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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思真道:“我问一下再打你电话。”
少顷,电话打过来:“周六下午三点吧,我来到哪里接你?”
“J大南门吧。”
“你一个人来?”
“不,和我爱人一起。”
“爱人?黄瑜雯?”
“都说了和我爱人,怎么又扯上黄瑜雯了。”
牟思真娇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爱的是哪一个?”
“……”
周五晚上,叶之然和张念悦“噼噼啪啪”完毕,贪婪地搂在一起。
叶之然说道:“老婆,我们明天去省城。”
“什么事啊?”
叶之然把牟思真的那点破事和她说了一遍。
张念悦狐疑地爬到他身上,脸对脸问:“老实交代,那个牟思真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长得倒是可以,但没我家念悦漂亮。”
张念悦在他手臂上掐一把,问:“是不是和那个牟什么真偷过嘴?”
叶之然做作地说道:“哪有,手都没有碰过一次。”
“那他父亲怎么会巴巴地找你过去?”
叶之然道:“牟思真有未婚夫的,据说男家是权贵世家,催了几年了,但牟思真就是不肯成婚。我就和她喝过一次茶,和她姐姐在城中湖畔偶遇的。她姐姐嘴巴碎,不知怎么的就被她父亲听到了。”
张念悦满心都是疑问:“你去城中湖做什么?”
“上次去J大拜访林教授,出来的时候见时间还早,就到湖畔走了走,没料到就遇到她们了。”
“那你完全可以不搭理她父亲嘛,何必明天特地去一次。”
“老婆,我是怕他有误会。她们家族和牟思真的男家都是权贵家庭,如果引起了误会就麻烦了。”
“怕什么?有爷爷呢。”张念悦撇撇嘴。
“再说,你又没做亏心事。”
叶之然抱着趴在身上的张念悦,将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双手在她的臀上轻轻拍打几下,说道:“能够避除误会,就不必麻烦爷爷出面了。”
“这个理由似乎不充分。”
“老婆,官场中人,能够不得罪尽量不得罪。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这就是政治。”
“哪你怎么肯定去一次就可以消除误会?”
“傻老婆,我带着你一起去,不需要开口,人家就明白是误会了。”
张念悦被他噼里啪啦地打几下屁股,腿缝中感觉到小叶之然又蠢蠢yù动,生理控制不住地产生反应,扭了扭屁股,骂道:“死木头,你怎么又有力气了?”
叶之然说道:“老婆,我们一个星期才见几次面?自然需要加班加点。”
张念悦“哧”地一声笑出来,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又是一阵噼噼啪啪。
周六,两个人先到J大的东门去看那棵见证他们爱情的白果树,看到那几个字犹在,叶之然高兴地在老婆脸上啄木鸟似地啄了几下。
张念悦挽着他的手臂,道:“我们沿学校的围墙走走吧。”
到了二点三十分,牟思真驾车到了南门,下车见到张念悦就睁大了眼睛,心里道:“黄瑜雯说得没错,果然是个大美女,一点不比黄瑜雯差。”想到这里,又有些争奇斗艳之心。
叶之然手臂上早被张念悦重重的掐了一把,忍着痛介绍:“老婆,这位是牟思真牟总。”
“牟总,这是我爱人张念悦。”
牟思真伸出手和张念悦拉了拉,眼睛一直没挪窝。
张念悦来她手时,感觉到牟思真的柔若无骨,微笑了一下,道:“牟总长得真漂亮,是我见过的最具女人气质的美女。”
牟思真温婉地一笑,道:“妹子,我真的有些妒忌你了,简直完美无缺。果然如宋玉描写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得!得!你们两个不要相互吹嘘了,上车吧。”
车子上,大约是没有料到牟思真长得这么出sè,张念悦免不了又给叶之然一点苦头尝尝。
第457节相谈甚欢
牟家大院位于省城西郊一处隐秘的院落里。国内大城市中,总有几处类似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
牟思真父亲是牟家长子,在总参任职。老爷子仙逝之后,因他的崛起而保牟家声势不坠。
在客厅,笑吟吟的牟思真给父亲介绍叶之然和张念悦认识。
等牟思真介绍完,叶之然笑着补充:“首长,我爱人张念悦是叶老的孙女,张恒良的女儿。”
牟思真父亲牟成方惊讶地说:“原来是叶老的孙女。叶老早年和我家老爷子共过事,我曾在他老人家手下任职,和张恒良也很熟悉。真是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恒良的闺女。”
又问:“张姑娘,叶老可好?”
张念悦道:“爷爷身体很好,有劳您挂念了。”
事实胜于雄辩,有美丽不输于牟思真的张念悦出面,牟成方顷刻间解除了对叶之然的误会,亲切地说道:“既来了,今天就在家吃饭。”
牟思真微笑道:“我爸从不留人吃饭的,叶书记,你的面子真大。”
叶之然忙说:“哪里是我的面子?老爷子是看在叶老和念悦她爸的面子上,才格外优容。”
牟成方长一张国字脸,担任军队高级领导多年,身上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场,对叶之然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小伙子不错!我虽然不在政界,但你的事还是有所耳闻。你肯把心思放在百姓身上。实心实意地为百姓做事。不错!”
叶之然憨厚地笑道:“首长太夸奖我了。”
牟成方指了指牟思真,说道:“我这个女儿,从小就被老爷子娇纵惯了,连我的话都不怎么听。”
牟思真当即表示不满:“爸,你怎么在外人面前编排我的不是?”
“呵呵,小叶和张姑娘都不是外人。”
牟思真瞪叶之然一眼,道:“叶书记,你看着我出丑是不是很满意?”
