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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群生就急忙点头,“是,是变好了一些。”
李钊雄笑了笑,道:“小曾的医术,果然是了得啊。”李钊雄才确信曾毅能治好老爷子的病,绝不是什么偶然,自己这个咳嗽的老毛病,谁也拿它没办法,可这曾毅,偏偏就用这简简单单一剂姜茶,让自己亲身都能感觉到是好转了,这明显是下对药了啊。
“现在只是缓解了,再喝几剂才能好。以后每年的冬天,李主任只要每个星期都把这姜茶喝上一剂,我看这个咳嗽的毛病就不会再犯了。”曾毅说到。
李钊雄很高兴,真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冬天自己可就不再难熬了,他道:“小曾,你可解决了我一个大问题啊。”
曾毅摆手笑道:“能帮上李主任就好。”
“帮得上,帮得上。”李钊雄开怀大笑,准备等水稍微凉一下,就再喝第三杯。
曾毅此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A4纸,道:“有一件事,我想向李主任请教。”
“你说。”
李钊雄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开始不高兴,这是要干什么啊,才刚刚立了一点小功劳,就急着要讨封请赏吗!他对曾毅的印象,一下就变得很坏了。
第二九零章线索
“我的行医箱上有个图案,前几天顾益生顾老看到了,说是在某位国手那里也见过,只是不确定是谁了。”曾毅笑着把A4纸放在李钊雄的面前,道:“我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的,就把图案拓了下来,李主任经常跟国手大师接触,所以我就想来碰碰运气。”
李钊雄把纸拿起来一看,接口就道:“这个图案我知道。谢全章谢老的家里有一本针灸方面的医书,他平时视若珍宝,在那本医书的封面上,就有这个图案。前年过年的时候,我受XX同志委托,前去看望谢老,还见到过那本书。”
李钊雄果然是过目不忘,不但记得图案的出处,竟然连时间、地点、因为什么原因去拜访谢全章,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曾毅喜出望外,自己今天没有白来,竟然真的问到了一丝线索,他就急忙问道:“不知道谢老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钊雄摇了摇头,道:“毕竟是上百岁的人了,身体看起来还行,但精力已经跟不上了,如今闭门谢客,住在南部某省的疗养院里颐养。中央首长对此还曾专门批示,让谢老的几位亲传弟子,一定要在谢老的有生之年内,全力抢救和总结谢老的医学经验。”
“谢老的医学经验,是一笔极其宝贵的财富。”
曾毅说到,自己终于是找到了一丝证据,证明自己的爷爷确实跟“御医”界是存在交集的,只是不知道谢全章会不会跟顾益生一样,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要知道谢全章可比顾益生要年迈多了。
而且谢全章现在已经闭门谢客,又有中央首长的专门批示,自己想去见他,怕是有点难度。
李钊雄放下那张纸,他没料到曾毅向自己“请教”的,竟然只是这么一件小事,道:“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意思,小曾啊,说不定你和谢老在医术上,还有点渊源呢。”
曾毅笑了笑,道:“也许就只是个巧合,天底下的花朵,形状看起来都差不多。”
“可惜谢老现在闭门谢客,否则倒是可以去求证一下。”
李钊雄的这句话,也基本是封死了曾毅的下文。或许是知道时日无多,谢全章如今不见任何外人,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总结经验、整理医案、著书写作上面。除非是很紧急的事情,否则就是李钊雄亲自去拜访,也要吃谢全章的闭门羹。
曾毅只好作罢,能落实到这个线索,他已经很满意了,至于去找谢全章老人核实,怕是得另外找一位引荐人帮忙了。
从李钊雄家里出来的时候,李钊雄的烧已经退了,而且几乎不再咳嗽了,这让李钊雄很高兴,说是要留曾毅和孟群生在家里吃饭,不过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李钊雄又要匆匆出门。
曾毅和孟群生也不好继续留在那里,就一起跟着出了门。
“曾毅,又麻烦你了,还把你从机场给拉了回来。”孟群生不好意思地看着曾毅,“走,今天剩下的事,就由我来安排了,你只要把人交给我就行了。”
曾毅笑了笑,“孟大哥这么客气干什么,反正我回去南江,也是继续休息,早走晚走没有任何区别。”
“话是这么说,但老这么麻烦你,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孟群生让曾毅上了车,吩咐司机找地方吃饭。
吃过饭,曾毅婉拒了孟群生的其它邀请,和徐力又回到了酒店。
关上房门,曾毅就打电话给唐浩然,他得把今天李钊雄话里透出的意思,告知方南国一声。
电话响了有一会,被唐浩然接了起来,“曾毅,有什么事吗?”
