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者住在交林德林,你会找到朋友与真情,那里的居民有本领,那里的美景很吸引。来戴上我,千万别胆颤又心惊!有我保护安全得很,因为我思想之帽并不蠢。”当帽子表演完他精彩的歌唱,整个会堂报以热烈的掌声。它对着四张坐满学生的桌子各鞠了一个躬,然后又变得纹丝不动了。
“看来我们只需戴一戴那顶帽子就行了。”罗恩低声对哈利说,“该死的弗来德,他才要去和巨人摔跤呢。”
哈利暗自窃笑。确实,戴帽子可比变魔法容易多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台下没有观众就更好了。帽子似乎要问不少问题,而哈利也从不觉得自己很勇敢或是很聪明。
但愿帽子能对身体不适的人网开一面,直接告知结果了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一定能成为幸运儿。
麦康娜教授走上前来,手中握着一长卷羊皮纸。
“当我念到你的名字,就请你戴上这顶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配。”她说道:“哈纳…阿波特!”
一个粉红脸色、满头金发的小女孩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戴上大得连她的眼睛都遮住的帽子后,静静地坐下。一会儿之后,——“海夫巴夫!”帽子大喊道。
来自海夫巴夫的学生坐在最右边。当哈纳走下来与他们坐在一起时,他们个个鼓掌欢呼。哈利还看见那个叫费艾尔的胖鬼还在兴高彩烈地向她挥手呢。
“苏珊…巴恩斯!”
“海夫巴夫!”帽子喊。苏珊便走下来坐到哈纳身边。
“泰利…布特!”
“卫文卡罗!”
这回轮到左手边第二张桌子鼓掌了。几个住在卫文卡罗的学生还主动和泰利握手呢。
曼迪…布鲁克兰赫斯特也将分到卫文卡罗;莱文特…布朗则成为第一个加入格林芬顿的新生,最左边的那一桌顿时欢声雀起,罗恩那两个孪生哥哥也跟在起哄。
米利森…布斯特洛加入了史林德林。由于听说了许多关于史林德林的传闻,也许是出于偏见吧,哈利总觉得史林德林并不受人欢迎。
他开始感到不安了,他想起过去在学校里上体育课,组队比赛时,他总是最后一个被选择的。这并非因为他技术差,而是因为其他同学都不想让达德里觉得他们喜欢他。
“扎斯汀…芬奇…弗莱切尼!”
“海夫巴夫!”
哈利注意到有时候帽子马上就喊出了其中一所学院的名字,而有时候它又得花上一点时间才能下决定。谢默斯…范尼更,那个排在哈利前面的头发与沙子同一颜色的男孩子坐在登子上都快一分钟了,帽子才叫:
“林位!”
荷米恩跑上前去,套上帽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格林芬顿!”帽子喊道。罗恩顿时十分沮丧。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地哈利的脑海中:如果没被分配会怎么样?如果他戴着帽子呆呆地在凳子上坐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去哪儿,麦康娜教授会不会认为他根本不属于这里面硬要把他送回去呢?
当点到尼维尔…兰博顿,那个曾经丢失癞蛤蟆的男孩的名字时,他跑上前时还摔了一跤。帽子花了很长时间才作出决定,当它终于宣布是格林芬顿的时候,尼维尔连帽子都不忘得脱便往下跑,所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被拉了回来,才把帽子传给了莫拉格…麦卡多高尔。
马尔夫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并马上实现了心愿:帽子刚碰到他的头发便大声宣布“史林德林!”
马尔夫走到他的两个朋友克来伯和高尔那里,看起来十分高兴。
现在,台上的新生已所剩无几了。
“门思”……“诺特”……“帕金斯”…然后是一对孪生姐妹,……然后中沙
莉安…帕克斯,然后,最后——“哈利…波特!”
哈利走上前,但台下的说话声就像开了锅一样。
“她刚才是说波特吗?”
“那个哈利…波特?”
