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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悠久的小楼,面积到是不大,天行很快就转遍了这三层的小楼,搜索了全部的房间,除了楼上的三人以外,这里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了。
仔细搜索之后,天行终于在二楼的卧室中发现了一个壁橱,里面的东西让天行怒火中烧,小小的壁橱中里面竟然堆着几十万的现金和几本账册。
快速翻看着账册,天行的怒火越燃越烈,剧烈的悲愤让他一拳就将老式壁橱的门砸了个通透,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悲痛的嘶声。
整整三年,平安山铽矿非法开采稀土矿,前后投入的资金才一百多万,但利润竟然已经达到了上千万。
死在矿井之下的人,多达三十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被拐卖来的,都是些十到十六岁的孩子。
巨大的利润背后,是令人发指的罪恶,满柜的金钱,每一张上面都是斑斑的血泪。
想到那些死在矿井下面,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龄的那些可怜孩子,天行的眼睛红了,从身上升起的怒气,让他无法宣泄,坐在地上考虑了许久,他将壁橱中的现金和账本都用袋子仔细的装了起来,然后返身回到了三楼。
拎着从下面找到的绳索,天行先将所有人都牢牢的捆了起来,然后撕下床单将李镇长夫妻的嘴也堵了起来。就这天行还是不太放心,他又用撕开的布条在他们的脑后又绑了一道,这下就算他们醒过来,也别想将嘴里的碎布吐出来了。
抬头看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天行犹豫了下,才将那中年妇女塞进了小床下面。然后端起脸盘将凉水直接浇在了黄矿长的头上。
看着茫然醒来的黄矿长,天行凑到了他的面前,单手掐着他的脸颊,在他惊愕的注视下,缓声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天行的另一只手将桌上的搪瓷杯抓在手里,用力之下,那搪瓷杯被揉成了一团废铁,瞪着惊愕莫名的黄矿长,天行缓声的说道:
“别想喊人救你,你要是敢大声说话,我就捏碎你的脑袋!”
“说,你是怎么到镇上来的?还有谁跟你一起?”
“没,没人……”
看着被捆成一团的李镇长夫妻,冰寒的都能冻死人的眼神,还有床上的那摊鲜血,黄矿长觉得浑身发冷,他真不敢冒险去激怒天行,何况他头顶上挨的那一下,到现在都还痛的要死。
现在他只希望眼前的这个小煞神,早点说出他的目的,快点走人才好。
“我是下晌开车过来的,车就在楼下,钥匙在我的口袋里,车里还有五万块钱,你都拿走,只要放了我……”
听到这里天行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然后将碎布塞进了他的嘴,在黄矿长惶恐的注视下,天行从他口袋里将钥匙拿了出来,跟着天行就消失在阳台上了。
很快黄矿长就听到从楼下传来隐隐约约汽车发动的声音,他惊悚不安的心终于稍微定了点下来,心里痛骂着人贩子老蔫,这样的人怎么就会被卖到了自己的矿上,这次可是倒了血霉了。
等脱了困,一定要找官面上的人出面,这个小崽子可是让他受了大罪,而且车里那五万块钱,更是让他肉痛不已。正胡思乱想着,从阳台上又传来了轻微的响声,黄矿长的头还没转过来,就感到脑壳上又是一疼,他又晕了过去。
将李镇长跟黄矿长塞进车厢,天行驾着车驶向镇外,接上小霏霏之后,天行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他加大油门,沿着镇外通向平安山铽矿的山路,疾驶了起来。
漆黑的夜色下,天行的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实力有了提高,在他开车的时候,即使是车速达到了五十多迈,他仍然可以游刃有余。
盯着眼前的山路,天行不时的看着时间,在凌晨五点的时候,终于看到不远处平安山铽矿的探照灯的光亮了。
在最后一个进矿的转弯处,天行将车停在了路边,看着躺在车里的小霏霏,天行懊恼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按捺着内心的懊悔,天行将小霏霏抱到了路边的树林中,怜惜的将车里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摇醒她之后,轻声的对还揉擦着眼睛的小霏霏说道:
“霏霏,你就待在这里,我要去办点事。要是到天亮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千万别说话,自己别上大路,沿着山路的树林往山下跑吧。”
被吵醒的小霏霏,茫然的抓住天行的手臂,嘴里嘟囔着:“天行哥,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拍拍她的小脸,天行安慰着她:“没事的,我一会就回来!”
摸摸别在后腰上的手枪,天行丢下小霏霏,一个人走出了树林,沿着山路冲向了平安山铽矿。
第七章 命运的车轮
“开往S市的列车将停靠三站台,请旅客们依次检票后进站上车……”
随着‘呜呜’的汽笛声,火车缓缓的驶离站台,注视着刚刚睡醒,虽是一脸朦胧,却趴在车窗上看稀奇的小霏霏,天行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丝笑容,一脸倦色的天行显得十分疲惫。
“最新消息,三天前发生在G省平A镇矿山的大火,目前已经被基本扑灭。据统计,死亡人数目前已经升至三十六人,经济损失两千万以上,是G省近年来发生的特大恶性事故,目前G省公安厅……”
听到这里,天行的眉毛一挑,将手按在了转过头来,想要说什么的小霏霏头上,他盯着霏霏的眼睛,严厉的摇了摇头,然后从旁边的包里拿出瓶饮料,递到了她的手中,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线的小霏霏,天行无奈的笑了笑。
旁边的大娘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笑了起来:“你们这么点大就敢坐火车了啊,这是去哪啊?”
