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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购来的蔬菜,他经过保鲜以后,储存进了仓库里,等到市面上缺少蔬菜的时候,才上市销售。
夏季是蔬菜的泛滥期,价格根本上不去,可一旦进入秋天跟冬天,地里的鲜菜卖完,保鲜蔬菜的价格就会打着滚往上涨。
第一年,杨天赐就赚了五十万,第二天直接飙升到了四百多万。
这四周他已经垄断了所有的蔬菜行业,种植的面积也达到了上万亩。
不但如此,他还收购各种牲口,家畜,为L市的罐头厂提供货源,巧玲没有亏待儿子,给他了利润。
这样加起来,这一年杨天赐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千万。
这可把他跟小凤乐坏了,两口子晚上折腾起来更欢了。
“哎呀天赐,你可真棒!比咱爹一点都不差!!”小凤抱着丈夫夸赞道。
“不行啊,我还是赶不上爹,爹在我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是娘娘山饲养场的老板了,生意做到了好几个大城市。”
小凤说:“你还小嘛,等跟爹现在一般大的时候,也会跟他一样有出息。”
反正小凤挺知足的,首先是男人帅,其次是杨天赐越来越有钱,很有智慧。
最关键的一点,炕上的功夫好啊,弄得她如梦如幻,死去活来。
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真是幸福,她被幸福包围了……。
他俩在屋子里咿咿呀呀鼓捣,那边的淼淼睡不着了,非常气愤。
两个卧室中间只有一道墙,小凤每次呢喃,呼喊,淼淼都听得清清楚楚。
女孩被吵得睡不着,那边一鼓捣,这边的床也跟着乱颤。
于是,小凤就抄起一把锤子敲墙,将墙壁敲得叮叮咚咚响。
一边敲她一边骂:“杨天赐!小凤!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了?睡觉嘞……!”
杨天赐跟小凤立刻吓一跳,俩人差点吓得阳……痿。
小凤抱着男人说:“咱……小点声吧,淼淼姐有意见了。”
于是,杨天赐就降低分贝,减缓动作。
那种忍着不叫的感觉,更加让小凤难以自制,于是,枕巾倒霉了,炕单子倒霉了。
她把枕巾跟炕单子撕扯得咝咝啦啦响,用手抓,用牙齿咬。
两口子一直折腾半夜,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天赐跟小凤的精神很好,淼淼的眼睛四周却起了一层眼袋。
“姐,你没睡好?”杨天赐问。
淼淼气呼呼怒道:“你们俩弄得山呼海啸,天崩地裂,我能睡得着才怪?”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跟小凤以后小心点。”
淼淼说:“算了,这是你的工厂,你的家,你爱咋折腾咋折腾,大不了以后我堵上耳朵,不听就是了……。”
果然,从此以后,淼淼每天晚上睡觉全戴耳机,听音乐睡觉。
杨天赐洗漱完毕,吃了丈母娘做的早饭,就跟小凤一起去了办公室。
车间的事儿不用他管,淼淼一个人就行了,他们两口子只管接待客户,洽谈合同,收账就行了。
至于运输,送货,杨天赐早就交给了王子强管理。
目前,王子强的那些手下,差不多都成为了保鲜工厂的员工,还有运输队员工,跟农贸市场的管理员。
这天中午,杨天赐正在跟客户打电话,忽然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人。
那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生,二十不到,十**岁,进门以后笑眯眯问:“请问,您们这儿还招工嘛?我想干活。”
那一刻,杨天赐惊呆了,哈喇子同样甩了出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美女……。
第1091章 产生裂痕
杨天赐足足在哪儿呆七八秒钟都没反应过来,女人一直喊了他三声:“请问,你是这儿的老板吗?我想应聘。”
杨天赐这才擦擦哈喇子说:“是是,姑娘你是……?”
“喔,我叫欣然,想应聘,在你们这儿打工,可以吗?”
杨天赐说:“当然没问题,请问你家住哪儿,什么学历?今年多大?”
“喔,我叫欣然,家住南方D市,高中毕业,今年十九岁……。”
“好的,好的……。”杨天赐一边记录,一边点头。
这姑娘的学历不高,才高中,高中毕业也只能当个普通的洗菜工了。
记录完,他问:“你暂时做洗菜工,有问题吗?实习期两个月,经过培训以后才能正式上岗。”
“那培训期间,我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女孩问。
“只有八百,正式上岗以后是一千二,时间长了准年递增,怎么样?”
“没问题啊,这么说你要我了?”女孩惊喜地问。
“是啊,你长得挺漂亮,不要你要谁?”
“哎呀太好了,谢谢天赐哥哥!谢谢你。”欣然一听竟然蹦跶了起来。
“你……咋知道我叫杨天赐?”杨天赐问。
“嗯……俺来的时候就跟人打听了,难道你不叫杨天赐?”
“喔……那好,淼淼姐!淼淼姐!!”杨天赐冲不远处的车间呼喊道。
“来了,来了,叫魂儿嘞?”淼淼终于从那面的车间跑进了这边的办公室。
“淼淼姐,咱们这儿又新招一个女工,现在就交给你了,先让她培训一下,然后再正式上岗,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新人。”杨天赐冲淼淼吩咐道。
淼淼上下打量欣然几眼,忍不住赞叹起来:“好俊俏的妹子,做车间工太可惜了,她应该做公关啊。”
“阅历太浅,经验不足,还是先到车间锻炼一下再说吧。”杨天赐道。
“那好,妹子,你跟我来吧,换衣服,姐姐教你怎么操作机器。”淼淼非常善良温柔,上去扯了欣然的手,把她拉进了车间里。
欣然临走的时候,还扭过头冲杨天赐勾了一下媚眼。
望着女孩的背影,杨天赐的哈喇子还是流个不停,恨不得把眼珠子挖掉,贴她身上。
从欣然进屋子开始,杨天赐就一直盯着女孩看,眼睛一直没有错位。
他的猥琐把旁边的小凤气得不行,女人上去拎了他的耳朵,怒道:“看!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刷上双面胶,粘她身上啊?她很美吗?”
