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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起了雪,也许那就是樱的眼泪。
在灵离开的第三天,灵的母亲交给了她一个小盒子,说是在灵身上发现的。
盒子上面写着“雪樱收”。
这是灵留给她的圣诞礼物,一份迟到的礼物。
雪樱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链坠是一个精致的雪花形状。
同时一个小纸条掉了出来。
“樱:不知道这么叫你是不是很唐突,但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有了这种感觉。虽然你总是做事迷迷糊糊的,还经常惹各种各样的麻烦,但我依旧喜欢这样的你。
你是一个好女孩,我甚至没有办法用什么话去形容你的优秀,因为你的优秀,我一直不敢开口对你说这些话,我怕你会离开,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每天这样看着你就已经很幸福了,我不敢奢求其他。
还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挡在你的前面吗?我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这是我的心理话。让我用我的一辈子时间去保护你,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好不好?”
灵终于对她表白了,虽然迟到了,但他用他的生命承诺了对雪樱一辈子的守护。
几滴眼泪落在了照片上,雪樱急忙用床单擦了擦,这是她和灵唯一的合影,是她一辈子的宝贝。
“怎么了,又在想他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是放不下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雪樱的妈妈站在了床边。
“没有什么,突然想起来的,妈,你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没有事了。”雪樱擦了擦眼泪,说道。
雪母叹了口气,她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她原以为雪樱可以放下了,但看今天的情景,似乎有什么事让雪樱的思念更深了。
“小樱,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妈。”雪樱伏在妈妈身上哭了,哭得像小孩子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居然遇到了一个和灵很像的男孩,他和灵一样单纯,善良,就连被我欺负之后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居然同样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我有的时候甚至以为他就是灵,我该怎么办啊?”
“你是说?”雪母皱了皱眉,她从来没有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
“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雪母叹了口气,问道:“你了解他吗?”
“恩,他只是个很普通的男孩,现在才上高一。”
雪母摇了摇头,她已经从女儿说话的神情看出她已经对这个男孩情根深种了。
“可要知道,你爸爸他… …”
“我知道。”雪樱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雪母爱怜的摸了摸雪樱的头,说道:“喜欢什么就去做吧,你已经后悔了一次,就不要再后悔第二次了。”
雪樱惊讶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问道:“那我爸爸那…”
“到时候再说吧。”雪母无奈道。
“妈,你真好。”雪樱在妈妈的脸上吻了一下,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你去哪啊?”雪母急忙问道。
“我回去啦!不要对我爸爸说我回来过!!”听声音已经跑远了。
雪樱心中的结终于解开了,或许这又是上天给她的一个奇迹吧,会让她在五年后遇到另一个灵一样的男孩。
“嘿嘿,小忍,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是不会让你跑掉的!!”
雪樱对着天空大喊道。
“啊嚏!”突然的一个喷嚏吹飞了我举在面前的那张到处是窟窿的白纸。
“难道有人在想我?”我寻思道。“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小忍哥哥,你自己嘀咕什么呢?”欣欣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我。
“啊…这个…没什么了。”我尴尬的挠头傻笑。
白老拣起了地上的那张白纸,仔细的看了看,顿时惊讶不已,纸上所有点过点的地方,都有一个小孔,连孔的大小都是一样的。
随手把纸递给了白志明夫妇,他们也出现了同样的表情,对我更是刮目相看,搞得我更不好意思了。
“看来欣欣的腿有救了。”白老激动的说道。
我的“丝”是准确性很高的异体,从火车事件能同时穿透九人胳膊而不伤到主要血管就可以看出来,所以同时刺八个以上的穴位从理论上来说也是可能的。所以与其找四个大夫来下针还不如让我来得机会大些。
“小忍,快帮欣欣治腿吧,阿姨求求你了。”欣欣的妈妈焦急的开口求道。
“小忍哥哥,我相信你,你帮我治吧。”欣欣也央求道。
“我也想啊,可是… …”我为难的挠了挠头,看了看拉着我衣角的欣欣。
“可是??”白老几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会针灸。”
我的话一出口,白老几人头上顿时出现了大颗的汗珠。
“不过我想我可以现在学。”我继续补充道。
白老和白志明夫妇都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针灸。不过他们的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谁不知道我的能力“模拟”。
于是我开始很详细的和他们讲了我的异体专有能力“模拟”,并告诉他们,只要我被我模拟过的,我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并且还当场给他们演示了一下,用“模拟”能力写了白老当场写出的一幅毛笔字《满江红》,果然是分毫不差,按白老的话说,我现在可以当复印机用了。
