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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曼此时也发现费伦盯着的好像不是脏器,遂问道:“你在看什么?”
费伦顾左右而言他道:“会阴穴,听说过吗?”
曾曼微愕,不太确定道:“两阴之间连线的中点?”
“对,再把这个地方打开我看看,关键在于皮下毛细血管!”费伦这话等于给曾曼前面的问题交代了答案。
曾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照做,很快切开了尸体会阴及周边的皮肤,让那处的毛细血管组织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了看曾曼目无全尸的解剖刀法,费伦难得调侃了一句:“你这剖尸的刀要是用来杀人的话相信同样利落!”说话之时,目光却落到了那些毛细血管之间。
果然,会阴穴及周边经脉的损伤比丹田来得大一些,看来凶手即便不是修习的元牝魔功,其修炼方式应该也与此路魔功一脉相承。
棘手的案子啊!费伦心下不禁微微一叹,只不知这路功法的来源是……轮回空间!?主神应该没这么绝吧?再说了,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回归这几年世界早该乱成一窝粥了,不应该如此平静啊?
费伦正胡思乱想时,曾曼拍了他一把,令他条件反射般一下紧扣住了曾曼纤白的鹅颈,吓得旁边的珍妮顿时尖叫起来:“啊——”
费伦倏然惊醒,讪讪而笑,松开了曾曼的脖颈,道:“骚瑞骚瑞,职业反应!”
“咳、咳咳……你想卡死我是吧?”曾曼嗔怪道,“不行,得赔!”
费伦脸色一沉,微斥道:“你打乱我思路我都没说你,还赔?赔个屁!”
曾曼一窒,秀眉微蹙道:“那你总得告诉我,你都发现了什么吧?让我也学学,这不过份吧?”
费伦屑笑道:“我注意的是经脉,你是西医,懂这个吗?”
经脉这种东西在西医看来真是虚无缥缈,除了针灸能稍作证实外,就连仪器也难以检测到经脉之所在,因此经脉这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还成疑问。曾曼闻言,顿时没话说了,好半天才半信半疑道:“真有经脉这回事?”
费伦哂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曾曼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搁下手术刀就打算脱手套收工。
费伦忙道:“还没完呢,这个地方也得打开看一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曾曼奇道:“眉心后面就是额叶而已,能有什么啊?”
“总之你打开就对了。”
曾曼想了想,反正都多开了下体,也不在乎这么个地方,当即让珍妮拿来专业的法医开颅器,先把尸体头部表皮揭下,然后套上头颅架固定住整个头部,再调整好锯盘的位置,开始下锯。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曾曼很快揭下了尸体的前额骨。费伦细扫额骨眉心后面直达大脑的部位。曾曼也凑过来瞧看,赫然发现前额叶上有一道碳痕。
“奇怪,大脑内怎会碳化?”曾曼不解道。
“不是碳化,而是这一线温度过高,被烧焦了。”费伦纠正道。
“不烧怎么碳化?”曾曼犟了句嘴,旋即愕道:“为什么温度升高的地方只是一条线,而不是整个前脑?”
费伦诡笑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那你怎么想到要打开这处来看?”
“我只是随便看看!不可以么?”说完这句,费伦脱下手套口罩扔到一边,施施然出了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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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从西环殓房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回总区总部,而是又到了赤柱。
春景别墅区附近,临时监控房。
“sir!”
“费sir!”
正在监视的戴岩和李立东见费伦到了,纷纷出言招呼。
“有动静吗?”说话时,费伦看了眼追踪屏幕。
之前在佘家询问搜证的时候,费伦想运走卧房里的东西,遭到了菲佣反对,不论她反对出于何种目的,费伦都觉得有必要跟她一跟,所以便找了个由头,在菲佣的几处随身物品里放了追踪装置。
“没有!那个菲佣只是照常买菜做饭而已!”李立东多少有些无奈,“说起来那个叫佘映彤的小妹妹也真够可怜的,父母双亡……”
费伦打断李立东的话头道:“谁告诉你她父母双亡?”
李立东愕道:“难道不是么?她母亲刚死,她父亲也遭遇了空难……”
费伦摇手指道:“她母亲刚死没错,但她父亲只是在空难中失踪而已,没有人找到他的尸首。”
“可是……空难诶!”
费伦嘴角泛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空难怎么了?要是有老天保佑,从再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有东西托着你,但若是老天不开眼的话,喝白水都能被呛死!”
李立东听到这个论调,不禁翻了翻白眼。
“我说这话的意思并非想证明佘父还活着,而是想说失踪就是失踪。不要凭直觉把一个人的始终定性为死亡,understand?”
李立东似懂非懂,与戴岩一起异口同声道:“yes。sir!”
“这样,你们盯三天,如果菲佣还没有异动的话,就撤!”交代完这句,费伦就先离开了。
“玳瑁,你说费sir刚才说空难失踪不是死亡,到底什么意思?”
戴岩道:“阿东。你跟费sir办了这么多案子,难道还没看出来么?费sir办案不依靠直觉,他怀疑一切。”
“怀疑一切?这怎么可能?费sir有时候明明就是靠直觉在破案呐?”
“或许在我们看来是直觉。但对于费sir来说某些事物或线索他早有计较也不一定。”戴岩这话虽是推测,却恰恰说到了点子上。
重案组。
费伦刚到,莫婉宁就递上了她和李立东从现场拍回的照片。
费伦一边翻着整叠的照片,一边吩咐施毅然道:“随时留意出入境记录。佘映彤的爷爷奶奶从澳洲那边一回来就通知我。”
“yes。sir!”
