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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女人。
杜亦菡奇怪不已，这个都五十多岁了，还喜欢撒娇的女人是谁呀？
第四百四十一章 这是我奶奶
“咦，你还带来一个小美女。这个小美女是谁？说！是不是因为她你就把人家忘了？那么久都不来看人家，呜呜，你不爱我了……”
听着她越发的撒娇起来，杜亦菡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想笑，但又觉得太不礼貌。她实在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到了这个岁数，还跟个小女孩一样黏在别人身上撒娇。
“喂，小美女，你跟我家小三子什么关系？他竟然都为了你不要我了。哼，我吃醋了。”听秦漠不回答自己，女人干脆直接问起杜亦菡。
“呃……”杜亦菡没有应付这类女人的经验，张着小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漠见此赶紧把女人放下来，抱了抱她说道：“奶奶，你玩够了吧。最近又在看什么肥皂剧呢，说话肉麻死人了。”
奶奶！
杜亦菡大吃一惊，天呐，这奶奶也太年轻了点吧。按照秦漠姐姐秦小苏的年纪算，他爸都该五十多了，那他爸的妈妈起码得七十多了吧。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最多只有五十多岁啊。
妈妈像三十多，奶奶像五十多。这一家子女人的颜值都是逆生长的么？太逆天了吧。
“你居然敢嫌弃我肉麻，你果然不爱我了。呜呜……我要告诉你爸，我孙子不爱奶奶了……”独孤清荷作势就要哭出来。
秦漠最受不了这套，赶紧举手投降，抱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好了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说你肉麻。小三子最爱奶奶了，奶奶在我眼里是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的，谁也比不上你。”
“那她呢？”独孤清荷伸手一指杜亦菡比较道。
“她没有奶奶可爱，奶奶是宇宙无敌第一可爱的奶奶。”秦漠不假思索的回道。
独孤清荷这才高兴，露出笑脸道：“算你会说话。”
秦漠见独孤清荷高兴了，才暗自松了口气，偷偷的朝杜亦菡做了一个无奈的鬼脸。
杜亦菡抿嘴莞尔，也觉得这位老人家有点可爱，非要孙子哄着才高兴。
“你笑什么，刚才问你是谁，你还没告诉我呢。”独孤清荷故作严肃的瞪着杜亦菡。
杜亦菡呃了声，慌忙收起莞尔，很是认真的自我介绍道：“奶奶你好，我叫杜亦菡。”
“亦菡……”独孤清荷略微咀嚼了下点头：“嗯，名字怪好听的。那你跟我孙子是啥关系？”
杜亦菡这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实在是一个让她感到尴尬的问题。
“奶奶，这是我喜欢的女人。你不要欺负她了。”秦漠替杜亦菡把这个问题接了过去，当着独孤清荷的面，完全没有掩饰对杜亦菡的感情。
杜亦菡意外的看向秦漠，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
“你喜欢的女人！”独孤清荷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那是不是就是我未来孙媳妇了啊？”
“是是是，奶奶，我们赶时间呢。太爷爷呢，我去看看他，等会就要去赶飞机了。”秦漠顺着独孤清荷的话连连点头问道。
独孤清荷伸手朝后一指：“你太爷爷在后院呢，你去见他吧。我跟我孙媳妇聊会天，来来，我们去那边坐，奶奶最喜欢小美女了。”
说着就把杜亦菡拉走了，杜亦菡紧张的朝秦漠求救，她可没有应付这种老人家的经验啊。
秦漠暗笑不已，给了杜亦菡一个放松的眼神。就直接抬步朝后院走去了，他知道奶奶不会欺负杜亦菡，只是估计太爷爷只想单独见一见自己，她才把杜亦菡拉走的。
屋子的后面是一片面积很大的篱笆院子，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些瓜果蔬菜。夏天的时候，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到了秋冬虽有萧条之感，但依然比其他地方的景色好上不少。
秦漠知道老太爷有坐在葡萄架下喝茶的习惯，他进来的时候，老太爷也果然坐在躺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老戏曲。
老太爷今年贵庚九十七了，已算高龄老人。身体大不如从前，不过在独孤清荷常年的调养之下，身子骨要比同龄的老人要好上不少。只是秦漠知道，老太爷早些年就有些不行了，这些年全靠延年益寿丹吊命。可谁也不保障，老太爷这靠着丹药吊着的命，还能支撑多久。
“太爷爷。”秦漠走到他跟前，轻轻的喊了声，端起茶壶给他添了半盏茶。
老太爷微微睁开眼睛，似是刚才睡着了，过了小片刻才清醒过来，朝着秦漠露出慈蔼的笑：“是漠儿来了啊，扶太爷爷起来。”
“嗳。”秦漠应了声，小心翼翼的将老太爷扶着坐起来，又连忙把温茶递上来。
老太爷就着秦漠的手喋了几口茶就摇头示意不喝了。
秦漠放下茶杯，坐在了躺椅旁边的小板凳上，细心的给老太爷盖好毛毯：“太爷爷，您困了就叫人送您回房间睡，在这里睡多冷，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无妨，冻不着。我在等你呢。”老太爷摆摆手说道。
“太爷爷，是孙儿不孝。来了燕京也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您，您别生气呀。”秦漠笑着认错。
“我才不跟你个小兔崽子生气。”老太爷慈祥的笑了笑，而后顿了下，过了片刻才问道：“你跟他已经见过面了吗？”
这个他指的必然是秦仇了。
秦漠暗自叹了口气，他原本没有想来看望老太爷，就是怕老太爷提秦仇。他潜意识里不想老太爷再插手这些事，一来实在闹心，二来他总觉得老太爷会偏袒秦仇。如果老太爷提出什么要求，自己是该答应呢还是该拒绝呢。
“嗯。”秦漠再不想说这个人，但老太爷都问了，他不说也得说。
“那他长什么样子？与你们兄弟三人可有相像的地方？”老太爷紧接着问道，就像一个太爷爷第一次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自己还有另外一个重孙一般。
这个问题把秦漠问住了，他略微琢磨了一下，而后中肯的说道：“我见的那张脸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没有我帅。”