双眼被帽子遮住机线前,哈利看见台下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他。接着,他所能看见的是帽子里的漆黑一片。他耐心地等待着。
“嗯……”耳边一个很小的声音在说话,“看来很难决定哟。你很勇敢,也是个好人,很有才华,噢,天啊,是的——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真有意思……
那么,我该把你分到哪儿呢?”
哈利紧握住凳子边缘,心里想,“千万不要是史林德林,我不去史林德林。”
“啊?不去史林德林?”那个声音说,“你肯定?你也许能成为伟大的魔法师,你拥有别人没有的天份,史林德林能够助你成功的。你不想改变主意吗?不?
那么,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就去格林芬顿吧!”
哈利听见帽子向全场宣布自己去格林芬顿后,脱下帽子,战战兢兢地走向格林芬顿那桌学生。没被分配到史林德林,他感到如释重负,因此没有留意到欢呼声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班长伯希站起来,用力地和他握手。威斯里双胞胎高呼:“波特!波特!”哈利在他曾见过的戴着花环的鬼魂对面坐了下来。鬼魂拍了拍哈利的左臂,令哈利感到自己的左手像是刚被浸入一桶冰水中一样恐惧。
他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高台上的桌子了。坐在靠近他那端的最边上的哈格力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在桌子的正中央,有一张很大的金子制的椅子,艾伯斯。丹伯多坐在那里。哈利一下就认出了他,因为在哈利坐火车来途中,他就曾出现在那张从巧克力青蛙糖中取出来的卡片上。丹伯多的银白头发是整个大会堂里唯一能与鬼魂一样闪闪发亮的东西了,哈利还发现屈拉教授,他就是那个从漏锅酒吧来的年青人。
他头戴一顶很大的紫色无边帽,看起来与众不同。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还没分配了。莉沙…特萍去了卫文卡罗。轮到罗恩选择了,他的眼睛已经是灰绿色的了。“格林芬顿!”帽子喊,罗恩走下来,瘫坐在哈利身边的椅子上。哈利和其他人都为罗恩拼命拍手祝贺。“干得好,罗恩,太棒了!”
伯希…威斯里越过哈利,表情十分夸张地对罗恩说。这时,最后一位,布雷斯。
扎毕尼选择了史林德林。麦康娜教授卷起羊皮纸,带着分类之帽走了。
哈利低头看看面前空空如也的金盘子,才觉得自己已经饿极了。吃南瓜馅饼好像已是陈年往事了。
艾伯斯…丹伯多站起来,注视着台下的学生,张开双臂,仿佛在说没有什么能比见到他所有的学生济济一堂更高兴的了。
“欢迎你们!”他说,“欢迎来到霍格瓦彻!欢迎新学年的到来!在开始晚宴之前,我想先说几句。我想说的就是:笨蛋!痛哭!剩饭!谢谢!”
他坐下了。每个人都鼓掌欢呼。只有哈利觉得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哈利不由得问伯希。
“神经病?”伯希得意地说,“他可是个天才!他是世上最好的魔法师!不过,他的脑袋确实有点问题。吃西红柿吗,哈利?”
哈利的嘴张得好大——在他面前的盘碟子里堆满了食物。他从未见过那么多他爱吃的东西同时出现在桌子上:烤牛肉、烤鸡、猪肉、羊肉、香肠、烟肉和牛排,还有煮西红柿、烤番薯、薯条、约克郡市丁、雪梨、胡萝卜浓肉场,番茄酱,还有薄荷味的硬糖。
杜斯利家族虽从没让哈利挨饿,但他也很少有机会随心所欲地吃上一顿。就算是哈利喜欢吃他们自己讨厌的东西,达德里也总是拿走,不让哈利吃。哈利每样食物都盛了一点就已经堆满一盘子了,当然,他没有要他不喜欢的薄荷糖。之后,他狠吞虎咽起来。
真是好美味了。
“看起来真好吃。”对面的鬼魂看着哈利在切牛排,伤心地说。
“你要不要也来吃点——”
“我已经有四百年没吃过东西了,”鬼魂说,“当然,我不需要进食,但我仍很怀念那些美味佳肴。我还没介绍自己吧?尼古拉斯…德…米姆西…波平顿爵士,愿为你服务。我是住在格林芬顿高塔上的鬼魂。”
“我听说过你!”罗恩突然说,“我哥告诉过我有关你的事——你就是无头尼克嘛。”
“我希望你还是叫我尼古拉斯…德…米姆西…波平顿爵士好一点。”
鬼魂开始哭泣了。这时,沙土色头发的谢默斯。范尼更却来插话:“无头?
