你都无法小看这样一个拥有着数以亿计资金的强大女人。
在来接她之前,张世东手里就有了她的资料,家族一直在南美,家族所能控制的资金不说,单是这个花非花,她手里掌控的资金就能让索罗斯这样的经济大鳄为之忌惮,而在南美、非洲以及中东地区,她曾经亲自策划发起过三次国家级别的战争,十几万的军队绞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死伤无数那才真的是血流成河,这样的女人你让她对血腥之事害怕还真的很难。
一个副部级的实权官员作为迎接代表出现在机场,专门为她准备的红旗车并没有迎来它的客人,花非花径直走向了保姆车,并没有给那位官员任何面子,张世东能清楚看到官员尴尬笑容中的一丝忿恨。
是不懂吗?
定然不是,是不屑,是因为觉得华夏的官员与她的生命没有交集,也就没有必要给任何的笑脸,在国家层面,想必她也是多有交集,一个在华夏内部有着实权的副部级,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宴会负责现场秩序的经理一样,你是为我服务的,要么你我之间就是陌生人。
两个女秘书也都是气质不俗,跟着进了保姆车之后,那个让张世东评定为高手的木讷司机启动车子,跟着红旗车缓缓驶出机场。
“都是高手啊,看来我这保镖做的是没什么意思了,也好,当是放假了。”
从那花非花到那两个女秘书,再到早一步到达京城的司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尽管身上没有热武器,但通过张世东的观察,那两个女秘书的身上,类似飞刀的武器至少能够灭掉十几个人。
“有点意思。”
由于事先就订好不允许任何的拍摄和采访,完全是在台面之下的到访,遂整个安排也就显得随意,以双方彼此舒服为主,不必非得在金碧辉煌的会客厅内大家排排坐摄像机摆好采访,也不必都穿着非常正式且一直还要保持端庄姿态进行会谈,花非花没有选择国宾馆,而是在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下榻,经过一下午的休息之后,会谈改成了吃饭,更适合大家聊天的环境,且就选择在了这里的中餐厅,香江方面加上华侨方面各出了几个人,优秀的晚辈也来了几个。与花非花会面的是老熟人,一个童老爷子,一个艾跃进,张世东作为安保头子,本来是没有他的位置吃饭,孰料这厮在安排座位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不是主位也不是靠近上菜口的晚辈位置。
一个巨大的桌子足以坐二十多人,当童老爷子来了之后大家开始分宾主落座,所有一切都有专人来安排好,一个来自香江方面的小辈看着排排坐后满了的饭桌,只能面现黯淡和愠怒的准备到一旁套间外间的桌上去吃,要知道那里也坐着司局级的干部。
张世东啪的点了一支烟,指了指坐在花非花身边的女秘书:“你,对,就是你,上一边吃去,一个小秘书往桌上凑什么,那个谁啊,过来,远来是客我这个当主人的不能怠慢了,你坐我这。”
说完,拿着放在桌上的钱包,大摇大摆的绕了半圈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没有离席的女秘书,哈腰将钱包扔在了她面前的餐具旁。
花非花给了女秘书一个眼神,愤怒顿消,马上站起身走到一旁,饭也不迟了坐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