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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rkacks的废话旁边。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和她同伙的越狱给了哈利一种强烈的渴望,他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管有没有用。
“我已经等不及想看看昂布瑞吉对你文章的反应了!”星期一晚上晚餐时,迪恩用敬畏的口气叫道。在他旁边西莫斯正叉着鸡快和火腿派,但是哈利知道他正听着呢。
“你做的对,哈利。”纳威就坐在对面,脸色很苍白,但仍低低地说,“谈论这个一定很—艰苦,是吧?”
“是的,”哈利咕哝着,“但是人们必须知道伏地魔能做些什么,对吗?”
“没错,”纳威点头,“还有他的食死徒,人们应该知道。”
纳威话音未落,又开始吃他的烤土豆了。西莫斯抬起头来,但当他遇上哈利的视线时又连忙低下头去看他的盘子。过了一会儿,迪恩、西莫斯和纳威回公共休息室去了,留下哈利和赫敏等着罗恩。罗恩因为要练习魁地奇,还没有来吃晚饭。
秋张和她的朋友玛丽塔走进了大厅,哈利感到胃里一阵不舒服,但她并没有看格莱芬多的桌子,而是坐下来把背对着他。
“噢,我忘了问你了,”赫敏看了一眼拉文克劳的桌子,高兴地问道,“你和秋的约会怎么样?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呃,那个么,”哈利把一盘面包拉过来,拿了一些,“完全一塌糊涂。”
接着他就把在帕迪弗特夫人茶馆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然后,”他吃完面包的时候差不多也说完了,“她跳了起来,说‘我会留意你的,哈利,’接着就跑了出去!”他停下勺子看着赫敏,“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啦?”
赫敏看了一眼秋的后脑勺,叹了口气。
“噢,哈利,”她遗憾地说,“我很抱歉,但是你真的太不老练了。”
“我?不老练?”哈利生气地说,“前一分钟我们还相处地很好,后一分钟她就告诉我罗杰。戴维斯邀请她出去过,而塞德里克又是怎样和她在那间愚蠢的茶馆里约会接吻——我听了之后该会有什么感觉?”
“噢,你瞧,”赫敏说,她耐心的口气就好像在向一个情绪化的孩子解释一加一等于二,“你不该在约会到一半的时候告诉她,你要和我见面。”
“但是,但是,”哈利杂乱地说,“你让我十二点的时候和你碰面,而且还带她来,我不告诉她的话又怎么可能做到?”
“你不该那样告诉她,”赫敏说,仍然用一种另人恼火的耐心的口气。“你应该说这真是很讨厌,但是我硬要你去三把扫帚见面,你根本就不想去,你更情愿和她待一整天。不幸的是你不得不去见我,而她是不是愿意和你一起以使你能够很快地脱身。同时你最好能够提一提你认为我有多么难看。”
“可我不认为你难看。”哈利困惑地说。
赫敏笑了。
“哈利你比罗恩还要差劲,噢,不,你不是,”她叹口气,这时罗恩跌跌撞撞地走进大厅,浑身泥泞,看上去脾气很坏。“看,你跟秋说要和我见面的事另她不安,所以她想让你妒忌。她试图证明你有多喜欢她。
“她是那样吗?”哈利问,罗恩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把所以吃的都拉到面前。“她直接问我喜欢她是不是胜过喜欢你不是更简单吗?”
“女孩子从不那样问。”赫敏说。
“可她们应该那样!”哈利激烈地说,“我就可以告诉她我有多迷恋她,而她也不必再次为塞德里克的死感到难受!”
“我没说她做得对,”赫敏说,这时金妮也来了,和罗恩一样浑身泥泞,看上去非常不高兴。“我只是想告诉你她那时候的感受。”
“你该写一本书,”罗恩一边切土豆一边说,“解释一下女孩们不可理解的举动,这样男孩们才会明白。”
“没错,”哈利热诚地说,看了一眼拉文克劳的桌子。秋刚刚站了起来,仍然没看他就走出了大厅。他沮丧地转过来看着罗恩和金妮,“魁地奇练习怎么样?”
