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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还得与其他候选人手底下见真章?”
“那可不,你小子实战有信心么?”李超仁关心道。
“这可说不好,只有见了对手才知道。”费伦难得谦虚了一把。
与李超仁讲完电话后,费伦翻看起了卷宗,特别是第二个案子,就是对重要嫌疑人已经勾线的那案子,详细看完后,他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直觉告诉他,这案子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所谓的重要嫌疑人也只不过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已!
想了想,他立刻接通了内线电话:“阿莎,立刻带人去把cib勾线的那个嫌疑人给抓回来,我要问话!”
“啊?现在?”鱼莎显得很惊讶。
“是的,马上!”
“明白了,我这就去!”
也就在鱼莎带人离开重案组大房不久,李超仁那边的表格传真过来了,费伦接收到后,一气填完,然后钻进小办公室,反锁上房门,直接念闪去了商会。在商会楼下,他又给李超仁打了个电话:“李叔,表格填完,我该交到哪儿?”
“你可以直接交到商会去,也可以交给我!”
“那我还是交商会吧!”
“那你可得抓紧了,因为今天上午下班之前,就是报名截止期。”李超仁提醒道。
“我知道,表格背面有写,谢谢李叔了!”
等交完表格,费伦又念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而这一去一回不过五六分钟,鱼莎等人才刚把车开出地库,实在慢得可以。
半小时后,鱼莎一行转了回来,身边还押解着一个消瘦青年,看上去有些颓废,但却难掩书卷气,显然出身正经人家。
看到青年,费伦益发肯定这家伙不是嫌犯了:“扔到电梯房里去,等下我有话要问他!”
消瘦青年一听费伦这么吩咐领头的鱼莎,顿时激动起来:“这位阿sir,你是负责人对吧?我没强奷人,我没杀人……啪!!”
话还没完,力王就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少废话,给我老实点,被我们抓的人,十个有九个都喊冤!”
“我真……”消瘦青年还待再辩,却力王一瞪,声音一下变成了蚊呐,“没…有……”
十分钟后,电梯房。
看到费伦进屋,消瘦青年一下子又来劲了:“阿sir,我、我……没有先奷后杀人呐!”
鱼莎当即斥道:“闭嘴!”身为女性,她最讨厌的就是强奷犯一类的家伙了,哪怕是疑犯她都厌恶无比。
“行了阿莎,你先出去。”费伦摆手道。
“我……出去?”鱼莎以为自己幻听了。
“对,我有些事需要单独问问这小子。”
“可是费sir,这不合规矩啊!”鱼莎找了个借口,事实上她是真的很想一口气逼问消瘦青年到供认不讳。
“你去守着监视器,我允许你开声音,这样就合规矩了吧?”费伦道。
“那好吧!”鱼莎见费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好退出了电梯房。
费伦随即坐到了消瘦青年对面:“姓名?”
“阿sir,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而且那位madam也已经记在纸……”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费伦冷声道,“这个地方叫电梯房,知道为什么叫电梯房吗?电梯效应你总该听说过吧?人在电梯厢那种密闭空间内,只要十五个小时以上就会开始崩溃,到了三十个小时,甚至敢毫无顾忌地拉屎,然后把屎涂得到处都是,你想试试吗?”
消瘦青年听到这席话脸都白了,赶紧摇摇头。
“姓名?”
“陈乃星!”
“职业?”
陈乃星犹豫了一下,答道:“自由撰稿者!”
“十天前,五月二十二号,也就是上星期三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你干什么去了?”
“我、我……没干什么呀,就在家睡觉!”
“真是这样吗?看着我!”
费伦平和的问话声陡然变得尖利起来,吓了陈乃星一跳,他下意识抬起了低下的头,好死不死地与费伦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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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6有根有据
对上费伦双瞳的陈乃星顿时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模糊,然后仿佛清醒过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再问你一句,上星期三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你干什么去了?”
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陈乃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阿sir,我交代、我坦白……”
“那就说。”
“我、我约炮了……”陈乃星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了这么句话。
“约炮?”费伦诧异了一下,“就这么件事你之前为什么隐瞒?”
“不是……其实我、我是约了个男人去、去……你懂的。”陈乃星说到这竟羞涩得脸红起来。
费伦脑子却有点炸,他当然明白陈乃星的意思,但什么他妈的叫“你懂的”?这关他什么事,说得好像他也好这口似的。最关键的是,以陈乃星的形象,吸引泰半寻找一夜。情的女子绝对不成问题,可尼玛偏偏喜欢搅基,还是当o号的,真是令人无语!
本来世界性的大都市,出现“基情”之类的玩意并不令人意外,只不过hk这个地界可不单单是大都市这么简单,在“大都市”前面它还有“东方”两字,说明其城市文化中少不了东方人的含蓄,所以在这座城市当中就算有不少搅基者存在,也不会像其他西方国家那么明目张胆,简单来说,这些基基还是很讲廉耻要脸面的,所以陈乃星才对那样回避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你说你约炮了?谁能证明?”费伦却不管陈乃星的尴尬,直接又追问了一句。
“这……阿sir。我……”
费伦见他为难,不禁戏谑道:“不愿出卖基友哈?那能不能说说上星期三晚上你们在哪儿开的房?”
陈乃星一听。顿时警惕道:“阿sir,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当然要问了。因为根据我手下的调查,你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过,就算我信你约炮去了,但这个你怎么解释?”
