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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女孩。
女孩脸上尴尬异常,像是初次被恋人推倒时的神态,娇羞着说道:“在圣彼德堡,这事是合法的。可是你们那位先生并没有让我们两人上去,而是像是去了酒吧”
“噢”周天笑着说道,“什么事是合法的呀”
女孩刹那的娇柔,如同回到了最初走入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时那个清纯的少女时代,但在这个令人发指的弱肉强食的社会里磨砺以后,那点清纯早已成了只有入土之后才能回到身体的美梦。现实已然令他们变得极为老道,当听出周天话里的暧昧之时,这两个小妞再次抬起头,脸上已是如同站街的夜莺般充满着色*情。“帅哥一定是华夏人吧。我们俄国现在是一个讲究自由的国家,只要是为了满足人们的需要,那政府便会将其定为合法”却是不将事情说明,故意挑逗着周天。
“也许只有这点事才能体现出现在的俄国的自由吧。”周天心想,但却是要比华夏合理呀。却是说道:“那我现在请两位喝杯咖啡是合法的了?”
两个妞面对着一个如此令人动心的帅哥的约请,心知肚明,哪是什么喝咖啡,不就是想上吗?两个妞却失落的摇头,其中一个说道:“现在不行,要值班呀,我们下三点。如果帅哥真想请我们俩,等我们下了班,一定会到十楼”眼神里带着稍许的不安,担心周天奈不得彻夜漫漫,失了即可快活,又可赚些外快的生意。现在俄国别的不多,像她们这种用身体从事第二职业的女孩却是越发的多了起来。
“好,我在十楼泡好咖啡等着你们,可不要爽约噢。”周天给两个妞吃了定心丸,向电梯走了一步,又回头,呵呵笑着询问道:“我们初来此地,不知要多少钱呀?我们就是几个穷商人,别给不起小费”
两个妞看周天一身名牌西装,哪像嘴里说的穷人,而现今俄国这种买卖因商品充沛,价值已沦落到白菜价了。即使如同她们这样二十余岁花枝般的女孩,一晚也不过百十卢布,换成华夏币不过三十余元,这还是她们这种在酒店里所谓的高级品种,若是街上那些流荡的夜莺,有时仅仅是用一碗来自华夏的方便面,便可以行一场好戏。两个妞听出周天话里的玩笑,咯咯娇笑,柔声说道:“帅哥可以免费咝”
周天按着墙上的指引,到了三楼的酒吧。门口站着两个身材达到两米多的俄国壮汉,拦下周天。周天想到华夏国内这种场所一般对入住的客人免门票,便掏出自己的房卡,果然世界上有些规矩是通用的,两个壮汉见到酒店房卡,拉开厚重的房门,微微弯腰,示意周天可以进去。
周天迈步进了酒吧。一阵轻柔舒缓钢琴曲悠扬的传了过来。周天听出是来自俄国最著名的柴氏小夜曲,听着这如梦似幻的曲子,想到这个悠久的国家,曾经有如此繁星般的文明,可惜现在却是沦落到处处野鸡的地步,叹息着,一个国家没有好的制度,一定会走向专*政,即使他的当权者口口声称着民*主与自由。
在小夜曲迷人的旋律里,周天却是看到酒店正中建着一个一人左右高的舞台,两个小妞已是脱了上衣,正围着根钢管,扭动着身子。能够在小夜曲里作这样的表演,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如果柴氏地下有灵,怕也会急切的要起来,看看是如何的一场艳事。酒吧里却是高朋满座,衣着光亮的男人们,放弃了他们父辈喜爱的伏特加,而是文雅的喝着红酒,低声交谈,每人怀里不可避免的搂着一只奶鹅。这是一个迷乱的地方,充满着令人骨软的暧昧,就比如这里的每位服务小姐,身上所穿的衣物,怕是连三*点都无法包下。无一处不充溢着未世的堕落,在男人们花天酒地的享受时,这个国度慢慢的在走向着覆灭,这是人类历史无数场血雨腥风之后,有如磐石般坚不可摧的人间真理。
