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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闻太师行至绝龙岭,方欲进岭,见山势险峻,心下甚是疑惑;勐抬头见一道人,穿水合道服,认得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
闻太师慌忙上前问道:“道兄在此何干?”
云中子道:“贫道奉燃灯命,在此等兄多时。此处是绝龙岭,你逢绝地,何不归降?”
闻太师大笑道:“云中子!你把我闻仲当作稚子婴儿,怎言吾逢绝地,以此欺吾?你莫非五行之术,在道通知;你今如此戏我,看你有何法治我?”
云中子道:“你敢到这个所在来!”
太师就行,云中子用手发雷,平地下长出八根通天神火柱,高有三丈余长,圆有丈余,按八卦方位,干坎艮震巽离坤兑。
闻太师站在当中大唿道:“你有何术用此柱困我?”
云中子发手雷鸣,将此柱震开,每一根柱内,现出四十九条火龙,烈火飞腾。
闻太师大笑道:“离地之精,人人会遁,火中之术,个个皆能,此术焉能欺吾?”掏定避火诀,太师站于里面。
闻太师掏定避火诀,站于中间,在火内大唿道:“云中子!你的道术也只如此,吾不久居,吾去也。”往上一升,驾遁光就走。
不知云中子预将燃灯道人紫金钵盂磕住,浑如一盖盖定,闻太师那里得知,往上一冲,把九霄烈冠撞落尘埃,青丝发俱披下,太师大叫一声,跌将下来。
云中子在外面发雷,四处有霹雳之声,火势凶勐,可怜成汤首相,为国捐躯,一道灵魂往封神台来,有清福神,用百灵来引太师。太师忠心不灭,一点真灵,借风迳至朝歌,来见蒙小蛮,申诉此情。
此时蒙小蛮正坐鹿台与妲己饮酒,不觉一阵昏沈,伏几而卧,忽见太师立于傍边谏道:“老臣奉敕西征,屡战失利,枉劳无功,今已绝于西土。愿陛下勤修仁政,求贤辅国,毋肆荒淫,浊乱朝政,毋以祖宗社稷为不足重,人言不足信,天命不足畏,力反前愆,庶可挽回。老臣欲再诉深情,恐难进封神台耳,臣去也。”
迳往封神台来,柏鉴引进其魂,安于台内。
蒙小蛮勐然惊醒道:“怪哉!异哉!”
妲己道:“陛下有何惊异?”
蒙了一遍,妲己道:“梦由心作,贱妾常闻陛下忧虑闻太师西征,故此有这个惊兆,料闻太师岂是失机之士。”
蒙小蛮笑道:“御妻之言是矣。”随时就放下心怀。
子牙收兵,众门人都来报功。云中子收了神火柱,与燃灯二人回山去。
扮演申公豹的柳飞尘知闻太师绝龙岭身亡,就知道是他出场的时候了。于是装作深恨子牙;往五岳三山寻找仙客,伐西岐为闻太师报仇。
一日游至夹龙山飞云洞,跨虎飞来,忽见山崖上一小童跳耍,申公豹下虎来看此童儿,却是一个矮子,身不过四尺,面如土色。申公豹道:“那童儿你是那家的?”
土行孙见一道人叫他,上前施礼道:“老师那里来?”
申公豹道:“我往海岛来?”
土行孙道:“老师是截教是阐教?”
公豹道:“阐教。”
土行孙道:“是吾师叔。”
申公豹道:“你师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土行孙答道:“我师父是惧留孙,弟子叫做土行孙。”
申公豹又道:“你学艺多少年了?”
土行孙答道:“学艺百载。”
申公豹摇头道:“我看你不能了道成仙,只好修个人间富贵。”
土行孙问道:“怎样是人间富贵?”
申公豹道:“据我看你,只好披蟒腰玉,受享君王富贵。”
土行孙道;“怎能得够?”
申公豹道:“你肯下山,我修书荐你,咫尺成功。”
土行孙道:“老师指我往那里去?”
