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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光头从酒吧里出来,来到位于市北的一片平房。被酒瓶开了的光头大声骂道:“你也太狠了,给老子来真的”“东哥别生气,小弟一时失手。”称为东哥的光头让人把头上的血擦干净后,拿出手机,拨起电话:“李队,点子硬”电话里传出李明的声音:“那就躲一躲吧”说罢挂断电话。东哥从床下拿出一把现金,分成几份扔给几个光头,说道:“都到外边躲躲,一个月后再回来”几个光头接过钱,说声东哥保重,出了房间。东哥大名刘东,本市人,二十二岁,靠打架不要命,在市北一带有些小的名声,因与李明有些姻亲,称李明一声表哥,李明想弄周天,便想到了刘东,本以为设计巧妙,一举而成,没想到周天本领了得,还伤了自己。
第九章 别把马子当回事
刘东也想马上跑到外地躲一躲,但有一事却让其没有走成。最近刘东勾搭上了一个名叫吴小丽的马子。吴小丽正当妙龄,体态妙曼,风情万种,一次刘东与小弟在歌厅快活,发现吴小丽,惊为天人。吴小丽当时还是酒店的一名服务员,虽然夜里也干些包夜的活计,但还没有完全堕入风尘。刘东自见了之后,心魂再不能安宁,落入相思之苦,刘东每晚必到吴小工作的酒店,只为看看风情万千的佳人的一频一笑,有道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刘东的痴迷打动了吴小丽,答应与其交往,时间不久,二人便开始同居。此时,刘东依李明之计未能击杀周天,也想立即跑路,但又放不下二八佳人,一时碾转,定不下心来。夜里十时左右,刘东的房门传来开锁声,刘东知道是吴小丽回来,从客厅沙发上站起,吴小丽开门进来,刘东上前抱住,在粉脸上亲了一口,吴小丽“哧”的一声笑了,说道:“一个流氓头子,也懂这些”,随手将外衣挂起,又将一双精巧的小皮鞋脱下,换好拖鞋,吴小丽天香国色,身材绝佳,加之在酒店里练就的一身勾人的本领,几句话便引得刘东*难忍,一把将吴小丽抱起,扔到床上,天雷地火一番大战。吴小丽本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床上本事了得,搞的刘东无比尽性,这也是刘东舍不得离开吴小丽跑路的原因,事毕,爽后的吴小丽很快睡觉,刘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睡着,是跑还是不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看着一侧睡着的吴小丽,一张玉面带露,精致中带着些成熟,想到,我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回来,这种骚货是一时也离不开男人的,我走了,说定自己要戴多少绿帽子,又想起床上吴小丽的风情,更是不舍,还是在此居住,平时多加注意,减少外出,想那个周天也是发现不了,躲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拿定心思,刘东也渐渐入了梦乡。
窗外树影中周天看到刘东房间里关了灯,记下楼层,驾车返回风行酒吧。
刘东本是靠着打架起家,现经营一家饭店,自与吴小丽相好后,便让吴小丽辞了酒店的工作专门负责自己饭店生意。第二日上午,刘东从床上看下手机,见已经十点多了,便叫醒还在睡着的吴小丽。吴小丽翻转身子,懒懒的抬起上身,一张薄被滑下,露出吴小丽胸前一对玉兔,饱满坚挺,皮肤如脂,刘东不禁在吴小丽胸前抓了两把,光滑如水。吴小丽假装躲闪,却又把一条丰美的白腿搭在刘东小兄弟上面磨擦,引得刘东又扑上去将吴小丽*。
待雨停风收,吴小丽去饭店后,刘东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无聊的电视,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打发时间。几天下来,刘东没有外出,跑到外地的手下也均报了平安,刘东的警惕便有些放松,但为了预防万一,一直没有外出。晚上十点多,该是吴小丽回来的时候了,刘东早早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等着吴小丽回来。十点半左右,传来了开启房门的声音,该是这个小妞回来了,又可以爽了,刘东心情大好。房间门打开了,吴小丽进来,在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扶着她的脖子,“周天”刘东大惊,起身要往卧室跑,卧室枕头下面有一把开山刀,刘东知道周天身手了得,想拿刀。周天见刘东向卧室窜去,便明白刘东要拿武器,又怎么让刘东如愿,周天将吴小丽一脚踹倒,一个越步,跳上沙发,又是一越,便赶上刘东,化手为刀“啪”的一声,劈在刘东后颈,刘东只觉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周天见制住刘东,转身走到吴小丽近前,吴小丽哪见过这等场面,早吓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无法站起,见周天走向自己,更是不知所措,连声说道:“大哥别杀我”。周天一语未发,将吴小丽击昏。而后来到刘东身边,拉着刘东衣领拖进卧室。周天坐在卧室床边,把刘东头抬起,用另只手“啪啪”的在刘东脸上扇打。几下,刘东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周天见刘东醒来,便将其扔在地上,用皮鞋踩在刘东脸上,刘东脸被踩在地上,四肢无法用力,又知道自己绝非周天对手,便连声求饶。周天抽出支烟点上,问道:“是谁让你去的吗?”刘东不语。周天脚下用力,踢在刘东脸上,血从刘东苍白的脸上流下来。刘东靠打架起家,也是个刀尖上生活的人,明白周天得不到答案不可能放过自己,可是要将李明说出,自己下场也好不到那去,心思转动,说道“是赵普”周天又一脚踢在刘东脸上,骂道:“真的想死?”刘东从周天话里听出周天不想要自己性命,但还是不敢说出实情,周天说道:“说出实话,放你一条生路”。刘东终被周天气势所逼,加之与李明又仅是亲属关系,原以为周天不过是一个普通警察,没什么背景,弄死他只是小事一件,李明又许下事成后给刘东十万元钱,刘东才带人到风行酒吧动手,现今性命交关之情,也顾不得李明了,便将李明如何安排自己、如何设计双方打斗,引周天劝架,借机杀死周天等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又长叹一声说道:“事已至此,随周队是杀是打,知错了”。周天听刘东将事情原委全都讲了出来,又看刘东神色不像刚才紧张,便知是实话,便抬起踩在刘东脸上的脚,说道:“知道该怎么做吗?”刘东说道:“明天我就带着小丽离开*市,永不再回来”。“回来时,便是你的死期”周天说罢,起身来到客厅,见吴小丽躺在地上还在昏迷,放下心来,离开了刘东住处。
