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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副铮亮的手铐。
徐青眉头微皱道:“什么意思?花钱买了东西还不给人走么?”用最简单的方式把东西拿到了手,他还真不想横生枝节。
“让他走!”身后的武傠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来,他现在恨不得扑上去咬徐青一口,可他心里明白这货是一块生铁铸的硬骨头,咬一口下去会崩掉几颗大牙,他决定忍,不惹这尊瘟神为妙。
挡路的大汉乖乖让到了一旁,就在徐青准备迈步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识货的行家,你手上的好东西不止一个,你要是走了以后就别想知道其它好东西在哪里!”
说话的是地老鼠勾四,在徐青出现的时候他就瞄上了,刚开始他还在怀疑这是一个骗局,但随后他从武家兄弟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深深忌惮,凭他阅人的经验,这种敢怒不敢言有如大便不畅似的表情是不可能作假的,一咬牙脑血逆冲,他决定再赌一把。
徐青停下了脚步,小鼎表面的气劲源源不断涌入双眸,那感觉比大伏天吃了娃娃头雪糕还爽快百倍,听到身后人说这东西不止一个,他小心肝儿抑制不住一阵乱跳。
“说出你的条件,公平交易没人会为难你。”徐青的声音有些发抖,倒不是因为激动,只因小鼎上凉飕飕的气劲不停涌入双眼,沁心入脾的凉意不断刺激着他周身每一根神经,现在他正享受着那种尿完了抖一抖的颤栗感,声音自然也跟着抖了起来。
勾四扶着郑老板想走上前去细谈,武天横跨一步挡在了两人面前,冷笑着抬起手机朝他们晃了一晃,眼神中充满了威胁意味。
“姓武的,哥劝你别在背后玩花样,否则就凭这几块料还真保不住你。”武天的小动作逃不过徐青的眼睛,出声冷冷告诫一句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如果换做以前的徐青只怕已经上前赏他个五百爪儿花了,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想凡事用武力解决问题,一个人的心境往往是会随着实力的增长而发生改变,那些拥有大能力的人们追求的恰恰是一种平凡,返璞归真才是大多数武者追求的至高境界。
武天神情一滞,下意识把手垂了下来,勾四咬了咬牙,扶着郑老板朝前走,可他身板僵硬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往前挪步。
勾四低声说道:“老哥,留下来只会被他们玩死,你要考虑清楚。”他现在瞅准了一根救命稻草,横竖都要上前抓上一抓的。
郑老板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道:“蓉儿还在他们手上,我要是去了她怎么办?”或许他是个无良商人,但对于唯一的女儿他倾注了太多心血,那就是他的老命根子,刚才在武天手机视频中他看到了女儿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双手抱膝蜷缩在墙角,那可怜的模样像刀子似的在他心口搅动,今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把女儿带回来。
勾四咬了咬牙道:“那好,我就不陪你了,保重。”说完把手从老伙计胳肢窝里抽了出来,顺势在他掌背上用力捏了捏,松手快步走到了徐青身旁,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是人一个肉一坨,你选个地方就行。”
徐青点头道:“好,不如就去对面找个餐馆吧,顺便喝点东西。”说完甩开大步径直朝街对面走去,勾四回头看了老伙计一眼,一咬牙转身离开。
武傠手里捏着那张支票,一脸恨色的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道:“姓徐的,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总有一天要让你跪下来舔老子的脚趾头。”
武天上前两步站到了大哥身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哥,这家伙不是故意来抓咱们的痛脚吧?”
武傠没有马上回答,他迅速把手中揉成团的支票展开瞟了两眼,恨声说道:“应该不是,这支票是真的,这家伙就是咱哥俩前世的冤家,不嫩残他老子睡不安稳。”
武天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郑老板,低问道:“嫩残姓徐的不是一两天的事儿,现在咱们这店铺还要不要?”
武傠皱眉略一思忖,摇头道:“钱都收了,再玩下去也没啥意思,反正咱们还有个筹码在手上,等过两天再说,散了!”说完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郑老板,低声说道:“行了,今天算你运气,乖乖在家等着,过两天我还会来找你。”说完转过身准备离开,可郑老板一伸手拉住了他的袖管。
“钱已经给了,东西你也卖了,求你放过我的蓉儿……”郑老板扯紧了他的衣袖不放,嘴里低声哀求,为了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豁出去了。
一旁的武天眼中凶光闪动,冲上前来兜心一脚踹在郑老板下腹,踹得他痛呼一声,整个人好像煮熟的虾米般弯了下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武天冷笑道:“蠢东西,电脑合成的东西你也信,凭咱哥俩的身份会做这种违法的事情吗?这次算你运气,滚蛋!”