俄国呀,周天感叹几声。目光在人群里寻找着马少平。周天绕了一圈,在距舞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看到了马少平,只见桌上放着两瓶华夏产的二锅头,其中一瓶已是空了,另一瓶也仅是留有个瓶底,马少平两眼通红,死死盯着台上两个小妞,呼呼喘着粗气,已然是喝的有些高了。
周天呵呵笑着在马少平对面坐下,马少平见是周天,咧着嘴,嘿嘿两声。叫过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取出一张红票子,顺手塞到女孩胸衣里,说道:“两瓶二锅头”女孩娇咯着去取。
周天见马少平如此熟练的就学会了在酒吧内付钱的方示,暗自吃惊,看来环境真能影响和改变一个人。待将二锅头取来,周天给马少平倒了一杯,将余下的酒在靠自己这边放好。现在马少平是自己的单挑,有了这层关系,周天就不能不考虑马少平的安危。看到马少平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就是奈不得寂寞吃了个野食嘛,有什么大惊小怪,也就是像马少平这种雏,想华夏官员们论起相好哪个没有几十个,要是少了都觉得丢人。
马少平却是先开口说道:“回来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周天不想在如此杂乱的地方谈论此事,轻声说道。呵呵笑了几声,忽然问道:“马兄呀,说说你是怎么征服的冯大姐吧,兄弟也好学学”
马少平哈哈大笑,仰头喝口酒,得意的说道:“那可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你得给哥点好处,哥才能说呀”
周天感叹着,一个人变坏怎么会如此快呀。叫过服务小姐,安排好两只肥鸡,片刻之后,一股香风过来,便有两个金发丽人坐在两人身边。
第三百三十一章 刘刚的老情人(2)
周天一直对马少平如何在南海将冯家大姐拿下感到想不通,自己让马少平留在日益动荡的南海陪着冯丽,当时确是因担心冯丽安全,虽有一点帮着马少平的心思,但当马少平真的不负周天使命,顺利完成任务以后,周天心里充满着酸味。在这个货心里,无法忘却当年在丽江初识冯丽之时,冯丽给他留下的惊艳。此时,佳人已是投他人怀内,这让一向自嘘天下男人极品的周天失落了。
马少平进步的太快了,现在已是可以当着周天这个准妹夫的面,心平气和抱着一个金发奶牛,大手在女孩充气般的硕大的胸上慢慢的抚*摸,边品着远销而来的二锅头边得意扬扬的向周天吹嘘着讲起南海往事。
原来周天一行龙组强人在南越将冯氏南海客船解救下来,护送回国之后,马少平陪着冯丽留在海南与官方一起起对伤亡人员进行赔偿。以冯家在华夏的地位,海南当地官员自是小心谨慎,多有照应,将赔偿款压得极低,却没有想到此举非但未能得到冯丽的首肯,却是激起了伤亡者家属的强烈不满。官方在末与冯丽进行协商的情况下,以妨碍稳定为由,将数名在政府门前打出条幅抗议的伤亡者家属拘留起来,当冯丽在酒店里得到情况,赶往政府门前时,已是晚了许久,抗议示*威的伤亡者家属已然跪倒在政府门前,引得数千近万名市民围观、声援,已是形同水火。
马少平一直守在冯丽身边,冯丽本想下车向伤亡者家属进行解释,被马少平拦了下来。伤亡者家属情绪激烈,此时冯丽下去,非但无法得到这些人的理解,极可能因暴怒而给冯丽造成伤害。当地一名官员身着便装,偷偷上了冯丽的汽车,冯丽问明原委,却是对当地官员的作法无法认同,可惜人家也是出于好意,只是没有认真考量伤亡者家属的感受。冯丽果断的提出加大伤亡者的赔偿金额,冯家这点钱还是拿的起,何况此事却是因冯氏南海旅行公司所发,冯家不是一个不敢担责任的家族。
