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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
“余总!”
杨柳依和程丽丽都礼貌地同余成光打招呼。而余成光来到人群内时,却先是同约翰松十分客气地点了点头,然后才一脸威严地转过头来盯着杨柳依,问道: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余总,他们俩非要把我男朋友赶出去,而且还说他是不法分子……”杨柳依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男朋友?”余成光也感觉十分意外,皱眉问道,“你才来几天啊,就交男朋友了?”
这时,方扬哈哈一笑,走上前来说道:
“余总,我跟柳依姐可不是在澳洲认识的,我们在国内就已经在一起了。”
反正程丽丽都已经知道了,而且这里又是在澳洲,方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就直接实话实说了。
余成光这才第一次与方扬面对面,他第一印象就是方扬十分的眼熟,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方扬。
方扬见状,微微一笑说道:
“余总,咱们在鹭航总部见过一次面的。提醒你一下,我名叫方扬。”
方扬此言一出,余成光立刻就想了起来。实在是方扬这个名字在鹭航内部真的是太有名了,那次劫机事件让整个鹭航的人都记住了方扬这个名字。
“啊!原来你就是方扬啊!难怪我感觉这么眼熟呢!”余成光说道,“早就想见见你了,可惜总是缘铿一面,没想到在这次澳洲能看到你,真是幸会啊!”
说完,余成光主动伸出了手来,方扬也微笑着和余成光握了握手。
既然是他们鹭航的英雄,余成光自然也不敢怎么怠慢。他刚刚已经在圈子外看到,冲突的核心位置就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杨柳依,另一个是程丽丽,还有一人就是方扬。
“约翰松先生,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余成光,“方先生也是我们鹭航的贵客,而且他也绝对不可能是不法分子的。”
“余先生……”约翰松冷冷地看了余成光和方扬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莫非你觉得我是在故意找茬?”
约翰松此言一出,不少围观的华夏人心里都不约而同地说道:
可不就是吗?刚才那么多人都空着手进来,也没见他们问过人家要什么邀请函啊,怎么现在偏偏揪着一个方扬不放呢?这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
但是余成光却不了解内情,连忙陪笑道:
“约翰松先生,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那么认为呢?不过……这位方……”
“余先生,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谈论了!”约翰松的语气相当不满,“今天谁来说情都没用,我就是要把他赶走!谁让他当面顶撞我来着?”
余成光看了看方扬,又看了看杨柳依,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他顿时也是暗暗叫苦不迭: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好好的躲在一旁聊天装作不知道多好?现在倒好,搞的骑虎难下了。
他正在与澳洲航空业者洽谈航线合作的问题,自然不能得罪戈尔议员,约翰松是戈尔议员的独生子,按理说他更是要小心伺候了。而方扬这边,在民航总局关系都很硬,这几乎是鹭航内部人尽皆知的“秘密”了,所以他更不想得罪了。
余成光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左右为难之下,余成光最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他决定不管这件事情了。因为这里毕竟是澳洲,不是华夏,方扬再强大,能搞得过一两百人吗?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而且约翰松又是一个浑人,惹毛了他自己想拦也拦不住,自取其辱罢了。
方扬国内背景再厉害,就算是秋后算账也先把这边的航线合作办妥,好歹工作做出成效了,领导板子应该也会打得轻一点儿吧!
想到这儿,余成光朝方扬露出了一丝歉疚的表情,微微后退一步回到了人群当中。
方扬一直都在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余成光一走,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约翰松和他的保镖们了。
“余总!”杨柳依忍不住叫了一声。
余成光目光淡漠地摇了摇头,说道:
“小杨,你怎么回事儿啊?别人都是自己一个人来,你为什么搞特殊带男朋友进来的?我不是专门吩咐过吗?你都忘了?让你男朋友先离开吧!这里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余成光自己缩回去了,就仿佛忘记了方才他还亲口说方扬是他们鹭航的贵客了。
杨柳依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但见那边,几个膀大腰圆的白人保镖已经朝方扬围了过去,方扬脸色入场,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不羁的笑容,十分的轻松随意,而他眼中却S出了冷冽的精芒,很显然他也是动了真火。
约翰松和亨特利都抱着双手站在那里看好戏,连余成光都碰了钉子,剩下的华人们都跟方扬不熟,而且地位未必能比得上余成光,所以他们也一个个选择了沉默。
眼看着那保镖就要走到方扬面前了,看到在那些保镖对比下显得有些瘦小的方扬,不少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有的人还微微别过头去,不想看到方扬被教训的一幕。
方扬冷笑了一下,不退反进,主动往前跨了一大步,顿时来到了保镖的中间。他默默地运起灵气,伸手就朝着理他最近的那个保镖抓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焦急的声音喊道:
“住手!快住手啊!”
第1090章打到他跪地认错
几个保镖本来也蓄势准备向方扬进攻了,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也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依然把方扬隐隐围在中间,然后转头向来人望去。
而方扬也停了下来,神色淡然地在保镖的包围圈中,没有丝毫的惧色。
约翰松与亨特利两人也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望了过去,心说不就是教训个华夏小子吗?怎么这么多麻烦?
