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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花生就这样,一个人刨一个人收,收下来的花生用排子车拉回家,慢慢拽。
山村里邻居之间互帮互助很平常,所以豆苗也没感到拘束。很快,两个人热火朝天干到了一块。
“死小子,还挺卖力,豆苗可算找到了不要钱的帮工。”牛寡妇瞅着杨进宝傻乎乎的样子噗嗤笑了。
杨进宝被她成功忽悠,牛寡妇正发愁怎么帮小姑子找个短工干活呢,没想到杨进宝一脑袋撞了过来,还屁颠屁颠往上蹭。
臭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一男一女很快干在一处,牛寡妇就成了一个屁,没人搭理她了,于是,女人就叹口气,扭身回了家。
牛嫂一边走一边叹息:哎,俺身边如果有个男人就好了,守寡三年,奶奶的……憋死了!
牛嫂的原名叫牛麦花,当初,是娘娘山一代最有名的村花。
六年前,只有十八岁的牛麦花嫁给了豆苗的哥哥二憨,那时候,她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黄花大闺女。
新婚的初夜,当二憨将麦花按在土炕上的那一刻,女人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惨嚎。
那嚎叫声惊天动地,飞沙走石,撕裂苍穹,鬼哭狼嚎,整个娘娘山都跟着一起颤抖。
家里的那只老母猫吓得出出溜溜窜上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天明都没敢下来。
槐树上的几只黑老鸹也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跑个干净,一窝的鸟蛋都被震落下来,摔得粉碎。
架子上的鸡吓得翅膀乱扑闪,掉了一地鸡毛,三只大公鸡几天没吃一粒米,最后活活饿死了。
猪圈里刚怀孕的老母猪,也被女人一声嚎叫吓得流了产,从此以后不孕不育。
牛,杨,朱,马四大家族,所有的群众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还以为二憨家半夜杀猪嘞。
最后才知道是二憨的媳妇麦花在叫,女人成亲的第一晚痛得要命。
麦花在土炕上呲牙俩嘴,花容失色,两只手将二憨的后背跟肩膀抓得净是血道道,死死卡着男人的脖子,差点没把二憨给掐死。
从哪儿以后,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在暗夜里被二憨哥拿走了。
男人给了她痛苦,也让她尝到了无尽的快乐。
自从麦花嫁给二憨以后,整个牛家村再没有见过老鼠,因为她每晚嚎叫,把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省得喂了。
麦花跟二憨的结合,为娘娘山的灭鼠工作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咯咯咯……。”想到这儿,牛嫂情不自禁笑了,跟二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哎……二憨,你咋就死了呢?剩下俺一个人,多孤单啊?半夜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牛嫂的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就在三年前,二憨到城里打工,帮人搬砖,一根钢管从半空中掉下来,正中头顶……男人就那么没了。
从哪儿以后,她的土炕空了半边,牛家村的人再也听不到她的喊炕声了。
牛嫂渴盼着身边有个男人了,到现在却没碰到一个中意的。
牛嫂一走,地里只剩下了豆苗跟杨进宝。
杨进宝是个好把式,干活有模有样,刨出的花生也又快又好,不掉颗粒。
“进宝哥,你歇会儿呗,累不?”豆苗笑眯眯问道。
“我不累,豆苗,你是女孩子,俺叔叔跟婶子都老了,以后家里有啥力气活儿,搬搬抬抬的你只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我一定帮你。”
“进宝哥,谢谢你,俺一个人能行。”豆苗又擦把汗说。
“豆苗,你高中毕业了?”
“嗯。”
“没考上大学?”
“嗯,差三分没考上。”女孩回答。
“那咋不补习一年,明年接着考?”
“算了,你知道的,家里没钱,锅腰子上树——钱紧勒……。”豆苗红着脸说。
大山里真的很穷,绝大多数山里孩子能上个小学就不错了,豆苗可以念到高中,已经是山村的女秀才,飞出的金凤凰了。
“没事儿,你可以再补习,过年继续复习,没钱我帮你。”杨进宝乐颠颠说道。
“进宝哥,谢谢你,俺决定不上了,回来伺候爹娘……你才多大,上那儿弄钱?俺凭啥花你的钱?”豆苗又笑了,觉得杨进宝好可爱。
“我会劁猪啊,还会煽羊,帮母猪播种,赶集上会帮骡马钉掌子,能挣不少钱,供你上学没问题嘞。”杨进宝也不知道该说啥,反正净挑姑娘喜欢的说。
他就是想勾搭她,乐意跟她说话。
“啥,进宝哥你会劁猪煽羊?那你会杀猪不?”豆苗问。
“会呀,我杀猪的技术可好了,我爹那一套都学会了。”
“那你去帮俺家杀猪呗,大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俺爹老了,想找个人把家里的猪杀了,过中秋。”豆苗笑呵呵恳求道。
“没问题,下午我就去,让你看看我的手艺。”杨进宝乐颠颠显摆起来。
他跟公孔雀看到母孔雀那样,开屏了,大献殷勤。准备在姑娘面前一展身手,让豆苗看看他的手艺。
第5章 情不自禁
半亩地的花生,不到中午就刨完了,排子车就在旁边,杨进宝开始帮着豆苗装车。
所有的花生全部抱上车,用绳子揽好,杨进宝拉上就走。
“进宝哥,俺来拉,俺来拉。”豆苗赶紧过来跟他抢夺。
“还是我来,我是男人,有力气,你是小姑娘,累坏了可不好嘞。”杨进宝怎么舍得让豆苗拉车?将排子车的拉盘搭在肩膀上,撒开蹄子跑了。
他拉得可卖力了,竭力在讨好女孩。
不卖点力怎么行?人家养活这么大个姑娘,能白白给你?没有茴香豆,引不来鸽儿咕啊。
“那行,你驾辕,俺帮你拉套。”豆苗说完,拉起旁边的绳子套,也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个人一起走上了山道。
杨进宝跟豆苗的距离第一次这么近,女孩就在他旁边,一身的香气,可好闻了。
他的心神有点荡漾,恨不得将豆苗抱怀里,狠狠亲两口。
可是又不敢,旁边的田地里很多忙碌的村民,真亲了人家小姑娘,脑袋还不被那些热心的村民打扁?
