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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种庄稼,他就到最近的农科所去讨教经验,购买农药。
地多人少,忙不过来,他就请人帮忙。
他一口气聘用了十几个人,都是旮旯村里的寡妇跟留守女人。
那些女人一听说有活干,能挣钱,外套一脱,汗衫一撸。蹲进地里就忙活开来。
好多人的裤子垂下去,也顾不得向上提,屁股沟显露出来,满地都是白花花。
翻垄沟,下菜苗是二月半才开始的,他买来了大量的塑料薄膜进行覆盖。
因为天气冷,蔬菜跟瓜果要错开季节才能挣钱,必须要覆盖塑料薄膜保温。
一时间,地里忙碌起来,人欢马叫,热血沸腾。那些娘们们干得热火朝天。
婶子和嫂子跟杨天赐开着不伦不类的玩笑。
这个说:“天赐啊,你家恁有钱,为啥要跑这儿种地嘞?”
杨天赐憨憨一笑:“因为小凤在这儿,我的根也在这儿。”
“天赐,你跟你小凤成亲,为啥不摆宴席啊?不请嫂子们吃喜糖?”
“穷啊,没钱……。”
“放屁!你为村里打两口井,就花两三百万,你家会没钱?小气鬼。”
“是啊天赐,你跟小凤成亲,俩人晚上弄不弄?一晚上弄几回?小凤第一次痛不痛?”
杨天赐说:“咋不痛?俺俩一天一日,一日一天,你们满意了吧?”
“啊?恁大劲头……?哈哈哈……。”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小凤在旁边红了脸,使劲抓了杨天赐的胸肌一下,骂声:“你个二百五,她们把你当狗熊逗嘞?”
杨天赐说:“我知道啊,可我说得是实话,只要大家高兴,那就实话实说呗……。”
他根本就不在乎,在娘娘山的时候,那些娘们儿可比这儿的娘们儿操蛋多了。
十亩菜种完,天晌午了,女人们回家给男人孩子做饭,杨天赐就合上电闸,为种好的菜苗浇水。
旮旯村有水井了,浇地十分方便,也正是因为有了水,田地里才能种蔬菜。
蔬菜,西瓜,瓜果梨桃,在缺水的大西北可是稀罕物,上市就会被人一抢而光。
杨天赐期待着回报,也渴望着回报。就是想告诉爹老子,自己不是废品跟无能,完全可以靠一双手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春天。
男人在干活,小凤就为丈夫擦汗,中午刚过,丈母娘送来了饭,小凤就一口一口喂男人。两口子亲得啊,大白天就粘一块撕不开了。
这可把小凤娘嫉妒坏了,心里更想野汉子了。
她忽然想起了小豆子,不知道小豆子的伤咋样了?
其实,那老王八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经过半年的休养,能下地干活了。
只是跛了一条腿,走路还要靠拐杖。而且一辈子要依靠拐杖。
他的儿子梁超也好了,屁股上的四个窟窿眼儿彻底痊愈。
最近的梁超很生气,仍旧想报复杨天赐。
上次,他舅舅歪脖子一阵袭击,把小美打成白痴,几天以后,歪脖子的手脚被人剁掉,梁超用脚后跟也能想到是杨天赐干的。
可他没有证据,那小子飞檐走壁,警察都查不出来,他能查出个毛?
那该咋办嘞?此仇不能不报啊……。
面对面交手,他肯定不是杨天赐的对手。于是,这孙子就想到了搞破坏。
第一个瞄准的,是小凤家的那头猪。我打不过杨天赐,可我打得过他家的猪。
于是,有一天,他趁着杨天赐跟小凤母女还有小美下地的当口。提着一把刀子,偷偷潜伏进了小凤家。
进门他就跳进猪圈,一刀直奔老母猪的屁股捅了过去。
猪圈的老母猪没明白咋回事儿,后门就挨一刀,痛得呜呜哇哇嚎叫。
刺母猪一刀,梁超就跑了,消失无踪。
小凤娘回来一瞅,那头猪受伤了,刚门跟大肠都被人刺穿了,没支撑几天,母猪就不吃不喝一命呜呼。
寡妇气坏了,拍着膝盖在村里骂了三天街,直骂刺伤母猪的那个人不得好死,生儿子烂屁股。
梁超跟小豆子都是心知肚明,爷儿俩在家里连个屁都不敢放。
小凤立刻猜测到这件事跟梁超有关,于是说:“天赐,这件事一定是梁超干的,咋办?”