“阿宁,你按着这张便笺上所写去打听一下最近半个月受害人佘太太的行踪,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有过接触!”费伦又交代莫婉宁道,“记住,小心一点、仔细一点!”
“yes,sir!”
事情交代完毕后,费伦就直奔跑马地搁佘家主卧家具物件的那个住宅单位而去。
花了几天时间,费伦仔细查看了所有物件。甚至动用了较其他“五围”而言并不雄厚的精神力进行扫描,也没有发现他心中所想的媒介物。
“是凶手还有其他异力辅助、高明到不用媒介呢?还是媒介被人提前拿走了?”抱着这样的疑问。费伦让没发现菲佣异常、已经准备撤摊的戴李二人继续监视。
周日,费伦又和乔冷蝶一起去仁泰医院看望了乔父。
一番闲话家常后,乔父故意咳嗽几声,乔冷蝶连铃也不按,就着急忙慌地冲出病房叫医生去了。
以费伦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乔父的咳嗽是假装的,却没有主动说话,他知道乔父这样做一定有话跟他说。
“阿伦,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然!”
“你如此尽心尽力的帮冷蝶,或者说帮我们父女,到底图什么?”说这话时,乔父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费伦哂道:“伯父,你觉得我能图什么?”
乔父摇头道:“我说不清,但总感觉你的目的不那么单纯。”
“伯父,我可是成年人!”费伦哑然失笑道,“但凡正常的成年人,或者说在社会上搅过几年的人,有谁是单纯的么?”
乔父苦笑,沉吟了几秒才道:“那你对冷蝶到底有什么目的?”
被乔父问到这个问题,费伦心头泛起一阵杀意,脸上和眼神中却透出一片温柔和坚定,道:“伯父,我可以保冷蝶一辈子锦衣玉食,这算是一个承诺!”
乔父听后微微一叹,这个承诺他信,虽然与他想象中有所差距,但自家女儿是哪种修养,他清楚得很,根本没法嫁入那种高门大户。
费伦知道乔父心里的挣扎,也不打扰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这时,医生在乔冷蝶的生拖硬拽下连滚带爬地撞进门来,看他的脸色,对乔冷蝶的做法相当不满。
费伦忙道:“doctor李,快过来看看病人!”
李医生虽然是肾病权威,但多年的磨砺让他的处事手段日趋圆滑,所以对上费伦这位老院长都要礼让三分的年轻人他不敢怠慢,稍整脸色,凑到床边帮乔父检查了一下,略带埋怨道:“病人状况还算不错,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属哪来这么担心?”
“doctor李,劳你费心了。”费伦不咸不淡道,“听说尊夫人最近正在积极谋划加入庄氏(太太)联谊会?”
李医生闻言一愣,顿觉费伦高深莫测起来。
费伦似乎没有瞧见李医生的诧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李医生听后,惊疑不定地退出了病房。
庄氏联谊会?!
乔父心头狂震。作为常年为那些高档别墅区搞装修的他来说,对庄氏联谊会略有耳闻,知道那是由李超仁夫人庄月华发起的名媛贵妇们的交友沙龙。一般人家别说进了,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费伦却仿佛没看到乔父震惊的表情,道:“伯父,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看向乔冷蝶,她却一脸不舍得走的意思。
“慢!”乔父叫住费伦,“冷蝶。你过来!”
乔冷蝶赶紧挤坐到乔父床边,双手捧着他生出来的左手。道:“爹地,有什么事你就说。女儿一定办到!”
“阿伦,你也过来!”乔父说这话时,口气听上去像要交代后事。
费伦返回床边,半开玩笑道:“伯父。别闹了。您老人家命还长,语气能不能别那么悲观?”
乔父瞪他一眼,旋又转为和蔼,叹道:“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这是当年为了给冷蝶她妈妈治病,拼命挣钱落下的,现如今若不是靠钱吊着命,根本没得救……”
乔冷蝶闻言。顿时热泪盈眶,道:“老爸。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就算透析不行,咱们还可以换肾呐!”
乔父仿佛没听见乔冷蝶的话,拉起她的手,放进了费伦掌中,道:“阿伦,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照顾好我女儿!”
费伦暗里狂喜,心跳体温却没有丝毫变化,面色淡然道:“伯父,您就放心吧,我做出的承诺还没有不算过。”
看到费伦淡淡的表情,乔父心下反而安稳了许多,瞄了眼有些呆滞的女儿,道:“阿伦,冷蝶还年轻,如果可以的话,送她到国外去念几年书吧!”
“这没有问题!”费伦道,“美国怎么样?哈佛,史丹福,耶鲁这三所大学任选!”
乔父虽然没听过耶鲁,但哈佛和史丹福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再想想,能够与这两所名校并列的耶鲁想必也不差,顿时有些激动,正想再说什么,乔冷蝶却道:“老爸,我不想去读书,至少在你病好之前,我不想去。”
乔父闻言气急,不禁骂道:“你放屁!老子这病还能拖个几年,可到死也他妈好不了,你就一直不去读书么?信不信我抽你?”
都说人急才会露出真性情,费伦听了乔父的话一阵暴汗,敢情恁多天来他的好脾气全是装出来的,这一急就全露陷了,说不定乔冷蝶爱爆粗口就是搁乔父这遗传的。
“爸——”
“总之我怎么说你照做就对了?不然你信不信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听到这话,深悉父亲脾气的乔冷蝶顿时不敢犟了。
“好了,你和阿伦走吧!”
乔冷蝶不愿动,任由费伦握着她的柔荑,可屁股就不愿离开床沿。
“走!”乔父吼道。
乔冷蝶这才不情不愿地和费伦退出了病房。
等进了电梯,费伦揶揄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