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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惊疑的目光,我淡淡地说:“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绝对不害人,不仅不去害人,还要帮助人。我要你们做的不会是坏事,更不会要你们做坏人。这件事,你们只要做好了,一直做下去,做到我要求你们做完的那一天,你们会得到好结果的。你愿意听我的安排吗?”小叶的态度无所谓,所以,我直接征求了小虎。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既然这样,我的要求就是:你们两个要去精心侍候住在这里的董妃母子。我去给小皇子看了病,知道她们的处境不好,没有专人侍候,所以,我要你们去侍候他们,尽你们最大的努力,让董妃相信你们,让小皇子喜欢你们,将来都离不开你们。至于怎么去,我会安排,你们只要做好这件事就行。”
小虎咬着嘴唇,半天后抬头看我:“公子,不管您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我们做得事情,我们会做得很好。也许,您不是坏人,可我也知道您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董娘娘那里是人人躲之不及,您却要我们去尽心侍候,那以后无论怎么样,您都有利益可得。凭您这份心计,我也会努力按您的要求去做,就像您说的,这不是一件坏事。”
我轻轻搂过不太明白这些,但却使劲点头的小叶:“我发誓,绝对不会利用你们做坏事,也绝对不会害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不但不会害你们,我还能保证你们的将来,都过得非常好。”
聪明又有心智的小虎,善良的小叶,有他们,董妃母子就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了。或许我的做法有些卑鄙,可是,这却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既不会伤害任何人,也不会有损我和主公将来的霸业。或许……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事情出现呢?
离开皇宫的时候,午时已过。出乎我的意料,曹洪竟然在宫门口来回踱步,不时向宫门这边张望一下,看见我,他马上迎了上来:“子云,怎么才出来?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我恭恭敬敬给他行个礼:“将军好,赵如有礼了。”说完,瞪他一眼,你干吗,表现得这么急不可耐,这个样子,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曹洪刚才是急得,看见我的眼神,他马上镇定下来:“赵子云,我正好有急事找你,你既然回来了,就赶快去我府上,我的如夫人病了。”
我恨他一眼,你简直不会检点自己:“赵如明白了,马上就随将军前往。”
一路上,我也不说话,黑着脸坐在车里,不理曹洪。曹洪憋了半天,等进了他的书房,他急忙开口:“子云,你怎么啦?脸拉得这么长?”
我抑制了半天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大的事情,你做的不过分?绞杀一国之母,会落下什么名声,你就不知道?你……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曹洪的脸色也阴了下来,不自觉地摸摸左边脸:“我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哼,这个女人能留下吗?有她在小皇帝身边,日后还不定怎么闹腾。子云,别把你的仁慈用到这里来,你应该清楚你的立场。”
随着他的动作,我也看清了,他的脸上的确有几道抓痕:“唉,我不是说主公杀得不对,而是说你用的法子不对。你们就不能悄悄处死她?一杯酒,死了对外就说是病死,也比你公开把人绞死强吧!她不是一般的妃子,是皇后。”
曹洪不说话了,半天后放说:“当时气极了,只想着处死这个贱人,也想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就没有想其它的。话又说回来了,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总不至于为了什么名声,就放过这干人等吧?”
我摇摇头:“算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说的。子廉,不是我说你,杀了皇后也就算了,你负责守卫皇宫,那别院里的人也是人呀,可他们过得是人样吗?董妃都不说了,可那个小皇子只是个孩子,你去看看,被虐待成什么样了。”
曹洪撇嘴了:“这你都要心疼?他们是自找的。再说,这个主意好像是你出的,怎么怨我?”
我这个气哟:“主意是我出的,可我没有让你们虐待人呀!他们那叫人过得日子吗?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个,你听我的,我在里面安排了两个人,要他们如此这般,所以,以后董妃那里,你嘱咐曹劲,凡是我送进去的东西,让他们都不要过问了。”
曹洪不解地看着我:“你觉得那个董妃母子还有利用价值?还要安排人在她身边?要我说,还不如杀了他们,免得日后会出麻烦。”
“杀杀杀,你们就知道杀。董妃母子现在是没有什么用处,可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万一有用上他们的时候,我的安排不就起作用了?早做安排,才能掌握一切可能性。”
曹洪笑了笑:“算了,我不懂你们这些谋士的想法,也懒得去想,照你吩咐做就是了。主公昨天去了上林苑,你什么时候去见他?”
曹操还真会放松自己:“主公喜欢上打猎了?这个季节,去上林苑,也没有什么意思吧?北边的战事都结束了?大伙什么时候迁去邺城?”
曹洪摇头:“主公这次气的也够呛,去上林苑是散散心。仓舒公子想去看他的那个大象,主公带他们几兄弟去了。”
曹操气的够呛?哼,他才不会生刘协或者伏皇后的气,这些反叛他的人也引不起他多大的气性。他要是真生气,唯一的可能是生文若的气:“子廉,主公是不是生文若的气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怎样?”
