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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顿时泄气,她最怕就是洪天宝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mō样。自己有力无处使呀!一拳打在水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好吧!”话说到这程度,她唐心除了等还能怎么样?这内功可不单止对男人具有不可理喻的yòuhuò,连女人也狂热追捧的。谁不曾经有梦?很多人都希望行剑天下,恐怕女人也有这样的“英雄”之梦吧?
在场的可能就只有杯辉淡然笑之了,无论是生命,还是生活,他都看得很透。加上年纪大了,那种梦想似乎都遗忘得差不多了,所以练鼻的yù望并不强烈。
“呵呵!既然天宝答应你了,唐丫头就放心啦!天宝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这糟老头子还清楚吧?他没试过食言吧?”林辉淡然笑道。
唐心一细想,洪天宝似乎还真没有不良案底,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洪天宝只要承诺,基本都会实现诺言。尽管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他这有空根本就是一句空言,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
这时候,趴在地上啃骨头的大黄狗突然冲出去,同时大声吠叫起来。洪天宝诧异,马上放开神识往外面散去。就发现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两人估计都是这条村子的农民手里拿着铲子等挖土工具。老农民还领着一个瓷缸,瓷缸表面还有淤泥。
“看到”那瓷缸,洪天宝眼睛亮了一下,随后震惊和凝重起来。
老黄狗出到外面,见对方是“熟人”这才灰溜溜跑进来,继续它的用餐。
“呵呵!这畜生真笨这么久了都听不出脚步声,连我都能闻声辨人了。”林辉呵呵直笑,嘴里虽说这狗笨,但那语气谁都能听出他的喜爱之意。
“我们出去看看!”洪天宝提议道。
“这有什么好看?隔壁不远的老任。这人前两天就来我这里借工具了,准备在牛圈旁挖口深井。挖了一天多,估计也差不多了,现在应该是来还工具的。”林辉不用出去看也能猜出来人何谁。
这时候,外面的人就大喊了:“老林,你的工具都就放在门口啦!”林辉也往外面大喊:“行!就放在门。!进来抽口烟吧!”
那人也不客气见挖土工具放在门口,就带着一个比洪天宝大一些的青年人进来。
“哟!还有客人呀!那我这老鬼都就多呆了。”那老人家一看见洪天宝、唐心和孙莫霸三个年轻人,顿时一愣,随后说完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老任心中暗自称奇,他知道林辉以前是大官。自从认识林辉以来,也有二三十年头了,平时除了一些政府班子会前来探望没听说过他有亲人的呀!这几个年轻人和老林到底什么关系?
“哎哎!别走呀!这几个是我以前老领导的后代,今天有幸遇到,就过来吃顿饭。你和小任有没吃饭?我去给你们填两个碗筷吧!估计现在饭菜还热着。”说完,林辉就往里面走去。
老任刚要开口拒绝,但林辉已经到了里面,只好坐下来。
唐心也追上去帮忙捧那几个还热着的小菜,洪天宝则是招呼老人家坐下来。
“老人家喝口茶吧!”洪天宝倒了两杯热茶给两位一人一杯。
孙莫霸却抽出两根香烟,但人家两人都委婉拒绝了:“呵呵!小友有心了,我抽不惯这个!他不抽烟。”
洪天宝笑了笑,知道这些老人家,尤其在农村,很多都是喜欢水烟筒的,这种纸卷香烟他们抽着没劲。孙莫霸因为洪天宝在场所以人也格外礼貌不少。这都是做给洪天宝看的,要是洪天宝开心,赏他两颗丹药,那就赚大了。
“很少见你们呀!这老林也是孤独!你们作为后辈要多来看望呀!
这人一老,就特容易伤感和孤寂。每年见这老林一个人过年过节我老头子也是心酸。每次让他过去一起吃饭,他都是不愿意。唉!”老人家突然说道语气之中还有一丝责备。
的莫霸和洪天宝都被这话弄得尴尬不已,也明白这位老农的意思无非就是责怪洪天宝等人这么久没有看望林辉一次。
“以后一定经常过来,其实我们几个都来自京城,前不久才知道有个长辈住在这里。既然知道了,以后会经常来往的。”洪天宝解释道。
老农这才点点头,暗道难怪。在老农的意识当中,京城可是相当远的地方,不多来往也不奇怪了,俗语不是说:远亲不如近邻吗!
洪天宝看着老农放在旁边的瓷缸,突然同道:“老人家!你这瓷缸哪来的?能否让我看看?”
