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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比赛看似轻松,但实际上,好像比他想象中消耗的更大啊!下一场他要对一个比较弱的排位在100名左右的选手,这场应该不用花费太多力气就能拿下。
但25号,暨他新书发布会的前一天,他要和郑赛争夺八强的席位,那场比赛将是一场相当难打的硬仗!如果那场比赛他消耗太大,比今天还大,那一觉睡过去,把新书发布会给错过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杜星河就有些担心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合理的分配自己的体能,做到用最小的消耗来取得胜利。
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胜蓬玛西那种惊天动地的屠杀。而是不费力就能赢下对手,不让网球比赛影响他其他主要工作。
疲惫的身体让他的心有些烦乱了,不想再办公室里待着了,办公室里林建国抽了好几颗烟,烟味怎么都散布出去,闻着让他心里躁躁的,他要去琴房拉会儿琴,换换心情。
出了办公室,见段晓萱正在秘书台后打哈欠呢,显然。这胖美妞不适合这种固定在一个岗位上坐班的工作。她还是更适合那种上这转转上那转转和人侃侃大山了解一些大家心里状况的工作。让她在秘书台后接电话,实在太憋得慌了。
“快五点半了,你下班吧。”杜星河告诉段晓萱。
“才五点半,就下班?”段晓萱有点奇怪。杜星河平时都鼓励他们加班完成工作的。今天怎么变性了?这还不到下班的点儿啊。
“没事。你先走吧,去看看金梦怡那样什么情况,她要请一周假。应该不是小病,别耽误了试镜。她那边要有什么需要公司帮忙的,就让她提出来。”杜星河虽然在公司执行的是铁血政策,每个人都足额足量的完成他们的工作,才会有丰厚的奖金。但同时,他其实对手下员工也很体恤,毕竟,是这些人在实实在在的推动着云世界在往前走,如果没有这些员工实实在在的动作,光靠他这一颗脑袋也办不了什么事。
“好,那我去她家看看吧。”段晓萱收拾着东西,问:“那要再有电话打过来怎么办啊?我再叫个人过来帮忙做一下秘书工作吧。”
“不用了。真正值得我接的电话,都会打到我手机上的。”杜星河指使段晓萱:“你走你的吧,待会如果有需要,我会自己安排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小老板,明天见。”段晓萱被秘书台憋了一天了,早就想撒丫子走人了,现在得到机会,她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朝杜星河摇了摇胖手,狡黠一笑后,她快跑着离开了秘书台去找金梦怡了。
金梦怡家在郊区,离云世界挺远的。上个月中,金梦怡在距离传媒大厦只有五百米的棕榈泉国际公寓租了一套小开间,她现在都在那个小开间住。
金梦怡搬家时,段晓萱帮过忙,这胖美妞自然认得金梦怡新家的地址,出了云世界,没用五分钟,她就来到了棕榈泉国际公寓的b座楼下。
棕榈泉国际公寓是中央传媒区新建的一所家居办公两用式的写字楼,里面大部分的房间都是30~60平米左右的小开间,可以给人租来注册办公用,也可以生活居住。
不过这里的生活环境着实一般,所以住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租来都是办公用的。这里的房间格局远不如一般的居家式住宅,勉强在这里租住的都是像金梦怡这种就在附近上班的年轻人。
金梦怡住b座的21楼,09号。
“啪啪啪,啪啪啪……阿怡!”
来到2109门前,段晓萱直接拍门叫人。
由于是开间,没有什么玄关之类的,大门直接通着屋里,段晓萱这一拍门,直接给睡梦中的金梦怡惊醒了。
“阿怡……你在不在?……啪啪啪!”
段晓萱加重了拍门的手劲。
“你别拍了,我们家都让你拍烂了。”金梦怡有气无力的应着段晓萱。
段晓萱听到金梦怡说话了,心中一喜,听金梦怡这口气,还能开个玩笑,应该病的不是特别重,她关切的隔着门对金梦怡道:“你快来开门,我来看看你,给你带好吃的来了,你还没吃饭呢吧?”