叶之然笑道:“首长,牟总是女中巾帼,在商界呼风唤雨。有撒豆成兵的能力,圈子内对她的评价很高。”
牟成方微微点头,道:“这丫头很**,这次说要把她的那个公司总部搬到水门县去。我本来是不放心的。不过,有你在水门县坐镇,我倒是稍稍改变主意了。”
叶之然听了这话,瞥见牟思真笑脸如花,心底反而多了一点沉重的感觉,斟酌着说道:“首长,水门县是穷地方,牟总将公司总部搬出繁华的省城而去穷乡僻壤,引人注目不说,也不符合资本往投资回报率高的方向流动的原理。长远来看,对公司的成长不利。所以,应该慎重为好。”
牟思真道:“怎么不符合?我就是看好水门县未来的发展。”
叶之然道:“水门县太小了,没有腾挪的空间。雄工集团现在是条小龙,将来还会不断成长,你将这条小龙搁在池塘中,让它怎么壮大?”
牟成方听出点意思来了,敢儿想去水门县,这位水门县一把手还不怎么待见?
牟思真白他一眼说道:“将雄工集团搬去水门县,自然有其他的原因。叶书记,你别忙着在我爸面前推卸责任。”
牟成方说道:“我常年在京工作,和思真也是聚少离多,这孩子比较任xìng,以后到了水门县。小叶不要什么事都顺着她。”
呃?这是什么意思?托付?
叶之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牟成方话题一转。说道:“这几年,东海形势不安稳,我想听听军队系统外的声音。你怎么看?”
叶之然说道:“中国向来将不战而屈人之兵看做战争的最高境界,这话自然没错。但是,要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仅仅依靠喊话是不够的。jīng兵强军,手里有一支随时可打胜仗的部队至关重要。”他斟字酌句道:“也许,适当地,打一两场局部战争更有利科技进步和军队战斗力的提高。”
牟成方呵呵笑道:“没想到小叶还是一个好战分子,不过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约莫是叶之然的观点和他大部分吻合,牟成方看向叶之然的目光更显得亲切,随口又问了一个问题:“小叶,你觉得我国需不需要航母?”
这话似在询问,又似带着考量的味道。
叶之然略略思忖,答道:“首长,航母和潜艇是制海权的两**宝,如果从震慑东南亚小国,维护东海南海利益出发,我国搞几艘航母还是有必要的;但如果对上美欧等军事强国,造航母远远没有造潜艇有效、实惠。我个人的看法,航母也好,潜艇也好,造得再多也无法和老美抗衡,从长远看,太空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牟成方没想到叶之然这样一个与军事完全不沾边的年轻人,对现代军事的认识一点不肤浅,不禁点点头,道:“你这观点和军事科学院的专家倒是一致。”
转而对女儿说道:“思真,爸妈在京城工作,这半年你一次也没来看望过,白疼你了。”
牟思真低头道:“我就是不想到京城,免得看见不想见的人,闹心!”
牟成方叹口气道:“那位虽然不争气,但事情是老爷子定下的,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叶之然听牟成方父女谈及牟思真夫家,立即安静地闭口不言。
牟思真眼圈发红,低声道:“你们就不能顾及我的感受?”
牟成方看向女儿的眼神慢慢柔和起来,道:“句家老爷子时间不长了,你的事等老爷子走了以后再说。”
牟成方早想过这个问题。牟思真的婚事还是牟家、句家老爷子都健在的时候定的,牟家老爷子两年前已经仙逝,句家的那位也在拖rì子了,既然女儿坚决不从,只有等老人家都走了之后才能悔婚。
世家之间既有联谊也有竞争,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利益。
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也许不得不损失一些利益。
这是牟思真第一次听到父亲松口,未免有大喜过望之感。她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心情大好之后,又增加一种喜气洋洋的表情,望向叶之然和张念悦的目光中也带上那么一点甜美。
叶之然暗暗叫苦,他是了解妻子的xìng情的,牟思真愈是待他亲切,张念悦愈是心怀不满。
吃晚饭时,牟思真的姐姐也来了,见到张念悦颇有惊艳的感觉。三个漂亮的女人惺惺相惜,这顿饭吃得非常融洽。
果然,在牟思真家乖巧温柔的张念悦,离开牟家,脸sè即变。
横眉冷目地:“木头,你和牟思真究竟有没有其他关系?”
张念悦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像黄瑜雯那样脱离实际生活,生活在理想的国度。生活中小女人具有的毛病,张念悦都有那么一点。
叶之然认真地说道:“老婆,我和她除了工作上有过几次接触,绝没有其他的私人关系。”
张念悦愤然道:“我现在对你所说的话持很大的怀疑态度,哼!还说什么牟思真长得一般……”
“老婆,在我眼里,她确实没你漂亮嘛!她自己不也震惊于你的美丽吗?”
张念悦使出蟹钳功就往他身上招呼,气呼呼地说:“你自己说说,怎么总是招惹美女?一会黄瑜雯一会牟思真,我看你思想很不健康。”
叶之然被她拧得“咝咝”呼痛,抗议道:“老婆,天这么热,你要拧也往我衣服遮住的部位招呼,在我手臂上拧出了淤青,让我怎么见人啊?”
张念悦俏脸一板,恨恨地说:“谁让你到处沾花惹草?”
叶之然叹口气道:“老婆,我要是和牟思真有关系,怎么会带你一起去她家?”
张念悦想了想,似乎有些认可他的说法,但想到牟思真那张宜嗔宜喜的脸庞和柔情似水的神sè,忍不住又拧他一把,不过这次把部位改到了他的腰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