曹洪皱着眉头叹气:“你猜对了。主公的确是生文若的气了。你知道那个郗虑吗?他上书皇帝,提出了一个按上古之法重新划分天下九州的方法。大家都明白这个所谓的上古九州是怎么回事,结果,皇上不敢说什么,文若给驳回了。主公为此很生气。只是,也没有把文若怎么样。”
上古九州之地,与三国划分的九州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冀州,上古九州中的冀州包括了三国初期的冀州和幽、兖、并、青的一部分。拿下邺城后的曹操已经封自己为冀州牧了,所以,这个郗虑提出这个说法,明显是要增强曹操的权利,拍曹操的马屁。
我笑了一声:“这个郗虑,他这是明显在拍主公的马屁,文若驳回也算有理。唉,很多事情,我们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没有那个必要说那么清楚。对了,你这么急地找我,干吗?”
曹洪很认真地对我说:“我一听说你进了宫,就着急了。子云,这几天都是非常时期,你不要掺合进来,万一有什么,现在无所谓,以后可就说不清楚了。”
我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牵连甚广是吗?你们到底杀了多少人?主公到底怎么想的?”
曹洪点头:“是,这次借机清洗了一下许都,把暗地里反抗的人揪了不少出来。主公要把中心搬去邺城了,走之前,肯定要把对我们不利的人灭了,否则,离的远了,万一出什么事情,也不好处理。”
我轻声叹气:“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上林苑。”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早做安排(中)
上林苑原来是皇家狩猎场所,汉武帝将其规模广大,使之成为了皇家子弟习武练军之地。现在的上林苑是这两年才建起来的,这也算是曹操听了我的建议,名义上是恢复汉制,实际上是培养曹操的儿子和他手下大臣子弟的地方。由于战争的频繁,财力的限制,现在的上林苑比起灵帝时候的规模都还要小些,更不用说它的鼎盛时期了。
曹操的内侍见我求见,急忙引我去见曹操。见到曹操的时候,二公子曹彰正在向几个小弟弟炫耀他的战果——几只雉鸡,一只兔子。见我到来,曹操笑呵呵地让曹彰带弟弟们玩去,自己招呼我向一旁走去:“子云,我们一起走走。”
到了四下无人之处,曹操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你昨天去皇宫了?才回来,就去见那个皇帝,你的仁慈之心又来了?”
我也不高兴:“是孔融找我去的,皇上这回是真病了。”
曹操看了我半天,突然叹了口气:“你在怪我杀人太多,尤其不该杀了伏后,是吗?”
我抬眼看了看他:“主公,难道您不觉得您这次杀得人多了?我见到了曹皇后,明白了伏后真正的死因了,对于她的死,我只能说是红颜薄命。可其他的人呢?十几家,好几百口呀,多数人都没有参与这次事件,您……他们就非杀不可?”
曹操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子云,现在和四年前的情形不一样了,我不需要再隐忍下去。说老实话,要不是顾及你的心情,别院中的人,我也会下令全部处死。”
我打了一个哆嗦:“主公。”
曹操回身不看我,而是仰望天空:“我心里已经不存在期望了,没有人能拦住我前进的步伐。妨碍我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子云,对待敌人,不能再有半点仁慈。我希望你记住这点。”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文若呢?难道主公也不打算放过他?”
曹操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缓缓转身面对我:“如果我不放过他,你会怎么样?你又打算如何救他?就像你又去江东救人一样?”
我腾腾后退了几步,脸色肯定是苍白的:“主公,您不会真的这么做的,对吗?文若他不会背叛您的,这点您比我清楚。”
曹操并不放过我,他紧逼了一步:“你先回答我,我要真的下令杀了文若,你会怎么样?”
我只能痛苦地摇头:“我不知道,如没有办法,也不会怎么样。您是我的主公,我一直把文若当朋友,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除了闭门痛哭外,还能干什么?我救孙诩,您清楚是为了什么,与公与私,我都要那样做。可文若,我没有办法阻止您,也没有办法说服他。”
曹操深深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过是问问你,并不会真的把文若怎么样了。就是你说的,文若不会背叛我,虽然……唉,我让他跟我去邺城,他拒绝了,我也没有再勉强他。再说,许都也要留人主持大局。”
我松了一口气,才发觉手心里全部是汗:“主公,您早就明白文若的心,何苦再去逼他。无论如何,文若还是在为您尽心尽力地办事。再说,天下一统还早,那个什么上古九州论,没有什么大的意思,只要主公完全掌握了中原大地,别说上古九州,就是天下一州,还不是一样?”
曹操点头苦笑:“我并没有太在意那个什么上古九州,只是文若这次的表现,让我真的很失望。我让皇帝封他万户侯,他拒绝了,想让他进位三公,他也拒绝了。他以为我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吗?”
我叹气:“文若就是因为知道您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才会拒绝的。其实,这是他自己的私心,他想通过这个来让您继续维持这个朝廷,维护大汉江山。他这样的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文若也没有瞒过您,您又何必计较这个?”
曹操并没有一点释怀的样子:“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子云,你知道吗,当郗虑告诉我,说文若事先就知道伏完他们密谋之事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又是这个郗虑,看来,这个人很不简单。对了,好像原来历史上毛玠、崔琰之死,都与他有关系,羽哥哥就说过,他是曹操身边的小人。这个人,我要提防着点:“主公,您知道文若的心思,只要伏完他们没有真正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情来,他也不会出来揭发的。文若不管心里怎么在意那个皇上,可行为上,还是半点都没有和您生分呀!”
“我并不会因为这个降罪他,我气得是他嘴硬,我问他,他根本就不承认,可……唉,我们的心已经完全不能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