小凤抓着丈夫的耳朵使劲拧,杨天赐立刻呲牙俩嘴:“哎呀,媳妇饶命,饶命啊,耳朵掉了……。”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很美?”小凤接着逼问。
“她那有你美啊?你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杨天赐赶紧巴结。
“那你为啥死盯着人家看?难道她的屁股上长了鲜花?”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女孩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
“啊!你跟她一见钟情了是不是?杨天赐,你变了!!”小凤一跺脚,气得都要哭了。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小凤当然有权利吃醋,而且她心里特别嫉妒。
欣然真的很漂亮,长得细眉大眼,又白又滑。
南方的女孩跟北方的女孩不一样,因为水土的问题,北方的女孩再怎么好,也显得皮肤粗糙,肤色发黑。
南方雨水调匀,空气湿润,女孩的皮肤是那种天然的粉白,红也是白里透红,特别地干净。
按说小凤从前也是美女,可跟欣然比起来,就跟萝卜白菜差不多了。
毁就毁在了那张脸上,右边面颊上那块被狼撕裂的咬伤,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这让她自惭形秽。
杨天赐可是人中之龙,那个女孩不喜欢?小凤觉得只要自己手一松,丈夫就会跟人跑了。
“哪儿有啊,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就是多看两眼嘛。”杨天赐赶紧安慰小凤。
“多看两眼也不行!不准看,不然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小凤仍旧气鼓鼓的,小胸口上下起伏。
“好,我以后不看她,只好看你好不好?啧啧啧……。”他抱上小凤亲了两口,媳妇这才不闹了。
欣然就这么进了杨天赐的工厂,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起初,她就是个普通的洗菜妹,潜伏到杨天赐的身边,就是在寻找机会。
男孩的功夫她可领教过,三年前在G市就亲眼见过。
她的父亲于八爷可是五湖帮响当当的人物,半壁江山是用拳头打下来的。
年轻的时候,八爷一把砍刀抡起来呼呼生风,万夫莫敌。
可那天被杨天赐挑断脚筋,却毫无反驳之力,可见姓杨的功夫有多好?
他那条狗也厉害,跟头狮子一样。
尽管自己经过名师指点,功夫不弱,可仍旧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必须循序渐进,逐个击破,摸清他的底细,然后才能出其不意,奋力一击。
欣然是个心细胆大有智慧的姑娘,绝不敢贸然轻敌。
培训的期间,她在工厂干活很卖力,夜以继日劳动,要搏得杨天赐的信任。
她也很聪明,啥都是一教就会,上去机器就会操作。
别的女孩培训需要两三个月,她一个月就能熟练操作了。
她跟其她的女工吃一样的饭,睡一条土炕,在一个锅里抡勺子,还拼命跟宿舍的员工搞好关系。
而且性格特别开朗,有说有笑,特别是笑起来,那声音跟银铃差不多,十分动听。
大家都喜欢她,亲切地称呼她为欣然妹子。淼淼也喜欢她,把她当做最有出息的员工来培养。
现在的杨天赐求贤若渴,可需要管理人才了,特别是公关人才,欣然可是最好的苗子。
后面的两个月,欣然就不安稳了。
她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杨天赐的哪条獒狗赛虎。
当初,就是这条恶狗把她父亲按到在客厅里的,她恨死它了。
可怎么对付赛虎成了问题,首先这条狗不让她靠近。
欣然曾经试探着接近獒狗,摸它身上的毛,捋它的胡子。
哪知道没有靠近三尺,赛虎浑身的毛就抖动起来,胡子撬动,嘴巴张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吼吼吼!汪汪汪……。”还冲她一个劲地尖叫。
在蔬菜工厂,赛虎只允许三个人摸自己,一个是主人杨天赐,一个是淼淼,再一个就是女主人小凤。
其他任何人想靠近它,都是难事。
而且赛虎有种天然的第六感,靠近它的人心怀叵测,它立刻就能感受到。
獒狗凶猛的样子突显,把欣然吓得不轻,立刻就躲开了。
无法靠近,于是她又心生一计,特意购买了毒鼠强,将耗子药放在肉包子里,丢给赛虎吃。
这一招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让她感到意外的时候,这条狗乖得很,除了杨天赐跟淼淼和小凤喂的食物,别人给的,它闻都不闻。
这一下欣然彻底没辙了,好想弄把手枪,将赛虎给崩死。
她搔着不大的小脑袋,把一头娟秀的长发抓掉若干,最后一咬牙:算了,让你多活两天,还是冲杨天赐下手的好。
于是,两个月以后,她就对杨天赐展开了攻势。
接下来,她三天两头往杨天赐的办公室跑,有时候一天进去好几次。
每次进去,都是找杨天赐探讨问题。
“天赐哥,这个该怎么处理……天赐哥,那个该怎么操作……?天赐哥,人家这儿不懂,你教教我呗……?天赐哥,我给你打了一副手套,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