杨天赐却摇摇头说:“算了,他也就这点能耐了,除了刺猪屁股,啥也干不成。”
这一次,他表现出了非常的大度。
已经在他身上扎了四个窟窿眼儿,让他报复一下算了。
用猪屁股,换他的屁股,值了……。
第1068章 毁之一炬
大西北的春天来了,天上的大雁一群群北飞归来,漫山遍野开始变得葱绿。
这儿的山跟娘娘山差不多,都属于北方,干旱少雨,是旱山,一片土黄。
旱山上也有植物,但并不茂盛。
山坡上也开了不少的花儿,红的黄的,粉的,黑的,姹紫嫣红特别绚丽。
蝴蝶在空中飞舞,蜜蜂在花丛里穿梭。
因为杨天赐太忙,就把照顾小美的任务交给了獒狗赛虎。赛虎成为了女孩的保护神。
小美一口气跑上山坡,赛虎也跟着上去山坡。小美到河边嬉戏,赛虎同样在后面跟着。
女孩子要下水的时候,赛虎就咬着小美的衣服,不准她下,担心她出危险。
每天,别管小美跑到哪儿,在赛虎的帮助下总能回家,一次也没丢失过。
赛虎忠心耿耿,本领高强,比保姆还厉害。
此刻的杨天赐已经将五十多亩地全部种植完毕,漫山遍野望去,一片白花花。到处都是塑料薄膜,到处都是地垄沟。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农民的难处,原来种庄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特别是种植错季蔬菜,更加忙碌。
天气好的时候,那些塑料公棚要放风,防止炎热的太阳将菜苗烧毁。
天气突变的时候,要立刻封口,防止冷霜打坏菜苗。
进去三月半,天气彻底稳定,气温正常的时候,所有的塑料公棚才能去除。
再加上浇水,施肥,需要大量的人力。
那二十来个寡妇跟留守女人成为了他最好的忙工。
塑料薄膜去除,公棚一拆,满地都是绿油油的菜苗,再加上二遍水一浇,那些植物直愣愣就生长起来。
瞧着满山遍野的葱绿,杨天赐的心醉迷了……觉得自己的劳动终于得到了回报。
这一年他十九岁,小凤十八岁,男孩因为长时间的田间劳动,人更黑了,瘦了。
小凤却没有变黑,脸蛋依旧洁白红润,挽起袖子,手腕依然光滑。
村里人就感到很好奇,最后才明白咋回事儿。
原来,小凤跟杨天赐依然每天晚上折腾,鼓捣,男孩的精华都到了女人的身上。
得到男人雨露的滋润,小凤跟地里的庄稼苗一样,皮肤又嫩又滑。
眼瞅着杨天赐丰收在望,四月半第一批蔬菜就能上市,这时候的梁超又冒起了坏水。
妈隔壁的!绝不能让那小子得逞。
仔细一算,杨天赐前前后后,把那些蔬菜跟西瓜卖掉,这一年能收入二十五万。梁超的心里就不得劲。
那杨天赐在村里岂不是更得瑟?威望更高?
全村的人都会跟着他种菜,种果树,没人尿他们父子了。
于是他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毁掉杨天赐那五十亩庄稼,一把火给他烧个干净。
所以这天晚上,他提了一水壶汽油,准备站在上风口,将所有的蔬菜毁之一炬。
每年的春天,大西北的风沙都很厉害,火大没湿柴。
只要从这头点着,大风一吹,火势根本控制不住。
然后,这孙子悄悄靠近了那五十亩地,趴在北头的风口上,将汽油浇在了茁壮成长的青椒上。
那些青椒已经在扬花了,好多花儿都凋零了,上面结起了指头肚大小的果实。
汽油浇上去,撕拉一下,梁超打着了打火机。火光下,他的脸上显出一股淫邪地冷笑。
杨天赐,我让你得瑟……?
可就在他的手打算将火种扔向菜地的时候,忽然不好了。
嗖!赛虎的身影从不远处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扑在他的身上。
梁超做梦也想不到,杨天赐早就做了准备。他已经守株待兔很久了。
少年已经算准他要来搞破坏,早就埋伏在了附近。
赛虎一个飞扑,把梁超按倒在地上,他手里的打火机刚好砸自己身上。
腾地一声,火苗子烧着了他的衣服,眨眼的时间,梁超的全身就成为了一个火球。
“啊!救命啊——痛死了——!救火啊——!”这小子在地上打着滚嚎叫起来。
赛虎一瞅不妙,飞身跳开了。獒狗也是怕火的。
梁超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汽油,火势一起,衣服全部被点着,痛得他呲牙咧嘴,拔腿就跑。
不跑还好点,飞身一窜,带动空气流通,他身上的火势更猛了。
杨天赐就在不远处,可没有过来救他,反而骂声:“活该!咎由自取。”
可后来一想:不行!万一那小子死自家的地里,有理也说不清了。
万一搞出人命,还不被警方怀疑?
他没有办法,才大踏步跨过去,一脚把梁超踹倒,在他的身上又踢又踹,帮着他灭火。
几分钟以后,火势灭了,可梁超的身上被杨天赐踹得多处骨折,再加上烧伤,简直遍体鳞伤。
他的身上还在冒着滚滚的浓烟。
杨天赐上去抓住了他的脖领子,问:“孙子,半夜三更不睡觉,你来俺家地里干啥?”
此刻的梁超衣服都被烧破了,脸上青一块黑一块,满面漆黑,苦苦哀求。
“天赐,饶命啊,我夜里睡得正香,不知道咋回事儿,忽然就来到了你家地里,可能是梦游……。”
杨天赐说:“你狗曰的梦游,出来的时候还带着汽油跟打火机?还不老实交代?”
“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那你想死,还是想活?”
“我想活,想活啊……!”
“那就老实交代……。”
“好吧,我瞧你种这么多菜,涨势恁好,想搞破坏……。”
“你孙子终于说实话了?那我家的老母猪,是不是你捅死的。”
起初,梁超还想抵赖,可杨天赐眼睛一瞪,砂锅一样的拳头猛地一举,他立刻抱上了脑袋。
“啊!是我干的,我就是想祸害你,谁让你上次扎我屁股上四个窟窿眼儿……?”
梁超没办法,只好承认。
杨天赐说:“行!现在我就找你爹老子去,问问这事儿咋办。”
于是,他拎起梁超的脖领子,一口气把他拖回了家。
走进村子,他就来拍小豆子的家门。
当时,小豆子还在睡梦里,没有起炕。听到房门响,立刻起来开门。
执拗,院子门一开,他傻了眼。
只见儿子一身漆黑,身上到处是破洞,好像刚从火葬场出来一样,浑身冒着青烟儿。
而且被杨天赐打得鼻青脸肿,立刻明白咋回事儿了。
“天赐,你想干啥?”小豆子问。
杨天赐说:“豆子叔,你儿子半夜三更,跑地里想烧我的庄稼,你说这事儿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