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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悄悄对我说:“子云放心就是,这些人的家小都在我们的掌握中,绝对可靠。”
我一愣,又释然,乱世嘛,总要有点手段。曹操握着我的手,不忍放开。我笑:“公可注意影响,如不过是个商人,得公相助,必有回报。”
曹操听得我说,赶紧放手,连连点头:“子云先生,操助你,可不要忘了回报哟,操等你的消息。”两人相视一笑,我挥手出发了。
告别曹操,我带众人东进陈留,欲取道北海国,前往幽州,辽西之地。选择这一路线,当然是为了羽哥哥的,也将会是我的两位兄长:典韦和太史慈。
不过,我虽然能预测一些人的命运,却不能掌握他人的命运。在我走后,192年的二月,于毒侵犯东武阳城,曹操果然利用“围魏救赵”的办法,端了他的老巢:西山。不仅解了东武阳的围,并且在回军的路上,顺便袭击了睦固的军队,让黑山的黄巾军吃了一个大败仗。从此,黑山的黄巾军不敢再对曹操用兵。一时间,曹操成为了打击黄巾军的行家,为他进驻兖州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而且,在曹操击败袁绍后,我还利用了这个威望,成功说服张燕提前归顺了曹操。现在,历史还是按照它原有的轨道在发展。
192年的四月,在公孙瓒手下吃了大败仗的边南,带着新发展起来的近百万民众杀向了兖州。兖州牧刘岱同志很不幸战死。望着所向无敌的黄巾军,兖州人士在陈宫,鲍信的极力劝说和曹操的威信下,鲍信和兖州使者万潜专门前往东郡,邀请曹操升任兖州牧。
曹操在高兴之余,更想我了。他对我走后一个月才来到他身边的荀彧叹息道:“子云早在半年多以前,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他真是大才呀!可是,我已经有几个月未接到他的消息了。”荀彧已经得知我的一切了,他这个大谋士,曹操是引为心腹的。可惜,这个人始终是对振兴汉室,比对匡扶曹操要感兴趣的多。虽然终他一生也没背叛曹操,更是为曹操推荐了不少人才,可他自己死的也是太可惜了。
现在他听了曹操的话,不由地露出一种向往的神色:“不知道这个赵如是怎样的一个人,才智如此高。为主公效力之法,也是从未见过的。”
曹操眼露懊悔之色:“子云年纪应该很小,我观其体弱,真是担心他能否吃得了这般苦楚。实在不该听了他的。”
在曹操升任兖州牧后,他果然与鲍信组成联军,意在和黄巾军决战。他虽然没有忘记我对鲍信生死的警告,但连续的胜仗却冲昏了曹操和他手下众人的头脑,忘了我说的不要和黄巾军正面作战的话了,曹操和鲍信的联军还是在寿张与黄巾军展开了主力对战。
可是鲍信根本没有听曹操的警告,虽然曹操多次派人,一再要求他不要亲上战场,他还是瞒着曹操去了。结果为了掩护曹操主力的迂回作战,自己倒在了战场上,尸骨无存。曹军大悲,雕刻了鲍信的木头人像,进行祭拜。就着这股悲痛的力量,在苦苦作战了两个月,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曹操终于歼灭了这支数万人的黄巾军,杀了边南。曹操自己收俘万人,并趁胜逼击,向青州境内的黄巾军逼近。
这次,经过了寿张的教训,曹操没有再盲目寻求与黄巾军的决战了,而是采用了坚壁清野,逐步进逼的方式,将青州黄巾军逼到了无可奈何的境地。在192年的12月,对曹操大有好感的青州黄巾军主力四十余万人,在东阿郡附近,集体向曹操投降。曹操从而彻底解决了自己管辖区内兖州的黄巾军,基本结束了兖州十余年的动乱局面。