在冯丽果断处置的同时,马少平一直紧跟在身后,圆满的充当着护花大使,化解了数次有意或无意来自某些有着特别意图之人的攻击,这也让冯丽这个一直以来以强者自居的大女人,感觉出马少平做为一个男人的作用。当最终此事得以顺利解决之后,在官方专门为冯丽安排的道歉酒宴上,马少平更是表现出一个男人的雄风,为冯丽拦下当地官员假面具之下敬上的无数杯水酒,而当最后一名主事的当地官员询问冯丽冯氏南海旅行公司今后的打算时,马少平在没有征得冯丽同意的情况下,表示了冯氏旅行公司将撤出海南的打算。冯丽已是累了,当听到马少平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终于露出了微笑。马少平曾为冯丽分析了南海局势,南越及周边小国虎视眈眈,如此背景之下进行旅游开发无异于与虎谋皮。冯丽奈于与当地官员的关系,由自己说出撤出海南,会伤了双方面子,没想到看似呆瓜般的马少平为冯丽出了头,这让外表强悍的冯家大姐柔软的内心泛起了波澜。
在离开海南的最后一晚,一轮明月挂在波光迤逦的海上,冯丽披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扶窗看着无边的海面,心里一个男人的身影久久不能离去。这个男人自二十岁左右便进了冯家,从一个小小的勤务兵,到专门负责爷爷安全的大校,忠勇果敢,将人生最华丽的岁月留在了冯家。想着想着,冯丽露出淡淡的笑容,人生又哪会总有那么多的惊世骇俗,平平淡淡,就如这个有些呆滞的男人一样,才是长久吧。
于是,于是冯丽将那个傻子叫上楼,当冯丽将一具天使般的身体展现在这人面前时,马少平呆若木鸡,难道佛祖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心声?究竟最终是谁推倒了谁,马少平喝了口酒,呵两声,给周天留下了悬念。
“切”周天带着无尽的醋意,斥了一声,心里暗骂美死你个呆子。可惜那么个风光旖旎的佳人,唉,周天叹着气,人生无常呀。目光里带着怒意,看着酒吧内的情形,此时若是有不开眼的主,周天一定会把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可惜俄国男人已然在金钱与生活的双重压力下,逐渐丧失了雄性本有的豪气,在酒吧这种极易擦枪走火的地方,个个表现的文雅富有风度,或许是因这里设备极是丰富,少了因女人的争风吃醋,便少了风波。周天看着酒吧内的男人,胡乱猜测,事实却不像周天所想,这家可夫酒店有一个极为显赫的后台,能够走进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对这个在俄国支手撑天的强人多少有些了解,哪还敢无事生非,自寻死路?
周天听罢马少平得意扬扬的吹嘘,心里冷得如同入了冰窖,将身上的肥牛推开,招呼着马少平回房。马少平双手在奶牛身上又用力摸了几下,方是悻悻的起身跟在周天身后。
周天与马少平回到房间,本以为刘刚借着查问阿佳,肯定是假公济私,干出什么令华夏男人丢脸事,却没有想到,两人进门后,只见刘刚和阿佳衣衬整齐,围坐在沙发上,正细声慢语的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狗男女互诉着衷肠。刘刚见周天两人进门,麻利的抬手抹了把眼角,周天见刘刚眼圈微红,像是动了真情。而那个阿佳,眉目里少了几分风情,多了一分纯静,这是如何回事?周天心底暗想。
阿佳见周天两人回来,站起身,便要离开。刘刚也起了身,将阿佳送出房门。刘刚关好房门,却是气呼呼的骂道:“这个王八蛋的社会呀”
周天和马少平同时看向刘刚,是什么事让这个死胖子如此动怒?只见刘刚叨着支烟,盘腿坐在沙发上,唉的叹口气,黑着脸说道:“阿佳也是个苦孩子呀。你们说哪个女孩要是有一点办法,会为了钱让男人随便玩呀。这个王八蛋的俄国。”刘刚又骂了一句,接着说道:“阿佳的父母本来开着个小店,虽不富裕,道也是衣食无忧,可是俄国政府非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