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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自己就给他娶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媳妇,雇上几个人,一起照顾他,让他这辈子就这样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
“好啊好啊。”翟老的老泪差点迸出来,实在是太高兴了。
翟浩辉说完那一句,就头一歪,躺倒在了沙发上。
张杰雄立刻上前一看,道:“老首长,浩辉这是睡着了。”
“让他睡,让他睡。”翟老抬着手,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看刚才翟浩辉说话时那清明的眼神,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孙子活回来了。
之前翟老对曾毅心里还有点不快的想法,此时全都烟消云散,非但不怪罪,反而是高看一眼。
这曾毅为什么就敢撒手不闻不顾呢,那是他的医术达到了一种境界,就算不来,心里也是对病情了如指掌。再说了,曾毅有错吗?他办的那是公事,是为了南云县的几十万百姓在操劳奔波,要说对不住,也只是对不住你一人,但曾毅对得住南云县的几十万百姓。相比之下,自己这个老人家就太自私了,为了一人的孙子,就要让曾毅放下本职工作,去给你做着做那,人家欠了你翟家的吗?
翟老哈哈大笑,心中顿时释怀。
可笑啊可笑,翟荣泰,你当年提着脑袋革命,死了那么多的部下战友,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个朗朗乾坤,百姓富足吗?比起那些死去的战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可笑啊可笑,翟荣泰,你平时总嚷着让别人把你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可真有人把你当做普通人看了,你为什么又要生气呢?你应该高兴,应该非常高兴才对。
张杰雄让人扶翟浩辉进屋里休息,然后对翟老道:“老首长,浩辉醒来,我高兴差点都要掉眼泪,但您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啊,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是要走走。”翟荣泰爽朗笑着,“杰雄啊,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张杰雄就陪着翟荣泰出了屋子,站在屋子门口,张杰雄问道:“要不就到山上走走?”
“不去。”翟荣泰现在是要把自己的喜悦与人分享,到山上去跟鸟分享吗,“找姓汤的老家伙下棋去。”
张杰雄就笑道:“听说汤院士是围棋专业六段的水平,曾经跟一个世界冠军下得不分胜负呢。”
翟荣泰眉毛顿时竖起来,喝道:“混账,你还怕我下不赢那个老秀才吗?告诉你,下象棋的话,我能甩他八条街。”
张杰雄就嘿嘿笑着,平时他可不敢跟翟老开玩笑,今天也就是看翟老非常高兴,所以才敢逗他开心。
果然,翟荣泰并不生气,两手往背后一操,就奔汤修权的住处去了,张杰雄紧紧跟在后面。
走了两步,翟荣泰又道:“浩辉醒了,马上让我知道。”
张杰雄道:“是,我都安排好了。”
看曾毅提着箱子回来,汤卫国就一把拽住曾毅,问道:“小毅,怎么样了?”汤卫国满脸焦急神色,“那翟浩辉清醒了没?”
曾毅把箱子往桌上一放,“应该是清醒了。”
“什么叫应该啊。”汤卫国牛眼一瞪,“你去了一趟,难道还不知道清醒了没?”
曾毅就笑道:“翟老对我昨天的事有看法,不大愿意看见我,所以我没等翟浩辉清醒过来,就先回来了。不过应该没有问题,一会张将军会来告知结果的。”
汤卫国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的祖宗啊,你可真是祖宗,有你这么大脾气的吗?翟老就是给你脸色,那你也得受着啊,想看翟老脸色的人可多了去,还都看不着呢。
“刚才给翟浩辉推拿,费了一把子力气,现在浑身是汗,我去洗把脸。”曾毅说着,就走进里面,去洗脸去了。
汤卫国一跺脚,拿曾毅没一点脾气,现在也只能相信他的医术了,汤卫国闷闷走到外面,对着沙袋砸了两拳,然后坐在石凳上喝茶。
“汤秀才,汤秀才。”
汤卫国的眉毛一竖,谁喊汤秀才呢,这里只有我这个汤大炮,没有汤秀才,他扭头一看,吓得差点摔了茶杯。
只见翟老背着个手,正站在小院的门口冲着里面喊呢,身后还站着张杰雄,“汤秀才,快出来陪我下盘棋。”
汤卫国惊得嘴巴都合不住,翟老竟然亲自上门找自己的老子下棋,自己不会是看错了吧?
汤修权只是个少将,跟翟老的身份中间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以前翟老找汤修权,都是派人过来通知一声,汤修权就过去了,如果没有通知,汤修权是不能随便过去的,就这,还是很高的待遇了呢,想见翟老的上将中将,都得排队呢。
谁见过翟老亲自上门来找人下棋啊,就是一号首长见了翟老,那也得尊敬地喊一声“翟老”,逢年过节,都得有个问候过来。
汤卫国回过神来,“啪”一个敬礼,道:“首长好。”
张杰雄把一张小垫子往石凳上一放,翟老大步走进来,坐了下去,然后一摆手,道:“汤秀才呢?”汤修权是军方的热动力专家,在翟老看来,那是有大学问的人,所以就喊他为汤秀才。
“山上遛鸟去了,我这就去找。”汤卫国慌张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军帽戴上,就要出门去找汤修权。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等他一会。”翟老呵呵笑着,又道:“你叫汤卫国是吧?”