申公豹道:“荐你往三山关邓九公处去,大事可成。”
土行孙谢道:“若得寸进,感恩非浅。”
申公豹道:“你胸中有甚本事。”
土行孙道:“弟子善能地行千里。”
申公豹道:“你试行我看。”
土行孙把身子一扭,即时不见,道人大喜。忽见土行孙往土里钻出来,公豹问道:“你师父有困仙绳,你要去,带下两根去也成的功。”
土行孙道:“吾知道了。”
随后土行孙盗了师父惧留孙的困仙绳,玉壶丹药,迳往三山关来。u
第二百九十九章 戏末(十三)
扮演申公豹的柳飞尘,说反了扮演土行孙的演员下山,他又往各处去了。?
当日绝龙岭逃回军士,进汜水关,报与韩荣说知;闻太师死于绝龙岭,随修表报进朝歌。
有微子看报,忙进偏殿,见蒙小蛮行礼称:“臣。”
蒙小蛮道:“朕无旨,王伯有何奏章?”
微子把闻太师的事启奏一遍,蒙小蛮大惊:“孤数日前恍惚之中,明明见闻太师在鹿台奏朕,言在绝龙岭失利,今日果然如此。”
蒙小蛮着实伤感。蒙小蛮问左右文武道:“太师新亡,点那个员官,定要把姜尚拿解朝歌,与太师报仇?”
众官共议未决,有上大夫出班奏道:“三山关总兵宫邓九公,前日已大破南伯侯鄂顺,屡建大功;若破西岐,非此人不克成功。”
蒙小蛮传旨:“自旄黄钺,得专征伐;差官即往,星夜不许停留。”使命官王贞,持诏往三山关来。
一路上马行如箭,骑去如飞;秋光正好,正好行路。千山水落芦花碎,几树风扬红叶醉;路迷烟雨散人稀,黄菊芳菲山色丽。水寒荷破人憔悴,白苹红蓼满江干;落霞孤长空坠,依稀暗淡野云飞。玄鸟去,宾鸿至,嘹呖呖惊人寐。
天使所过府州县司,不过一日便到了。其日到了三山关驿内安歇,次日,到邓九公帅府前。邓九公同诸将等,焚香接旨,天使开读诏道:“天子征伐,原为诛逆救民,大将专阃外之寄,正代天行拯溺之权。尔元戎邓九公,累功3山关,严出入之防,边烽无警;退鄂顺之反叛,奏捷甚,懋绩大焉。今姬不道,纳亡招叛,大肆猖獗,累勤问罪之师,彼反抗军而树敌;致王师累辱,大损国威,深为不法,朕之恶心。特效尔前去,用心料理,相机进;务擒恶,解阙献俘,以正国典。朕不惜茅土,以酬有功,尔其钦哉,毋负朕重托至意,故兹尔诏。”
邓九公听毕,待天使等交代。王贞道:“新总兵张山就到。”
不一日,张山已到。邓九公交代。完毕,点将祭旗,次日起兵,忽报:“有一矮子来下书。”
邓九公令进帅府,见来人身不过四尺长;至滴水檐前行礼,将书呈上,邓九公拆书观看来书,如申公豹所为,乃是土行孙效劳麾下。
邓九公见土行孙人物长相不好,欲待不留,恐申道友见怪,若要用他,不成规矩,沈吟良久,也罢,把他催粮应付三军,邓九公道:“土行孙!既申道兄荐你,吾不敢负命;后军粮草缺少,用你为五军督使。”
命太鸾为正印先行,子邓秀为副印先行,赵升、孙红为救应使,随带女儿邓婵玉,随军征伐。邓元帅调人马,离了三山关,往西进,一路上旗荡荡,杀气腾腾。
三军踊跃,将士熊罴;征云并杀气相浮,剑戟共耀目。人雄如猛虎,马骤似飞龙;弓弯银汉月,箭穿虎狼牙。袍铠鲜明如绣簇,喊声大振若山崩;鞭梢施号令,浑如开放三月桃花;马摆闪鸾铃,恍似摇锭九秋金菊。威风凛凛,人人咬碎口中牙;杀气腾腾,个个睁图眉下眼。真如猛虎出山林,恰似大王离北阙。
邓九公人马,在路上行有一个月;一日来到西岐,哨探马报入中军:“启元帅!前面乃西岐东门,请令定夺。”
邓九公传令安营。营按八卦,列五方;左右摆攒簇簇军兵,前後排密密层层将佐;拐子马系挨鹿角,连珠炮密护中军。
邓九公安了行营,放炮呐喊。西岐子牙自从破了闻太师,天下诸侯响应;忽探马报入相府,三山关邓九公人马驻札东门,子牙闻报,谓诸将道:“邓九公其人如何?”