“嗯?哦!这玩意呀!你看吧!这是我在挖井的时候挖出来的,郁闷!本来是想挖口井取水的。但挖了两天,都十多米深了,一滴水都找不到,就发现这些玩意。”老农将瓷缸递给洪天宝说道。
这说也奇怪,按理说,化们这地方地下水不缺,一般挖了上十米,下面的水就能发现。但这次不同,估计都是七八米了,愣是没有水,连泥土都有些干燥。挖出来最多的就是这些瓷制品,足足五六个,其中两个被无意中砸烂了。老农见这个瓷缸够大,心想还有点用,这才拿回来的。
“什么?除了这个瓷缸,还有其他瓷制品?”洪天宝吃怕道。
“对呀!不小心砸烂了两个瓷碗,那里还有三个瓷杯,没什么用,所以没带回来。”老农见洪天宝反应如此之大,不解地说道。
洪天宝心里震惊异常,看来这次又是一次重大发现了。他视线转向手中的瓷缸,这个瓷缸有脸盆那么大,用处的确不小,难怪这个老农会带回来。
细一看瓷缸,洪天宝就发现这瓷缸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sè异,上面没有任何图案。轻轻一敲瓷缸,声如磐,其底部呈现瓷胚本来的粗黄sè。
洪天宝再看这个瓷缸的年代,就发现这是后周的物件,年代悠久。根据这一系列的表现,洪天宝就猜测,这个瓷缸就是后周时期的柴窑。
柴窑这名词对大家可能极为陌生,这不奇怪,柴窑本就是一个传说。柴窑,据记载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河南郑州,本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但是至今未发现实物及窑址,故不在当代公认的宋代妾大名窑之列。
周世宗曾御定御窑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sè作将来”据此推断,柴窑瓷应为天青柚瓷。
洪天宝是从以前古叔给的《景德镇陶录》中认识柴窑的,这本书是清代兰浦和郑廷桂所写,里面提到:“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sè异,为诸窑之冠”还说柴窑瓷久不可得,得到残件碎片,也当珍宝,用作服饰、帽饰:柴窑瓷片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
古代人对于柴窑的评价十分之高,但因为一直没有发现柴窑的实物和窑址,柴窑只能在行内流传,外界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个技艺高超的瓷窑。
洪天宝根据老农的话语,几乎可以肯定,柴窑的窑址就在老农挖井的地方。不然的话,不可能一下子挖出那么多柴窑制品的。
洪天宝心急,差点忘记人家还没吃饭,刚要让老农领路前去一看。
这时候,林辉和唐心就从里面出来了。林辉刚才还在里面稍微加热了一下饭菜,尽管这些饭菜刚拿进去不久,还泛着热气,但招待客人还是得加热一下比较好。
“老任,你和小任快点过来吃点,不好意思呀!都是我们吃剩的,大家将就吧!”林辉笑道,今天格外精神和高兴。不但能够遇到三个以前老领导的后代,还将折磨自己多年的老毛病给治愈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哈哈!都老邻老居了,还说这样的客气话!”老任大笑道。
“怎么样?井挖好拉?还顺利吧?“林老笑着问道。
“唉!不好!挖了十多米,下面的土居然还是干的,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提到这事,老任就叹了口气说道。
“咦!怎么会这样?”这下连林辉也惊奇了。他虽然不是这里土著,但住了这么多年,对这地方也是颇为了解。村里不是干旱之地,地下水更是丰富。以前他就参加过几次村里的挖井行动,几乎都是下挖几米就能看见清澈的地下水涌上来。!。
第二卷南下之行第一百三十七章千古名窑
林辉也皱起眉头……心想真是半夜三更见太阳,太离奇了!难道是那块地方地质的因素?左思右想,林辉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会我去看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林辉对正在吃饭的老任说道。
“咦!你拿着的瓷缸好生面孔呀!我好像没见过这样的瓷器,让我看看。”唐心这时发现洪天宝正在盯着一个脸盆大的瓷缸,这玩意她知道就是刚才老农带过来的。
洪天宝将瓷缸轻手轻脚地移过去,随后对林辉说道:“那地方之所以没有水,估计跟这瓷缸有莫大关系。”
听到这话,林辉顿时愣看着洪天宝,连正在吃饭的老任爷孙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洪天宝。
“哦?何以见得?”林辉问道。
“林爷爷!你看一下这个瓷缸,虽然陌生,但是不是又有种熟悉感呀?”洪天宝计奇地笑道。
林辉立即也伸个头过去,他虽然算不上古玩高手,但基础却比洪天宝打得扎实。只要不是古玩方面的疑难杂症,比如说朱仿等,他基本都能辨认一二。
“咦喂!还真有这种感觉,这种特征的瓷器,好像在哪里见过。但细一想,好像又没有印象。”林辉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说道。
唐心却是和洪天宝一开始一样的神情,甚至还要夸张一些。只见她眼里全是震惊,同时也有意思怀疑,似乎不敢确定这一事实。他抬起头望向洪天宝,眼里散发出询问的神sè。洪天宝就知道,这丫头也能认出这个瓷缸的〖真〗实身份,他轻轻地点头一笑。
“这真的是柴窑名瓷?几千年未曾面世的柴窑瓷器?”唐心瞪大眼睛问道。
此话一出,林辉就一拍脑袋,恍然地说道:“对!正是柴窑瓷器的特征,柴窑呀!它已经消失了几千年,现在终于展现在世人的面前。”林辉越说越jī动,一张老脸都通红嘴角微微哆嗦起来。
在场的,就只有孙莫霸和老人爷孙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这三个人震惊jī动个啥。
“老林,柴窑是什么东西呀?”老任不解地问道。
林辉转向老任,解释道:“柴窑不是什么东西!”
说完之后,林辉突然发现自己话语的语病,马上改口道:“柴窑古代一个很出名的瓷窑,专门烧制瓷器的窑洞明白吧?”
这一说,老任却是似懂非懂了,基本上知道是烧瓷的地方。
“哈哈!传说这柴窑就在河南郑州,看来传说也不是空xué来风呀!
这柴窑还真在河南发现。哦!对了,天宝,你说那口井没水跟这个柴窑瓷缸有关系,难道那口井的位置就是窑址?”林辉突然想起刚才洪天宝的话来。
林辉这一问,唐心也望向洪天宝。
洪天宝心想这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于是说道:“没错!这位老人家刚才也说了他挖出的不止这个瓷缸,还有两个瓷碗,不过不小心弄碎了,这的确可惜呀!同时还有三个瓷杯,如果不是窑址的话,怎可能出现那么多瓷制品?还有这没水怎么解释?”
经过洪天宝这一番解释和最后的两句反问,唐心和林辉都暗自点头颇为赞同洪天宝的说法。
“老任,赶紧吃饭!一会我们去瞧瞧。”林辉马上催促道。
洪天宝暗笑,平时都是让客人慢吃的,哪有催人家快吃的?不过,老任并没有不喜的神sè,反而呵呵一笑,然后真的加快扒饭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