汤卫国又是一个立正,“报告首长,我就是汤卫国。”
翟老摆摆手,“你不用拘束,我又不是你的上级。听张杰雄讲,你的功夫很不错。”
汤卫国怎能不拘束呢,道:“我负责警备区的处突工作。”
翟老就明白了,能负责这个工作的,那都是尖刀,他道:“你们汤家一文一武,倒是有些意思啊。不过现在是高科技时代了,除了会武,还要加强科技知识的学习,有机会的话,就到军校深造深造。”
“是。”汤卫国虽然站得笔直,心里却是无比激动,翟老能对自己说这番话,那就是有意栽培自己啊,怕是过不了几天,自己就要去深造了。
曾毅此时洗完脸,手里拿着毛巾往外走,看见坐在院子里的翟老,也是吃了一惊,赶紧走过来,道:“翟老,我刚才洗了个脸,不知道您在外面……”
翟老脸一板,道:“你们一个比一个拘谨,是不欢迎我呢,还是准备要赶我走啊。是不是我来了,打搅到你们了?”
曾毅一听这话,就知道翟浩辉肯定是清醒了,翟老也不生自己的气了,就笑道:“怎么会,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汤卫国跑进屋里,一会端着水果点心出来,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会下棋吗?”翟老问曾毅。
曾毅点头,“懂一点,以前常陪我爷爷下。”
“把这些都撤了,拿象棋出来,今天就让我考验考验你的水平。”翟老笑着。
汤卫国就把水果往旁边的石凳上一放,然后跑进屋里,很快拿了棋盘棋子出来。
摆好红黑,翟老道:“我以老压小,传出去不好听,就让你一个马。”
曾毅笑着,“以前跟我爷爷下,我都是让一个车,我怕别人说我不尊老。”
翟老哈哈一笑,“你小子嘴还挺硬,一会就让你知道我这老姜有多辣。”
这两人一个让车、一个让马,就这么奇怪地斗了起来,虽然嘴上一个比一个硬,其实谁也没把胜负放在心上。
翟老当头炮一架,道:“这几天辛苦你了,浩辉已经醒了。”翟老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直接说谢的,他说这话,就是在表达谢意,问曾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了。
“拿了翟老的珍藏手枪,总觉得受之有愧,现在我这心里可好受多了,不算是无功受禄。”曾毅笑着。
翟老就一抬眼,心道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聪慧啊,放在这南云县,真是可惜了。
张杰雄也是暗赞,像翟老这种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欠你的人情呢,只要你把事情办好,就算只字不提,翟老也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
偏偏有人就想不清这个道理,立了芝麻大的一点功劳,就要这要那,完全是脑子坏掉了的表现。如果曾毅今天提了要求,那么就落了下乘,就把给翟浩辉的治疗,变成了一桩交易,在翟老眼里,曾毅只不过是图了升官发财,才会拼命给翟浩辉治病的,翟老满足了你这个要求,心里也就不再有亏欠了,以后永无瓜葛。
反而是你不提要求的话,翟老会觉得你是真心实意在治病,不图回报,有医者之风,他会一直都记着你对翟家的好。
第一七零章这是手误
楚振邦来到长宁山,在别墅区的入口,也被负责警戒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虽然昨天行动的是中央警卫团的人,但在楚振邦的地盘上,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他,楚振邦此时心怀忐忑,虽然昨天只是个小事件,但毕竟发生在自己的地盘上,要是因此影响到了翟浩辉的治疗,自己可就倒大霉了。
若是翟老对你有了意见,以后在你进步的关键时刻,翟老金口一开,你就完蛋了。
过了一会,张杰雄就快步走了出来,“啪”一个敬礼,“楚司令,请跟我进来吧。”
楚振邦还了一个敬礼,跟在后面,离开岗哨之后,低声问道:“张老弟,翟老今天情绪如何,你给我交个底。”他堂堂一个大军区司令员,竟然折贵去攀张杰雄的好,可见心里有多不安。
张杰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道:“浩辉已经清醒了。”
楚振邦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幸中的万幸啊,只要翟浩辉没事,这件事就处于可控状态。
张杰雄领着楚振邦往前走了几十米,一拐弯,就看到了翟老和曾毅正在专心致志地下棋。
刚开始翟老还真没曾毅放在眼里,他可是下棋的高手了,没想到几步走下来,就感觉到曾毅有章有法、进退有序,翟老顿时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提起精神就冲锋陷阵了。
张杰雄准备上前通报翟老,楚振邦却一伸手按住了他,然后轻手轻脚走上前,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棋。
楚振邦看了几步,就是心中暗惊,翟老的象棋水平,那可是军中出了名的,楚振邦倒是没机会跟翟老下过棋,但是楚振邦的老首长跟翟老下过,那也是个酷爱象棋的人,回来之后告诉楚振邦:不是自己不想让棋,是根本就让不起,招架都招架不住。
老首长的棋艺,楚振邦是知道的,反正十个楚振邦也不是对手,没想到这个曾毅倒是一板一眼,把翟老给降住了,不用看棋,只看翟老的神色,就知道局势很不妙啊。
翟老盯着棋局看了足有五六分钟,最后一推盘,道:“这盘我输了。”
“这盘是和棋,翟老虽然是拿不住我,但我想将住你这员老帅,也是有心无力啊。”曾毅笑着。
“少来这套。你打听打听去,我翟某人的棋品那可是真金白银的,什么时候赖过账。”翟老望着棋盘,有些不服气,“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汤卫国刚才也是光顾着看棋了,没注意到楚振邦,这会才看见,急忙一个立正敬礼,“楚司令。”
翟老一抬眼,道:“振邦来了啊。”
楚振邦就笑道:“老首长,我看您今天是棋逢对手了,这勇冠三军的棋王称号,怕是要让贤了。”
“放你娘的屁。”翟荣泰大眼一瞪,“上一局我赢的时候,那是你没看见。”
张杰雄就觉得好笑,上一局老首长你赢了是真的,可目前曾毅已经是三比一了。
“再来,再来。”翟老今天好容易碰着个对手,兴致大涨,很快摆好红黑,就要再杀一场。
楚振邦直摇头,自己这个大司令,放着一大堆军务不干,就站在这里看一个黄毛小子下棋欺负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