“恶梦一场,”罗恩板着面孔说。
“噢,别这样,”赫敏看着金妮说,“我想还不至于—”
“不,是这样的,”金妮说,“简直难以置信,到最后安吉利娜都快要哭了。”
吃完饭后罗恩和金妮去洗澡了;哈利和赫敏回到公共休息室做作业。哈利花了半个小时做一份天文学的星像图,这时弗莱德和乔治来了。
“罗恩和金妮不在?”弗莱德坐在一张椅子上,朝周围看了看,问道。看到赫敏摇了摇头,他说:“好极了,我们一直在看练习,他们会被杀了的,没有我们他们简直一塌糊涂。”
“别这么说,金妮还不坏,”乔治公平地说,在弗莱德旁边坐了下来,“老实说,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棒,我们从来没让她和我们一起玩。”
“她六岁的时候就乘你们不注意,跑到花园里的扫帚房里去,把扫帚一把把地拿出来了。”赫敏在一大堆摇摇欲坠的古代诗歌书后面说。
“噢,”乔治说,看上去有点感动,“那就可以解释了。”
“罗恩能够救球了吗?”赫敏问,从一本《魔法象形文字和语标符号》上面投来目光。
“如果他认为没人看着他,他就行。”弗莱德翻着眼睛说,“看来星期六那天,鬼飞球飞过来的时候,我们得让观众统统转过身去。”
他又站了起来,不安地走到窗边,看着黑压压的云层。
“你知道,魁地奇是唯一值得留在这个地方的东西。”
赫敏严厉地瞥了他一眼。
“你马上就要考试了!”
“不是告诉过你么,我们才不会为了NEWTS大惊小怪。”弗莱德说。“削蛇盒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已经知道怎么去掉那些疖子,用几滴MURTLAP就能做到,李教我们的。”
乔治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夜空,“我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去看这场比赛,如果扎卡利亚斯打败了我们,我很可能会杀了自己的。”
“更可能杀了他。”弗莱德坚决地说。
“这就是魁地奇的问题,”赫敏心不在焉地说,又向古代诗歌翻译侧过身去,“它在学院之间制造了紧张和不安的情绪。”
她抬起头寻找咒语文字表,发现弗莱德、乔治和哈利都用一种又反感又怀疑的表情看着她。
“噢,它就是那样的!”她不耐烦地说,“不过是一个游戏,对吗?”
“赫敏,”哈利摇摇头,“你在很多事情上都很在行,但是你根本不懂魁地奇。”
“也许是吧,”她沉着脸说,又回到她的翻译上去,“但最起码我的快乐不会建立在罗恩的救球能力上。”
尽管哈利宁愿从天文观测塔上跳下去,也不愿意同意她的观点,但在他观看即将到来的星期六的那场比赛之前,他情愿付出所有的加隆去丧失对魁地奇的兴趣。
这场比赛最好的一点是它比较短,格莱芬多的观众只要忍受二十二分钟的痛苦。很难说它最坏的一点是什么:哈利想有这些可以候选—罗恩第十四次救球失败,斯洛普错过了布拉杰却打中了安吉丽娜的嘴,当扎卡利亚斯抓住鬼飞球的时候科克尖身叫着从扫帚上摔了下来。格莱芬多只输掉十分真是一个奇迹:金妮从海夫帕夫的找球手萨姆贝的鼻子底下抓到了金色飞贼,然后最后的比分是240对230。
“干得不错,”当金妮回来的时候哈利对她说,此时公共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种令人消沉的类似葬礼的气氛。
“我运气好,”她耸耸肩,“金色飞贼飞得很快,萨姆贝正好感冒了,他打了个喷嚏,在不应该的时候把眼睛闭上了。无论如何,一旦你回到队里—”
“金妮,我得到了终身禁令。”
“你只是在昂布瑞吉在校的时候被禁止了。”金妮纠正他,“那是不同的。不管怎样,如果你回来了,我就去试试追球手,安吉利娜和爱丽西亚明年都要毕业了,我更喜欢得分的感觉。”
哈利看看罗恩,他正弓着身子待在角落里,瞪着自己的膝盖,手里抓着一瓶黄油啤酒。
“安吉利娜还是不让他辞职,”金妮说,好像知道哈利的心思。“她说她知道他会好的。”
哈利为安吉利娜对罗恩的信心感到高兴,但同时也想也许让他离队对他更好些。当斯莱特林高兴地大唱“韦斯莱是我们的国王”时,罗恩就不知所措了,而前者现在对赢得魁地奇杯充满信心。
弗莱德和乔治走了过来。
“我就知道他会没精神,”弗莱德看着罗恩弯曲的身影说,“我要提醒你们,当他第十四次漏过—”
他用手臂夸张地做了一个小狗滑水的动作。
“——噢,我会救到的,嗯?”