“志明,去给赵大夫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白老显然有些激动。
为了欣欣的病,白家人还真是不含糊,只用了半小时就把这个赵大夫接来了,听说路上的红灯都闯十几个,不过罚单对于白家根本不算什么。
对于找赵大夫来的目的,白老并没有告诉这个老中医实话,只是说他有个孙子对针灸很感兴趣,想要看看针灸的各种手法。
有道是有钱好办事,既然拿了白家那么多的出诊费,这个老中医也没有什么疑问,按照白老所说的穴位把针灸的手法全都演示了一遍,我用“模拟”能力全部记了下来,穴位的位置,用针的力度分毫不差。接着这个赵大夫又简单的讲了些要点,结合刚才学的,基本差不多可以下针了。
我对白老点了一下头,白老叫人送走了这位老中医,临走的时候又给了不少的诊费。
“白老,麻烦你找一间清静的屋子,我有声音影响的话可能会出错。”我虽然已经记下了治疗方法,但还是不敢托大,安全第一。
很快一切都准备好了,地点就在白老的书房,那里的确是最安静的地方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欣欣躺在一张小床上,两条腿都已经被固定好了,防止她乱动影响治疗。现在的欣欣只穿了一条短裤,洁白的小腿露在外面,看得我一阵头晕,难怪有人说女人最性感的部位不是胸而是腿。
“麻烦给我拿支笔。”我说道。
虽然他们不知道我要笔干什么,但现在我说什么他们还是得听的。
很快笔拿来了,我用笔在欣欣腿上画了很多的小叉,交点就是穴位的位置。
白老还夸我仔细,其实我这是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总不能说我被欣欣的美腿吸引得无法下针吧。不过我这招还真起作用了,我终于又能把视线集中在穴位上了。
“好了,开始吧。”
我召唤出了“丝”,同时立起了极密的感知网,将欣欣笼罩在里面,顿时欣欣身体内的一切变化都在我的感知之下了。
“你…你不用针吗?”白志明看我看都没有看放在一边的银针,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不用,我自己的针安全些。”我回答道,毕竟丝就可以代替这些针,何必多此一举呢。
“好了,志明,不要打扰他,现在他需要集中精神。”白老一直睁着“双瞳”看着我,对我操作“丝”的熟练和精确颇为赞叹。
“好了,我要下针了。”这句话我主要是说给欣欣听的,要她有个心理准备。
我的感知网传来信息,心跳加速,血液流动加快,全身肌肉有不同程度的收缩,呵呵,这个小丫头果然很紧张。
“欣欣别怕,不会疼的,相信我。”我对她笑了笑。
欣欣点了点头,感知网传来的信息逐渐正常。
我按照书中说写的的方法开始下针,在感知网传来的近似于立体解剖图的信息下,“丝”准确无误的按顺序刺向每一个穴位,我用的是不破坏外表而直接接触里面的方法,不会刺激到表皮的感觉神经,所以欣欣没有任何疼痛,后来居然都睡着了。
虽然我没有动手,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但丝毫不比亲自下针轻松,我的集中力已经到了顶点,现在已经到了最后艰难的那几十针,绝对不可以有任何错误发生,这已经是欣欣和她一家人的最后希望了。
“丝”在我的驱动下,如同一台精密仪器一样工作着,我甚至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全身都被紧张的汗水浸湿了。
“爸,怎么样了?我什么也看不到啊。”欣欣的妈妈小声的问白老。
“别说话,快好了,到现在为止没有出过任何错误,真是厉害。”白老小声的赞叹。
白志明夫妇听白老这么说,安心了不少,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就是每天的推拿按摩了。”针完了最后的几个穴位,我收回了“丝”,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
“谢谢,谢谢…”白志明夫妇过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两个字。看样子已经是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我比他们两个还激动呢,我可是第一次救个一个人,那种帮助人之后的快感真的是说不出的痛快,难怪有很多人都要学医,救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不停的傻笑,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
这个场景持续了五分钟,终于被白老劝开了。
之后我在白老的安排下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当然我没有随身带换洗的衣服,这衣服是白志明叫人出去专门给我买的。白家买的衣服当然是好衣服了,说实话,我穿这么贵的衣服居然还不太习惯。不过好衣服就是不一样,一穿在身上,人的确精神了不少。
白家非要留我再住几天,我借口我还要上学,死活不答应,于是他们也没有再强迫我。后来白志明开了张支票给我,说是就当是治疗费,也被我强行推掉了。我这几天在这里连吃带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怎么还能拿人家的钱呢?最后他们实在拿我没有办法了,白志明给了我一张名片,告诉我有什么事尽管找他,还给我拿了很多的东西,说是让我带给我家里人的特产,然后就叫司机把我送回了宾馆。
在车上的时候给华姐打了个电话,听华姐说雪姐已经回来了,看样子心情好多了。可我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快点赔礼道歉的好。
路过了一家鲜花店,我自己掏钱买了好大一束花,又要了一张卡片,写了好长一大段道歉的话,看了看,酸得不行了,撕掉。还是自己亲自道歉有诚意。
当我提着好多东西并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宾馆的时候,我果然成了所有人注意的焦点,一向低调的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急忙脸红红的跑进了电梯。
“天啊,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得罪女生了。”我心理暗暗发誓道。
电梯到了九楼,我在众人含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飞快的逃出了电梯。
站在雪姐的房门口,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才好,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错在哪里,不过我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