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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做梦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楼梯旁边的铜质雕像,很凉,也很硬,如果是在梦里我是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感受的,可如果这不是梦,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忽然铜像旁墙壁上的一个雕花相框中的油画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画得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我敢肯定画的一定是我,而那个女孩紧紧的靠在男孩身边,只能看到个背影,虽然很熟悉,我却不能断定到底是谁。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画中的女孩便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
“小忍哥哥,你真的又来了?人家好开心,这次不要走了,留在这里陪我玩好不好?”那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猛的回头向声音传来的二楼方向看去,却满眼空空荡荡,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忽然一双暖暖的小手从后面缠了上来,一下子盖住了我的眼睛,一阵熟悉的触觉遍布全身。
“小忍哥哥,你猜猜我是谁?”
“芳芳?”
虽然有些怀疑,但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依旧让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答对了,就是我!”暖暖的小手迅速的撤下了我的双眼,芳芳一副调皮的表情站在了我的面前,轻轻咬着手指自语道:“恩… …让我想想,奖励小忍哥哥点什么呢?”
“哎?”
此刻的芳芳穿着一件银色的丝绸睡裙,光着一双小脚丫站在我的面前,头发用两根银色的丝带绑了两个辫子从肩头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着,不光是辫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没有重量漂浮着的。
但她的脚始终落在地上,我却不敢肯定。
芳芳不是还在医院里面昏迷吗?怎么会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就是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哎?我想到了… …”芳芳忽然很高兴的拍了拍双手,灿烂的笑容挂在了脸上,“我决定,现在让芳芳和小忍哥哥快点长大,然后芳芳来做小忍哥哥的新娘… …”
“啊?”我顿时一愣,已经彻底迷糊了。
正当我要对我的疑问寻求解释的时候,忽然眼前的景物除了芳芳以外全部模糊起来,一片五颜六色的混乱充斥着我的四周,甚至包括我脚下的地面。
而我和芳芳却像失重一样悬浮在着一片混乱当中,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我却依旧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当这片混乱再次清晰,周围的空间近似于奇迹般的换了个地点,高高的拱形天顶,彩色的镶嵌玻璃窗,高大的十字架和成排的长凳,这份庄重神圣的气氛使我肯定自己是在一座大教堂里面。
芳芳笑吟吟的看着四周,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拽了拽自己的睡裙自语道:“现在该换衣服做小忍哥哥的新娘了… …”
一道金色的光透过天顶的窗直射下来,芳芳的身上顿时出现了围绕全身旋转的白色光带将其紧紧包围,瞬间化为星星光点砰然消散,芳芳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 …这是芳芳吗?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面前站着一个似乎比现在的我还要高上一点的漂亮女孩,眉眼之间依稀还可以看到芳芳的样子,但却不尽相同,少了芳芳那份天真和稚气,多了一份成熟和妩媚,而且如丝绸般完美的肌肤上似乎散发着点点朦胧的光泽。一身纯白的婚纱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长长的后摆使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灵动和飘逸,尽管眼神中尽是调皮的神色,但依旧掩盖不住一脸的羞红,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娇美动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笑吟吟的伸出手来牵我的手。
“你… …你是谁?你真的是芳芳吗?”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绝对可以媲美雪姐美貌的女孩和那个整天撒娇的小丫头芳芳联系在一起,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她伸出的手。
“小忍哥哥你怎么了?我真的是芳芳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只不过让我的身体提前长大了,难道这你就认不出来了吗?”芳芳忧郁的微皱秀眉,很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那玲珑诱人的身体,忽然举起双手伸向了我,“既然芳芳已经长大了,那么小忍哥哥也和芳芳一起长大吧… …”
我的身边瞬间聚集起无数星星点点的光,围绕着我的身体似乎要侵入我的内部,但片刻便莫名其妙的消散了,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芳芳,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变化。
没想到眼前的芳芳居然比我更吃惊,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不自觉的用手掩住了嘴。
“为什么你会没有任何变化?除非… …你根本不在我的世界里… …那么说,你是真实的小忍哥哥吗?”芳芳轻咬嘴唇,顿时喜极而泣,张开双臂扑到我的怀里,“小忍哥哥,芳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怕,虽然这里什么都有,但芳芳不喜欢这里,你赶快带我回家吧… …”
“啊?”
我下意识的搂住怀里这个似乎熟悉但又陌生的女孩,思维瞬间短路。
她说这里是她的世界?难道我已经不在原来那个世界上了吗?
天啊… …到底谁能解释一下… …
… …
晕!头好晕!
这就是我早晨起床后的第一感觉。
摸了摸脸,狠狠的掐了一下,还好,居然还知道疼,看来我昨天的确是做梦,虽然那梦的触觉是那样的真实。
现在的脑子里面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感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跑到头上去了,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难受得迟迟的不想起床。
耳边传来了猫的叫声和它用爪子挠门的声音,但用耳朵初步判断它应该不是在挠卧室的门,好像是从浴室那个方向传来的,而且还伴随着阵阵轻微的水声。
难道是风叶回来了?
我立刻有了精神,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却发现我对面的窗子是开着的,旁边的椅子上还放了一堆湿淋淋的衣服… …哎,我的手按到了什么?