第一千八百三十四章 帮贼忙
徐青和勾四坐在了一间小茶楼包厢里,他点了一壶铁观音茶,叫来了几笼茶点,把小鼎摆在桌上,两人来时在路上相互交了个浅底,起码各自都知道了姓名,一起聊天也不会觉得太过生分
喝茶讲究的是个心情,茶香怡人,品茗清心,徐青对喝茶没啥讲究,就是口渴了想弄点热乎水解渴,顺便找个清静地儿聊一聊关于小鼎的事情,不可否认他对这种附着有色气劲的物件的确没有抵抗力,只要见到了就有种捞上手的冲动,当然不择手段的事儿他也做不出来。
勾四规规矩矩端茶喝了一口,眼神瞟向了虚掩的包厢门,徐青微微一笑,不经意抬手朝大门挥了挥。
砰!虚掩的包厢门像是被人从内向外猛推了一把,带着一股强劲的惯性关了个严实,就连门框也跟着剧烈震动了几下。
勾四神情一愕,手中的茶杯不知觉偏倒,热茶水全浇在了自家裤裆上,“啊呀!”被烫到鸟的勾四从椅子上直接弹了起来,怪叫着用手一个劲的拍打裤裆,可怜里面憋屈的雀儿,被烫得皱了皮儿不算还要接受体罚,只怕很长一段时间要垂头丧气了。
好在茶水不是太烫,拍几下就缓了过来,勾四一脸尴尬的望着徐青,打了个拱手说道:“不好意思,您这手隔山打牛用得太玄了,佩服。”
徐青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小鼎,低声说道:“开门见山吧,这东西我的确喜欢,你要是还有可以全部拿过来,就照刚才的价格,五百万一个,如果东西多价钱还可以再商量。”只要能得到这种有金气的小鼎,他真不在乎花多少钱。
勾四坐了下来,沉声说道:“这东西叫九州禹王鼎,是我从一个伴山坑里掏出来的,回来花了好些工夫才从铭文上查到了来历,当年大禹王划天下为九州,封九州牧,让每个州牧贡献青铜铸鼎,把本州地图刻在鼎上,后世才有了九州和定鼎这两个词儿,这九个鼎被叫做九州禹王鼎。”
徐青伸手抓起面前的小鼎细看了一遍,表面上的确刻着不少花纹图案,乍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些杂乱无章的线条,只有那些抽象花鸟能分辨清楚,听到勾四介绍过再看还真像一幅地图,几千年前的古人就能想到用鼎来记录保存地图,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勾四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低声说道:“其实在我知道它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禹王鼎之后第一反应是猛chou了一根烟,因为这东西是赝品,夏朝时期铸造的鼎都是几百上千斤重的大家伙,像这种小东西很有可能是假的,但随后我找了好几个行家断代,又证明这东西的确是四千年前的老物件,照这样推断当时大禹王很可能铸造了两种鼎,九大九小,都是真品。”
徐青用手指在小鼎上摩挲了几下,低声说道:“其实我不在乎这东西是什么朝代的物件,照你这样说这物件应该还有八个才对,我关心的是东西在哪里,只要是好东西,价钱不是问题。”其实他更关心的是鼎上附着的金色气劲,根据以往的经验附着有气劲的物件都是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勾四眼珠子活溜溜转动了几下,沉声说道:“不瞒您说,那个伴山坑太难挖,我当时就是在外层挖到了这东西,回来找人断代后知道是几千年前的物件,寻思着做几个高仿的卖出去就能狠狠赚上一笔,说不准下半辈子就能衣食无忧了。”
一个鼎能卖到五百万,就是跟郑老板合伙分了也是一笔让人眼红的财富,对普通人来说一辈子衣食无忧都够了,但勾四不行,他有个最大的毛病,好赌,两百来万刚到手就在地下赌场里输了大半,现在不得不准备再去伴山坑试试运气。
“你现在有把握挖到其它禹王鼎吗?大概要多少时间?”徐青现在所关心的不是禹王鼎的年代和来历,而是尽快把所以禹王鼎收集到一起,这种表面上带着有色气劲的物件可遇不可求,能用金钱收到自然是最好的。
勾四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相信只要继续挖下去就一定能挖到更多的禹王鼎,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不过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徐青朗淡笑着说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出来听听,但我先声明自己能力有限,不一定什么事情都能帮上忙,尽力而为就好。”
勾四把手伸进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最后摸出来一片刻着编号的钥匙,他倾身把钥匙放到了徐青跟前,沉声说道:“这是一片银行保险的钥匙,如果在这个月十号前还没有接到我的通知就用它打开相对应编号的保险柜,里面有件好东西,您要是看到了就会知道一些东西。”
徐青伸手捏起了钥匙,随手放进了口袋,低声说道:“东西我留下了,今天才二号,时间还早得很,这就是你说要帮忙的事情吗?”
勾四摇头道:“不是,我想叫您帮忙的事情不是这个,是老郑,我勾四这辈子就这么个交心的老伙计,我知道您有办法对付姓武的两个杂碎,想请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他一把。”
徐青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对付姓武的?这个恐怕不行,他们家伙两个讨厌归讨厌,但没有惹上我,要对付他们总得有个理由吧?”
勾四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沉声说道:“我的意思不是让您主动去对付他们,只要在他们欺负老郑的时候出面撑个场面就行,如果您帮了这个大忙,我会尽快想办法拿到剩下的禹王鼎,价钱上面还可以优惠一些。”
徐青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到时候武家兄弟再为难你朋友时可以叫他打电话找我,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我明天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拎着小鼎起身径直离开了茶楼。
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来就买块表
风柔雨飘裙飞扬,长黑丝的腿儿白花花的胸,日内瓦五月的天气温暖湿润,每天都是情绵绵的小雨,要说来这里什么玩意最不值钱?回答肯定是时间,满大街都是卖表的,滴答答的针儿溜溜裹着时间逝去,分分秒秒总在不经意间流走,抓不住,莫想停。
日内瓦是个戳中笑点的城市,日累哇!还是个力气活儿,徐青走在大街上都能暗暗窃笑几回,这词儿属于他在打飞机时原创,不对,因该是飞机上打盹时听到了广播,灵光一闪就创了这么个词儿。
暂时抛开了纷争烦扰,跟嫂子一起来参加什么世界珠宝展销会,徐青心情格外爽利,就好像连日来淤积在胸口的那股郁气烟飘