“咕咕……”被段晓萱一说,金梦怡的肚子叫唤了,早上五点多从公司连滚带爬着回棕榈泉公寓后,她就颗粒未进,饿一天了。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金梦怡去给段晓萱开门了。
门开了。
将一包烤地瓜举给金梦怡,段晓萱笑道:“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烤地瓜!”
金梦怡苍白苦笑:“是你最爱吃的吧。没有别的吃的吗?”她现在想吃点硬菜,实在太饿了。
段晓萱自己先吃上一块烤地瓜,道:“你先地吃点烤地瓜添补添补肚子。待会我去买菜,晚上在你家做饭,你想吃什么,待会我给你去买。”
一边说着,一边将烤地瓜递给金梦怡,换了拖鞋,段晓萱看到金梦怡面色很憔悴,黑眼圈特别严重,不由问她:“你到底怎么了,要请好几天假。发烧了?看你脸色特别不好。”
“如果我说我被吓出毛病来了。你信么?”金梦怡苦笑着讲着。
“吓出毛病来了?”段晓萱不明所以。
金梦怡吃了口地瓜,给换好鞋的段晓萱引进门,关上大门,道:“说着玩呢。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低烧。身体不舒服。再加上来例假了,肚子特别疼,就不想上班了。我估计我得歇几天养养神。”
段晓萱无奈道:“你可真够娇气的。就例个假就不上班了啊?”
“你体质好,来例假不算什么。我体质本来就属阴性的,是天阴身,来例假可痛苦了。”金梦怡苦叹着吃着地瓜,告诉段晓萱:“特别是我还发着烧,你想象不到我现在有多难受。”
“天阴身……”段晓萱笑着奚落金梦怡:“那次在香江的事你还没忘啊?人家说你是天阴身你就是啊?没准人家骗你呢?”
金梦怡坐到沙发上,苦笑道:“人家大师没必要骗我吧,再说我是实实在在的经历了那些事啊。你没经历过,不知道有多恐怖!其实,昨天晚上……我好像又撞到‘好兄弟’了……”
“啊?”
段晓萱听得大惊失色,她一听金梦怡的口气就知道金梦怡所谓的“好兄弟”,就是鬼!
接触过金梦怡和姜佑丽后,这胖美妞现在绝对相信这世界上有“好兄弟”的存在。
现在听金梦怡又撞鬼了,段晓萱在瞬间的受惊过后,立刻就涌上来了强烈的好奇心,问金梦怡:“你哪撞见的啊?恐怖不恐怖啊?……你等等,先别说,我把窗帘拉开,你屋里有点黑,我害怕。”
金梦怡家这个开间,是向西的,正面西墙都是落地窗,下午有西晒,会很热,所以金梦怡睡觉时将落地窗前的一层纱帘给拉上了,阻挡了大部分的阳光透进来。这使得她屋里有点夕阳西下阴幽幽的感觉,段晓萱一听金梦怡说撞鬼了,她后脊梁就发凉了,速速跑到窗前,一把将窗帘给拉开了,让快要落山的夕阳全都透了进来,屋里顿时变得光亮了很多。
“你等一下,人家没穿裤子!”
b座的西南面不远,就是棕榈泉国际公寓的c座,两座楼的租户在落地窗前可以面对面的看到。
金梦怡这时身上只穿了件红色的小背心,连胸…罩都没戴,下面更是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运动内裤,露着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显得格外风…骚性感。
她正喊段晓萱的时候,段晓萱已经一把将窗帘给拉开了,金梦怡急的用嘴叼上地瓜,急忙从床边抓了条毛茸茸的粉色睡裤给蹬上了,之后她穿了件配套的粉色毛绒睡衣上衣,将自己全副武装了。
段晓萱笑话金梦怡:“你又发烧又例假的还穿这么少?你难受谁难受?”