“不方便讲电话?”曾毅问到。
“正跟老板在下面视察。”唐浩然低声道。
“那我稍后再打过来吧,有一件事要向方书记汇报,但不急。”
“行,我知道了。”唐浩然往人群那边看了看,方南国正被一群官员簇拥在中央,“我会尽快安排。”
挂了电话,唐浩然就快走两步,重新回到人群之中,跟在方南国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曾毅在酒店等了有半个小时,唐浩然的电话打了回来,很简单一句话:“老板要跟你讲话。”
然后电话里就传来了方南国宏亮的声音:“小曾,听晨盈在电话里讲,你去了京城。”
曾毅就道:“是,京城最近下了一场大雪,前两天我去看望老爷子了,老爷子的身体非常棒,方书记放心吧。”
方南国露出一丝笑意,“有劳你了。”
曾毅把方老爷子的情况一说,就转回正题,他知道方南国正在下面视察,怕是也是在间隙中来听自己讲电话的,“今天我去拜访了中办的李主任,听李主任的意思,乔老似乎要到南江来。”
方南国很是意外,去年袁文杰拆毁办事处的旧址,令乔文德大为震怒,事后南江也多次派人去向乔文德解释,却连乔家的门都没能进去,方南国以为乔文德是绝不会再到南江来了呢,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机,他道:“你说说。”
曾毅就把当时的情况,以及李钊雄的每一句话,都向方南国复述了一遍,然后什么也没说,等着方南国的回复。
方南国在电话这边微微颔首,曾毅理解得没错,乔文德确实是要到南江来,不过曾毅却把李钊雄话里另外一条重要信息给忽略了。方南国道:“乔老能来南江,这是我们南江省的一种肯定和信任,我们绝对欢迎。你暂时就留在京城,等尤秘书长过去之后,一起去向乔老转达我们南江省委省政府的诚挚邀请。另外,李主任对南江的情况不熟悉,那我们就要主动上门去汇报,去介绍,去解释。”
曾毅只是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了,李钊雄今天分明是先说了他在南江工作过一段时间,后面又讲下面的情况不熟悉,这明显就是个大破绽,可惜自己当时惦记着要打听图案的事,也没有细琢磨,竟然把这个讯息给忽视了。
要是这样的话,怕这次就不仅仅是乔文德要到南江来,可能还有个项目。
“是,我一定尽全力配合省里的工作。”曾毅说到。
方南国道:“那就这样,有什么进展,及时向我汇报,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多跑一跑。”
第二天上午,省委副秘书长尤振亚就到了京城,他是坐今天第一趟班机赶过来的。曾毅接到省委办公厅的通知,先去驻京办汇合,然后一起前去机场迎接。
尤振亚跟前来迎接的人一一握手,走到曾毅面前,他一眼就认出了曾毅,道:“小曾,你在白阳的工作,做得很不错,我平时可没少听人提起。”
“尤秘书长过奖了,我还年轻,工作中肯定还存在很多不足的地方。”曾毅笑着跟尤振亚握手。
“好好干。”尤振亚笑着在曾毅肩上轻轻一拍,顺势走到了下一位面前。
回到驻京办,尤振亚就把曾毅叫进房间,关起门开始商量这件事。
“小曾,坐。”尤振亚坐在小沙发椅里,点了一根烟,示意曾毅坐近了讲话,道:“这次我来京城的目的,小曾你都清楚,说说你的看法吧。看咱们要怎样把这项工作开展起来,不但要开展起来,还要把事情办好。”
曾毅不知道尤振亚心里是什么想法,就道:“省里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尤振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吸了一口烟,问道:“去年省里筹建保健基地的工作,我记得你也参与过吧?”
曾毅点了点头,道:“是,我当时负责提提意见。”
他已经明白省里的意思了,去年保健基地先是大张旗鼓地搞,最后却不了了之,这让南江省的领导至今都很尴尬,尤振亚突然提这件事,就是提醒千万别再犯去年的错误,这就是省领导的意见了,就算请不来乔文德,也不要再丢一次人。
尤振亚在沙发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道:“根据省领导的指示,我是这么考虑的,咱们这次先代表省委省政府,邀请乔老前去主持新建红色文化纪念馆的挂牌开馆仪式,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就提出下一步的邀请,争取让乔老留在南江。”
南江的红色文化纪念馆,其实都竣工很久了,但揭牌仪式却一直拖着没有举行,那座纪念馆是因为什么兴建的,省里领导心里都很清楚,除了乔文德,也没人敢去主持那个仪式,所以就一直拖着,如果乔文德的事情能有所转机,这就是个很好的现成台阶,现在终于是等到了机会。
“尤秘书长的安排非常稳妥,我个人没有意见,我会积极配合。”曾毅就道。
尤振亚弹了弹烟灰,在邀请乔文德这件事上,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自己来之前,方书记也交代了不要大张旗鼓,现在大家都被去年的事搞得有些顾虑,怕在一个坑里绊倒两次,邀请乔老先过去主持纪念馆的揭牌仪式,是最稳妥的方式。
但尤振亚现在头疼的,是怎么去发这个邀请,前几次向乔文德去道歉解释,省里也派的是他,结果次次都吃闭门羹,回到南江,还被领导训斥为办事不力,想起这个,尤振亚就头痛无比。
“那小曾你认为以一种什么方式去邀请,才最合适?”尤振亚问到,“怎么想,就怎么说,不要顾虑,咱们集思广益嘛。”
曾毅多少明白尤振亚的难处,想了想,道:“红色文化纪念馆的前身,是以前的八路军的办事处,现在重新修葺之后揭牌开馆,是不是应该请以前办事处的负责人也一起回去参加这个仪式?”
尤振亚微微皱眉,道:“小曾你了解那位负责人现在的情况吗?”尤振亚多少听说过一些当时乔老震怒的内幕,但办事处以前的那位负责人自从离开南江之后,就没了消息,现在仓促之间,又要到哪里去找这个人。
“当时的负责人叫孟群生,现在人就在京城发改委里任职,如果我们能够邀请到他,再由他出面一起去邀请乔老,事情可能会更容易一些。”曾毅说到。
尤振亚眼神一亮,如果是由孟群生出面去请乔老的话,事情就更加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了,有那么一种给乔老报喜的意思在里面。
听曾毅的意思,应该是跟这位孟群生保持有联系的,尤振亚就道:“这样好,这样最好不过了,新馆重新揭牌,于情于理,就应该请以前的负责人来出席嘛。”
曾毅笑了笑,道:“如果尤秘书长觉着可行的话,那我就去试试?”
“就这么办吧。”尤振亚重重一颔首,“还是小曾你们年轻人的脑子活,考虑得也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