你怎么样能做到无头状态呢?”
尼古拉斯爵士十分愤怒,这段谈话显然不是他所期望的。
“就像这样。”他恶狠狠地说,边说边抓住左耳用力一扯,整个脑袋就从脖子上被拉了下来,倒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和脖子好像是用拉链连接着一样。
显然,曾有人想将他斩首,不过似乎手法不够高明。看到旁人目瞪口呆的神情,无头尼克得意洋洋地将脑袋放回原处,咳了一下,然后说,“好了,——格林芬顿的新朋友,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赢回失落的冠军奖怀。格林芬顿从未试过那么久都与冠军无缘了,史林德林人已经连续六年夺冠了!吸血鬼巴伦已经变得不可一世了——因为他是史林德林的鬼魂。”
哈利朝史林德林那边望去,看见一个恐怖的鬼魂正坐在那里。
他那全白的双眼,削瘦的面部和沾满血液的银白色长袍令人不寒而栗,他就坐在显然不太满意座位安排的马尔夫身边。
“他长袍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谢默斯饶有兴趣地问。
“我从没问过他。”无头尼克说。
每个人都吃完饭后,残羹剩菜都自动从盘子里消失了,盘子又变得像开始时那样光彩夺目,过了一会儿,甜品出现了。你所能想到的各种口味的大块大块的雪糕、苹果馅饼、蜜糖果饼、巧克力棒糕、果酱油炸饼、草莓、咖胆、米饭布丁……应有尽有。
哈利拿起一块蜜糖果饼正吃着的时候,话题转到了各人的家族上来,“我出身于半魔法家庭,我爸是马格人,我妈直到结婚时才告诉我爸她是个女魔法师,当时他一定非常惊讶而且很不愉快。”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呢,尼维尔?”罗恩问。
“我外婆把我养大的,她是个魔法师。”尼维尔说,“但我家人长期以来都把我当普通人看待。我的舅公阿吉却总想把我训练成魔法师——有一次,他把我从布莱克浦码头推了下去,我差点被淹死了——不过,我八岁前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的。八岁那年,阿吉舅公来我家作客,他抓住我的踝关节,把我倒挂在楼上窗户外面练功,安迪妮舅婆递给他一张甜饼时,他竟一不小心松了手,但我不仅没摔死,而且还从花园里一直弹到马路上,当时外婆见我安然无恙,喜极而泣。
找到这儿的时候你们都应该见到我外婆他们了吧。虽然我也许还不够格到这儿来学习,但阿吉舅公高兴极了,还买了这只癞蛤蟆送给我呢。”
在哈利的对面,伯希…威斯里和荷米恩在谈论功课。“我真希望他们现在就开始努力学习了,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对变形情有独钟,你知道吗,把东西变来变去可有意思啦。当然,也有一定难度——”“你得逐步积累、稳扎稳打才行喔。”
哈利感到了温暖和倦意,又抬头看看高台上的主席台。哈格力正品尝着美酒,麦康娜教授正和丹伯多教授交谈。戴着可笑的无边帽的屈拉教授则正和一位长着油黑的长发、鹰钩鼻子、土黄肤色的老师说话。
一切都来得很突然,那个钩鼻子老师的目光穿过上屈拉的帽子直射入哈利的双眼,哈利前额上的伤疤感到一阵火辣的剧痛。
“啊!”哈利连忙用手拍拍头。
“怎么了?”伯希问。
“没——没什么。”
那阵剧痛已经稍瞬即逝了,只有那从对面老师的眼神中看出的感觉令哈利难以释怀——他一点都不喜欢哈利。
“和屈拉教授说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