老太爷顿时就笑了，声音清爽，显得很有精神：“你呀，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调皮的很呐。”
“太爷爷您不就喜欢我调皮吗，我可是记得您说过，我是您最喜欢的重孙。您可不能见异思迁，又看上其他重孙了。”秦漠一边笑还一边意有所指的说道。
老太爷听了又笑了几声，指着秦漠的道：“你这个小子，就是心思太多了。我只是问问他，你就以为我要偏袒他了。太爷爷就不能单纯的只是想知道知道他么。”
秦漠被老太爷戳破心思，脸色微微一红，讪讪的嘀咕道：“我才不信太爷爷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我自然是知道的。”老太爷很诚实的承认，摸了摸秦漠的头说道：“太爷爷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委屈，以为太爷爷偏袒他。瞒着你们让他长了这么大，还有了自己的势力，现在更是不知不觉的回来找你们报仇了是吗？”
秦漠闷闷的嗯了声，他就是有些抱怨。如果老太爷能稍微透露一下秦仇的存在，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只要他们有了防范，当年师父就不会死，莫扶摇也不会落到坐轮椅的地步。
这两个被自己连累的人，是秦漠心里的一道刺，就算拔掉了，也会留下一道疤痕。
第四百四十二章 老太爷的后悔
“这件事情，太爷爷要跟你道歉。”老太爷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当年我也只是想让秦扬留个后。在得知他有了孩子之后，第一时间就派人把孩子送走了。原以为送到了那么远的地方，秦扬不可能找得到。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
而我之后也没有再关注那孩子的情况，等我知道孩子被秦扬的人接走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那时候一切都晚了。那孩子已经有了自我保护的能力。就算太爷爷狠得下心杀他，也是有心无力。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们，也不是想瞒着你们，只是我知道。以你爸的聪明，他很快就能查到那孩子头上，那么说与不说也没有区别了。我也不否认，一开始的确是我的私心，给了这孩子生命。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要负很大的责任。”
老太爷语气沉重，带着悔意。秦漠实在不忍心再埋怨什么，换位思考一下，秦扬到底也是他的亲孙子，他想给孙子留个后，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至于后来的事，的确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没有什么错，如果一定说哪里错了。那就是低估了秦扬内心的仇恨，过去了三十多年，他对自己父亲的仇恨，并没有与日俱减，反而越来越深。
“太爷爷，这不怪你。也许这就是我和秦仇的命运，我们注定要像当年的秦扬和秦城。”秦漠暗叹一声说道。
老太爷浑身一颤：“你说那孩子叫什么？”
“秦仇，秦扬的秦，复仇的仇。”秦漠沉声说道：“他为复仇而生。”
老太爷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泪眼渐渐朦胧，他拉着秦漠的手，悔恨不已：“漠儿，太爷爷错了，大错特错。我本意只想让这个孩子平凡的长大，做一个普通的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让他变成了秦扬的复仇工具。我害了他，更害了你。太爷爷糊涂了，真是糊涂了。”
秦漠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老太爷，这位已经九十七岁的老人，活了一辈子，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他的一生带着无限荣耀，就算是如今的国家领导见了他，也得自称晚辈。放眼整个燕京，尚且无人能与他的荣耀相提并论。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的一生荣耀换不来子孙和睦。三十多年前，两个最疼爱的孙子斗的你死我活。他狠心舍弃一个，本以为能将事情平息下来。但三十多年后，事情又因他一时心软风云再起。秦漠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的住，两个重孙之间的互相残杀。
“糊涂了，糊涂了……”老太爷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而秦漠也再又过了一会之后，才发现老太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秦漠担心他继续睡在这里会受凉，便将他抱了起来，送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之后秦漠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该去机场了，便没有再逗留，折身出去找杜亦菡了。
此时杜亦菡正被独孤清荷拉着坐在门口的木台阶上说话，只是这么一会的功夫，杜亦菡已经被独孤清荷各种奇葩问题，问的面红耳赤了。
“亦菡啊，你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在杜亦菡脸红的时候，独孤清荷的问题又来了。
杜亦菡已经放弃跟她正儿八经的聊天了，只能她问什么，自己捡着不那么羞人的问题回答，这会听到她问的这个问题还不算太羞人，便低声回道：“上个月十八号。”
“十八号啊。”独孤清荷掐着手指头算道：“前七后八都是安全期，除开这半个月，剩下都是排卵期。嗯，你的排卵期应该在当月的26号之后，次月的11号之前……哎呀，现在就是排卵期啊。亦菡，你听奶奶说啊，排卵期的时候女人比较容易怀孕。你跟小三子最近那啥的时候就别做什么防御措施了。赶紧给我生个孩子玩玩，我这一天天的都无聊死了。”
杜亦菡：“……”
什么鬼，问自己月经的日期，就为了算这个啊。杜亦菡简直想哭，这到底是什么奶奶啊，怎么这么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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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丫头，你听到我说的了吗？”独孤清荷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