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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似乎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刚才回击叶风的那句打瞎你的双眼,并不仅仅是恫吓之词。
凌逸月的尖叫声刚落下,方煜的双指已经抵达叶风的眼前了,他修长的指甲,已经触到了叶风的眼睫毛。
但偏偏就在这时候,方煜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种定格力量定住了一样,再也动弹不得,虽然他的手只要向前移动一厘米,这个不自量力和他争女人的男人就会成为瞎子,他的世界将变成一片黑暗。
方煜倒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他非常惊恐地发现他的全身除了眼睛之外,任何部位都动不了了,只能任人摆布了一般。
叶风倒并没有摆布他,他只有一个食指弓起,然后紧紧地顶着方煜胸口的位置。
另一种惊恐随即传来:方煜不仅仅是身子无法动弹,还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在他无法动弹的身体里蔓延着。
这种可怕的感觉就是疼痛,一种很怪异的疼痛,就好像他的五脏六腑,被灼热的东西烫着一样,这种疼痛随即越来越明显。
“噗——!”方煜随即吐出了一口血,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
双腿随即瘫软,居然直接对叶风跪下了。不过这不是他的意愿,只是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身不由己,他随即挣扎着站了起来。
“严格来说,这才第二招!”叶风鄙夷地对方煜冷笑道。
“你用的是什么阴险招数?”方煜不服,他认为自己遭到了暗算。
“南洋铁线拳中的控穴术,和你那些招数比起来,半点阴险的边都沾不上。”叶风道。
“我也想问你使用的是什么招数?不堪一击到了这种地步。”叶风道。
凌逸月随即上来了,指着方煜对叶风问道:“现在是不是我打他都不费吹灰之力了?”
叶风表示可以这么理解,凌逸月倒是没有动手打方煜,只是做了几个恫吓的动作。
不管怎么说,她和方煜曾经相互利用,在这种基础上多少也是带着点交情的,再说她不喜欢乘人之危。
“怎么样?刚才的赌注可以兑现吗?”这下是凌逸月托住了方煜的下巴,调谑地问道。
方煜再次痛苦地皱了皱眉,就受内伤的程度,或许他不输于托尼。
“什么赌注?”叶风对凌逸月问道。
凌逸月道:“一个赌你今晚会不会来救我,另一个赌你能不能打败他。如果我输了,我就要被他扒了陪他睡。现在好了,你赢了,这个机会给你了。”
“我没这个兴趣!”叶风道,注意力又转向了方煜。
“你赢了,你们可以走了!”方煜又咳了两声,带着愤恨挥手道。即便是愤恨,他也在彰显他愿赌服输的风度。
“还不急。”叶风道。
“怎么,你还真敢给这个女人兑现赌局?”方煜冷冷地道,他并不畏惧,他也不懂得什么叫做畏惧。
叶风道:“你们之间到底什么赌局我不知道,现在我们谈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让我知道你的名字,或许这还真是一个值得被我记住的名字。”方煜对叶风道。
叶风道:“我们的事情解决完后,我自然会让你知道的。江湖规矩,你打伤了我的人,怎么处理?”
“技不如人,难道还不能愿赌服输?”方煜轻蔑地道。对于打伤了叶风的手下,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就是胜者为王的游戏,弱者只能是被欺凌的角色。
即使现在已经成为了弱者的角色,仍然摆脱不了他的这种桀骜与冷傲。
叶风道:“可是现在是你技不如人,不过我可没有给你愿赌服输的权利,按照你的规则,一切都应该让胜利者来掌握,现在我是胜利者。”
方煜道:“暂时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叶风道:“我不明白你话的意思,我只会按照我的意思继续做我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你是用这只手打伤我的人的。”
说话间叶风握住了方煜右手的手腕,一股让方煜止不住胆寒的恐怖力量瞬间控制了他。
“你——想干什么?”方煜的身子有些颤抖。
凌逸月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和方煜的确有个赌局,只不过她没说叶风也不知道,这家伙不会真的心血来潮,要打断方煜的手吧?
凌逸月不想看到这些,她知道方煜的惊人背景,这次让叶风来已经是迫不得已了,她不想让叶风又无故树敌。
“别乱来!”凌逸月拉住叶风,少有地正色对他道。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最理想的状态了,有些雷池不能够越,最起码凌逸月是这样认为的,而她的这种认知也并不是错误的。
“女人走开!”叶风伸手推开了凌逸月,丝毫不理会她的阻拦。
“叶风,真的别乱来!”被叶风推倒在沙发上有些狼狈的凌逸月懊恼地道。
“她是对的,我也奉劝你别乱来!”方煜冷冷地道。
叶风继续回应他一个冷笑。
“什么叫乱来,这样算吗?”