金梦怡叹气解释:“你没看我盖的是冬天的被子么,盖着太热了,我才脱的。”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解释了,你到底在哪撞的‘好兄弟’啊?”段晓萱兴奋的坐到了床上,还抱起金梦怡床上的一个大熊玩偶,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见金梦怡犹豫不讲,段晓萱漂亮的眸子猛的一瞠,惶然问之:“不会是……在这间公寓吧?”问话的同时,这胖美妞恐惧的朝公寓四周围打量,金梦怡这间公寓非常小,客厅即卧室,使用面积不超过25平米。
入门的右手边是一个开放式的厨台,左手边是个封闭的卫生间,卫生间对着屋里这面墙上,有面嵌入墙里的大镜子,这面镜子当初设计时是为了让屋子看起来宽敞一些,但设计的却是面对屋里,这使得这面巨大的镜子正好对着屋里的床位。不管床摆在哪,都会照进这面镜子。
中国人讲究镜子不能对床。但这面镜子,却正对着金梦怡的床。段晓萱坐在床上。正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生怕镜子里她身后多出来点什么。
金梦怡皱眉回想:“我也不知道在哪遇到的,好像是……梦里?”
段晓萱一愣:“梦里?原来不是真的啊!是你做梦啊!”段晓萱兴趣大减,如果是梦里碰到鬼那就没意思了。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醒着,到底是不是做梦,但我肯定……也不是肯定,反正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金梦怡脸上露出慎慎的表情,道:“我很久都没做过这样的梦了,上次做。还是在香江那个剧组梦到那红衣厉鬼呢。”
段晓萱一听红衣厉鬼。吓的又打了个寒颤,小声问金梦怡:“你昨晚不会……又梦到红衣厉鬼了吧?”
“昨晚的不是。”金梦怡赶忙摇手,苦笑道:“要是,我估计我已经吓瘫了。”
段晓萱好奇的问:“那你到底梦见什么样的好兄弟了?”
金梦怡喝了口水。吃地瓜吃的有点噎。顺顺嗓子后。她告诉段晓萱:“我梦到一个特别大的黑影子,往我身体里钻。我当时也不知道是醒着睡着,总之精神很恍惚。我那时特别害怕,知道不对劲,有可能要被‘好兄弟’撞,我就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怎么也醒不过来。”
段晓萱琢磨了琢磨,道:“你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吧?你是不是睡觉睡压着了?”如果睡着睡压着了,人有可能在梦中感受到一种特别难受想醒但醒不了的状态,也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状态,好像被鬼压了似的。段晓萱也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听段晓萱一讲,她就猜金梦怡是鬼压床了。
“好像不是鬼压床,我小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鬼压床,现在有事没事的还总被鬼压床呢,我非常清楚鬼压床的状况,那时我只要掐自己的手指头,或者使劲动自己的脚趾,把力都汇聚到一个点上,人就能醒过来。可是昨晚……”金梦怡疲惫的颦着眉,道:“我怎么都醒不过来。那感觉和当初我在香江的老山里梦到那红衣厉鬼的感觉一样一样的。我敢肯定,我又被‘好兄弟’给盯上了。可是我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啊?”段晓萱紧张而好奇的问着。
“我也说不好是什么事,总之就是很奇怪。”犹豫了犹豫后,金梦怡还是没把实情讲出来告诉段晓萱,因为这事她实在没法讲,她恨不能告诉段晓萱,她是在杜星河床上遇上的这件撞鬼事吧!
段晓萱见金梦怡神色黯然疲惫,关切的问:“那后来怎么着了,那大黑影子自己走了?”
“我不知道,我就感觉那大黑影子一直想钻我身体,但我不让它钻,就这么一直僵着,抵抗,后来我实在太害怕了,也太累了,就没抵抗住……好像让那大黑影子钻进来了。”金梦怡贴切的形容作为的状态:“当时我就觉得脑瓜定一声轰鸣,一下就没意识了。等再醒过来时,就再没看见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