曹操将投降来的百万之众的青州黄巾军,进行了收编、改造,用其中的三十万,建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嫡系部队。这支三十万人的青州军,也成为曹操争夺天下的本钱。曹操也从此脱胎换骨,从一名寄人篱下的小军阀,一跃成为中原大地上势力雄厚的霸主,开始了他一统天下的征程。
我当然明白这些,也知道现在的曹操不需要我在身边出谋划策。他还是发展的初期阶段,和人争心眼的时候还没到。所以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我是忙自己的事情。除了给他去过几封信,就没有再和他联系。这几封信,除了向他说明我目前的行踪,另外也是让他注意安顿好投降的青州黄巾军。他们号称百万,除了老弱病残外,真正的青壮年也就二十来万。剩下的人员要组织好,搞生产自救。
在191年——194年,中原大地不仅仅是兵荒马乱,人民无所居。就是老天都来凑热闹,连年的天灾不断,所以人吃人的惨象到处可见。人们吃的都不够,军粮就更短缺了。张绣的叔叔张济就是在抢粮的时候,死于非命的。在羽哥哥给我的记忆中,在194年,曹操和吕布大战的时候,程昱为曹军收集的军粮中,竟然参杂了人肉干,这是程昱一生的污点,太可惜了,他也是无奈之举呀。我要努力改变这个情况。
而当时,在曹操收编青州军后,曹操的手下,东阿县令枣祗率先提出组织兵士家眷进行屯田。曹操自然同意,不过他的目的是为了看管投降的青州兵,隐约有将其家眷扣留为质的想法,所以,早期的屯田,效果并不是很好,曹操的注意力不在这个方面。我要改变他的想法,要让屯田成为恢复经济的手段之一。
因此,还远在辽西的我,给曹操去了一封言辞恳切地信,让他从内心认识到屯田的好处。几十万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呀,要是安排的好,屯田取得的效果好,粮食收成的增加,在193年,应该可以暂时解决部分问题的。但愿我的方法有效果,看能不能度过194年的荒年。
曹操站在甄城的城墙上,看着眼前平原,左侧站着的是新来不久的谋士:荀彧推荐来的颖川谋士戏志才。曹操刚刚打败了袁术的挑衅,将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到了寿春。当然,他也知道不能杀了这家伙,一时间也杀不了他。况且赵如早说了,不要杀他,留他对付一下刘表。不仅仅是赵如这样说,被荀彧推荐来的戏志才也是这样分析的。
这个戏志才果然是个大才,很多事情都分析的跟赵如差不多。正是他的谋略,才如此轻松地赶的袁术鸡飞狗跳地逃窜到寿春去了。曹操不仅把兖州的地盘扩大了不少,还得到了许褚、李典、于禁等几位大将,势力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他终于挺直了腰杆,准备大干了。
曹操想到这里,看看戏志才,又想到赵如。他在想,这个赵如的预知能力太强了,唉,又是半年没有他的音讯了,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月,他小小的年纪,身子又弱不禁风的,不知道还好不好。特别是刚收到消息,袁绍和公孙瓒果然打起来了,赵如又是去辽西采集药品,正好在幽州地界,唉,但愿他不要有什么危险才好,我真的放心不下呀。
荀彧看着曹操不停地在叹气,他很奇怪,问到:“主公心中可是有什么事情无法解决?可否让彧为您解惑?”戏志才也看着曹操。
曹操望望他们两个:“我在担心子云!北边正乱,他一个文弱少年,唉,莫要出事的好。”
他接到我的书信,已经将书信给荀彧过目。现在,荀彧就开始主管曹操的内政了,曹操拜他为司马。荀彧对我提出的以屯田来恢复农业生产,并以此为基础大力发展兖州的经济的说法很是欣赏。他非常赞同我的想法,并开始着手网络农经方面的人才。现在听曹操一说,也是若有所思。戏志才听曹操一说,露出的是向往之神色。曹操多次对他说我的分析能力和他相比,毫不逊色。