叶风说着便伸手将方煜的整个右臂抬了起来,用他熟悉的方式猛地一用力。
方煜的住所里,随即传来方煜的惨叫悲呼。
第348章 属于叶风的方式
这个强大的男人,这时候毫无形象地惨叫了起来,叫声悲惨凄凉,源于一种叫做疼得后悔生出来的疼痛。
指关节错位、腕关节错位、肘关节错位、肩关节错位,整个右臂基本暂废,和整个断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还能岿然不动不叫的,只能用铁人来形容,要不就是死人。方煜不是铁人也不是死人,他是个和女人滚床单能感觉到快感的正常男人,所以当然能感受到这种能死人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牙关紧咬望着叶风的表情一脸憎恶,却又一脸的恐惧。
“你……!”方煜身子颤抖,可是他根本说不出话。
凌逸月也有些无语,但眼下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她也只能无奈了,只能想着反正不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了,要不和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并肩作战一下,一起狠虐这个控制了她很久怎么也摆脱不了的男人。
方煜的手下听到了方煜的惨叫,立即又都冲涌了进来,但是看到情形谁也不敢上,保镖头目枪刚掏出来,一颗子弹直接打穿了他的手心,枪随即也掉落到了地上。
“都他妈别给我乱动!”凌逸月的手中多了把精致的小手枪,直接顶住了方煜的脑袋。
方煜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是他控制的女人,是他听话的猫,她对于自己的只有服从,绝没有反抗,更不要说造反。
何况这一切,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极端的醋意更使得愤恨加深。
可是此刻愤恨也是无济于事,叶风没有打掉他的牙,他不至于打落的牙往肚子里吞,但是他的确要不时地吞掉自己口中的血水。
手下们不敢动,不过有手下互相试了下眼色,这种严重的情况,他们还是知道目前最重要的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疼吗?可是你还要再忍受一下!”叶风对方煜道。
方煜的愤怒随即又转化成恐惧了,心存畏惧的人未必就是弱者,但心存恐惧的人一定是弱者。在更强大的叶风面前,方煜就是弱者。
“刚才你用哪一只手托住我女人下巴的?我记得好像是这只。”叶风又拿起了方煜的左手。
凌逸月历史性地感动了,历史性地眼眶止不住都热了,呃不,应该是全身都热,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扒了,和这个称她是他的女人的男人滚床单极尽缠绵。
之前说过,凌逸月不懂得什么叫幸福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叫被男人呵护的感觉。因为根本没有过幸福,根本没有过真正给她呵护感的男人。
打交道的男人,没有她强的她看不上,比她强的她又不喜欢。在她的眼里,这个世界的男人抽取掉利用价值外,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
曾几何时,她希望一个男人,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对她说出一句霸气的话,诸如“你是我的女人”之类的。
而其实这种话她不知道听多少男人对她说过,但无论是谁,包括方煜,给予她的感觉都只有恶心无趣。
唯有这个人的这句话,让她悦心受用,甚至是有了期待感。
这种感觉的产生,不会有其它原因,作为情圣类女人的凌逸月当然懂得是什么原因。
我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这真是荒谬到可爱了!
“我他妈的想问你,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凌逸月对叶风问道。
“注意下场合!”叶风皱眉道,什么时候了,哪有空跟你探讨这种问题。
“妈的!老娘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他妈的太喜欢你这句话了!”凌逸月道,说着扭过叶风,直接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现场一阵愕然,恨意在四周漂荡。
当然了,四周都是男人,都是方煜的手下。欺负他们的主人,还被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主动献吻,不招他们嫉恨才怪了!
方煜是来不及嫉恨了,因为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蔓延到了他的左臂,这一下他倒是不含糊,直接疼晕了过去。
一辆酷炫的保时捷跑车在海边公路上飞驰着,和布加迪威龙、阿斯顿马丁相比,这并不是太高端昂贵的跑车。
不过,并不妨碍它同样成为撩妹神器,当然了,这只是个陪衬品,对于一些人来说它只能是交通工具,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发挥一下床的作用。
不是为了睡觉的床,而是作为其它用途的床。
主驾驶上是一个花一样的男人,副驾驶上,一个花一样美艳的女人。男人用了十几分钟时间,用随身携带的一朵简单的玫瑰花就泡来的。
不是女人的要求低,是这男人在这方面的魅力无可抵挡,女人杀手,说的就是这种男人。
车迅速地驶进了一处无人沙滩,一个安静得只有风声、海浪声的地方,一会儿可能要增加一些其它的声音,比如男女的喘息声。
花非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并且是再次梦见。那个如梦一般美丽的女孩子,总是在他思念至深最脆弱的时候,闯入到他的梦中。
他真的害怕这种感觉,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她的感觉,他当然害怕,因为醒来之后,就是无边恐惧的失落和寂寞。
每到这个时候,他甚至会和泪千浪一样,用属于女人的东西来表达一个男人的真实情怀,比如眼泪。不同的是泪千浪是无声之泪,他是失声痛哭。
但对于一个不相信眼泪的男人来说,这种次数并不是很多。
对于花非花来说,这是一种病,他有病入膏肓的可能。好在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治疗这种病的良药,没错,就是女人。
只有女人才能麻醉自己,所以只有让自己的身边,不断有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
今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花非花不知道,因为他认识她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陌路人,素不相识,半个小时后,他已经要扯下她的超短裙了。
可以肯定她绝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女人,花非花讨厌那种女人。他知道自己这次吊到的是一个知性的良家,平日不可能有这种疯狂的举动,可是在花非花这种迷情男人的可怕力量下,她直接沦陷了。
主动地勾住了这个到目前为止仍然素不相识的男人的脖子,她的香吻递上,花非花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