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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天这个直肠子的傻货如何能够体会?
两人未在南广省会逗留,又不便惊动当地公安部门,按照地图直接深入群山,向药人明老家奔去。
不提周天跟苏月奔向药人明老家,单说刘刚一组,在京城为查明大合之花底细,先是从柳如烟下手,使出盘磨功夫,不信就查不出底细。明面上,柳如烟仅是中关村一家中型IT公司老板,没有什么浑厚的背影,其实是鸡肋般的人物,可是大鱼十几天没有动静,只好先从小鱼入手。
刘刚扮作老板模样,直接跑到中关村跟柳如烟接触。
柳如烟的公司在中关村一棟二十层写字楼的顶层,显然经济实力一般,刘刚径直走到柳如烟门前,重重在房门上敲了几下,门内一声媚入骨髓的声音:“请进”,直让刘刚两腿发软,听这声音,定是个风流无比的妇人,刘刚心中欢喜,推门而入,刚要说话,却是听到手机声响,刘刚向一脸疑惑的柳如烟道歉,拿出手机,却是京城青年旅社那个高个服务员孙艳娇的电话。
孙艳娇给刘刚提供了一个情况,那日刘刚等人走后,有一个女人到青年旅社,即不住宿,也不吃饭,只是到药人明房间查看一番,待保安上前询问,女人一语不发,迅速离开青年旅社。刘刚呵呵笑着,问道:“那你为何不早些说呀”
孙艳娇吃吃浪*笑,只道:“人家开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今天那个女人又来了,才觉得可疑,这不就立马跟哥哥说了,未等刘刚说道,孙艳娇又嗲声说道:“哥呀,晚上请妹子吃饭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交锋(二)
刘刚呵呵笑道:“妹子想哥哥了?”
孙艳娇声若无骨,说道:“想了呗”
柳如烟一脸惊疑,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不知所来何事。刘刚跟孙艳娇说晚上有事,挂了电话,嘿嘿冲柳如烟笑道:“柳经理,不好意思,事多,忙”
柳如烟纵横商界十几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光是在床上战斗过的不上一千,也有八百,修练的圆滑玲珑,呵哧笑出声,玉面如花,风艳无比,直让回过神的刘刚暗自惊叹,天下为何有如此众多的美人,可惜自己没有周天那厮的一杆神枪。喝着香茶,装出一付财大气粗的神色,跟柳如烟说道:“久闻柳老板风华绝代,今日一见,尤胜十分,刘某此次前来,是有桩生意跟柳经理详谈,或是能与柳经理谈好,自当多加亲近”
柳如烟心细如发,看眼前这个男人举止略有粗鲁,底气十足,分明就是个富二代或是官二代,京城里这种公子哥遍地,柳如烟对这种货色从心底看不起,但也知道,这种人不能得罪,只要抓好了,说不定能带来什么好处,一条细眉微阖,狐媚般笑道:“不知刘老板到我这小公司有什么指教?”
刘刚哈哈大笑,装作自来熟,说道:“在如烟妹子面前就不会客套,实话实说,我就一皮包公司,可手里有一张大单,就看妹子敢不敢吃了?”两眼色迷迷的盯着如烟一张如花的俏脸。
“刘哥说哪个话,有钱大家一起赚,但不知刘哥拿的是什么单子?就怕妹子庙小,吃不下”柳如烟风情万种,摆动腰身,水蛇般说道。
“这可是张大单,京城冯氏因丽影产品问题怀疑电脑被人种了木马,要更新机子,这可是上千台电脑,只要妹子敢拿下这单子,可就发了”刘刚说道。
柳如烟呵呵笑道:“刘哥说笑了,冯氏是京城首富,自家旗下便有电脑公司,又怎么会让外人沾手?”