我随手抓起手边的不明物体举到了眼前,顿时脸青了半截,感觉汗珠沿着头顶开始向下流… …
胸… …胸罩… …还… …还是小号的… …
第8章 诡计
我犹如抓到一块烫红的烙铁一样抖手将其扔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那堆湿淋淋的衣服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
不可能是风叶,因为尺寸不对,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龌龊,但风叶的罩杯不可能这么小,这根本就是还没发育起来的小萝利才能用的,可这怎么会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小黑猫再次挠了挠浴室的门,浴室里面的水声骤然停止了,似乎还有轻微的沙沙声,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穿衣服。
难道是女飞贼?这年头女飞贼都这么嚣张吗?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别人家来洗澡… …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下意识的操起门旁边的一根晾衣杆,连拖鞋都没穿,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摸了过去。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拿那根晾衣杆的,但对方不过就是个小飞贼而已,以我的能力徒手攻击是会死人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的,我也没有必要下那么重的手,教训她一下就好了。
手轻轻的放在了浴室门的门柄上,缓缓的扭了下来,猛然推开了门,晾衣杆迅速直指前方。
“不许动,举起手来,只要不反抗我不会为难你!”
我实在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合适的说辞,临时把警察抓犯人那一套改改对付着用一下,说完以后自己都觉得丢脸,自己手里拿的又不是枪… …
浴室里还充斥着朦胧的水气,不大的空间产生的回音使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响亮,甚至出现了变声。
我面前站着一个围着浴巾瘦弱娇小的背影,看身高大概只到我的胸口,一头乌黑的中长碎发还在缓缓向下滴着水,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十几岁小女孩。她听到我突然的一声吼显然一惊,全身猛然一震,头微微侧了侧,犹豫了一下,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刷拉~!
随之而来是浴巾落地的声音,一具洁白青涩的裸体背影呈现在我的眼前… …
“啊… …”我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令人难堪的情况,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回想我刚才说的话,忽然觉得我好像是有预谋的色狼一样,“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
我下意识的刚想闭上眼睛退出去,忽然眼前的小女孩猛然一个转身,急速抬脚踢起地上的浴巾,一片巨大的白色铺天盖地的瞬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身体在我的大脑还没反应前迅速作出行动,一根晾衣杆旋转直刺向我扑来的浴巾中心,杆顶端的分叉刚接触到浴巾迅速将其向中心卷起。
一片银光在浴巾的后方闪过,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气势向我袭来,瞬间穿过浴巾直达我的面前。我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带有武器,而且看进攻的来势和招式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飞贼所能驾驭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女孩,心中暗自吃惊,在无法判断对方的底细情况下立刻向后退去。
遗憾的是我忘记了脚边还有道不高的门槛,一脚绊到上面,哎呀一声向后栽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震得五脏六腑七荤八素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就在我栽倒的那一瞬间,一道闪亮的刀光沿着我脖子刚才所在的位置瞬间划了过去,速度完全高于我后退的身形,我却阴差阳错的躲开了这诡异的一刀。
虽然普通的冷兵器是不可能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那让我毫无准备的攻击依旧还是吓了我一头冷汗。
“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我顾不得形象好不好看,一个后滚翻站了起来,下意识依旧用晾衣杆指了过去,忽然发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咦?手里这短短的是什么?擀面杖吗?我的晾衣杆哪去了… …
脚边似乎有东西滚了过来… …三根长短不一的“擀面杖”,还有一个前端带个分叉。
汗… …幸好不是砍在身上。。 …
小女孩就在我发问的那几秒中,快速的双手抓回还在空中向下坠落的浴巾的残片,身体旋转着以一种奇怪的缠法将浴巾的残片围在了自己的胸前和下边,并迅速的一旁打了两个结,却将白皙的肩、纤细的腰和圆润的腿露在了外面,看起来很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紧接着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抓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刀,飞身向我疾刺而来,瞬间已经到了我的胸口。
哎~~?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凶啊?就算要命也至少说个原因吧?我可不认为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身体就要把命赔进去。
更何况当时她还背对着我,我根本什么也没看到… …就算看到了,那种还没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又能看到什么,我又没有萝利控的倾向… …
但此刻说什么看来都是无济于事了,看她的样子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只能先让她安静下来再说了。
转念间冰冷的刀尖已经触及了我胸口的睡衣,一股强烈的杀气瞬间渗入了我的皮肤,我一动不动的双眼注视着这个想要我命的女孩的眼睛。她愣了一下,似乎搞不懂为什么我不去躲闪,但即使这样,依旧没有任何要停手的征兆,依旧原封不动的继续向前刺去。
忽然我整个身体迅速成为一道黑色的影子,刀子毫无阻力的直插进去,女孩顿时一惊,发觉不对的她似乎想收手,但这奋力一刺的惯性却已经由不得她对她的身体作主了,直接穿过我的身体扑了出去。
眼看就要撞到面前的墙壁,忽然她的胸前围着的浴巾后方猛然被拉住,使她飞出的身形骤然停了下来,一只手迅速的扣住了她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却轻轻的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颈前,一道扁薄呈剑状闪耀的黑芒时隐时现的在手指的指尖仿佛有生命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