所以他忍啊忍,整整忍了一路。
回到家,将排子车上的花生卸下来,杨进宝拍拍手说:“豆苗,你忙,我走了。”
“那怎么行?吃了饭再走,俺帮你擀面条。”豆苗一下扯了他的手。
“不了,不了,俺叔叔婶子回来,看到我在这儿不好!”杨进宝赶紧推辞。
“那怎么行?忙活一个上午,不吃饭就走,俺娘知道会骂我嘞,进宝哥你坐,先喝口水,俺去擀面条。”豆苗说完,真的卷起袖子,走进厨房帮杨进宝做饭去了。
杨进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盛情难却,他也舍不得豆苗。留下吧,担心豆苗娘马采芹回来揍他。
人家又没请,就跑地里勾搭人家闺女,这不找着挨揍吗?
马采芹眼睛一瞪,他就浑身打哆嗦。
厨房里的豆苗已经和好了面,正在擀面条,样子潇洒极了,身子一甩一甩,小辫子也一甩一甩,煞是好看,胸前两只小兔子来回蹦跶,蹦得杨进宝直发晕。
他忽然冲动起来,怎么也无法自制,一下子冲进厨房,猛地扯了豆苗的手。
“豆苗,我稀罕你,你也稀罕我吧……。”他自己也不知道咋了,忽然变得这么主动。
豆苗吓一跳,立刻停止了擀面,女孩浑身打个哆嗦,但马上平静下来。
“进宝哥,你在说傻话嘞?松开,快松开!!”女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眼神也闪闪烁烁,竭力在挣扎。
“豆苗,我真的稀罕你,想娶你做媳妇,你嫁给我好不好啊?”
男人的大胆把女孩吓坏了,无地自容,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杨进宝的大嘴叉子就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吧唧!结结实实亲了豆苗一口。
也赶上他的嘴大了点,差点将女孩子的樱桃小口撕裂,跟老鹰似得。
豆苗懵了,晃了晃差点晕倒,十八岁少女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直迷糊。
“你你你……竟然亲我?下……流!”豆苗恨不得抽他一记耳光。
啥都明白了,我说他屁颠颠过来帮忙刨花生,原来是瞧上了本姑娘。
山里的汉子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粗暴,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喜欢就亲,不喜欢就踹,没那么多废话。
“是啊,我稀罕你,当然就亲了,你稀罕,也可以亲我,不稀罕,我立刻就走,咱不干那赖皮赖脸的事儿。给个痛快话,稀罕不?”亲人家一口,杨进宝还有理了,期待着豆苗的回答。
豆苗没说话,脸还是那么红,老半天才点点头。
“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女孩的声音很小,像只拍了半死的苍蝇。
不答应也不行了,都被他亲了,在山村被男孩亲是很丢面子的事儿,要不然就没脸见人了。
其实豆苗也喜欢他,而且喜欢很久了。
两个人小时候就是同学,一起上了初中,高中,都是五月从县一中毕业出来的,只不过没在一个班。
杨进宝同样没考上大学,但却是杨家村唯一念过高中的人,也是远近闻名的秀才,被他亲,豆苗没觉得亏。
杨进宝惊喜极了,万万没想到豆苗会答应这么痛快,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冷不防又下嘴了,嘴叉子再次贴在了女孩的小口上。
四片嘴唇碰触的哪一刻,一道电流在男人的脑海里通过,劈中了他的全身,他惊呆了……。
第一次品尝接吻的滋味难以形容,蜜糖一样,是甜的。
豆苗也惊呆了,瞪大眼睛,呼吸停止,心脏骤停,脸颊发热发烫,
十八岁少女灿烂的初唇,第二次被那张无情的大嘴摧开了,闪出摧残的火花。
强大的电流一次次劈过男孩女孩的身体,大脑,灵魂……让他们两个一起震撼,精神的大殿也在那一刻完全崩塌。
初次的尝试,将他俩所有的防线击垮,感情的潮水奔流不息,好像涛涛大河一下子决堤……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吧唧!”不知道亲多久,一阵拔瓶塞的声音传来,杨进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豆苗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滋味怎么样?”男孩问。
“麻……甜……原来跟男人接吻,是这个样子的,你嘞?感觉怎么样?”豆苗反问道。
“也甜,也麻……不过好舒服。”杨进宝一点也没遮掩内心的感受。
砸吧砸吧嘴,回味无穷,两个人正在相互回味品尝,忽然,大事不好了。
“甜你麻痹!”一声暴喝从背后传来,豆苗的娘马采芹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他俩的身后。
豆苗娘气坏了,刚从地里回来,就看到了不雅的画面。闺女竟然跟野小子在厨房里偷偷打啵。
这还了得?丢人现眼,伤风败俗啊!
马采芹气得眼睛瞬间瞪成了牛蛋,二话不说抄起一根扁担挥舞过来,杨进宝听到了扁担在半空划破的风声。
“当!”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