半晌,荀彧道:“主公所言虽然是,可子云肯定是非常之辈,他的才智既然如此之高,应付这些事情应该不成问题,主公还是放宽心的好。我已经按照他信中所说,命令下面的人,多注意农经,水利方面的人才。他说的不错,有粮有饷,发展才快,才能吸纳更多的人来到我们的治下。人多力量大,这句话说得真好!是至理名言呀。可惜,子云人不在这里,彧真想多请教于他。”曹操点头不语。
不过,曹操对我的担心却让荀彧和戏志才非常感动。一个主公对手下的人如此关心,真是个好主公。他们相信,如果是他们在外面奔命,曹操也会这样担心他们的。
在193年的四月初,我终于再次来到了曹操的身边。
第九章典韦的价值
战乱天下篇之——第九章典韦的价值
再说,我离开曹操后,率领商队直接赶往陈留。这时候的陈留太守张邈还是曹操的好朋友。张邈这个人也是很有名气的。曾经被誉为“八厨”之一,也就是济公救民,不惜家财,全力救助他人的高士。年轻的时候,急财好义,很得当时人们敬仰。
曹操也是因为看他的人品不错,两人成为好友。因此,在大乱初期,曹操刺杀董卓失败,逃回家乡,招募了一些兵马后,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兵马,投奔了张邈,成为张邈手下的校尉。
不过,张邈这个人是个迂腐的好好先生,但他在皇帝的问题上,与袁绍分道扬镳,袁绍气的命曹操杀了张邈,不过曹操是不理袁绍的。可正因为这个原因,也造成了以后,张邈在陈宫的撺掇下,造了曹操的反,迎接吕布进攻兖州,差点让曹操玩完,而张邈的生命也中止在这次反叛中,很可惜的人呀。我现在既然来到这里,就试试能不能给张邈提个醒,化解这个危机。
坐在堂上,张邈看着我,一脸的戒备。我很奇怪,就因为我以为他也是个老好人,所以也像对张扬一样,来个主动上门求见,谁知道这个张邈却是这个样子:“太守大人,您好像很不相信小的,为何如此戒备?小的只是仰慕大人,特意前来拜访的呀!”
张邈冷笑:“是吗?你说你是个商人,哼,一个小小的商人,却带着上百名军士前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噢,看出我带的都是军士,看来,我的商队伙计还不能全是军士。
“大人,如今世道太乱,乱世经商,没有保护怎敢上路?我年纪又小,家母不放心,故招募了军士跟随小的,不过就是一些护卫。大人何必疑心?难道还有人对您这样的好人不利?”
张邈听得说,再看看我,心道:看他的样子果然不大,体态又娇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好人?好人命苦:“嗯,既然是这样,是我多心了。乱世之中,不得不小心尔。你做何生意呀?”
我明白了,他在害怕,怕袁绍等派人刺杀与他。不过,我也不去点破:“回大人,小的作药材买卖。此次,乃家母让小的北上辽东,接货回徐州也。”
张邈点头,又叹气:“吾观你弱小,辽东远苦,为何定要你前去?”我笑:“小的父亲早逝,我有家传的医术,只好多劳苦。再说,这药材不比别的货物,定要识货之人前去。”
“哦?你有家传的医术?”
“正是,这做药材生意,不懂医,可是不行的,否则,如何进货呀?不瞒大人,小的医术还不错。”
张邈一听,正好:“那既然你说你医术不错,我夫人正小恙,请了几位大夫,还是不见好,就麻烦你给诊治一下,如何?”
我急忙站起来:“理应效劳。还烦大人相引。”张邈也不再客气,直接引我入内。
我为张夫人把脉后,退出来:“大人,夫人之病乃忧思过度而至,似乎还曾受到过惊吓,早年在生育之时,还受到过风寒,可有?”
张邈点头了:“不错,上月确实受过惊吓。她生孩儿时,也的确经风,大病了一场。”
我点头:“果然如此。大人,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