罗恩不久就拖着身体去睡觉了。为了尊重他的感受,哈利等了一会儿才会宿舍,免得罗恩还得假装睡着。可以肯定的是,当哈利最后回到房间的时候,罗恩的打呼声大了那么一点儿,听上去完全是假的。
哈利躺在床上,想着这场比赛。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是一次彻底的失败。金妮的表现非常不错,但他知道如果让他来,他能更早抓住金色飞贼。它曾经在科克的脚踝边扑腾了一会儿,如果金妮没有犹豫的话,她可以为格莱芬多赢得胜利。
昂布瑞吉就坐在哈利和赫敏下面几排,有一两次她转过身来看他,宽宽的蛤蟆似的嘴巴咧开了,也许她认为这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哈利躺在黑暗里被记忆激起了怒火。然而几分钟后,他想起他必须在睡前清除所以情绪,就像斯内普每节Occlumengcy课后提示他的那样。
他尝试去做,但是想到斯内普反而加深了他对昂布瑞吉的怨恨,他发现他的思绪已经集中在他有多恨这两个人上面。慢慢地,罗恩的鼾声消失了,代之以深沉的、缓慢的呼吸。哈利更难睡着了,他的身体很累,可他的头脑却迟迟不能休息。
他梦到纳威和斯普劳特教授在问讯室的外面跳华尔兹,而麦格教授却在吹奏风笛。他看着他们那愉快的样子,决定去找其他的DA成员。
但是当他离开教室时他发现,他面前的墙上不是Barnabasthe
Barmy的挂毯,而是一把插在支架上的火把。他把头慢慢转向左边,那里,在长长的没有窗户的通道尽头,是一扇黑乎乎的门。
他朝它走去,兴奋不已。他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次他会有足够的好运去打开它。他走它面前,兴奋地发现右手边有一股炽热的淡蓝色的光,门是开着的,他伸出手,把它推开—
罗恩发出一阵响亮的、真实的鼾声,哈利猛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右手向前面的黑暗里伸着,像是要去开一扇百里以外的门。伴随着失落感和罪恶感,他把手放下。他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这扇门,但仍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它后面是什么。他不禁有点责怪罗恩的打扰,要是他能控制一下自己的鼾声就好了。
星期一早上猫头鹰来送信的时候,他们正好走进大厅去吃早饭。赫敏不是唯一一个急切盼望看到《预言家日报》的人:几乎没人不急着想知道逃跑的食死徒的消息,尽管有各种目击报道,他们仍然没有被抓住。赫敏给了猫头鹰一点吃的,马上打开报纸。哈利正在喝橙汁,由于这一年里他只有收到过一次信,所以当一只猫头鹰把东西砰地朝他扔过来的时候,他认为它一定是送错了。
“你要找谁?”他无力地把橙汁从鸟嘴下移开,侧过身去看收信人的姓名和地址:
霍格沃茨学校大厅哈利波特收
就在他皱着眉头要把信取下来的时候,三只、四只、五只甚至更多的猫头鹰拍着翅膀飞了下来,挤占着位置,踩在了黄油和盐碟上,想让哈利首先看自己带来的信。
“怎么回事?”罗恩惊讶地问。整张格莱芬多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