然而,当他们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也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巴,不少华人代表更是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来人是华夏国驻悉尼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刘鑫恒。
“总领事!”
“总领事好!”
华人们顿时自觉地分开了一条路,让刘鑫恒走进人群中来,而且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刘鑫恒问好。
一个国家的驻外使领馆,就是在国外华夏人的娘家,华夏人在国外有个大事小情,第一个找的都是大使馆或者是领事馆,所以刘鑫恒实际上在悉尼华人圈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人缘也非常不错。
刘鑫恒带着焦急的神色,根本没空与自己的“粉丝”们互动,所以一路走来他只是微微地朝着民众点头致意。他径直走进了圈子里,带着一丝迟疑问道:
“请问……您是方先生吗?”
方扬也楞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我是方扬,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儿吗?”
刘鑫恒闻言,顿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边一阵S动,戈尔的儿子约翰松带着几个保镖咄咄*人地朝着一个华夏年轻人围过去,让他吓了一大跳的是,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无比面熟,这两天心里一直都绷紧了一根弦的刘鑫恒一下子就想到了老首长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这不就是老首长说的那个方先生吗?他怎么跑到戈尔先生的宴会上来了?而且怎么还跟戈尔的儿子发生冲突了?
刘鑫恒看到那些保镖们如狼似虎地*近方扬,也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大声喝止了。他甚至都没有完全确认方扬的身份——毕竟他也只是看过了照片而已,真人和照片相比还是会有一定差别的。
不过方扬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刘鑫恒这才完全确认,他连忙说道:
“方先生您好!我是华夏驻悉尼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刘鑫恒,您……您没事儿吧?”
“原来是刘总领事。”方扬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多谢刘总领事关心了,我没什么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刘鑫恒说道,他心里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于是接着问道,“方先生,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
方扬微微一笑,说道:
“刘总领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位约翰松先生自称是这儿的主人,刚才正准备叫保镖把我赶出去呢。”
刘鑫恒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更是突突直跳。
老首长打电话时的凝重语气,如今言犹在耳,眼前这位方先生可是比老首长都要重要的人物啊!自己刚刚和老首长打过包票,保证方先生在悉尼期间不会出任何问题,可是这话说完才多久?方先生就在戈尔议员的别墅这里被人往外赶了。
这不但是对方扬的侮辱,更是对他刘鑫恒的侮辱,甚至是对华夏的侮辱啊!
刘鑫恒脸色微微一沉,望着约翰松问道:
“约翰松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刘鑫恒语气之强硬,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已经退到人群中的鹭航副总余成光,更是露出了十分意外的神色。
他没想到刘鑫恒居然完全没有仔细询问,就这么旗帜鲜明地支持方扬,那强硬的态度让余成光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低估了方扬在国内的影响力。
现在看来,方扬可不仅仅是在民航总局背景大而已,他的影响力很可能是全方位的,否则很难理解他人一到澳洲,连当地的总领事都要如此客气。
余成光突然对自己刚才的临阵退缩有些后悔。
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他也只能苦笑了一下,继续在人群中当一个看客了。
约翰松也愣了一下,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以前刘鑫恒对他还是十分客气的。而且刘鑫恒作为一个外交官,处处都代表了国家形象,所以一般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像今天这样毫不掩饰怒容,还是第一次见到。
“领事先生,这位方先生是您的朋友吗?”约翰松问道。
“当然,方先生是我们领事馆最尊贵的客人!”刘鑫恒毫不犹豫地说道,“约翰松先生,我现在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无缘无故要将方先生赶出去,甚至还要对他动粗?这就是戈尔先生教你的待客之道吗?”
刘鑫恒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约翰松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亨特利脸上带着一丝欠揍的贱笑,说道:
“领事先生,我们之前可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约翰松只不过请他出示一下邀请函而已,他不但拿不出来,而且还出言不逊,我们也是为了参加宴会其他宾客的安全着想,就让保镖请这位方先生出去了。”
说到这,亨特利鄙夷地瞥了方扬一眼,继续说道:
“毕竟您知道今天宴会还是有不少重量级的宾客的,若是被有些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家伙破坏了宴会的话,那不是太遗憾了吗?所以我和约翰松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鬼话连篇!”刘鑫恒沉着脸喝斥道,“方先生他哪里像是不法分子了?”
亨特利不像约翰松,他对刘鑫恒根本就没有任何敬畏——实际上亨特利不止一次发表过排华言论,早就跟华夏的外交官们势同水火了。
所以面对刘鑫恒的喝斥,亨特利只是冷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说道:
“领事先生,像不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他不但拿不出邀请函来,而且还是一个华夏人……哦,对不起,我没有半分歧视您的意思,不过我想您也必须承认,如今的澳洲,华夏人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一股不稳定因素,所以我并不认为我们做错了!”
“你……”刘鑫恒气得手指有些颤抖,他指着亨特利说道,“亨特利先生,我代表华夏向你表示抗议!你的言论严重伤害了华夏人民的感情,而且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无端揣测!”
方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