“冯家此时已是焦头烂额,两姐妹心生猜疑,都怕有内鬼,不敢用自家人,才让刘某得了这桩生意”刘刚也不怕让冯菲知道他如此诋毁姐妹两人,会有什么下场,好在有那个死周天在前面挡着,是死是活全靠这个傻兄弟了。
柳如烟见刘刚说的有理,接过单子看罢,说道:“此事还要研究,不管能否办好,妹子感谢哥哥的关照,今晚就由妹子安排哥哥”
“那多见外了,不如哥哥请妹子”刘刚哈哈大笑着说道。
京城,晚间,北城一家高档酒店,名为春意。刘刚和柳如烟对面而坐,面前是几道精致菜品,两人各怀心事,吃的很少,面前杯中半盏红酒,血色般娆娆。
柳如烟端起酒杯,放到艳红的唇间,轻轻品偿,人生如酒,又有几次真醉,这种逢场作戏的场面,柳如烟见的太多,见刘刚色眼迷离,早就明白,这人不过是借一张定单,来买自家的身子,这种交换男女间谁也不亏,两眼含风,桌下一只小脚踩到刘刚腿上,樱嘴微张,小舌头吐出半分,呵呵笑着,刘刚酒不醉人人自醉,痴呆般盯着对面的风情万种的佳人,手心里却是拿着一小包药粉,暗等机会。
刘刚色眼久久留在柳如烟面上,见柳如烟将一只虾子吃罢,唇间沾有点点虾红,刘刚低声轻笑,指着如烟唇间,忽说道:“如烟妹子,这”
如烟忙用纸巾擦嘴,刘刚摇头,如烟粉面微红,起身到卫生间补装,刘刚四下看罢,一只手挡在杯前,将手里的药粉轻轻倒在如烟杯中,又将杯子拿起,晃动几下,放回原位。
如烟回桌,见刘刚一脸淫*笑,又见自已杯子似是被人动过,如烟心里暗笑,这种酒中下药的下作手法,自是见的多了,不过是男人为了得到女人身子,下些春药,呵呵而笑,眉宇间一片春意荡漾。妹子就是不下药,怕你个死胖子在床上就应付不过来,还敢下药,就怕你招架不住。举起酒杯放到眼前,透过杯中猩红的红酒看着对面的刘刚,哧哧而笑,将杯子轻轻晃动,脸上一片媚笑,放于唇间,一饮而尽,而后未等刘刚说道,起身拉起刘刚,左手搀着刘刚向楼上走去。
刘刚嘿嘿冷笑。两人上至五楼,服务员见多了这种酒后偷欢的男女,给两人开了房。进得屋内,柳如烟将要宽衣,却是突然觉得眼前一片迷离,心道不好,怕这男人下得不是春药,那东西自己吃的多了,感觉不是这样,再看身边的刘刚,正嘿嘿笑着看着自己,未非此人非是图色,而是图财?
刘刚用的确实不是春药,而是一种致幻药,能够让人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如实回答提问者的任何问题,本来刘刚不愿在柳如烟身上使用,但知道柳如烟不过是一个小卒,时间紧迫,只要让柳如烟说出指使其投诉冯家的幕后之人便可,只好向龙组的药品专家强强哥要了些药粉,给柳如烟下了。
如烟一具娇躯横卧床上,两条长腿露在外边,肥满无双,一条黑色丁字小内内若隐若现,刘刚咽下口水,坐在床前,开始查问,如烟如同梦中,似是与一个久不见的好友长谈,将吴浩德如何让自己设计投诉冯家的前前后后如实说出,最后,檀口微喘,一声娇啧,似怨似艾,说起刚吴浩德在床上征战的故事,又讲出跟浩德几番好事,被一个日国女人打搅,胡乱中,说起浩德长枪细长,口中连连称赞。引得刘刚胯间膨*大,几番上前,就要剥了如烟,却是狠命压下滔天之火,闪身出了房间,关好房门,拿出手机,给青年旅社的孙艳娇拨了电话。艳娇正百无聊赖在店里闲聊,接到电话,打车跑来,艳娇身高跟刘刚相仿,刘刚搂着艳娇高在的身子开房,终是将一身斜火泄出。
当夜,京城西郊香山角下,百丽酒店。三楼一间装修简洁的客房里,酒子裹着件浴衣,从浴室内出来,香肩似削,骨感嫩*滑,白生生两断长腿露在外面,眼含媚相,盯着坐在房间西侧沙发上的男人。这男人身高约在一米八十左右,虎目熊腰,孔武粗壮,胳膊上肌肉饱满,眼神却是有些呆滞。酒子走到男人近前,将浴巾自胸前微微张开,露出一具白晰的娇躯,眼中电光流动,等待着男人扑来。
男人抬眼看着酒子一具玲珑的丰躯,眼里恨意如铁,双拳握紧,“嘎嘎”直响,胯间却不见丝毫动静。
酒子含情而笑,一具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双手搂在男人颈上,琼口中吐出花般香气,说道:“松下君,酒子不美吗?”