听到费伦这话,陈乃星眼神中透出一丝恐惧,极力的摇摇头,仿佛很不想吐口,但嘴上却道:“我是到过案发现场,但我、我……那个被奷杀的女人跟我没关系。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对女人没兴趣,你信我阿sir!”
“我当然信你,但你总得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吧?”费伦蛊惑道。
陈乃星闻言浑体一震,接着鼻血就止不住地淌了下来,他人仿佛也清醒了,开始喃喃自语道:“当、当天晚上,我、我和阿槐在宾馆房间里炮了一个来钟头的样子,又休息了大约半小时。然后洗完澡退了房出来,两人就分开了,我、我有些失落,就专往人少的地方走。大概快十一点的时候,我走到了一条侧巷口,听到有女人很凄厉很绝望地尖叫了一声。然后没了声息,我当时被吓住了。在巷口那儿呆立了有三四秒的样子,回神后正想赶紧走。就被黑暗中抻来的一只大手被扼住了咽喉顶在墙上……”
“然后呢?”见陈乃星突然没了言语,费伦赶紧追问了一句。
陈乃星慌乱地摇头:“没、没有然后……我、我当时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眼睛翻白,等回复视线人,我才发现那手不见了,我也只有扑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份儿!”
“就这些?”费伦似乎不信。
“阿sir,我说的都是真的,之后我就慌天慌地的逃回了家,再没别的了!”陈乃星兀自不觉流鼻血的事,一个劲儿向费伦发毒誓表清白。
“行吧,那就先这样!”说着,费伦起身从审讯桌后绕出来,走到陈乃星身边,轻拍了他的肩膀两下。
陈乃星立马如蒙大赦,翻了两下白眼,头一歪就向地上栽去。费伦连忙扶住,随手替陈乃星止了血,然后抬手冲只能拍到陈乃星背后的监控探头挥了挥手。
六七秒后,鱼莎带着邓南推门而入,看到陈乃星胸前衣服上全是血,被吓了一跳,她刚才在监控里明明看到费伦并未对嫌疑人动手动脚,这怎么就出血了呢?
“sir,他这是?”邓南问。
“流鼻血,也许是火重了吧!”费伦随口敷衍道,但若是任一个精神系的神选者高手见了陈乃星这种情况就会知道,费伦这是在用“燃神”的方法逼供。
当然,所谓的燃神并非是燃烧费伦的精神力,而是消耗的被逼问者、也就是陈乃星的精神力,因为这是一种强制性的手段,所以才会在某些与被逼问者情绪有抵触的问题上出现无缘无故流鼻血的状况,而这种燃神询问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如果逼问者不能对被逼问者形成有效强力的压制,那么被逼问者不仅会损失掉一部份精神力,更有极大可能造成精神错乱,也就是俗称的……呵呵!!
幸好以费伦如今庞大的精神力,甭说是精神压制像陈乃星这样的普通人了,就是压制实力一般的二阶后期也能办到。不过真要是对上了神选者,他决不会用燃神这样吃力不讨好的法子,直接赏对方一枚黑化针也就妥了。
“阿莎,刚才的监控你也看到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没撒谎,现在这家伙血流这么多,肯定需要静养休息,把他送医院吧!”
“好的,我这就call救护车!”
鱼莎应下费伦的话,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听费伦续道:“还有个事儿,如果这陈乃星没撒谎的话,那么他应该与真正的凶手照过面,却没被凶手杀害,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说不通啊?”
鱼莎闻言一怔,回忆起案发现场那个被害女子的凄惨死状,不禁一阵战栗。打心底觉得凶手应该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家伙,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点实在有些奇怪:“是说不通。凶手不像是会手软的家伙,可偏偏通过刚才的询问你又排除了陈乃星的嫌疑!”
费伦知道这是鱼莎在埋怨他判断得太草率,当下只是笑笑,并未反驳:“我倒有点不同的想法,你仔细看看陈乃星的脖子后面。”
鱼莎一听,立马查看起来:“这是……”
只见陈乃星的后脖梗上有一道很细的嫩红印迹,费伦道:“这是刚脱了痂的细伤口,应该是被项链一类的东西勒出来的……”
“那这根案子有什么关系?”鱼莎问。
“现在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还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小细节与案子是有联系的。”费伦道。
“直觉……”鱼莎有些无语,其实她很想说,直觉靠谱嘛?
费伦哂笑道:“呐,直觉呢,是一个人的学识再加上经验累积出的下意识判断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第一判断力(反应),有时候是很准的,比如……”
鱼莎听得入神,接茬问道:“比如什么?”
“比如。你赶紧打电话吧,这家伙鼻血流了不少,谁知道他是不是失血性休克啊!”
“哦!”鱼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call了救护车。
这时。邓南趁机问道:“sir,刚才你说的比如……有没有实际例子啊?”
“有啊,我想你肯定听过。某人的亲戚出了事丧了命,警察来问资料时。他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那个谁谁谁有可能是杀死亲戚的凶手,然后警察一调查。还真是那个人所为……这种事,听过没有?”
邓南一愣,旋即捏着下巴道:“貌似、好像……真的在哪儿听过!”
“不是好像,而是真有这种事!”费伦难得详细地讲解起来,“当然,第一反应省起的名字未必就是凶手,但至少这是通过人的直觉找出的某个与事件关联的最有用信息,因为往往在这类命案中证人下意识得出的名字不是真正的凶手,也至少是与受害者过从甚密者,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