第二日刘东、吴小丽将房子出售,离开*市。
周天回到风行酒吧。卧室里还是如一往般朴实,没有什么装饰,墙白似雪。坐在电脑前,将刘东所讲之事反复分析,一直无法搞清李明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李明是支队队长,比自己高一级,虽说在工作上难免有些摩擦,但绝对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李明平日做事小心,不留把柄,自己没有让其放心不下的事,那又是为什么?也许令有隐情,会不会是受人之托呢?要如此,就有些复杂了。周天打开电脑,给黑子发了个电邮:“窃听器一个,明日下午7时放在酒吧三号桌下面”。
第二日周天在酒吧三号桌下将窃听器取出,放在包里。
刘东击杀周天未果,李明安排刘东等人跑路,几天下来一直观察周天,见周天对自己还是原先一样,便放下心来。一日马天明组织李明等支队领导开会,传达省厅领导对*市大案迟迟未破的意见,周天借机将窃听器放到了李明办公桌下。
李明启也知道李明击杀周天没成,便有些担心,让李建国到刑侦支队找李明询问情况。李明见进门的是李建国,将办公室房门关紧,说道:“这个时候你不该来这”。李建国嘿嘿一笑:“李支队这难道不安全”李明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周天虽说没有怀疑我,但最好别让他看到我和你再一起,他很聪明的”。“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小警察而矣”李建国接着说道:“李部长的意思是弄不死他,也要叫他脱层皮”李明说道:“这就好办了,我不信他就会没事”。
周天通过窃听器听完二人在房间里的谈话,知道原主竞是组织部李明,便明白了,肯定是因四少一案至今未破,自己拿了钱,吃了酒,“玩”了小姐,却拖着不办事,领导不高兴了。可总不能我自己抓自己,来个投案自首吧。周天不禁微微一笑。因知道李明要找自己麻烦,便生了辞职之心,几年警察生涯,对自己最初选择这个职业时的理想感到了可笑,许多事不是这个职业能完成的。还是去酒吧,白天在里面听王菲的歌,夜里做黑暗中的执法者,快意人生,何等逍遥。但一定要把这件事了结。周天不会放过对自己下手的人,拿定主意,开始谋划除去暗算自己的三人。
第十章 赵普身份
周天有了离职之心。晚上在风行酒吧,生意清淡,十点多便没有客人了,周天打发服务员关了店门,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看到黑子也在线上,便发个笑脸过去。很快黑子回了个笑脸。周天便问道:“有时间吗?出来坐坐?”黑子答道:“有事?”“没事,就是想你了,想喝一杯”周天回道。“那好,你来我这吧,我派人去接你”黑子说道。“不用了,我自已开车过去”,“那好,路上注意安全”。
周天开着自己的普桑沿着市区大路向西驶去,天气已经入秋,路上行人很少,两侧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宽大的叶子浓重沉稳,明黄色的路灯打在上面更显得厚重。周天喜欢这种本地的白杨树,他觉得这种树与自己的性格非常相似,直挺挺的,从不弯腰,从不在任何势力面前低头,做自己想做的事,为民众、为百姓、为自己寻求公平与正义。从不后悔,永不回头。一路上周天想了很多,真的要离开警队,离开自己曾经无比热爱的工作,内心又泛起点点的伤感,打开车内的音响,传出王菲天赖般的声音,声音回荡在车内。汽车一直开到路的尽头一处宽大的门前。如果是李明启等人见了便知道是到了天人合一俱乐部门前。门口保安拦住车子,周天放下车窗,保安是一个高大的男孩,客气的请周天出示会员卡。周天说道:“我叫周天”。保安听罢,连忙说道:“是您,请进,赵总在办公室”说罢,敬礼放行。周天驱车沿着俱乐部的指示牌开到了了黑子的办公室门前。这是一栋位于俱乐部最深处的单体别墅,掩映在一片树林之中,四周几十米没有任何建筑,远离喧嚣。周天将车停在门前,推门走了进去。一楼宽敞的大厅里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身材挺拔,平头,阔脸,双目如电,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干练精神。男子见周天进门,露出笑容,轻声说道:“来了”。周天走到男子身旁,二人会心一笑,坐在客厅中部的沙发。“怎么想起来见我了?回到*市,也有三四年了,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男子说道。“赵老板生意繁忙,不敢打搅”周天笑着说道。“哪比的了你呀,黑暗执法者,当今华夏国唯一的大侠”男子继续打趣周天。“再说,小心揍你”周天说道。“还不服是吗?哪咱兄弟比划比划”男子说着,也不顾身上的名牌西装,将两只衣服袖子拉了上去,露出胳膊上饱满的肌肉,接着说道:“在部队你就不是对手,现在还是不行。”周天说道:“这么大个俱乐部老板,怎么还像个孩子,有时间再收拾你”。男子就是天人合一俱乐部老板赵普,*市黑道老大。“黑子现在混得越来越好了,说说拉了多少当官的下水?”周天说着。“再叫我黑子,我真和你没完了”,赵普装作生气。“谁让你长的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