松下将酒子轻轻推开,扩嘴微撇,似要哭出声来,恨恨的无语。
酒子又说道:“那松下君是怪酒子跟了支那人?”两手顺着松下岗坚硬的胸肌,慢慢向下就要伸到松下腰间。
松下忙用一只大手捉住酒子柔嘉,低沉着说道:“支那人,我跟他们不共戴天”手中一双纤手柔若无骨,面前一具娇躯不着寸缕,却是只能看,再也无法享用。松下岗被周天踢碎卵蛋,哪还能干这种好事,只是松下岗卵蛋被踢一事,小泉一直保密,大合上下,除了小泉和油慧子及渡边之外,再无人知。
酒子复又扑到松下怀里,柔声说道:“那就让酒子服侍我们大合的英雄”又将小手向松下胯间摸去。
松下一把将酒子推开,酒子脚下发滑,向后几步,摔倒在地,浴衣散开,香肩、玉腿,一片香艳。
松下仰头大声怒吼:“周天,我要你死!”
酒子惊恐的看着松下,心底也有些明白,松下号称大合种马,是副社长小泉油慧子御用男宠,贪*淫好色,此时面对自己一具娇躯竟是不肯行事,口口声声让周天死,难道是被人家阉了?
酒子在地上将浴衣整好,爬起身,坐到床边,轻声说道:“小泉社长有令,要求我们将此人杀了”说着,从包内拿出张相片,递给松下岗。
松下岗几步走到床前,接过相片,见是一名南亚人。松下迟缓的问向酒子:“这人是谁?”酒子坐在床边前,冷冷说道:“此人是南亚某国元首,将于近期访华,该国与华夏曾经因国土问题有过一场战争,此次我们要借其来华之机,在华夏国内将其刺杀。”
京城西郊怀仁寺西侧小院,松下岗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
周天同苏月自南广省会西行数百里,找到药人明老家。一栋破败的土屋,药父年过六旬,听是来找药人明,嘿嘿惨笑两声,说道:“这孩子在一年前便失踪了”
苏月忙问药父如何失踪,药父喘吸几声,说道:“这孩子到丽江打工,说是遇到一个好老板,工资高,当月给家里寄了一万块钱,就再也没有下落了”
“丽江?你是说他在丽江失踪的?”周天问道。
“是,就是在丽江,汇款单子上也是写的丽江”
第一百四十章 再回丽江
“丽江?你是说他在丽江失踪的?”周天问道。“是,就是在丽江,汇款单子上也是写的丽江”药父声音低沉,沧桑中带着无尽的悲愤。未等周天和苏月说话,老人似是自语说道:“孩子可怜呀,家里就这一个孩子,自小便是个懂事的孩子,这大山里哪有什么收成,孩子十几岁便能一个人到山里打些猎物,贴补家用,身体结实,又聪明,是全乡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本以为考上大学就能出人头弟,没想到,等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家里上边又没有靠山,又穷,托不出好门路,不能给孩子走动,上哪找个工作?孩子心气高,不肯低头求人,只好回家,几个月里,闷声不语,我跟他妈怕孩子憋出病,非跟孩子说什么认命,可孩子又哪是个认命的人呀,看村里一般大的孩子,也没上过什么学,个个到外边打工,有的都盖房娶了媳妇,孩子就跟我们说要到外地打工,说自己名牌大学毕业,一定能找个好工作,孩子当时高兴呀,说只要不死靠着公务员这条路,便是天地宽敞,我跟他妈看孩子高兴,也跟着高兴,没有多想,又看同村的孩子都在外边打工,就让孩子出去,孩子先是到了丽江,说是遇到个好人,进了家好公司,还给我们寄来了钱,本以为孩子从此有出息了,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