“我带妹妹去亲戚家,那边有人接我们的。”
天行说罢便抓起小霏霏的手,拿出了指甲刀,低下头仔细的给她剪起了指甲。
看着那白净的小手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天行的心里感到一痛,想到那些被他丢进矿井的人,他长吁了一口气。
该死的人都被他丢下了矿井,吊索也被他砍断了,满满两大桶汽油被他从上面浇了下去,按道理来说该没人可以从里面逃出来的。
背在身后的双肩包里,有五十多万的现金,以及那些账本。
听到车上的广播,看来矿上的大火被人扑灭了,就是不知道那些被拐卖的孩子有多少个被救了出去。
从李镇长家找到的那些账册,天行没敢寄出去,何况他也不知道该寄给谁。那天他是看着火头燃起来之后,才去将其他人放了出来。
幸好是凌晨夜色最深的时候,天行有把握除了那些被他丢下矿井的人,没人看到他。
之后天行就带着小霏霏,驱车几百里,赶到了临省的火车站,在消息还没传出来前,天行就带着小霏霏坐上了去S市的列车。
在火车上渡过了整整两天三夜,天行在终点站的前一站,带着小霏霏下了火车。
这里已经是属于S市的范围了,以前只是个小县城,但随着S市成为了炎黄国的金融中心,这些原本是属于县城的小地方,都成为了S市的一个区。
站外车水马龙,人流拥挤,从西南G省过来的二人,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小霏霏瑟缩着抓紧了天行的袖子,躲到了他的身后。
就连天行都有些迷茫了,从来没有坐过火车,从来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更没见过大都市的繁华,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有些紧张。
但想到以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了,天行拉着小霏霏,走出了车站,汇入了人流,如同是回家的旅客一般,悠闲的走在大街之上。
有东方明珠之称的S市,常驻人口就超过一千六百万,流动人口数百万,小小的两个人融入其中,连点小小的水花都没有溅起。
当千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平静的城市在以后会发生什么。
而就在天行二人抵达S市的当天,西南的G省也经历了一场范围不大的官场地震。
平安山铽矿特大纵火案,导致四十九人死亡,所有的正式员工都被丢到井下烧死。经济损失两千多万,重新开采的投入至少需要八百万。
平A县唯一的合资企业,合资方竟然是某个岛国的一个株式会社,而且这个铽矿竟然是一个未经许可便投入生产的企业,出了这些违规之外,在那矿区里还解救出来一百六十三个,被拐卖来当苦工的少年。
通过简单的审讯,省里下来的工作组将事件实在太大,不敢隐瞒下去,直接在汇报了省委之后,将此案提交给了炎黄国中央。
当天炎黄国便派了特别调查组下来,经过细致的走访以及详细的调查,很快就整理出厚达一米多的卷宗,虽然主要的负责人以及大部分的矿上工作人员的死亡,导致调查取证异常的艰难,但还是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迅速批捕了六名处级以上官员,十七名受贿人员,并且将五名外籍人士递解出境。
私藏枪支,拐卖儿童,非法拘禁……
罗列在卷宗里的罪名,让特别调查组的成员都深感吃惊。
朗朗乾坤之下,在炎黄国的土地上,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罪恶,G省的司法、公安系统也经历了一场大地震。
由于性质恶劣,此事被当做了督办的案件,在各方调查人员的介入下,平安山铽矿大火的真相也逐渐被揭开。
“师尊,您怎么看这件事?”
一个双目有神,满脸愤懑的青年人,站在矿井旁边,恭敬的开口问道。
“劫数!劫数啊!”
一个须发全白,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闭着双眼,手中掐着法诀喃喃说道:
“惊天至宝已经诞生,凭为师的功力都无法算出什么,在这一片黑雾的笼罩之下,应天之劫已经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了,一切都是天数啊!”
青年的脸上表情郑重了起来,老道士从大袖之中掏出个阵盘,放在地上摆弄起来。
看着阵盘上的图案不断变换,老道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只有站在他身后的青年可以听见,这老道在念叨着什么。
“师尊,您判断到底是吉是凶啊?”
“哼哼,为师现在什么都是无法判断!为师只知道此物的气息堂堂正正,绝非半点邪恶之气。可惜那修炼之人却有些偏于阴郁,若是此人心绪不得化解,以后必成邪魔!”
老道说罢将阵盘收进了大袖,看到那青年还是有些不解,没好气的喝骂道:“蠢材!一把大火,烧死如此多的生灵,而且行凶之人先是将人打晕,然后丢下矿井,最后还将汽油都浇了下去,他是唯恐这些人不死啊。”
“虽说死的都是些该死之人,但一次便造了如此大的杀孽,此乃修行之大忌!青玄,你也要谨记,上天有好生之德,以杀止杀,为下下之道!”
那青年听到这话如醍醐灌顶,他被老道一语惊醒,他屈身行礼,一脸的庆幸。
接着二人便消失在山中,不知去向。
第一卷 平静的生活为什么总是那么短暂
第八章 开学了
‘滴滴滴’的闹钟声,萦绕在房间之中,迷迷糊糊将枕头边的闹钟按倒,但那‘滴滴滴’的声音却还是不绝于耳,吵得人心烦气躁。
刚刚睡下的天行,睁开迷茫的双眼,一道黑影已经扑了过来。
随着‘哎呦’的一声娇嗔,被天行丢出去的大被裹着一个人影摔到了沙发之中,很快一个明眸皓齿,但满眼怨怒的小脑袋便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大声的嚷道:
“你就会耍赖,每次承诺人家的,到了日子就会装睡!赖皮,你赖皮!”
说罢这人就扑到床上之人的身上,捏起小拳头,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