黄飞虎在侧启道:“邓九公,将才也。”
子牙笑道:“将才好破,左道难破。”
邓九公次日传令:“那员战将先往西岐,见头阵走遭?”
帐下先行官太鸾应声愿往。调本部人马出营,掩开阵势,立马横刀,大呼:“搦战!”
探事马报入相府:“有将请战。”
子牙问左右:“谁见头阵!”有南宫领令,提刀上马,呐喊摇旗,冲出阵来;见对阵一将,面如活蟹,海下黄须坐乌骓马。
南宫大呼道:“来者何人?”
太鸾答道:“吾乃三山关总兵邓麾下正印先行太鸾是也。今奉效西征讨贼,尔等不守臣节,招纳叛亡,无故造反,特强肆暴,坏朝廷之大臣,藐天朝之使命,殊为可恨。特命六师,除叛恶,尔等可下马受缚,解往朝歌,尽成汤之**,免生民之倒悬。如再执迷,悔之无及。”
南宫笑道:“太鸾!你知闻大师、魔家四将、张桂芳等,只落得焚身斩,片甲不归,料尔等米粒之珠,光明不大,蝇翅飞腾,去而不远,早回,免遭屠戮。”
太鸾大怒,催开紫骅骝,手中刀飞来直取,南宫纵骑合扇刀,急架相还,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来往冲突,擂破花腔战鼓,摇碎锦绣旗,来来往往,有3十回合;南宫马上逞英雄,展开刀势,抖搜精神,倍加气力。太鸾怒,环眼双睁,把合扇刀卖一个破锭,叫声,“着!”
一刀劈将下来,南宫因小觑了太鸾,不曾在意,见一刀落将下来,南宫着忙叫声,“不好!”
将身急闪过,那刀把护肩甲吞头削去半边:麻绳割断了数寸;把南宫吓得魂飞天外,大败进城。太鸾赶杀周兵,得胜回营;见邓九公道:“今逢南宫大战,被末将刀劈让肩甲吞头,不能枭,请令定夺。”
邓九公曰:“功居上,虽不能斩南宫之,已挫周将之锐。”
南宫至城,进相府回见子牙且言失利,几乎丧师辱命,子牙道:“胜败军家之常,为将务要见机,进则可以成功,退则可以保守无虞,此乃为将之急务也。”
次日,邓九公传令调五方队伍,大壮军威;炮声如雷,3军踊跃,喊杀振天,来至城下,请姜子牙答话。
探子马报入相府,子牙吩咐辛甲:“先调大队人马出城,吾亲自会见邓九公。”
西岐连珠炮响,两扇门开,一簇人马拥出。邓九公定睛观看;只见两大红飘飘而出,引一队人马,分为前队,有穿红周将,压住阵脚。
三声号炮,又有两青飞扬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左队。有穿青周将,压住阵脚。三声炮响,只见两白飘扬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右队。有穿白周将压住阵脚。
邓九公对诸将道:“姜尚用兵,真个纪律严明,甚得形势之分,果有将才。”
再看时,又见两皂飞舞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后队。有穿黑周将压住阵脚。
又见中央摆列杏黄在前,引着一大队人马,攒簇五方对对排雁翅而出,有二十四员战将,俱是金盔金甲,红袍画戟,左右分十二骑,中间四不象上,端坐子牙;甚是气概轩昂,兵威严肃。
邓九公看子牙兵按五方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